茶楼的登徒子,春梦无痕【蛋:织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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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啾啾....唔......啾...........唔啾......!嗯.......唔嗯......啾........” 暧昧粘腻的口水声还在持续着,十三垂着脑袋恭敬地站在一边,目不斜视地盯着自己的鞋尖。 即使在他旁边不远处,衣衫不整拥抱着互相吃舌头的那两人中有一个是他的主子,那个在朝堂上谈笑间将敌人玩弄于股掌的皇太子。 已经一刻钟了。十三看了眼还在纠缠的两人,不知道该不该提醒主子应该回去了,马上便要到下午的骑射时间,皇上今日还要来审阅太子近日的功课。 小乔自那日拍卖起,便被李纯包下了一整月,也不知那三皇子哪来如此多的闲工夫,隔三岔五便来,来了一句话也不说按着小乔就是一顿索取,偏生三皇子人高马大似乎有使不完的气力,每每让小乔都有些撑不住,每次事后总有种再来一次就要把精全部交空的感觉,第二天理所当然的浑身酸软。 最近恐怕三皇子事务多了起来,已经六七日没来这海棠馆了,来了舒坦后浑身酸软,但不来,小乔这几经调教,又尝过情事的身子,自然难挨,总有些欲求不满,但三皇子包下自己的时间还有五日才过,别的恩客也不敢犯了皇子的忌讳,尤其这皇子还手握兵权,心里燥热,便带着玉笙出门散步,在一处酒楼歇下,点了壶清酒,还没饮上两杯便被一人按在墙上亲,嘴里没咽下的酒水也被那登徒子舔过一滴不漏。 但这登徒子长得实在好看,清冷贵气的面庞,微微上挑的凤眼有些女气,是张雌雄莫辨的脸,但眼底寒意太深锐利无比让人不敢冒犯,但在对上小乔瞪大茫然的杏眼时,寒意褪去化为温水,吻技更是高超,没几秒小乔就想不到其他了,手也不知觉间攥紧那人的衣袖,给华贵的布料弄出褶皱,不过现下也无人在意。 李旭自然知道时间不多,但小乔的滋味实在太过美妙令人沉迷、上瘾,说是人形毒品也未尝不可,危险又让人欲罢不能,李旭自然不会放手,虽然那次拍卖会没有选择竞拍,身为皇太子,无数双眼睛盯着自己,一旦行差踏错,便万劫不复,那里人多眼杂若想彻底拥有,还得作一番打算,倒是便宜了自己那个三弟,三弟那人满身的硬rou也不知小乔有没有受苦。 李旭疼惜的摸了摸小乔的细腰,越摸越觉得李纯实在不配染指小乔,这几日给他那三弟暗地里找了不少麻烦,兵权指日可待,待兵权到手皇位自然也近在咫尺,到时候就可以光明正大拥有小乔,本打算那时再寻心上之人,不想今日听派去监视小乔的探子说小乔今日出了海棠馆,回过神来已经身在酒楼,哀叹一声相思成疾,恋恋不舍地又好好嘬吻了一番,终于恋恋不舍的松开了舌尖纠缠,分开之时拉出几根银丝,李旭凑过去舔尽,方才放开对小乔的钳制。 ”等我。” 小乔倚靠着身后的白墙慢慢下滑,被一双有力的手扶住,转头看去是不知何时进来的玉笙,放心靠在小童身上,此时他脸色潮红,即使口脂已经被吞吃干净,却是红艳非常,额头和修长的脖颈躺着香汗,玉笙见了从胸前拿出叠好的锦帕为其细心擦拭,但旋即他的擦拭的手就被小乔抓住拉着往下。 玉笙顺着那微弱的力道跪立在石板地上,闻到空气中微微的石楠花香气,了然,微垂着眼跪爬进桌凳底下,掀开层层衣摆,小巧的身子探进去,石楠花的气味在里面更加浓郁,因着被衣摆盖住的缘故,玉笙放纵自己眼里露出痴迷的目光,贪婪的将那苏醒的巨物吞入口中,如往常一样帮着哥哥解决问题。 小乔放松身体趴伏在桌上,墨发披散在脸庞,遮住了他沁水的眼眸、潮红的两颊,只能细细密密听到低低的喘息,下方的水声黏黏稠稠的缠绕在小乔烧红的耳畔,虽然他们单独定了包间,但门外无人看守,感觉似乎声音大得整栋楼都能听见,让小乔不由并拢双腿夹紧桌下人的脑袋。 咕啾........噗噜噗噜......啾噜.......噗噜噗噜噗噜.......咕噜......... 玉笙的口活很好,即使是面对小乔异于常人的下体,也能让小乔十分爽快,虽然不能全部吞下,但每一处都照顾得十分到位,感受的出来私下有好好练习,气息也很稳,除了黏腻的水声和微微喘息的声音,其他都没有,除非哥哥需要玉笙才会发出。 感觉到带着潮气的双腿夹紧自己的脑袋,玉笙停了停,知道小乔心里多半羞耻兴奋纠结着,在催促自己快点,便加快速度,敞开喉咙让那巨物好好侵犯自己的喉管,疼痛是有但他只需要哥哥满意。 “.....哈.......哈啊.........唔啊呜呜!!!!——............”快感迸发的那一刻小乔死死的按着衣摆下玉笙的后脑,高亢的呻吟被衣袖堵住,好一会儿后劲才渐渐消去,掌下被按着的脑袋没有反抗,只是乖巧的收缩的腮帮子,帮着小乔榨出最后几滴jingye。 玉笙感觉身前人放松下来,缓缓吐出嘴里歇下的宝贝,喉管和嘴角依旧在疼痛,有些炽热,但看着那水津津的柱体,鬼使神差的亲了亲那粉嫩的guitou,衣摆遮着除了双腿间看不到小乔神情,但也未见他动作,不知是开心还是失落的情绪转瞬即逝。 恭敬中带着些微虔诚的将小乔阳物和大腿内侧的汗液和其他液体一丝不苟的舔粘干净,才从衣摆下钻出,整理好哥哥的衣物,方才爬出桌椅,小乔趴伏在桌上没动,青丝遮着脸无法探究,玉笙便陪着他规规矩矩站在他的身后。 ....... “玉笙,小乔可歇下了?” “回织柳哥哥,小乔哥哥刚从外间回来,现下正沐浴熏香。”玉笙放走月笙,转身看向迎面走来询话的织柳,微微低头恭敬回道。 “哦——那你怎么不在一旁伺候,在这里躲懒。”沐浴?织柳摇了摇腰间璎珞,珠帘碰撞发出悦耳声音,思绪有些不在此处,有一句没一句的问着。 “织柳哥哥冤枉,小乔哥哥沐浴时,说腹中空空,再三着我去后厨做些他爱吃的点心菜肴,旁人我不放心,最是知道小乔哥哥口味的还是我,便亲自去,嘱咐了月笙看顾着热水,莫要冻了哥哥。”玉笙不紧不慢的答道。 “既这样,那你快去吧,莫饿着小乔。”织柳侧身给玉笙让了路。 “是。” 门外能依稀听到水波动的声音,织柳看着眼前这扇雕花木门出神,也不动作,呆呆地站在那跟前,眉目带着愁容和些末复杂情绪,这一层住的都是海棠馆大红大紫的花角[jue],统共也就四人,分别占据东南西北四角,织柳和小乔便是其中之二,走动的也是细心教养的以后出头的十六、十七长相优质花角们的小童,同是低贱之人没有高低贵贱的规矩,资历和人气才是海棠馆生存之道。 索性没太多人见着前花魁的痴态,路过的也只当没瞧见,低头各做各的。 “织柳哥哥?”月笙却没法视而不见,此时他提着一桶guntang的热水走来,瞧见织柳傻站在小乔门前,挡住了他的趣路,“有什么事吗,织柳哥哥,可否让让,我要为小乔哥哥添水了。” “嗯?好....等等,我来吧,正好我有事要找小乔,你去看顾你的主子吧。”说着便禁自伸手,等月笙将水桶递来,guntang的热水抢来怕是伤着。 月笙虽不太明白其用意,但织柳的名气和资历摆在那里,虽然现下过气了,但也不是他这种小童能招惹的,只得交过水桶,叮嘱了几句小心滚水,便离去了。 这边小乔此时正惬意慵懒闭眼靠在水池里,手轻轻拨动着水面。水池不大,但容纳两三人足以,做的也十分精致舒服,海棠馆花魁的设施自然也是优渥奢侈的。 今天那漂亮男人是谁,他为什么亲我,他的吻技也太好了,舒服的差点就按耐不住想让他抱我了。玉笙的口活越来越好了,明明长得那么幼,以后离了我出去接客定能得别人喜欢,啊,不想把玉笙让出去,玉笙的饭菜好吃,干活勤快利索,长得也好看,啊,口活最好,能吃下我那么多,假以时日说不定能整根吃下呢....... 小乔闭眼神游,想着有的没的,水的温度刚刚好,让他有些昏昏欲睡,朦胧间似乎做了场短暂的春梦,梦里一会儿是漂亮男人,一会儿是玉笙,一会儿是多日不见的纯王,他们爱抚着小乔的身体,吻着他的脚趾,嘬允着小乔他胸前的红果,明明挑拨起他的欲望,却对那哭泣的阳物置之不理,只是亲吻,好在玉笙懂事,用着他那熟练的口活功夫将可怜的阳物伺候的开心的滴出泪来。 玉笙弄来吃食,迎面碰到满面通红衣衫浸湿的织柳,风一样经过带着一身潮气,没打一声招呼,按下疑惑快步回房,水里未见小乔,榻上传来细细的呻吟,放下食盒去查看,便见小乔着着红纱躺在榻上,闭着眼不知梦到什么,下身的阳物嚣张的挺在腹部,几滴yin液沾湿了红纱。 我要帮帮哥哥..... 越来越汹涌的欲望,黏腻的口水声渐渐清晰,迷蒙的张开眼,是他榻上的红纱床幔,不知何时他已经从水里出来,披着透明的红纱躺在床上,爽快感和下身被吮吸的感觉比梦里强烈许多,撑起身子看去,是玉笙。 玉笙自然发现小乔醒过来,但心底已经自我安慰要帮哥哥,也不心虚,手和嘴巴默契配合着仔细伺候着嘴里愈发胀大的宝贝,只是稍稍变换了翻姿势,轻巧爬上床跪趴着,轻轻抬眼看着小乔,眼中是被阳物顶着喉管难受的生理泪水,嘴里依旧卖力讨好着小乔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