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继续舔舔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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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芝华从梨园出来,正打算上车回家。他有一辆德产的汽车,这个时候,有汽车是非常了不得的,除了有钱之外,还要有身份、地位和人脉才能买得到,车就是一块行走的名牌。 却看到门口蹲着的那一大团十分眼熟。 他不经意看了一眼。那人果然就咧着嘴一脸喜色的凑上来,“沈先生。” 不是顾垂庭是谁。 看到他沈芝华就想起昨晚的事,而且他刚才在帷幕后不小心听到了几个同行的谈话,现在在看到顾垂庭,心里更加别扭了,可是门口人多,沈芝华不欲给人看热闹,于是没同顾垂庭计较,直接让他上了车。 周围响起的窃窃私语被抛到了车后。 “那谁啊?” “怎么能上沈先生的车?” “沈先生的车连班主都没坐过呢。” 车开进院子,沈宅是一栋二层独立式小洋楼,白色水泥拉毛墙面,门口两根仿意大利文艺复兴陶立克式廊柱,二楼有个凹陷式阳台,那里是沈芝华的卧室,屋子洋瓦尖顶,顶上有拱形凸窗,凸窗上又有雕花装饰,前院临街,后有花园,整体不大,却处处精心设计,舒适又精致。 司机自觉的先下了车,沈芝华没动,一派从容的翘着腿,手搭在膝盖上,问:“你又去梨园做什么?” 顾垂庭低着头小心翼翼的瞄他一眼,真挚道:“我想去接你回家。” 接他回家? 沈芝华刚要张嘴骂人。就被一下子噎住了,心里一时间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半晌,才突然音调高了些,却没有骂他,而是恼怒似的,“开门,想在这里坐一辈子?!” 顾垂庭心想,只要和沈先生一起,坐这里一辈子他倒是愿意的。 不过还是乖乖帮他开了车门,又用手帮他挡住车顶。 沈芝华下了车,头也不回的上楼去了。 顾垂庭泄气的想,自己这是又惹着沈先生了。 于是晚上乖乖脱了个精光,自己主动戴好眼罩,系好jiba带子规规矩矩的在顾垂庭房间里跪好,只差在背上背上竹条了。 沈芝华进来看到的先是那片肌rou虬劲的宽阔后背,上面的鞭痕已经消退了不少,还留下些许印迹,交错落在健康蜜色的皮肤上, 显得非常…非常… 沈芝华小腹不自然的缩了一下,明显感受到耽于欢爱的身体因为视觉冲击而变得激动起来,令他血液加速,心脏跳得不受控制,他气恼至极的抬手捋了下额发。 顾垂庭听到声音茫然的转过头来,不确定的问道,“沈先生?” 黑色的蕾丝边眼罩中间被他挺立的鼻梁挺得凸起,更衬得他五官深刻有型。 沈芝华努力压制来自身体里最原始的欲望,有时候他也不得不想夸一下顾垂庭真的很识趣,至少这时候沈芝华不担心被他看到什么,不用掩藏自己的表情,心里的负担也减轻了很多。 顾垂庭半仰着脸,嘴巴一张一合,声音低沉和缓,像个尽职尽责的仆人卑微至极的对他的主人乞求,“沈先生,您要锁我吗?还是想抽我,踩我都可以。只要您别生气,别不理我。” 沈芝华目光一顿,脑袋嗡的一声,却是什么都听不到了。只看得到那双薄唇里动来动去的舌头,随着他主人说话显得异常灵活的舌头。 底下的花xue蓦地就是一缩,脑子里回忆起昨夜那种新鲜销魂的滋味儿来。 沈芝华无声的吸了口气,膝盖弯有点麻,仿若走一步都要颤抖一般。 “沈先生,您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闭,闭嘴。”沈芝华气息不稳,勉强迈步,走到窗前的沙发上就跌坐进去。 端上桌上佣人早就准备好的热牛奶一饮而尽。 顾垂庭跟着声音轻车驾熟的爬到沙发边跪下,听话的没再开口,但他微微煽动的鼻翼出卖了他正在嗅沈先生散发的香味这一狗似的行为。 牛奶没有压制住汹涌的欲望,反而像是汽油似的将yuhuo助长得愈来愈烈,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明明才没有几天,沈芝华竟然已经能做出顾垂庭在旁边自己也能自慰这种事了,小腹里像是装了一团火,沈芝华再也顾不得其他,伸手进去揉了一把。然而似乎是找到了更能快乐的方式,居然没有起多少效用,那里叫嚣着要更柔软灵活的东西来舔弄,就像昨天那样的爽快。 沈芝华咬住嘴唇轻喘,手下动作粗鲁的又揉了几下,爽还是爽的,可就是少了点什么,不上不下非常不舒服。 “沈先生,我帮你好不好?”顾垂庭听出来他声音里的不满足,连忙自荐道,舌尖还若有似无的在嘴唇上舔了一圈。 沈芝华身体一震,所有的矜持理智这一刻通通褪去,体内的不满和空虚搅弄得他难受不堪,自暴自弃的想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于是一把扯开睡袍,踢了顾垂庭一脚,羞赧道,“滚过来给我舔!” 顾垂庭探手摸索到他的脚腕,滑嫩的皮肤有些凉,顾垂庭不禁用温热的掌心多抚了几把。 “唔…”沈芝华被烫得一缩,又踢了他一下,“你乱摸什么!” 顾垂庭顺手抓住他的脚腕往上一抬凑到嘴边亲了一记,沈芝华的香味就这样钻进他的鼻腔里,一路飘进他的心口,心室里充斥的都不是血液了而是沈芝华的味道,他忘情的呢喃一声,“沈先生…” 声音温柔深情至极,沈芝华脚被他抬起,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后倒进沙发里,心口一颤,像是被一只温暖的大手轻柔的捧在手心里,酥麻不已。 “沈先生。”顾垂庭深深的喘了口气,终于说出了一直以来想说的话,“我喜欢你,好喜欢你!”他抬起沈芝华的腿,沿着他的小腿一路往上亲吻,捧着他的小巧的足如同捧着价值连城的珍宝,小心翼翼又珍惜的轻柔将细细密密的吻像一个一个的烙印落在洁白如玉的皮肤上,声音坚定又真挚,饱含无尽的爱意,不带玩笑不含亵渎,犹如一个虔诚的信徒跪在他面前亲吻他的脚背。 沈芝华出生京剧世家,祖父沈铃兰是徽班进京的京剧开创者之一,父亲是清末着名的旦角沈轻舟,他从小起点高,众星捧月,没有同龄朋友。后来父母亲双双病逝,家道中路,又受尽冷眼,没有知心之人。如今唱成了角儿,又被推至神坛,受人景仰。活到到这个年纪,他其实从未做过普通人过,从来没有一个人与他这样亲密的,贴近的说这样的话。 沈芝华一时间有些失神。 顾垂庭却仿佛沉浸在自己的爱欲之中,继续痴嗔的亲吻着他的小腿,“喜欢这里。”又亲吻他的膝盖,“喜欢这里。”亲吻他的腿根,“喜欢这里。” 沈芝华话都说不出来,被亲的的地方立刻泛上一个红印,那小块肌rou都颤抖起来,面颊上涌起一阵阵的热气,居然手足无措起来,“你…” 顾垂庭的唇舌如同有魔力一般,他的话语更甚,义无反顾不给沈芝华思考时间,直接一口含住了那敏感的小花,“也喜欢这里。” 沈芝华瞳孔猛的一缩,心神巨震,身体也跟着一滞。 顾垂庭已经趁着他这片刻的停顿将他的腿架到肩膀上,埋头在他的双腿间,湿热的嘴唇将整个阴户都含在嘴里,舌尖探进rou缝中去,在小花唇上阴蒂上重重的舔,画着圈的刮擦着。 “唔…嗯啊…”沈芝华被舔得腿根打颤,抑制不住的轻声呻吟,半扬起的脸颊通红。 “哧溜——哧溜——”顾垂庭舔小yinchun,舌头搅弄阴水的水渍声,令沈芝华觉得震耳欲聋,他不住的一边呻吟一边扭动身体,“别…啊…嗯啊…听见…啊…” 而顾垂庭哪里顾得上他的声音,只管摆动舌头,吸食那里流出来的黏腻的阴水,如同甘露,甜得他喉咙发腥,只想更进一步,去弄一弄里面,看一看里面有多少这样的甜水,另一只手直接握住上面翘高的小jiba,手势嘴巴双重攻击,沈芝华被攻得节节败退,连顾垂庭的舌头正在舔他的花xue口他都没有做出反应。 可能是一回生二回熟,顾垂庭的舌尖挤开两小片rou唇,在xue口的嫩rou上时不时的轻微刮擦几下,没见到沈芝华有昨天那么激烈的反应了,这下更是大胆了,还有往里探入的趋势。 “唔…呜呜哈…”舌尖小心的进入到xue口,沈芝华终于呜咽一声,发现了他的不良企图,“你…出去…啊…”沈芝华勉强抬起软绵绵的手去推他的头,“这里…啊…这里…” 这次他却没有如同往常那样说出这里不行,因为他脑海里又突然冒出那几个同行的谈话内容。 其实他不是故意要偷听,而是正在看这批的新戏服,突然嘻嘻哈哈的进来几个人,听声音是三个男孩儿,不知是哪个门下的弟子,只听得声音有些熟悉,他们一边换戏服一边忙着说话,没发现在帷幕后面的沈芝华。 一个稍年长些的声音说:“不是我说,你就主动点,他军衔也不低,要是能搭上,比你在这儿磨许多年强了。” 另一个声音清脆些:“就是就是。” 最后一个声音清亮的,“可是…” 清脆的抢白,“你甭管他啥,直接爬上他床。” 清亮声音嗔怪道,“你说什么呢,这…” 年长的怪笑起来,“说得对,你先爬了他床,你看他那身材,啧啧,那话儿肯定不小,不管成不成,舒服一回也不亏。” 沈芝华不小心听到几个人大尺度的话,更不敢出来了,又羞又怒,就是有这些人才败坏了梨园的风气,瞧瞧这说的都是些什么下流浑话。 年长的又说:“要我说,男人还是越大越好,以前我有一相好,粗得快有我小手腕了,插进来别提多爽快了,可惜他娶亲了就从良了,否则每天和他干一炮神仙来我也不换。” 清亮声音好奇道:“越大越shuangma?” 年长的道:“爽,又大又粗的简直是人间极品,相信我,比第一次登台更刺激更爽,你今晚就去…” 后面的话他没听到了,几人说着说着就往外去了。 而现在,那柔软灵活的舌尖就伫在他的xue口,虽然没有那么粗,可是确实,真的挺舒服的,sao痒水淋的内里被舌头安慰到,确实没有以往那么难忍了,沈芝华眼睛往下一瞥,顾垂庭趴在他腿间,什么也看不到,可是他知道那里吊着的那大根东西,就是那三人说的那种又粗又长的人间极品,那样的东西插进来会更舒服吗? 沈芝华大脑不受控制了,居然有一瞬间的犹豫,他独身多年却是从未体会过欢爱之情,不愿让别人知道自己的身体是其一,其二也不知道如何同人接近。可现在有这么一个人,他既然知道了自己的秘密,也不需要自己费心总能贴上来,不正好可以体验一下?否则可能到老他都还是个老处男了。沈芝华被那三人感染了似的,脑子冒出许多不曾有过的乱七八糟的想法,而就这么一小下,顾垂庭已经得寸进尺的将舌头伸进了小洞里。 小心翼翼的刺探,又异常灵活的打转,舌头像长满吸盘的触手,贴上sao痒rou壁,从来没有被打开过的地方非常紧致,非常娇嫩软滑,光是xue口簇拥着的嫩rou就叫顾垂庭的舌头很难进入了,又心生怜惜,生怕弄伤这娇小的地方,可绵绵的软rou又诱惑着他深入,臊腥发情似的雌xue味道又勾引着他的雄性征服欲望。 “啊…啊嗯…深…唔…”沈芝华顷刻被击溃了,含糊不清的呻吟着,嚷得人骨头都要酥了,让人没听清他说的到底是要深一些还是不要太深了。 顾垂庭自发理解为前者,舌头继续往里刺探。 “你…啊嗯…呼…”顾垂庭手指无力的穿梭在顾垂庭黑色的发丝里,声音拉得又长又细,急促的喘息起来,小腹随着起起伏伏,频率越来越快,脑袋昏昏沉沉,被顾垂庭的舌头彻底卷进欲望的漩涡之中。 顾垂庭越舔越深,xue口被舔得水汪汪的像是融化了一般的,腥甜的阴水咕咕不断的往外冒,全都流进了他的嘴里,越往里,里面的rou道就更软,也更热情,紧紧的裹住他的舌头,甚至绞紧了往深处蠕动。 沈芝华放在他头上的手都在打颤,身体不住的往后缩,顾垂庭双手直接握上两瓣rou臀,固定住他的下半身,不让人逃跑开去,舌头坚定而轻柔的持续插入,直到舌尖碰到一层软绵绵的阻碍。 顾垂庭眸光闪过一层疯狂,明白了自己这是舔到了什么。 他骤然生出一阵狂喜,他还以为沈芝华又是有女儿,又是喜欢自慰,肯定早就不是处儿了,没想到自己竟然是第一个造访这里的人。 顾垂庭兴奋至极,抓紧肥软的臀rou,不让沈芝华乱扭,又再次舔进去,勾着舌头试探那层弹性十足的rou膜,将xue道里舔得痉挛不止,舌尖将rou膜和rou壁舔了个遍,甚至是两者的交缝处都没放过,可是就是不刺破。 “唔啊…”沈芝华拔高音调,屁股被顾垂庭掐得动弹不得,那噬命的快感接连不断的从被舔的地方汹涌上来,爽得他魂飞天外,xue里更是像尿了似的,水小溪流一般哗啦啦的流水,被顾垂庭吸吮的啧啧作响,前段的xue道被舔软了,舔化了,内里的部分就更加空虚不满起来,阴壁的saorou一圈推着一圈的蠕动,比以往自己手动时更加变本加厉,叫嚣着要舔舐要抚慰。 沈芝华一阵羞红一阵媚红,表情既纯情又sao媚,两种截然不同的情态同时出现在他脸上竟然杂糅得刚刚好,反而散发着惊心动魄的致命诱惑力。顾垂庭不时得抬眼觑他的,将这样的沈芝华看进眼里,几乎为之疯狂,不敢捅破那纯洁的处女膜,舌头更加激烈的在xue口的阴壁上刮擦,向身下的人宣泄同样的热忱和激情。 沈芝华浑身绯红,后腰眼阵阵的发酸,xue道里猝然一阵猛缩,被舔到了高潮。 “啊啊…”他尖叫起来,踩在顾垂庭肩膀上的脚趾都绷得紧紧的,一大股甜美的蜜液从身体深处涌出来。 顾垂庭像个干渴许久的旅人,埋首在他私处,将爱液悉数吸入,吞咽。 沈芝华身体好半天都痉挛不止,最后像团被挤干水份的海绵,慢慢的萎盾进沙发里。 顾垂庭却还是没有抬起脸来,继续细密的将阴阜间和外阴上沾着的阴液都舔得干干净净,还有不小心从会阴沟里漏下去的那些。腿被抬得越来越高,沈芝华几乎被对折起来,露出隐蔽的后面,顾垂庭双手掰开他的臀rou,舌头像一条灵活的yin蛇,从艳粉色的阴沟一路往下舔,一直逼近身后粉嘟嘟紧皱在一起的菊门。 “别…舔了。”沈芝华缓过神来,菊xue紧张的一缩,蹬了顾垂庭一脚。 顾垂庭身体偏了偏,哄骗似的低低嗯了一声,舌头在褶皱上恋恋不舍的又舔了两下,在沈芝华受不了再一次要踹他的时候,终于离开了那里。 他抬起头来,冲沈芝华展颜一笑,又俊朗又帅气,如果忽视他唇角那些晶亮的水渍的话。 沈芝华脸皮一红,有点不敢看他了,道:“我想睡觉。” 这声音和以往色厉内荏的不同,带着些许事后满足的鼻音,酥酥软软,甚至带着点不刻意的撒娇般的软糯,听得顾垂庭一个激灵。 他从刚才帮沈芝华舔,自己就一直硬着,现在整根jiba涨红到发黑,顶端不停的往外渗腺液,guitou油光水滑的圆溜溜一大颗,沈芝华不小心瞥了一眼,又赶紧转开视线,霎时仿佛浑身毛孔都张开了,就要冒汗的热起来。 而才高潮过的花xue居然慢慢的蠕动起来,而刚射一次的rou茎也再次慢慢抽直。 顾垂庭愣了一下,接着低笑一声。 俯身在粉色roubang顶端上亲了一口,“看来小宝贝还没够呢,沈先生。” “我…”沈芝华反驳的话化作一声轻呼,“啊…” 小roubang又被顾垂庭含进了嘴里,口腔舌头左右开弓开始榨汁。 沈芝华再次被卷进欲望之中,在翻滚的欲海中沉浮,爽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沈芝华又被顾垂庭含射了一次,两次射精高潮已经令他精疲力尽,随便一脚将顾垂庭踹下沙发,就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