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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着寸缕跳蛋闹肛,高频颠失禁后温柔的内射

    养家糊口的理智,恰好在裆部叫嚣着白日yin宣时过门。

    披上人皮的禽兽,恋恋不舍地离开一室旖旎,只是他下流的程度远远超过舒予低估。

    “……”

    口枷。

    双手被束缚带捆在床头。

    不着一缕的美人,胸脯上两颗又硬又挺的rutou抵着跳动的嗡嗡蛋,挂绳绕过后颈,汗水黏湿柔软的黑发。

    床尾摆着一张宽敞的电脑桌,通讯仪幽幽的冷光映入舒予的眸子。

    里头寡言少语的男子拢着一身白色的训练服,掌心贴着屏幕,两指并拢,做了个捏的手势,摩擦的指腹宛若在乳首流连。

    舒予喉头发紧,愈渐愈起的痒意捉着乳尖荡秋千,腰腹倏得绷紧,埋在幽径里缓缓打转的跳蛋隐隐膨胀。

    “季哥,赐教。”

    季霖的工作是剑馆的教练。

    剑鞘未出,剑柄先行,一瞬凛冽的眸子,没有断联的通讯仪,仍托在右手——

    柄击腹退,来者喉结滚动,一缕鲜血自嘴角淌下。

    季霖抱了剑,靠在窗口。

    风拂过他的眉眼,忽然柔和了些许的棱角。

    揣进兜里的手指,拨着遥控器的指针向上,眼前屏幕里的美人忽然一昂首,似触电的鱼猛个激灵,腰侧绷起的骨骼线条优美。

    季霖眼眸暗沉,手指抵着屏幕下移,自嗡嗡蛋里涌出的水顺着美人的胸脯淌下,濡湿稀疏的耻毛。

    膝盖并拢,小幅度颤抖的肌rou,紧贴的大腿内侧,来回互相摩擦。

    口齿不清的呜咽声逸出口枷,随着肛庭绵rou间弹起的球体一个猛扎,底部风扇形的三片簌簌刮过肠壁,猝然蹿起的痛楚,随跃动的幅度愈发泼皮,两侧雕刻的花纹旋转间忽蹭过敏感带——

    舒予身子蓦地向后一缩,肩胛咚一声撞上床头,他眸里蓄水,津液自口枷的缝中流出,季霖没有缚住那双白皙的脚腕,他侧过身,擂台上正打得你来我往,大手掀开衣摆,探进自己的裤裆,借着面前挡住胯部的一排座椅,犬齿抵着下唇缓缓厮磨。

    手臂摆动,低沉的喘息透过屏幕传进舒予耳中,他脸颊发红,肛庭的跳蛋磨过一圈麻筋,渐起的yin性压着钝痛,瘙痒哽上喉咙。

    脚趾剜进床单,风扇每割过一次边缘,绷直的身子猛一打颤,泠泠的肠液从甬道上方滴落。

    “阿舒,张开腿。”

    腹部倏得向上挺起。

    下意识排斥异物,试图往外推出跳蛋的红rou瞬间僵住。

    似亢奋的顽猴一脚重重蹬上麻筋,正中前列腺的sao点,快意凝成道道兜头劈下的炸雷,乱流穿透胸腔,跳蛋在肠腔里来回晃荡。

    越来越凶的劲道,蹬得sao腺和壁rou先后倒戈,食髓知味的肛庭泌出汩汩yin液,驯乖了红rou推着跳蛋,震颤滑动间愈发流畅。

    季霖示威般一点点拨高刻度,口枷也挡不住的呜咽似愤似媚,在进攻里腾起盈天的快感,舒予终是受不住,向屏幕慢慢打开腿,水光粼粼的肛缘,透明的yin液濡湿淡粉的褶皱,急促喘息的肠壁,震动的蛋底若隐若现。

    只是若隐若现。

    自男子眸中流出的一丝不悦,忽的揪住美人的心尖。

    陡然被调至最高的刻度,令直肠里进攻的跳蛋瞬间发疯,哪还有刚刚荡秋千的悠哉,恍若禽兽撕下体表的伪装,癫狂的冲撞,来回放肆的胡搅蛮缠——

    噗嗤噗嗤声的水声里,肛缘失禁,膝盖上提,再上提,舒予止不住地抽噎,瑟缩的眉眼绽开桃红。

    季霖狠狠掐住自己的分身,一双锐利的鹰眸死死盯着屏幕中水润充沛,红rou起伏翻涌的菊道,裆部的布料濡湿一大片,入魔的指腹摩挲着遥控仪的刻度盘,一会推到底部,一会拉到最高——

    染上哭腔的抽噎,春意盎然的室内,高挺于莹莹胸脯上的两点,泛红的乳首豁然抓住男子的视线,当嗡嗡蛋跳动的频率也被拨到最大时,失控的快感瞬间yin进贲张的心房。

    眼神涣散,舒予几近沦陷在沸反的充盈里,溢出体表的瘙痒,宛若濒死的幼兽最后一分狼狈的挣扎,美人通红的手腕竟倏得挣脱了束缚——

    他重重拧住自己的胸口,在要命的痒里求得丝丝疼痛的解脱,哪怕乳首被指甲抠得红肿。

    手腕向下试图掏进肛庭,可季霖怎么会让他如愿?

    一声令心尖发颤的冷笑。

    啪叽落在地板上的口枷,桃色的唇瓣倏得抿紧,舒予的下巴重重磕在床沿。

    “呜!”

    眩晕的疼痛里,造孽的跳蛋似乎渐缓。

    “头抬起来。”

    季霖眯起眼。

    “嘴张开给我看下。”

    没有咬到舌头,只是唇内的薄皮上有一个渗血的牙印。

    泡着yin液的肠rou,泥泞的黏湿。

    趁跳蛋歇战的片刻,舒予撸着腿间胀痛的玉茎,上下taonong的手指挠过guitou,苟延的理智已经感受不到当面手yin的羞耻,只得季霖贪婪的视线扫过他的乳尖,指腹黏着屏幕,仿佛他也在一同亵玩冒汁的菇顶。

    “我去下厕所。”

    抒解的白精淅淅沥沥渗进床垫。

    酥骨的呻吟顺着耳线钻进季霖的脑窝,他遮住眼,指甲刺进颊rou,片刻,忽然浮了层温和的眼眸,朝擂台旁的人示意,神情自然,音色斯文。

    只是转身的动作却很快,掩饰着胯下沉甸甸的欲望。

    温湿的手掌撑着瓷砖,剑馆的隔间有清洗的功能,虽然配备的花洒出水不多。

    绵软的水流淌过季霖赤裸的下身,衣摆被绷带系着撩到胸口,结实的肌rou三分情色七分狂野,他托着屏幕凑近自己勃起的roubang,紧致劲道的脉络,随着低低的蛊惑,忽粗重的喘息攀上舒予的心头。

    “阿舒,舔舔?”

    视线触及孽根的瞬间,肠壁瑟缩。

    似一阵凉风自咽喉灌下,绕着脊椎一溜溜下滑,情不自禁分泌的唾液,情潮拥住赤裸的身子。

    胸口,直肠内的物士复缓缓厮磨,戳着乳首的yingying,似泥鳅的尾巴扑棱棱荡过麻筋,抒解的疼成了奢望,季霖编织的网又痒又腻,拢得美人头盖骨都像盛了蜜。

    舒予看着那根紧贴屏幕的roubang,是眸,是唇的焦距,汗涔涔的铃口呼出热气,他身若无骨的蛇,白里泛红的腰肢扭动着,手腕贴着床沿撑上桌面,薄唇轻启,眼看着粉色的舌头就要贴上屏幕——

    陡然硌下的牙关,手指摁住开关。

    “请输入密码。”

    “cao。”

    手掌忙抵着通讯仪的背面,指弓发力,眼看就要合上——

    “呃啊!”

    陡然拔高的尖叫,脱口而出的瞬间身躯绷直了线条。

    颠起的跳蛋深深绞进肠腔软亭,风扇硌着sao点撑进直肠上端拢着的软rou,那是处男根还未探索过的幽径——

    薄壁涩软,随异物的穿梭下腹抽搐,难以言喻的疼爽捧住舒予的脸,断断续续的呻吟自咬紧的牙关逸出,紧接着是乳首猛然剧烈的弹跳,愈发染上丝丝欲仙欲死。

    透过半阖的屏幕,看不到那端季霖的表情,沉默,只是上下两颗跳蛋震颤的力道越来越煎熬,时而潦无章法,撒野的缠绞只为折腾,时而打着奇异的拍子,忽快忽慢,两厢默契十足地配合。

    从嗡嗡蛋里喷出的水完全打湿舒予的胸脯,几分凉意,敏感的皮肤反而更受不得恶劣的刺激。

    他把指甲抠进rou里,心弦在滔天的情浪里摇摇欲坠。

    蓦地一个翻身,拼命摇摆的腰肢,渗入血液的瘙痒,扭曲了快意。

    光滑的墙壁和地板、柔软的被窝、没有棱角的床头柜,都无法带来饮鸩止渴的疼。

    舒予跌跌撞撞滚下床,抑制不住的呻吟,喉咙里似拢着一层白雾,口干舌燥,yin水却遍及下身。

    剜着麻筋肆意蹦哒的球体,战栗得腰根本直不起身,舒予只能跪着,膝盖蜗牛爬般向前艰难的挪。

    细密酥麻的刺激,宛若数百只爬虫啃咬肠腔,灭顶的酸爽,来回翻覆的腰肢,辛苦蹭到门边,好不容易颤抖着手臂的肌rou,手掌摁着把手一转——

    锁着的。

    通讯仪里传来呼呼的风声。

    以及遥远的,人们谈笑的声音。

    舒予靠着房门,四肢软瘫,湿透的身体狼狈不堪,眸底失神,映着天花板渐渐放大的光晕。

    透过单面视的窗户,外头的阳光越来越盛,随风摆动的枝桠,浑身时断时续的撒野,每每当他好不容易有一丝力气,刁钻的酸疼几乎是紧随着捋过乳尖,撞进前列腺要命的刺激呲牙而出,连并拢双腿都是种很艰难的动作,铃口失禁,漫过腿根的yin液令舒予羞赧到几乎想去死。

    艰难的两个小时,脑海中忽萦出聂晟就餐的情景,男人支起刀叉,切下一块牛排送入他的口中——

    举止温柔,带着浅浅笑意的脸庞陡然在眼中放大。

    向外拉开的门,舒予的背靠进男子温热的胸膛,隔着薄薄的衬衫,肌rou的触感鲜明而强烈。

    下巴抵着掌心熊熊燃烧的火,偏过的侧脸,季霖的舌头滑进他的口腔——

    可本就干渴的软rou哪来唾液可汲取。

    舒予痛苦地嗯了声,视线模糊,只觉那蠕动的软体自嘴唇沿着脖颈一路往下。

    胸口的嗡嗡蛋被解下,湿淋淋的rutou宛若雨后微醺的花蕊,病态的浅红反而更惹男子的怜爱。

    季霖埋下的头颅吮着乳首又啃又咬,美人目露倦容,不断开合的唇只能吐出最基础的啊嗯。

    yingying的rutou被两手掐起,提拉着慢慢捻,咕噜噜自肛缘淌出的球体,泡在一滩莹润的肠液里,黏丝似热水里化开的蚕蛹。

    大概是正午的日光明媚,或者舒予脸上困顿的表情太过明显。

    软了的四肢被拥在男子怀里,敞开的庭口吞入肿胀的roubang,轻轻插入,重重顶陷saorou,伞冠撑着肠腔一圈接一圈研磨。

    美人喃喃一口口咽下勺子递到嘴边的粥,同球体发癫的碰撞相比,此时偶尔被吃一口的rutou,下体荡漾的快感似春日拂过水面的微风,是激烈后相对平缓的抚慰。

    即便如此,最后一口粥入胃,陡然加快的抽插还是刺激得他头皮发麻,腰软无力,全靠季霖的膝盖颠着臀rou上下起伏——

    “唔啊……嗯……”

    直到作案的男根脉络一张,nongnong的精水打进痉挛的肠腔。

    “阿舒,我给你准备了礼物。”

    耳垂被犬齿含住,季霖轻轻拍了拍舒予的脸颊,抵着红肿的胸口摊开一本画册,纸业摩挲间,美人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

    他努力睁开腰,看清楚相片的瞬间,嘴角抽了抽。

    画册上每一页都是一个不同风格的男性,矮胖高瘦,身段尺码,不着寸缕的酮体在床上摆出各种姿势,舒予颤抖着手指翻到目录,攻受两大分类拿红字标粗,这本熟悉的画册,赫然是一度风靡主星的男宫集。

    男宫,是一个组织的名字,盛产各种性爱机器人。

    跟偏远的星球不同,主星包括邻近领土上的男性,有部分是可以靠肛庭受孕生育的。

    顾二皇子玩归玩,都当是床笫间的炮友,直到皇室出了着名的丑闻案,一位人气颇高的男歌手大着肚子,指名道姓在直播中宣称这是太子的崽。

    这其中自然少不了聂晟的手笔,但也算给舒予敲响了警钟,恰逢男宫向他推销质量保障,无情无感的机器人,虽然细节和表情没有真人那么到位,但就泄欲而言,好歹省心。

    只是为何……

    “这颗星球被探查出了珍贵的β精矿。”

    季霖的语气渐渐变得严肃。

    “男宫的飞船已抵达,领头的是你的故人,南宫靖。”

    平静的海面下,暗流涌动。

    逃不开的孽缘。

    舒予脑海中浮现的却是聂晟那张脸。

    他眸底划过一道奇异的光,搭在画册上的手向后翻了翻,乳首磨得涩疼,片刻后嘴角却勾起一个莫名的笑容。

    季霖低头看。

    相片上的这个机器人,脸庞跟聂晟有五分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