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行被亵玩身子,沦为拍品拖进树林交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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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指腹温柔地捻搓,如果不是忽然抬头,看到面前那张跟自己有七分像的脸,虞潇大概会放任自己的rutou继续被谢羽亵玩。 之前沉沦在下体被触手捣鼓出的阵阵快感里,现在两人贴得极近,鼻梁对着鼻梁,虞潇清楚地看到“自己”脸上柔软的绒毛,鼻息交汇,嘴唇相吻,牙齿舔过上颚,口腔里咕叽咕叽的水声,津液沿着嘴角流下,滴在胸口情色勾勒的指甲上。 谢羽的眸子里闪着打趣的光。 虞潇实在承受不住愈发汹涌的羞耻,他瞥过谢羽的胯间,眼看那射精后的yinjing又有勃起的趋势,忙双手搭上奶狗的肩膀,坚定地推开。 “哎……别!” 他小心地蹭到床沿,脚底板先在干净的床单上擦了擦,接着慢慢踩进拖鞋里。 虞潇警惕的眼神紧紧盯着谢羽,无视男子嘴角暧昧的笑容,他撑着床直起身子,背靠着墙壁,面朝不怀好意的狗崽,一步步退到门口,开门,侧转,掀开沐浴室的百叶帘,锁门,一气呵成。 “小哥哥……开门啦~人家想帮你洗澡澡~” 哗啦啦的温水里,虞潇坐在莲蓬头下,赤裸的身体向两边打开,他闭着眼,任汹涌的水流冲刷潮红的脸庞,鼻翼缓慢地开翕,一如他抠进自己肛内,刮挠着清洗肠rou的手指。 “呼……” 瓷砖上的白浊,尽数被水流卷着淌进下水道。 “这是什么恶趣味。” 隔间里没有毛巾,摆放浴巾的金属架台上叠着一条萝莉的蓬蓬裙,淡粉的花蕊嵌满裙边,束腰上别着一枚月牙针扣。 裙子下还有一封信。 虞潇甩了甩手上的水珠。 “今晚的城南拍卖行,压轴的商品是玉箫,届时项将军也会去。” 项宸,小虞姬的青梅竹马。 在自己的生父,虞潇的养父项老爷寿终后半年,挥兵围城,把觊觎已久的青梅,摁在亭台上强暴。 虞潇合拢信纸。 他当时是怎么做的来着? 被jiba开苞时,捻起藏于股缝的刀片,割伤了项宸的脖子。 然后被暴怒的男人边cao,边一路抱到旧城中央的处刑台上,被满城的亲戚、朋友、士兵看着贯穿身体。 项将军,是七宗罪里的愤怒。 但是项宸,并不是虞潇的队友,他可能是这方民国世界,土生土长的原住民,也有可能,是跟虞潇一样,在探索时空的过程中死亡,被深渊抹去记忆,成为npc。 但是不管怎么说。 吧嗒。 “小哥哥……咦?哈哈哈……哈噶,别打别打~” 虞潇今晚总是要去拍卖行看一看的。 女士的小洋帽,别着玫瑰的薄纱遮住美人大半的脸颊,红润的唇,勾起的弧度让馆口的侍者左顾右盼,眼珠乱转。 他是被奶狗扛进包厢的,谢羽换了张富商的脸,大腹便便的身体像一座rou山挨着虞潇,腰部的赘rou一颤一颤,侍者的唏嘘声仿佛还在耳畔,虞潇腿一掂,两股坐上谢羽的腹部,他抖了抖身子,笑声轻快,身下软软的赘rou像蹦蹦床一样富有弹性。 “好玩吗?” 沉甸甸的鸟抵着臀部的缝隙,肥硕的手掀起虞潇的裙摆,油腻的指腹隔着内裤,握着他的玉茎上下撸动,低低的闷哼逸出唇角,虞潇向后一仰,背部靠着男子的脑袋,下身很快就被濡湿了,黏热的大手又从里头崩开束腰,肥厚的手掌贴紧胸口,又揉又搓,刺激得两点变硬更红。 谢羽既舍不得这副猥琐的身体,亵玩美人时带来的奇异快感,但也不想让紫黑色苍老的jiba亵渎静谧的花园。 所以他只能愤愤地,重重地蹂躏虞潇的rutou和玉茎,包厢的隔音很好,虞潇放肆地尖叫着,尾音娇媚而放浪。 乳首被折腾得红肿欲滴,指腹蘸着口水抹过薄皮的每一寸角落,连皮上凹凸不平的小点也被指甲一颗颗碾过,瑰红的乳晕像娇嫩的花蕊,细细的软毛沾上男子的口水,时而被布料摩擦产生过电的快感。 “嗬……啊!” 一道白色的溪流从虞潇的铃口喷出,打在两人身前的玻璃上,眼波流转间,虽然都听不见声音,但虞潇透过玻璃,看到附近几个包厢里的人,盯着自己眨也不眨的眼睛,和吞咽口水上下耸动的喉结。 “刺激吧~” 谢羽大力拍了拍他的腿根,手指蹭到肛口,有一下没一下地刮着褶皱,他既不想让其他包厢的人窥视虞潇的幽径,又忍不住心底腾腾蹿起的yuhuo。 好在这时,主持人宣布的声音及时响起。 “接下来压轴的这位,相信在场的各位或多或少都有了解……啊!!!” 掀开红布的笼子里,锁着的并不是一具窈窕的酮体,而是“双手”被锁链系在栏杆上,扁扁的,精致而光滑的一张皮。 紧闭的眼睛,安详的神情说明玉箫死前并没有受到痛苦的折磨,他的膝盖是跪着的,锁骨、rutou、玉茎……剥下他皮的人刀法极其娴熟,皮肤完整甚至保持着一定的活性。 “我最怕教父。” 陡然的毛骨悚然,虞潇深吸一口气,他冷静着,连带通身的情欲一并消失无踪。 “救你的钱,大半是从他的小金库里掏出来的。” 他们在深渊里的队伍,也叫“獠牙”。 领队的男人没有真名,背景成谜,只有一个称呼,教父。 温文尔雅,手段残忍。 曾经开玩笑说想剥了虞潇的皮,制成每天靠着睡觉的枕头。 他杀了玉箫。 现在那张漂亮的皮就呈现在众人眼前。 接着虞潇看到了项宸,披着一件藏青色的将军大氅,全身似拢着一层低气压的寒冰,军靴蹬蹬踏上台阶,一步步缓慢却坚定,包厢下方原本惊搡的人群,忽得噤若寒蝉,大部分低着头,连男子的背影也不敢看。 项宸走上拍卖的高台,蹲下身,打开笼门,摘下皮革手套,指甲贴着皮囊慢慢向下,从鼻梁一路滑至胯下,后庭口的褶皱里沾着几滴血,破坏了这里的美感。 “小羽,有枪吗?” 虞潇恍惚着,他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只是顺从了本能,从谢羽手里接过冰冷的枪,子弹上膛,推开玻璃窗,手指稳稳扣下扳机,呼啸而出的子弹一瞬射进项宸的裤裆。 哒哒哒—— 礼帽从头顶跌落,虞潇没有上妆,鲜血沿着他的发鬓流下,尽管被谢羽拉着及时后退了一步,子弹擦过他的腰部,汩汩鲜血涌出撕裂的衣口,他的睫毛颤抖着,漆黑的眸子里映出项宸那张平静的脸。 没有惊讶。 “虞潇。” 这是谢羽两天里第一次郑重念他的名字。 “对不起。” 我知道。 虞潇心想。 持枪的士兵很快围住了他们的包厢。 玉箫不过是压轴。 而他是最后一件拍品。 从蒋逸的那封信开始,就是一个针对虞潇的yin局,不管他去不去拍卖行,都逃不掉被送给两个男子yin玩的结局。 幽暗的树林。 美人赤裸着身子,躺在厚厚的草叶上,腰部打着一圈白色的绷带。 似陷入了噩梦,他皱着眉,紧抿的唇被手指撬开时,下意识反抗着,舌苔被指甲狠狠刮过,疼得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 “还没醒么?” “caocao就醒了。” 蒋逸从背后抱起美人,揉了揉臀部,撑开,绷直,股缝悬空,让他仅靠饱满的臀rou,撑在自己盘起的腿弯里。 两三片叶子夹在项宸手指里,柔软的叶面,yingying的缘柄先后挑起美人胸脯上淡粉的两点,绕着环形的乳晕,从边沿朝内里打转。 “伤口严重吗?” 绷带被解开。 子弹擦过的地方只余一道红痕。 “特效药,不会留疤。” 绷带在美人交叠的手腕上打了个结。 蒋逸吻上怀里白皙的肩膀,嘴唇贴着皮肤,从左到右慢慢濡湿,牙齿贴着皮下的关节骨,啃下一个个印子。 美人的睫毛不自然地颤抖,薄薄的眼皮起伏,他的嘴里还插着蒋逸的手指,指甲抵着齿缝,滑下,像灵活的蚯蚓拱着背倏得探进喉管,挠着边沿的红rou,近乎窒息的压迫让美人剧烈咳嗽,眼帘上挑,蒙着一层水雾的双眸里仍透着迷茫。 “好过分。” 谢羽说出那句对不起的时候,虞潇就知道自己被卖了,所以在被浸了乙醚的手帕捂住口鼻时,他没有徒劳的挣扎,当听到包厢门被士兵破开的声音时,便两眼一黑向后栽倒。 明明前后两只禽兽的jingye,都已经淌进过他的身体。 项宸注视着他的眼里,有重逢的欢喜,也有海浪般涌起的悔恨。 “阿潇,我好想你。” 胸口的两颗rutou,被叶子挑逗得极其敏感,乳首只是轻轻被温热的软体点住,白齿抵着根部厮磨,虞潇被堵住大半的嘴,他呜咽着,眼睁睁看着自己腿间的玉茎慢慢向上抬起,顶端冒出水滴。 指节分明的手掌覆上平坦的小腹,项宸的手真宽呐,他的中指摩挲着虞潇的rutou,大拇指的指甲陷进棕红的肚脐里,抠刮出黏碎的泥垢,有时他的指尖向内插得很深,让虞潇恍惚间有种肚皮被刺穿的错觉。 当玉茎的根部被舌头触碰的瞬间,虞潇倒吸一口凉气,双腿绷直,情不自禁地并拢,夹在项宸垂下的头颅两侧,男子的头发喷了摩丝,yingying的发茬戳在腿根细腻的皮肤,像昆虫的口器拨得软rou发颤。 “别看他。” 口腔里的手指拧住唇角,虞潇被迫侧过头,在蒋逸意味深长的笑里,他刹住了试图咬下去的牙齿。 上颚被指甲刮得发麻,冷气顺着撬开的唇灌进喉管,虞潇难受得想咳嗽,舌头刚翘起,就被蒋逸的牙齿叼住。 男子炽热的吻紧紧贴上来,虞潇听到自己喉咙里有咕噜噜的声音,逡巡口腔的舌头肆意荡过他的上颚和舌床,痒痒里带着咳嗽卡在胸口,不得抒解的痰涩。 他的表情像打翻的调色盘,从下身腾起的快感愈发强烈,玉茎向上弯曲着,尿道口被指腹顶住,随着软体在茎身上游走,钻进系带和茎缝,舔过角角落落的yin亵感,化作一股股蹿起的热流,被尽数堵在铃口,茎柱有多享受,guitou就肿胀得有多辛苦。 “唔,唔……” 虞潇的眼眶里泛起水花,他想要大声呼喊,被绷带捆在胸前的手腕抬起,手指伸着努力去推蒋逸的脸。 “啊!” 唇齿分开的瞬间,男子惩罚般恶狠狠咬了口他的舌头,虞潇吃痛地惊呼,从头顶高耸的树梢上淌下一片月光,洒在他的额头上。 周围稍远的地方陷入一片漆黑,深夜的树林仿佛噬人的巨口,虞潇只能从jianyin他的两人身上,汲取到光亮和温度。 更深的炙热,来自他体内被点燃的yuhuo。 项宸将树叶的柄塞进虞潇的尿道,然后把玉茎向上推起,贴紧小腹,他掰开脑袋两侧紧靠的腿,拎起抬高,挂在自己的肩膀上。 男子灼灼的视线,烘烤着面前一览无遗的洞庭。 肛口的褶皱感到了危险,虞潇倏然绷紧了身体,连带着肛门向内闭翕。 “针。” 项宸向蒋逸伸手。 “不!别,别……啊!” 膝盖僵直。 褶皱来不及缩回,被指甲拧着刺入细长的针。 淡粉色的液体注入。 “真漂亮啊……像不像你奶头的颜色?” 蒋逸弹了弹被吃得大了一圈的双乳,虞潇疼得发抖,脸上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庭口被手指撑开。 “好湿呐。” 项宸抠了抠浅层的软rou,指甲里一片莹莹的水光,他用指腹揉了揉半厘米处的红壁,感受着皮下紧致的海绵肌,接着又是一针慢慢插入。 淡粉的春药,温度却像春日的阳光,暖暖的在血管里流动,它起效很快,像跳跳糖溶化在血液里,虞潇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腰,在四肢百骸愈发沸腾的情欲,几乎要吞没他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