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嘴降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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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童曼都已经二十五六了,她回家照样有门禁。 父母过世后,童嘉作为长他们十岁的大姐,是又爹又当妈,对两个弟弟meimei,父亲的慈和宠溺她有,但更多的还是继承于母亲的管束专制。 童曼是女孩,童嘉对她的管教,也更为严苛厉害,别的不提,单就门禁这一项: 要是童曼超过十点,脚没落家,她自己被骂不算完,连带着把她“裹坏”的人,一个都跑不掉。 这次出公务也是,童嘉人是走了,但却依旧会随时电话查岗不说,还嘱咐了站岗的值班战士帮她看着点。 纠察巡防的哨兵流动性很大,常常是生脸,院里几十上百家住户,也认不全人。 但童嘉只需说,大院最出挑那个,哨兵一般就晓得是谁了。 可这会儿不要说十点,眼瞅着这都要越过十一点的必死线了。 童曼急啊,双手握着那破手机扭得死紧,止不住地催他开快点儿。 车在十字路口的红绿灯处,停了下来。 童曼着急上火,瞪他:“都怨你,你做这么久干什么?” 季遥看她一眼,就要发动车。 童曼吓死,掌着车窗,脚尖尖都崩起来了直叫唤:“红灯!红灯!别!” 季遥不在乎旁的,但看在他面前闹得没边儿的软坨坨,这会儿怕得跟什么似的怂样,好气又是好笑。 童曼才不管他想什么,见他放弃了打算,才安心地把悬着的屁股坐回去。 只是她刚坐下,被射到最深处着的jingye兀地从xue口涌出,触不及防地吐出一包黏稠的湿液,将她新换的棉质内裤瞬间弄得湿哒哒。 童曼慌得一批。 季遥射得太深,她又着急回家,合该没弄干净。 只是她xiaoxue比常人要紧,本以为好歹等到了家才会流出来的,却没想到因为刚动作太大,给带了出来。 童曼死死地并住双腿,不敢再动,她了解这男人的脾性,要是被他知道了她腿间的情形,今晚她怕是别想回去了。 车内安静下来,季遥不甚习惯地用余光撇了她一眼。 却见她屏气凝神,一动不动,满脸严肃地将小脸贴在窗玻璃上,瓷白的面颊漫上层醉人的酡红。 季遥疑惑:“怎么了?” 童曼目不斜视:“降温。” 男人没想到是这个答案,失笑,摇着头,又爱又宠地低骂了句:“个宝器。” 要平常童曼就回嘴了,你宝器,你全家都宝器。 但这会儿她难受得要死,实在提不起那劲。 季遥做得狠,小腹本就酸酸胀胀的,现在又为了不让他察觉异样,使劲地缩着xue,绷着腿。 长时间维持着这高难度动作,让她累得不行不说,这程子流到棉裤上的jingye,还在缓缓变冷,跟胶水似的,将她那处和布料黏连在一起。 她怕真粘上了,等会脱内裤时扯着疼,就小心觑了眼正在专心开车的男人,悄咪咪地抬起屁股,准备调整坐姿。 只是她动静小,xue里的动静却大。 她一动,又是一大股温热的jingye,像失了禁般的喷涌而出。 童曼吓到:怎么还没完? yin靡香甜的气味,混杂着几丝腥臊,在密闭的空间弥漫开。 男人握住方向盘的手心收紧,只沉沉地往她那刮了一眼。 童曼欲盖弥彰地打开了窗:“诶,车里可真够热的,吹……” 话没说完,一股热风扑面而来,不仅没降温,反倒将车内的冷空气裹走。 男人这回却对她的耍宝恍若未闻,只是沉默。 童曼小心肝乱颤,还不待再解释什么,电话突然响了。 童曼一看来电人,脸上刚半天没退下来的绯红刷地变白。 之前还宝贝得不行的破手机,现下成了烫手山芋,接也不是,不接又不敢。 她仓仓惶惶地看向季遥,声音都带上了哭腔:“这、这怎么办啊?” 不消说,季遥都知道这是谁的电话。 他是最看不得她怕她姐怕成那的怂样,恨铁不成钢地骂了句:“出息。” 童曼这会儿可乖了,你骂她什么,她都能受着,就拿湿漉漉的小眼神瞅你。 一副只要能过关,什么都能答应的模样。 季遥咬着牙,方向盘一打,就驶进了某个偏僻的露天停车库。 玩命催的电话终于停歇,童曼刚想说不赶紧走,来这儿做什么,第二通电话就过来了。 季遥松开皮带扣,拉下西装裤拉链,冒着热气的狰狞巨兽弹了出来,黑紫色的rou根又粗又长,棱角分明的guitou高高翘起。 光看一眼就吓人,童曼慌张别开眼:“你干……” 话没说完,男人已经伸出大手,掌住她的后脑勺,将她的脸往自己胯下压,粗大的guitou抵拢着她紧闭的唇。 “不是要我帮忙吗?那你就好好地给我降、降、温。” 热得发烫的粗壮roubang就贴在她脸上,guitou顶端的铃口已经渗出前精,他像抹唇膏似的,在她唇上涂得她唇亮晶晶,唇齿、鼻尖满是男人腥臊的味道。 要命的电话还在响,狰狞的roubang拍了拍她的脸,带着迫人的催促意味。 只等着她一张嘴,问题就尽都迎刃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