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太后/交心/人体盛宴/嚼rutou
书迷正在阅读:吸精女修[H]、谷越快跑(双/产/生)、《心尖痣 高干nph》、恶徒(美强,下克上)、再续婬缘(双性)、青楼第一花魁、富二代下基层被上司潜规则了怎么办、被拍卖的Omega(双性)、陛下爱吃醋 H、肆无忌惮(兄弟年下)
“皇上驾到!” 巍峨的慈和宫,太后肃穆端坐,面容不似年近五十岁的妇人,保养得当,肌肤细腻光滑,只眼中不复少女的灵动清澈,活脱脱一个风韵犹存的三十少妇。 她端坐在高位,身下一左一右站着一名姑姑,姑姑慈善,不勾嘴角也带着笑意,右边则是一名面无白须的阴柔太监,低垂着头,看不清表情。 这二人便是太后名下最有威名的大姑姑常喜,和大太监姬恒。 皇上一进来便单膝下跪请安:“母后安好。” 太后动了动嘴角,轻声叫起,皇上顺势起身,坐在了下首,这屋里的丫鬟太监早在他进门便挨个退了出去,就这两人,一直矗着。 太后注意到皇上的神色,温和解释道:“我老了,身边离不开人,左右常喜也是看着你长大的,陪着我也好。” 皇上拱手,“母后随意。” 太后示意他喝茶,委婉道:“听说,你昨夜宠幸了一位婕妤?” 皇上冷道:“是。母后消息好灵通。” 他的旨意应当没这么快到达慈和宫。 太后装作没听到他的嘲讽,自如道:“也好,这宫里似乎只有他没侍寝过,若能早早怀上龙嗣,我对你泉下的父皇也是无愧了。” 是想提醒他清欢是用手段上位,求得一个子嗣吗? 清欢他还真是这么想的,软软暖暖的男孩跳入脑海,秦淮洛松了松面色,太后敏锐地抓住这一丝变化,接着道:“他是个亚人吧?婕妤这个位份给的低了些,若是喜欢,封为昭仪也可。” 秦淮洛收了神色,“不必,他初入宫位份已然很高,不宜再高。” “也罢,也罢,随你。” “只是你宠幸新人,也不要忘了守着你的其他人,灵昭仪那孩子很想你。” “儿臣知晓。” ······ 秦淮洛走出慈和宫时面色不变,太后想要套话,他真五分假五分,由得她去猜。 此刻只想回去搂着自己的乖崽亲亲抱抱。 慈和宫内,太后挥退了常喜,对着那弯腰恭敬的太监轻和道:“你莫要气恼,那孩子年轻,贪恋亚人也是常事。” “···亚人都是yin荡不堪,纠缠一国之君不放,不知廉耻。” “你别气了,找个机会把他唤来,随你整治他都好。” “奴才不敢。” 太后痴痴地看着太监站直后修长俊朗的身形,他的暴虐他的偏执,都让她爱不释手,可他,太后眼眸一暗,他······忘不了他那个水性杨花的亚人妻子。 为什么,亚人一定就更能吸引他们这些男子,太后洁白透明的指甲深深扎进手掌中。 ——— “小主,您···您不可这样,这寝殿是安排妃嫔们安歇的,可从未有人整日在此啊。”宸殿的宫女们三三两两跪在地上,也管不住盘腿坐在榻上吃着点心的清欢。 “我还没吃完,你急什么。”清欢三两下吞下这酥糯的软酪,他饿坏了,发情热体力消耗巨大,知道皇上吩咐了让人送膳食,他便要抓住这个机会,吃到他回来。 “你这小家伙,为难这些下人作甚。”带着笑意的朗声从殿门传来,清欢欣喜,丢下手上的点心,光着脚雀跃地奔向皇上的怀中。 年轻的皇帝很给面子,一把搂住,从腿弯一勾,拦腰抱他坐回了床榻。 跪着的宫女不敢抬头,还不知情形,以为皇上也不满清欢的放肆,委屈道:“皇上,清小主不听奴婢们的,在此流连,奴婢们着实为难。” 秦淮洛长长的眼帘一阖,睨着眼瞧了江饮,江公公识趣的把这喋喋不休的宫女拖了下去,没眼力见儿的,日后也甭想上着大殿来伺候了。 小家伙倒没细听到宫女的话,他手脚并用,抱得皇上紧紧,毛绒绒的脑袋蹭了又蹭,开心从浑身每一个细胞溢出。 秦淮洛很受用,摸摸他的头,“怎么了,一会儿功夫不见,想得很?” “是啊是啊,你走后我才反应过来,阿南就是你,你就是皇上——”清欢拉开距离,亮晶晶的眼望着皇上,欣喜道:“那日后我再也不怕欺负,有人撑腰了!” 满满当当的信任,暖心极了。 秦淮洛故意道:“谁说的,我便第一个欺负你,你身为宫妃,为何总是与外男私下见面?” 清欢呆愣一秒,皱起好看的眉头,思索道:“···可是······可是你是皇上,阿南也是你,这样的话,便不算外男。” 秦淮洛横眉冷对,掐着清欢的脸,“歪理,我若真是个侍卫,你早就被皇帝丢到织鸯馆那儿长长久久的被欺负了。” 清欢笑得跟个傻子似的,摇头晃脑,埋进皇上胸膛,软软道:“我就给你一个人欺负!” 秦淮洛抱起清欢,此刻已经到了午膳时间,吃了饭,他得叫这小妖精知道,说这话的下场。 ——- 皇帝千秋后按律所有官员休沐三日,他想着查出提前引诱清欢发情热的幕后之人,打了他们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突如其来的早朝上,所有人是茫然的,并非是前朝与后宫的勾结。 那出手的必然是后宫中人了。 既如此,他倒不急了,在这宫里,敢对他下这种手,此刻必然比他更加害怕难耐,只需要等他自己露出马脚。 清欢树袋熊一般勾在皇上身上,一直到皇帝坐在饭桌前,才松了手,乖乖去坐那凳子,秦淮洛挥退所有人,银筷一勾,指着其中一道菜色道:”诺,没人伺候了,麻烦欢欢了。” 清欢嘟嘴,踉跄着无力的双腿起身,乖乖为他布菜,秦淮洛坏心地要求总选圆桌边缘的菜色,清欢走了几个来回,软了腿,打翻了瓷盘,落在地上发出刺耳脆响。 清欢吓得不敢吱声,站直了身体悄悄偷瞄皇上,秦淮洛神色不变,瞧不出喜怒,彷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才听他传唤宫女进来收拾。 清欢退在一旁,嗫嚅地捏着衣角,秦淮洛看起来似乎是生气了,他从前安慰过不快的阿南,却未见过这样神色的皇帝。 想着他为了这种小事也要动怒,白日里欣喜的自己如同傻子,酸了酸鼻头,热意涌上眼眶。 还未待他不争气地哭出来,秦淮洛高大的身影遮挡了身前的光,下巴被强硬地抬起,清欢透过朦胧的眼看到他似笑非笑的脸。 他说,“清欢对朕很不满,连饭菜也不让人吃饱,是吗?” 清欢撇开头,瓮声瓮气,“我是一时腿软,你···你让他们重上。” 秦淮洛侧身,偏头吻住了那红润的小嘴,不知他偷吃了什么,清甜可口,嫩滑诱人,惩罚似的咬了咬舌尖,“再上又被你打翻了怎么办。” “清欢不如亲自来喂饱朕。” ------------ 清欢裸着身子,双手被绑,缚在头顶,双腿弯曲,玉足踩在冰凉的桌面,糊里糊涂,不知怎的就陷入了现在的处境。 好像是秦淮洛说他没饱,于是他便躺在了这不知何处来的长桌上,桌子是玉石做的,初碰冰凉,久了却微微发热,半人高,容他躺个正好。 “清欢不乖哦,又在走神。” 胸口传来微凉刺痛的感觉,清欢望去,秦淮洛穿得正式,像是奔赴重要场合的宴会,手中捏着一双细长的银筷,前端微扁,有圆圆的凹凸,印在两边,合上很契合。 此刻这银筷夹着胸前的红蕊,略微肿起的rutou有着对筷子来说恰到好处的大小,银筷夹得柔软的乳rou,深深陷入筷前端的暗扣,清欢痛呼,眼泪汪汪地看着皇上。 秦淮洛感叹:“清欢喂朕的第一道菜,便是这红豆生南国。” 红豆似的rutou印在雪白发光的乳rou上,可不是相得益彰。 说罢,就着筷子拉长了rutou,可怜的粉红乳rou,被拉扯得老高,中间已经是失血的惨白,清欢双手无法帮忙解脱,只能撑起细细的腰肢,整个人弯成好看的弧度。 “皇上······,皇上放了我吧。”清欢撑了一会儿身上便起了层细密的汗珠,这姿势太累,他不放下痛,放下更痛。 “哦?放了你?清欢是不想喂饱朕了?”秦淮洛摇晃手腕,“还是,只不想喂这道菜?” 清欢摇头,忍住痛意,“皇上要吃什么菜,清欢···可以···去做,还请皇上先放了我。” 这是还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处境,要做什么呢,秦淮洛无奈:“朕放了你,朕的菜不就没了。” “没了?”清欢困惑,他眼神落在越发被拔高的乳尖,吓得颤声:“皇上皇上,什么菜···什么菜啊,要被扯掉了!···呜呜呜” “喏,朕的红豆生南国要掉了。”见他被疼得不开窍,秦淮洛感叹稚子的无知,却也更加兴奋。 狠狠一夹rutou,“这样,清欢告诉朕,哪里最痛?朕怜惜怜惜你” 清欢尖声痛呼,期期艾艾道:“皇上,rutou,rutou最痛,要扯掉了呜呜呜。” 秦淮洛俊美的脸上露出一个匪夷所思的表情,“清欢,我没有告诉你吗?我本来也是要吃掉它的。” 清欢一愣,脑中划过千般个想法,最终汇成自己即将失去还未哺乳的rutou,不敢反抗,呜呜咽咽地流了两滴泪,随即放声大哭,含糊哭诉,很是惨烈。 “呜呜呜呜······臭阿南,呜呜呜呜,我的rutou·······呜呜呜呜。” 秦淮洛忍笑,他松了松手,将rutou喂进了自己口中,乳珠被夹久了,微微发烫,它有着少年特有的生机弹性,在口中不一会儿充斥成了一个肿胀的小球,滑腻饱满,如同一个可口的的大樱桃。 小球在舌尖流转,自如地动弹,舌尖不时地抚慰,软趴趴地连带它的主人也歇了哭泣声,秦淮洛暗笑,用牙齿轻轻咬住,微微发力,刺刺地钝痛传去,小少年再次哇哇大哭,噪声颇大。 秦淮洛牙齿细细碾磨肿胀的rutou,拉扯出排排对称的齿痕,狠狠吮吸了一口,顺势咬嚼了两三下,口感甚好,清欢的惧怕透过rutou传来,秦淮洛最后从小小的乳孔深深舔舐而过,不甚满足地放开了。 清欢眼泪汪汪地看着皇上,看见自己只是充血肿大的rutou,心下隐隐知道皇上的逗弄,他耸了耸鼻子,傻乎乎讨好地冲皇上一笑。 这小笨蛋。 “日后若是没有奶水,我便真将你这没用的地方咬碎了吃掉。”秦淮洛故意恶声恶气道,小家伙连连点头,后脑勺与桌面撞得砰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