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囚禁/受罚规矩/怀孕/哥哥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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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犀利的破风声,又是一鞭子打在清水青紫斑驳的身上,清水嘴唇干裂,双腿分得大开被缚在这牢架上许久,今日距他被抓回来已经过了十日,期间他忍不住的挑衅让清敬雪给他身下的玉茎也穿了一环,鲜红的宝石珠子穿在白嫩秀气的玉茎上,残忍又好看。 连续十几日的yin虐折磨让清水意识有些飘忽,每日休息的时间很少,时时刻刻处在高潮的身体有些敏感过头,甚至只需要一个触碰,就能立刻泄出来。 今日起时,清敬雪喂他喝补充体力的药时,他手脚一软倒了下去,弄翻了药碗,心下知道不妙,果然清敬雪立刻找事说他浪费了珍贵的药物,得给它们赔罪。 先将他双手捆住绑在牢架高高的顶上,双脚微微离地,只能踮着脚才能勉强着地受力,在用绳子从双乳上方横过,再从背后绕过从双乳下缠过,将雪白的奶子挤得很紧。一会儿就有两道红痕在绳子周围晕开,清敬雪抓着一根由几段皮革制成的毛鞭,蘸了地上的药水,狠狠几鞭子下去,清水就痛到隐隐颤抖。 受罚的规矩是早早定下的,每一鞭子都需报数,若是报错了或是忘了报,则从头再来,然而虽说是报数, 却是不知尽头的,要打多少鞭,随施鞭人的想法,心情或好或差,都是高高吊着清水的心,不知道下一鞭子是否还会降临。 挨鞭子的时候是不能躲的,得挺起胸,鼓起圆滚滚饱满柔软的奶子,若是有含胸或是扭身躲避的行为,那接下来的鞭子就会在更敏感更受痛的地方承受更重的一鞭,或是带着银环的红肿乳尖,或是下面花xue的两瓣惨兮兮的yinchun。 双腿也得大大的分开,紧密闭拢的两片花瓣得微微敞开,露出那浅浅支棱起的阴蒂,清水下面是天生干干净净的没有杂毛,白白嫩生生的,轻易一鞭子下去就能让它迅速鼓涨成一个大馒头,又烫又乖。 玉茎那用不上的地方更是不会被怜惜,用绳子扣在新穿上的银环,从腰间缠过,让它贴在小腹上,亚人天生yin贱,怎么玩弄都有反应,因此傻家伙便硬邦邦地戳在自己肚皮上,一呼一吸压在那新的伤口上,是又痛又爽。 清敬雪眯着眼看向动情的清水,这些天他的发情热来了,身子更是空虚娇弱,这个时候的亚人是恢复力极强的,虽说会有些体力不支,却不论怎么蹂躏欺负,一碗补药下去,就能继续承欢,发情热之后,身上的伤口会恢复得很快,受孕也是最大的概率。 清水是在受罚的第二日来得发情热,他自己一直处在高潮没有感觉到,他们二人却一眼看出,相视一看,竟觉得这是上天给的机会,让他们对清水的管教可以更加肆无忌惮些。 清敬雪摇摇手腕,在下一道鞭子落在清水肌肤稚嫩的大腿根时,让清水软了腿,迷糊着有些晕倒,身子的重量都落在了被绑在上端的手腕上,拉得牢架晃动,再回神时,下意识害怕清敬雪的责骂鞭打,他努力用上力气伸直了腿,让自己直起身子,挺胸露逼,做出不知廉耻的模样。 下一秒,却整个人软了下去,彻底晕了过去,清敬雪及时接住,解开绳子,抱起他温柔地放在床榻上,示意清敬竹吩咐丫鬟去拿一直煨着的补药,自己则拿出上好的药膏,细细涂抹在每一处伤口上,脸上是数不尽的心疼。 他们二人就是这样,明明伤人的是他们,却能在伤人之后露出那在乎心疼,疼爱有加的模样。 清水醒来的时候,他们两个正又是这般虚假的模样,他静静地看着他们,不言不语,清敬雪见他这模样,状似关怀一般抚了抚清水鞭痕累累的肌肤,手上却使着劲,一下又一下都按在每一处淤青上,虽说倒是揉开的淤血,却痛得要死。 果然,在清水露出痛意,嘶气出声后,他才满意道:“喝药,喝了好得快。”那药黑黝黝一片,看着就苦,不过却隐隐有镇痛的作用,清水倒并不排斥。 让他厌恶的是那药之后的药膳,炖了一大堆人参当归混着鸡rou,白花花的油脂浮在表面,看了就恶心,更何况清水这些天常觉得不舒服,时时想要呕吐个干净,在那药端在面前的下一秒,清水按耐不住,一口吐了出来,溅到清敬雪的衣上,他向来喜净,定然气得不轻,这般想着,清水挑衅地看了眼他,随即两眼一闭,又晕了过去。 清敬雪一怔,先觉得有些好笑,清水这样子可爱得紧,难不成因为一件衣服他还会发怒不成,下一瞬,却担忧起来,对着清敬竹道:“他晕得太频繁了,找个郎中看看吧。” 清敬竹赞同点头。 —— 郎中是被清敬竹带在马上紧赶慢赶地带回来的,那郎中被颠簸得帽子都歪了几分,他翘着胡子,想骂骂这个不尊医师的人,却在见到那个单薄如纸的亚人时静了下来。 那亚人躺在床榻上,厚密的被子将他盖得密不透风严严实实,眼眸闭得紧紧,只露出白皙脖颈上青紫的吻痕。清敬雪见郎中到了,起身让开,有礼道:“大夫,这是内子,近来时时晕厥,还望大夫您细细诊过,告知我们缘由,我们也好照顾。” 郎中被他的恭敬安抚了心下的惊意,他坐在一旁的小凳上,准备拿出那亚人的手,却被那个带他疯跑回来的男子一把抓住,他哎哟痛叫:“干嘛!我诊脉啊!” 清敬竹磨了磨后槽牙,顿了两秒,才放开手,冷道:“做你该做得便是,别有多余的举动。”亲手把清水藏在被中的细嫩手臂拿了出来,在之后,一直一瞬不瞬地盯着郎中的举动。 郎中汗颜,瞄了眼那比脖颈还要多惨烈的痕迹的手臂,小心翼翼地搭了一块白绢,才开始诊脉,他偏着头细细思索,时而皱眉,而后放松,他移开手,道:“他脉细虚浮,气结于心,不是长命之兆,这几日的发情热加重了身体的负担,所以才时时晕厥。日后若不好好开解,恐有性命之忧。我待会儿开个方子,可暂缓这种情况,可服药终究不是长久之道啊。” 再看他们二人皆是一副担忧烦躁的模样,才又拱手恭喜道:“不过最主要的,却是因为这位小公子有喜了!看日子,应当半月有余,恭喜恭喜呀!” 清敬竹一愣,清敬雪却隐隐露出笑意,他温润道:“多谢大夫。大夫这边请,烦劳您多多告知我们一些该多加注意的地方,也好安安我们的心。” 正在此时,门外传来推推搡搡的声音,一道尖利的女声叫叫嚷嚷:“你们竟敢拦主母!这清府还轮不到你们当家作主!” 清敬竹皱眉,他示意清敬雪带大夫下去,自己推开门迎上了那位多年未曾上门的主母。 “大夫别看了,过来坐下,我们谈谈?” 清敬雪提袖优雅地倒了一杯茶,缕缕雾气缭绕,氤氲了他的脸庞,郎中只听到他温和嗓音。 “大夫知道的,大户人家总有些秘密,希望您出了这个门,最好是将今日之事忘个干净。不然······” 郎中连连点头,大拇指食指相碰从嘴上拉过,做出噤言状。 “您别紧张,来,喝茶。” “我还有一事问您,亚人有子,在房事上可需顾忌些什么?” “按理是没有的······,可···” “但说无妨。” 郎中闭眼,为了医德,狠下心道:“其实适当的房事对产子更加有好处,可以扩开产道,只···只这位小公子,他身上青淤斑驳,伤痕累累,实在是不宜再有这种强度的···性事。” 清敬雪微微垂眸沉思,那郎中怕得很,竟掉了滴斗大汗珠落在地上,清敬雪回过神,浅笑:“您别害怕,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您写下来。” 郎中全心写着,也没注意外面慢慢的安静了,将将写完方子准备告辞,清敬竹便冷着脸回来来,见他要走,点了个侍从送他回去,自己走向了清敬雪。 那郎中擦了擦汗,出了府,长吁一口气,还以为那温润的男子是个好人,原来也是个衣冠禽兽的,那亚人小公子仅露出的手臂,就叫人看了心惊,藏在被子下的身体,也不知更是如何惨烈,也不知是犯了什么错事,希望看在他怀孕的份上,那两人能有所顾忌。 那头,清敬雪头偏向一边,带着鲜红的掌印,嘴角流出丝丝鲜血,他轻蔑地看向愤怒的清敬竹,“你发这么大火做甚。” “清水为何会怀孕!”清敬竹抓住他的衣领一把提起,将他狠狠撞在了墙上,发出闷闷的声音。 “···我想想,呵呵···,大概是,你为了讨功在皇上面前献殷情时,清水可怜地求我cao他的时候?···呃!”清敬雪被重重的一拳打在小腹,他咳了两声,继续道:“又或者,是清水受不了逃跑那天······” 他被清敬竹死死卡住喉咙,难以呼吸,渐渐憋红了脸,清敬竹怔住,清敬雪这才有机会掰开他的手,喘息着讥讽道:“你这么生气,不就是知道那孩子不是你的吗?” “这种可能,难道你没有从一开始就做好准备了吗?” 清敬雪甩开一脸失意的清敬竹,走到榻前,抱起清水,清水背后有伤,被紧实的臂膀搂住,不比柔软的床塌,怕痛地往上缩了缩,撞进了清敬雪怀里几分。 清敬雪露出浅浅笑意,清水已然怀孕,自当不能再住在这里,得回正院住着,好好休养。事情一直按照他的预计走向,他很是欣喜,不愧是神医,那一晚的药,果真有效。 ——— “不知好歹的小子!!” 主母一进屋便恶语咒骂,四下里摔东西,丫鬟们不敢拦,一排排跪在那儿求她息怒。 清敬竹风风火火地带郎中入府,即没有提前告知她,也不知是谁病了竟如此大费周章,她初时觉得意外,后却又想到,定是那贱人又搞了什么事,心中不妙这才急冲冲地上前。 她自然不能露出是关心院内的事,只说是担心他们二人的身体,怕有了病气,想进去看看。 哪知那翅膀硬了的小子,如此过分,竟真的叫他的侍卫拿着长枪对着她,让她进不得院内一分。 清父曾被那小子哄骗,专门告知了她,说如今他们两个常人男子大了,内外有别,让她别去松泉院,她不想上赶着被打脸,一直忍着,今日以关心他们的名头,却被这样下脸面。 想到此,她扭曲了脸,怒声道:“若让我知道是什么事,别怪我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