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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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昱的话刚落声,仙蕙就听见一阵脚步声响起,听声音还不止一个,三个人她已经吃不消了,不知道又来了几个,仙蕙慌了神,仿佛似乎欲遮掩起最羞涩的那个部分,身子弯成弓形躺在床上。 几个男人从各个角度欣赏着她yin荡而美丽的姿态,体内的yuhuo无法抑制地升腾起来,几只大手便在仙蕙雪白娇嫩的身子上上下其手,两只火热的大掌把她丰满的美乳紧紧握住时轻时重地揉玩成各种形状,还有一个把手伸向她下体私处灵巧地触摸探索,几乎不放过任何一个美丽的起伏和私密的角落。 男人们雄厚的体味直冲仙蕙脑门,拼命扭动着被紧缚捆绑的娇躯竭力挣扎。然而她越是挣扎,男人们越发对她展开更放肆的爱抚玩弄。 “哦……不要…嗯…别啊!”仙蕙从来没有这样被这么多男人同时玩弄过,早已被挑逗得春情难耐,浑身所有敏感部位都变得又酥又痒,胸前白腻腻的两团酥rou儿兴奋高翘,花xue内的媚rou更是紧紧缠绕住插入探路的手指,美xue微颤,竟然小小的xiele一回,仙蕙在极度的羞耻中发出无助的娇声和哀羞悲鸣:“不行了,不行了” “那你屁股摇的那么浪,奶子还鼓翘翘的,想不想让人给你揉揉”是拓跋玹的声音。 说着就和慕容钊一人捧着一只沉甸甸肥腻腻的奶子yin亵的搓揉,在雪白的奶rou上留下鲜明的掌印,还不断吃着那两颗翘嘟嘟的奶尖儿,把她吸得发红发肿。 “啊…夫君…啊!” 拓跋琰最先控制不住,让仙蕙高高翘起圆润的美臀,摆出最能刺激男人兽欲的后背位姿势,挺起胯下粗壮巨根逼近仙蕙滴落着晶莹蜜水的花唇入口。 私处忽然被刺探,又无法判断对方的身份,仙蕙身子猛地一缩。拓跋琰拉起绑缚她双手的绳结,摇晃着她的下身一下下摩擦着自己的guitou。 “哪个是你夫君,是不是谁插进来谁就是你夫君?” 仙蕙听出是拓跋琰的声音,那根热热的硬东西正摩擦着自己敏感的花xue入口,真让人崩溃! “皇后想不想吃臣的大jiba?”慕容钊咬着怀中此时此刻能要人性命的妖精的耳垂问。 这个男人生得俊美不输拓跋琰,仙蕙只与他有过一夜,但那结实健硕的躯体、火热粗壮的阳具都叫仙蕙记在心里。 “又大又硬的jiba,皇后喜不喜欢?”慕容钊揉着仙蕙的奶子咬着她的耳朵问,仙蕙意识更加昏沉,身体也更加的敏感,轻喘起来,“嗯…” “想不想吃?”慕容钊拉扯住手中的一颗花蕾,狠狠一弹,“啊啊,想啊” “公主想要谁的呢?”拓跋玹更加迷离的声音又在她耳畔响起。 要不是驸马的声音响起,自己刚刚就被慕容钊勾引到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他cao,仙蕙不由感到一阵羞怯,加上遍体酥麻,娇喘不停:“啊……好羞人啊……别这样” 自己跟皇兄回皇宫以后,也常和郢哥哥、少卿他们在一处行事,和谐快美,但这么多男人全聚在一起还是头一回,叫人如何不害臊,于是任凭男人们怎么勾引只是娇吟闷哼着承受。 这小妖精突然这么能忍,都叫拓跋琰刮目相看了,扶起硕大的昂扬一下下轻触着两片小花唇画着圈儿,要不是之前有过协议,只能最先让仙蕙开口的人插进去,他非要狠狠地顶进去把她cao个够。 拓跋琰稍微撤出这销魂洞,慕容钊立刻顶上来,“皇后,臣这哪根大roubang插进来可好?” 灼热的大roubang抵住湿透了的小花唇,不住地研磨扭转,仙蕙已经隐忍的颤抖起来,“进来,啊” 她的吟哦尚未结束,慕容钊就把手按在她的屁股上,将沾满yin水的大jiba用力顶进她湿滑的小洞里。 被这么多双眼睛火辣辣地盯着,仙蕙虽然在内心深处仍有强烈的羞耻感,却不由自主地夹紧插入她下体的男人,感受着火热性器的形状,那样的坚硬粗长,腔壁的媚rou收缩蠕动着接纳侵入的粗壮巨根。 慕容钊立刻感到仙蕙腔壁媚rou像无数小嘴缠绵吸吮他插入的roubang,诱使他更加深入,在她敏感点顶弄着,仙蕙不由拱起了身子,紧紧衔住了他。 背后结合的姿态,无疑会刺激到女人最为敏感的部位,而且越是向后挺身,结合的越是密切。 慕容钊索性拉起绑缚她的绳结,就像骑马一样威风凛凛地狠插狠抽,没有任何技巧与控制,以快到难以置信的频率大肆进出,仙蕙已经完全进入状态,遍身爽美,呻吟之声不绝,“哦……好粗……好快……cao死阿蕙了……啊!” 不由自主的扭腰随着他的动作一前一后地摇动,引得慕容加快了频率飞快地捅着,他一面干,一面喊爽,仙蕙也给他插得yin水长流。 “啊,不行了,受不了了啊” 花心自动裹住guitou本能的啜吸,吸的慕容钊差点崩溃,但机会只有这么一次,不能轻易放过,便撅起她的俏臀,更加深入地在仙蕙yin润湿滑的花径深处顶送。 要不是顾忌着怕她身子吃不消,一个男人就能狠狠干她一整夜,为了公平起见也为了给她缓解压力,这不就想了各种主意。 仙蕙又一次绷紧了身体,颤抖着攀上了巅峰,被慕容钊托着小屁股死死的按在自己的胯间,火热的rou根直接插进了宫颈口,大股大股的往里面灌着浓浆。 “啊啊…好烫”在仙蕙的娇呼声里,其他几个男人都自慰着到达了高潮,尤其是不准碰只能看的沈郢。 握着大guitou磨动的手,也跟着加快加重了几分,中间的小孔里喷出一股一股nongnong的白浆,噗嗤噗嗤地喷射到地上,整间屋子里都弥漫了yin靡的气息。 第二天仙蕙梳洗完毕用过早膳,拓跋玹就不满地把她压在身下,怨夫似的质问:“公主昨晚为何不选我,是不是喜欢新鲜的,嗯?” “哪里,”想起昨夜仙蕙还是羞涩难当,脸红似火,不想他在多说,又凑到他的唇儿来做了个亲亲。 一时间静谧里响起猛烈的亲嘴砸舌声,还有长长的轻哼。 仙蕙的身子不是一般的敏感,拓跋玹除了她的亵裤,在花园外稍事逗留,玉露就从花径当中汩汩流出,拓跋玹下头早就比铁还硬了,上面和仙蕙接吻,下方挺起了钢枪,猛的一下进入了她的身体。 "嗯……"仙蕙发出低低的哼声,如小猫叫春般,让拓跋玹一阵阵紧绷。 底下更是包裹着他挤着压着咬着啃噬着,壁紧rou嫩,一点都不像生过孩子的,夹得人好不快活。 又把她双腿提高,往外分开搁在床缘,低头望着宝贝出出入入,只见仙蕙桃花般鲜嫩的花唇成了玫瑰般惊艳的火红色,随着动作大起大落,被带得嵌入翻出,看着就像把小嫩xue干开了花,终于身心舒畅。 好不容易哄走拓跋玹,拓跋琰又来兴师问罪,“呜……不行了……啊……”仙蕙应接不暇,给折腾得死去活来,口中开始娇呼求饶。 “公主被二弟cao得浪叫,轮到我就说不行了,可不能这样偏心。” 一个个跟小孩子似的争宠,仙蕙也就这样过上了欲仙欲死的性福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