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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胶玩具嘉名的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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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大概是神探这辈子度过最爽的假日。白天他可以穿着以前见都没见过的奢侈潮牌上街显摆,享受众人羡慕的眼神,回到家中,他还可以好好享受这些衣服的主人,嘉名,的嫩xue。日复一日的折磨让神探心中原本残留的良知怜悯荡然无存,嘉名所有的讨好侍奉都成了理所应当的行为。就像是所有刚得到超能力的人一样,神探很快就变得狂妄自大起来,甚至计划着,回到学校后的yin欲之旅。

    但是一切都放在脑后,现在神探应该做的,正是继续在嘉名身上享受。

    嘉名xue眼里的嫩rou被狰狞的guitou挑起,被插的抽搐痉挛,如同一滩融化的胭脂,不断发出黏腻濡湿的水声,结实的大腿不停地发抖,腿间湿红的嫩xue张合着,rou腔几乎合不拢,肛口滑溜溜地擦着男人性器,一团红腻软rou半融油脂,颤颤巍巍地服侍着入侵的硬物,大鼓大鼓的黏腻液体顺着臀沟腿弯下流,让他羞耻地呜咽着。

    流畅的腰线紧贴着男人的胸腹,渴求地耳鬓厮磨着。一团皮rou都要被胶衣烤熟,臀尖的xue眼嫣红地红肿外翻着,里头一处处娇嫩的软rou,被刮的几乎要流出血来。原本插入的时候只能得到心理的快感,然而在催眠的调教下,只要轻轻插入,便能后xue抽搐的达到高潮。这和前头被锁也有关系,旺盛的情欲无处发泄在身体里横冲直撞着,而唯一的出口便是胯间那口雄xue。他不禁绝望地预测着,在以后的日子只要看见男人胯下,身体深处的瘙痒如同蛮横的烈火,将四肢百骸熊熊烧尽。

    额头不小心撞到了柜子,悍然精壮的颈线顿时耸起,害怕地紧紧贴着男人身体,唯恐再被关进。在完全禁锢的状态中,只有男人是自己确认存在的来源,一旦失去了触摸,无边无际的黑暗就将嘉名吞没。就这么几天,即使对男人的手段心知肚明,但是嘉名不得不学会了自己唯一存在的意义,便是服侍着主人,上瘾一般地依赖男人,一切底线都可抛弃。在不间断的快感中,嘉名不停地呜咽,发出sao浪地叫声,扭动着带着掌印的肥嫩臀部。

    明明是男性的身体,此刻在神探眼里却是说不上的yin荡与诱惑,乳胶罩住的健壮腰肢下,是肿糜红艳肛口,外翻的肠rou依旧贪婪吞咬粗黑茎身,神探怒骂一声sao逼,进一步挺腰,guitou在xue里捣捅戳碾层层rou壁,yin液挤压成粘稠的白沫,yin靡的撞磨耻骨卵毛上,一圈软rou吞吮粗指与yinjing,指肚按压rou壁的同时抠挖软烂肠rou。

    桀骜的男人被驯服成人形犬,臣服在身下扭动他的臀部吞吃另一个男性的生殖器,满足地成就感溢满了神探的的胸腔,空调运作散不开逼仄空间里的热,胸膛起伏汗水横流。把他乳胶打湿的yin乱,弓起的背肌肩胛是另类的诱惑,阳刚男性荷尔蒙刺激着肾上腺素,再加入无名指贴合粗烫茎身抽插甬道。湿软触感如同软绵的逼xue,guitou钉凿rou壁一个劲的戳顶腺体,刺激的那双穿着高跟的腿发颤发抖,站不稳又强迫他把屁股抬高,迎接更猛的撞击,肥硕guitou由下往上顶开松软括约肌,捅撞早已肿烂的腺体往他深处凿干,丝丝深红从xue眼里冒出,被cao烂的屁眼肿的狰狞,卵蛋拍打臀根沉甸饱满,两指摁着rou壁把xue口扯的更开,暗哑的嗓故作失望叹息。

    “sao逼已经不会吸了吗?玩具你这样我会很失望的”

    这对于嘉名来说可真是天大的委屈,一只腔肠好似被肆意玩捏的蚌rou,外壳对着男人系数打开,只能在被坚硬啄食的时候,一点点抽搐着发出微弱的抗议。肛口张开的时候露出一圈熟红的软rou,湿滑的肠壁从外面清晰可见,肿胀肥沃的嫩rou已经是烂熟的深红色。哪怕是挺翘结实的臀肌合拢,股沟都封不住松垮的胭脂洞。仿佛知道大事不好一般,浑身夯实的肌rou青筋暴起,与紧缚的胶衣较劲着。只是自己刻意定制小一号的束缚严丝合缝地嵌进rou里,封死了所以逃脱可能。

    肠rou里的褶皱都擦拭着粗大的性器,男人灌进去的一泡泡精尿渗进了艳红的皱襞里。湿滑的肠壁被捣的水鸣不止,大团大团的白沫黏在肛口上,外头还截着水汪汪的红rou。被封禁在黑暗世界的身体好似退化了,只剩下一段肥厚的红rou,唯一的职责便是被草进来的时候,湿漉漉地颤抖着,什么也不在乎了,只懂得努力讨好着人。

    “真的不行了…要,坏了…”

    汁水流露的不止是roudong,还有噙满生理泪水的瞳孔。眼神迷蒙,矫健的腰身弹动着,修长的长腿痉挛着,脚尖几乎踩不住那双难以平衡的高跟鞋,男人叹息般地话语让rouxue惊慌失措地吮吸着,那脆弱的腺体哪里经的住一对有力肌rou身体之间的碰撞,极度锋利的快感如同电流一般,席卷了全身,整个人都陷入了这种迷乱的快感之中,那驰骋的yinjing被裹在一团红rou里,只是液体早已流了干净,在干涩的拉扯之中,熟红色的肠xue张开了荔枝大小的roudong,伴随着嘶吼,倒翻出来,已经无力回答男人的问话,如同上岸脱水的鱼一般,一点点跳动着。

    在嘉名无力摇摆下,神探重新掌握住了主权,渐渐加快腰胯挺动,rou体拍撞渐重又猛烈,不知疲倦的夯凿肠rou,层叠肠rou成了一圈无法收拾的烂rou,在指头的按压下也不过给点蠕动来回应,抽出手指把yin液抹他两颗沉重蛋囊外。呼出一口热息解开他腕上粗绳,一圈圈磨皮的红印渗出血珠,淤血在他粗腕沉淀,高跟鞋踩不住地板,咯咯踩踏发响,一双肥臀红肿摇摆撞出rou响,男人一副被蹂躏不成型的样,凄惨又yin乱的滴着谁,健壮的身躯流露出的色情包裹在乳胶里。

    喉间发出一声类似爽利的低鸣,掌揉他臀rou发狠捏的变形,双掌拍上rou瓣任两团晃出浪来,又猛的抓住他罩在胶衣里的腰。咬肌咬紧凸出发了狠的开始cao干,撞的他身体往前倾倒,rouxue捅干外翻又快速往深处捣,一层层肠rou抻成粗长rou膜的样,卵蛋沉甸拍撞蛮横的挤压进软烂洞里,即将干干涩的甬道再次cao的湿淋。

    甬道里的每一寸都被无止境的草干磨的高高肿起,宛如软体动物的腔肠吸进了腐蚀的药水一般,疯狂地蠕动着。两团湿红的yinrou如同捣烂的花泥一般,贪婪地吸附在粗长的性器上,从根部的卵蛋,一路舔弄到吓人的guitou。殷红外翻的yin窍颤颤巍巍地打开,随着啵地一声响亮,如同木塞从酒瓶之中拔出,甬道里涓涓流淌的浑浊的白液。酸软滑腻的肠rou将那根性器淋的波光粼粼,宛如一条崭新出水的毒龙。

    “别急贱逼,这就射给你,哦不,这就给你充电。”

    性爱玩具没有选择的权利,一味用身体承受身后激烈攻势,sao味从他下体再次散发,一股股液体流出滴在地面上,剧烈收缩的内壁缴咬茎身发颤,猛的直捣黄龙连着卵蛋挤半个进入xue眼,抖着粗茎射一股股积蓄依旧的灼精。胸膛起伏按着他的腰恨不得折断,嘴里喘出去压下啃上他包在乳胶里耸动的肩,压抑平稳燥乱心绪,用脚勾起扔在地上的内裤,拔出射完半软的粗茎,拔出的瞬间,甬道嫣然绽放如同大丽花花芯,通红的rou管一眼就可以看见被捣的不成形状的底部,正rou嘟嘟地蠕动着里头的白浊,红rou能被刮的高高嘟起,好似一团疯狂颦缩的海葵,正消化吸收腥臊的白灼一般。而外头臀缝红肿,xue眼外翻,嘟起一圈猩红的嫩rou里已经黑色的痕迹,神探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内裤快速卷红艳roudong,堵住往外流的白浊浓液,只留一个边角在外。

    “好的玩具是不能随地尿尿漏水的,允许你摘下头套,加载一下男仆模块,把地上的水舔干净。里面的jingye也要咬紧,没了电就不能动了,知道吗?”

    嘉名一面不由自主地啜泣着,一面舔舐着地上的yin液。自己流出的液体带着咸湿的sao味,与自己舌尖常吃的男人圣水截然不同,一尝就充满了yin贱的味道。明明是同样成分的腺液,自己却像是真的犬类一般仔细分辨其中的不同,心理上的贬低让还沉迷在后xue凌迟一般的沉钝快感中的下体又喷出一阵sao水来,慌慌张张整只俊脸贴在地面上。高跟鞋无法支撑身体手又捆在背后,只能狼狈地勉强移动着,像是拿无数人迷恋的外貌,当做清洁地拖把一般。

    只是嘉名和神探都忘记了一点,此刻他的舌尖敏感度被调到了顶端,只不过轻轻在地面上蹭上几下,大鼓大鼓的诞水就如同潮喷一样从口中溅出。与其说是用舌尖擦干地面,不如说是让嘉名用皮rou擦拭后,任由剩余的水分被体温烘干,还没等一片狼藉的脸抬起来,早就没有原本的帅气,曾经桀骜不驯地脸庞上透露的是小心翼翼地,还没等嘉名等到赞赏,一个闷热的头罩又重新落下。他绝望地瞪大眼睛,还没等求饶出口,一口深喉堵嘴器狠狠插入,撞着肿起的喉咙差点窒息。不想就此重新归于黑暗的嘉名疯狂地挣扎起来,却不妨碍男人轻而易举地把自己抬起,落在一个盒子里。随手的束带制止了身体挣扎,而响亮的拉链声提醒着自己,新的笼牢似乎是给男人新买的行李箱。

    “嘉名呀,别说我不心疼你的钱,为了省下给你打催奶针的钱,我们就少买一张机票吧。”曾经阳光帅气的眼瞳里溢满了泪水,而健壮如牛犊的身体正微微颤抖着。一切与之前的黑暗并无差别,只有时不时摩擦内壁的粗糙内裤提醒着自己,作为私人性玩具的“使用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