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回 新婚燕尔甜如蜜,鸾凤和鸣暖似春
书迷正在阅读:《爽的飞上云端的床事》、食色性也、暴xue黄色预警、抢来的娇妻夜夜疼、日了别人的老婆怎么办、春宫十二美男(NP高H,美男全是C)、将临、sao气十足(主攻)、我被亲生爸爸草的浪叫、上瘾(np,高H)
待洗了身子,回到床上,支起她的双腿,让她身下的花儿整个绽放在他面前。 岫烟不防他这般,窘极,想伸手遮住下身,手却被胤禟抓住。 “这么美的小花,如何不许人看?”箍住她两只肥翘白臀,将她双腿分开搁在雄阔的腰上,叫她合不起来。 “啧啧,都肿了,是爷贪心了”心中怜惜,连忙取了药膏,给她送进了那微肿的嫩xue里。 药膏温凉,能缓解痛楚,岫烟不觉那般火辣辣疼了,红着脸,紧缩着身子,又听胤禟笑道:“烟儿这可是极品saoxue儿,又紧又嫩,才被爷干了这么久,一根手指就塞满了。” “别说,你坏死了……唔”岫烟愈是害羞,胤禟反而愈想捉弄她,手指往深里探了一探,那儿仍有粘糊的精儿滑出,里面xuerou更是猛然收缩,吸牢他的手指。胤禟邪邪地一笑:“心肝儿,手指可拿不出来了!” 岫烟又羞又恼,一把推开他的手,却被他一把用力搂住,一通搓揉,岫烟早浑身乏力,软软地贴在胤禟身上,恨不能化了去。 胤禟倒还想再来,不过今回确实疼了她多次,怕她吃不消,这才消停,一把搂着她睡了。 叩叩叩! 岫烟依稀听见细微的声响,可她累得不想睁开眼睛,小脸埋进软枕,企图与那扰人的声响隔绝开来。 偏一对玉峰给人握住,往下一看,这才发现她正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两团柔软的奶儿正被胤禟一双大手四处挤推着,尤其两颗红梅被不时扯夹拉捻,令人美入骨髓。 胤禟见她醒来,抬头来啄了口她嫣红的小嫩嘴儿,“宝贝儿,睡醒了?” 这才回想起来她跟胤禟已经大婚,昨晚正是洞房花烛夜。轻抬螓首,一双美目直勾勾地盯着胤禟的脸不撒眼,仿佛不敢置信似的。 胤禟看了个真切,又凑到她唇边连碰了几口。岫烟没有一点抗拒的心,香舌暗吐,胤禟立刻用舌尖回击过去,他那舌头跟练了武似的,灵活得紧,咂得岫烟的舌尖一阵酥麻,报以热烈的吸吮,一时吻的难舍难分。 “福晋,您起了吗?”听着里头的动静,清浅也不好意思来敲门,偏自家格格昨儿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卯时叫她起身。 清浅的声音再次响起,岫烟也才想起自己的吩咐,赶紧推胤禟,“要起来了啦!” “烟儿急什么,咱们有三天婚假,等婚假一过再去请安不迟。”又凑到她耳边低笑:“烟儿请安再积极,也不如给爷生个大胖小子让额娘来得高兴。” 不禁令她脸颊一红,微微低吟了声,“人家睡迷糊了啦!”把俏脸偎贴着他的脖子。 胤禟只觉她软绵绵的伏在自己身上,似乎周身骨骼尽皆溶化了一般,再看她晕生双颊,所有笔墨都难以形容她的仙美,心中又是一动,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两手握住才不久被他欺负过的雪峰搓弄。岫烟的胸脯生得极美,白嫩如羊脂,乳晕很小,乳首殷红的一点,形状大小适中,正好能被胤禟一手一个握住。 他掌心火热,烫得岫烟心尖直颤,细细地娇喘着,半推半就地挺胸送到他口中。 “烟儿真热情!”当然不拒绝她的邀请,含允着那娇美的樱红,岫烟频频颤抖着,快感如潮水一波波袭来,她的星眸泛起一层氤氲的水雾,云鬓散乱娇躯乱颤,口中依依呀呀的娇声呻吟着。 她动情呻吟的声音并不大,却异常软糯娇嗲,如羽毛一般轻轻搔挠着男人的心底,听着就让人yuhuo乱窜。 一只手溜到下面,轻轻的拨弄着她,莹莹蜜汁泊泊地流出来,恰似露滴牡丹开。 “不行了,不行了!”岫烟吓得紧缩,头摇得像波浪鼓,而下身邪恶的手指轻轻弯曲,进入了她的身体。 一头抽插不住,还调笑道:“烟儿想哪里去了,爷不过给烟儿瞧瞧好没好。” 岫烟被他拿住要害,已是极难为情,又听他言语挑逗,轻手捶打他的背,“不用,还没好!” 胤禟却是又挖进一指,拇指和食指来回搓揉着,岫烟推了胤禟的手一把,想要并拢双腿,却被他二指探入,抽插出水声来。 静静的屋子里,除了这声音,便是岫烟的微喘。 岫烟羞得不行,被他将指拨弄片刻,还凑上鼻儿乱嗅,只觉有着似兰非兰的清香,人间未有,赞道:“你真香。” 岫烟因他的动作不好意思地扭动着,然而每每这扭动的动作却让胤禟的手指更是被紧紧咬住。 胤禟手下发力,每次都将整个手指插入又抽出,变换着角度戳弄着内壁上的软rou,惹得岫烟哑着嗓子呜咽哭出了声,嘤嘤地求他不要这般弄自己,落在胤禟耳里只觉格外好听。 双指已翻开她两片花瓣,见那妙物不停地翕合蠕动,像盛开的yin花般诱惑绽开,索性将岫烟双腿挽住,托起她丰腴的翘臀,嘴一张便紧贴上窄小的花缝亲吻舔舐。 “啊!” 岫烟失魂惊叫,立即扭腰往后退,却怎么也脱不开他的掌控,最后整个人仿佛因胤禟的吸吮而归附了他,仰头颤栗,全不由自主。 随着胤禟的连续猛吸,岫烟只觉身体深处飞蹿出排山倒海般的连绵快意,一波一波香气浓郁的蜜液从她体内流出。 胤禟不由把口去吸那玉液,顿觉清香美甜,把那甜水儿吃了个乾净,转而噙住那嫩rou芽儿,舌尖来回挑拨,弄得岫烟魂消魄离,只知蜜xue发酥发痒,纤腰不停款摆。 “心肝儿,怎么这样容易知足,瞧瞧,真是个水做的人儿!”胤禟不舍地从痉挛的媚rou中抽出舌头,调笑着白玉似的娇人儿,怎么看怎么亲也是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