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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回您的闺房里瞧瞧,屋子里还放着伤药。” “嗯,好。”明歌说着便起身,绕过前面已经打成一团的两人。 敬哥儿懵了,打架那两人一个是明歌的夫君,一个是明歌的旧情人,明歌竟然不着急?“jiejie,jiejie,你怎么就这样走了,你劝劝姐夫和表哥呀。” 明歌瞟了敬哥儿一眼,“我不过是易家的娇客,你现在是易家的主人,这种事该你来处理才是,以后易家还靠你呢,这么点小事而已,jiejie相信你的能力。” 她说完这话领着春梅施施然的朝前走了。 朱平虽然有力气,也够凶悍,可他对上君莫引这种从小练武的人要占上风还是有些吃力,君莫引也是,他武功不错,可对敌经验不行,两个人打架半斤八两的差不了多少。 眼角扫到明歌离开,两个人都想停下来,可谁也不想先吃亏收手。 后来还是君莫引哼了一声,后退几步停下。 “媳妇,媳妇,你要去哪里?我带你去医馆吧。” “明歌,这是问笔寻来的药膏,你回去把伤口洗净后抹擦在伤处。”君莫引也上前将药膏递给春梅,嘱咐春梅道,“这几日别让你家小姐的伤口碰到生水,药膏一天三次的抹,一会帮你家小姐把伤口包扎上,不要见风。” 打完架额朱平头发凌乱,散乱的衣服上到处都是灰土,头上还沾了几片树叶,可君莫引一身绣了青竹的白衣连一点褶皱都无,洁净如新。 真是天上地下的区别,尤其听到君莫引这娘娘腔般的柔和声音,朱平眉头倒竖的瞪着这个没脸没皮没点男子汉气概的小白脸,“用不着。” 说完这话,朱平犹不解气的伸手抢过春梅手中的膏药扔在了路旁。 君莫引望向明歌,明歌却连个眼风都没给他,只由着朱平拉住她大步朝外走去。他的眼皮垂下,落在明歌那凌乱的脚步上,朱平步子大,走的又快,明歌被他拉着,那小碎步子根本跟不上朱平,只能不停的小跑。 他站在原地,那双小脚已经离开了他的视线,可他袖子里的双手还是紧捏着,半晌都没有松开。 转了个弯感觉不到那恶心的视线,朱平这才扭头,可这一回神,才发现明歌脸上都是细汗,气喘吁吁的,脸蛋潮红潮红,明显是在跟着他一路小跑。 就连明歌身后的春梅都在一口口的喘气。 他皱眉不满的嘟囔,“怎么累成这样,身子太弱了!” “嗯,是太弱。”明歌不在意的笑笑。 朱平动了动嘴,没说话,不过接下来就刻意放缓了步子。 去了医馆,为明歌包扎了伤口,朱平想去结钱,一掏口袋空空的什么都没有,倒是春梅忙上前说,“姑爷我来结吧。” 朱平嗯了一声,这一路回去,就沉默着再也没有说话。 明歌也不理他的小情绪,回了自己屋子,又开始雷打不动的练武。 家里陪嫁的仆人们自新婚那晚后就被她遣在庄子和铺子里,如今明歌的身边只留了两个丫鬟一个嬷嬷,灶上留了一个婆子,比以前清净多了。 她每天在院子里伸展四肢,一开始春梅和嬷嬷也会说,不过时间长了大家都习惯了。 朱平这几天早出晚归的,似乎很忙,有几次还有他一起的那些兄弟们敲门来找他,问他在不在。 明歌猜测他应该已经辞了赌坊那边的活计。 朱平轻手轻脚的在明歌的房间前站了站,听着里面并没有任何声息,想是人已经睡下了,他站了一会,才朝自己的屋子里走去,平日里漆黑的屋子,今天灯光通亮,他以为是给他送了宵夜的嬷嬷,这几天他晚上回家,桌子上都备着糕点热茶,他知道这肯定是明歌吩咐下来的,一面掀开帘子,一面对嬷嬷到,“以后不用这么晚还帮我备茶水点心的,您岁数大了不用管我。” “是我。”明歌放下手上的针线起身。 坐在橘黄色灯光前的她,脸上含着暖暖的笑,单薄的身体柔柔弱弱的,却让人瞧着只觉得浑身都暖融融的,朱平愣了愣,“你怎么在这里,这么晚怎么还没睡,这屋里多冷,快回你屋子去。” 他自己已经习惯屋里不烧炭火的寒冷感,这个屋子他特意不让嬷嬷放炭火。 “还好!”明歌这两天习武,体质倒是比以前好多了,“我刚进来不久。” “有事吗?”朱平目光瞧着明歌手边的针线筐,“怎么在灯下做针线,眼睛以后会不好使。”他的娘就是因为总做针线,眼睛老流泪,去世之前都看不清他的脸了。 第248章 宅门嫡女 “嗯,没事,我对这个不精通,就是随便做做。”明歌示意朱平坐,她从自己的针线箩里找出一个荷包递给朱平,“这些天你出去应酬,需要银子呢吧,这些你先拿着,不够了再和我说。” “用不着你的钱。”朱平面上僵了僵,“你自己留着花就行,等我赚了银子,也会都给你。” 明歌就笑,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现在先给你点,等你赚了银子就全都给我。” 明歌温温柔柔的笑容让朱平呐呐的,连话都说不完整了,他突然就站起身走到明歌面前,直接将明歌抱在了自己怀里,“媳妇,我今晚,今晚我睡到你身边好不好。” 明歌没有回应,他就大力的将明歌攥紧在自己的怀中,低着头将下巴凑到明歌的脖颈窝里,“我不管,我都娶了你,你如今是我媳妇儿,我睡自己媳妇儿天经地义的,我今晚就是要和你一起。” 怀里的人依旧不说话,朱平有些不甘的问,“你不和我在一起,是不是还惦记那个小白脸,我不许你再惦记他,你如今是我的媳妇,以后是要为我们朱家传祖接代的,你只能惦记我一个人,你和他以前是啥关系我不管,反正你现在是我的媳妇,你只能听我的话。” “哦。”明歌答,“好!” 这么干脆利索的回答,让朱平越加没有安全感了,他想到那天那个小白脸头上的玉簪腰上的金丝玉带,无一不是上品,他在赌场里别的没学会,瞧哪些是暴发户哪些是公子哥儿却是一瞧一个准。 所以小白脸的那一套装备就算低调,他也知道自己就算在衙门里混一辈子也没法达到小白脸的那水准。 最最主要的是,小白脸虽然娘气,可长得的确比他好看多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