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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安朗打电话问给他药的光六:“这药吃了会是什么反应,给他的药没拿错吧。” 电话那边的光六又是对天发誓又是诅咒保证,药绝对没问题,吃了药的女人体温会升高,那一处会需要东西进入,不仅那一处,浑身都会想让人摸,还会和猫狗一样发//春般的叫唤…… 要是得不到宣泄,浑身会生不如死的难受,比毒/品的副作用还要猛烈。 安朗将手机缓缓的放下,到底松了口气,既然药性这么猛,明歌肯定忍不了多久就得出来求他,他只要等着就行。 可是充斥在安朗耳朵里的,除了哗啦啦的水声,还是哗啦啦的水声,自始至终都没有听到别的声音。 没有哪一刻如现在这般让他觉得,这水声就是世界上最刺耳,最让人难以忍受的声音。 一个女人,她怎么可以这么狠绝,对他狠,对自己更狠! 这一晚上,是明歌最痛苦难捱的一晚,也是安朗最难熬的一晚,他不停的看手机时间,他瞧着天空从被霓虹灯照耀的五光十色渐渐变成漆黑,再渐渐的,一点点的晦暗到通亮! 屋子里已然亮堂,客厅的灯却还开着,明歌的手机一遍一遍的响起,铃声是很幼稚的字母歌! 安朗没动。 事实上从昨晚到现在,他便一直维持着一个姿势,身体很多部分僵硬发麻,他却视而不见,只一个晚上,他下巴处的胡渣如同雨后春笋般冒出了一层,双眼更是深陷着,虽然没有黑眼圈,眼白处却红血丝遍布,就像个随时频临崩溃发狂的人一般,可安朗他却很安静。 除了每隔一段时间看一下手机的时间,他便保持一个姿势不动,他的耳朵一直在听着浴室的动静。 专注的,忘我的,听着浴室里的动静。 哗啦啦的水声响了一晚上,除了水声,他再也没听到别的声音,一声呻/吟都无,更别提哀求或者难受的哼叫声! 明歌的手机来电铃声持续的响着,然后某一刻,呆坐的安朗就如同被电击了一般突然惊醒,他目光对上客厅的吊灯,因为太过刺目,下意识眯了眯眼,然后起身大步朝浴室冲去。 “明歌,明歌你怎么样!”他拳头砸着门,“明歌你说话,明歌!” 依旧只有水声。 她不会有事吧?这一晚上,他竟然只呆坐着了,为什么不看看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要不然怎么会没有半点声音发出,想到这个可能,安朗突然就遍体生寒,他唇紧紧抿着,后退几步,抬脚使劲踹向浴室的门。 这一脚劲太大,门的上合页直接被踹的掉开,门也斜倒,露出一个大缝隙,不过对于身高马大的安朗,这个缝隙起不了什么作用,不过透过看到浴室里的景象,安朗脸色更差,他又后退几步,照着合页位置踹去,这一次终于将门踹开。 第23章 娱乐圈女配22 明歌蜷缩着伏爬在浴缸里,面池的水大开着,浴室的花洒还有浴缸上方的水龙头也开着,花洒是对着明歌的头部。 浴室里没有一点温气,说明这些水都是凉的。 安朗看到浴缸里,明歌宽大的运动服如泡泡球一般飘在水上,发丝更是如海藻一般散开在水里。 他只觉得自己的心突突突的,突然就跳的飞快,手脚那一瞬间发僵发软,竟是没有勇气上前去查看。 不过这种念头也不过是瞬间而已,下一秒安朗已然快步走到了浴缸前,双手抱着明歌的上身,将她从水里捞起。 然而下一瞬,他的脖子蓦地刺痛,下意识的就歪头,目光所及,是一块断裂的瓷片。 幸亏这瓷片并不是很锋利,若不然他的脖子应该就是喷血的状态。 她还有力气伤他,看来是没什么大事!这一刻,安朗第一个反应竟然是松了一口气。 一手固定明歌,另一手将明歌手中捏着的瓷片抽出扔掉,这才将明歌打横抱起。 比野猫还野,也就是他能忍受她,一般男人早落荒而逃了,就如那个谢玉…… 低头,措不及防的与明歌的双眼对上,她那黑白分明的,点漆般的星眸就如同两道利剑扎在他的胸口,明明上一刻自己的脖子被她开了道口子,可对上她的双眼,心虚的却是他。 就在安朗以为明歌要说什么话时,她的眼睛又合了上。 泡了一晚上的冷水,铁打的人都受不了,何况她还是个女人,安朗送明歌去医院的时候,护士量明歌的体温已经接近四十度了。 期间安右蓝有给安朗打一通电话,哭哭啼啼的告诉安朗,谢玉要和她分手,就因为她的小师弟暗恋她,因为这么一个外在的因素,谢玉竟然无比坚决的要和她分手,她太难过了,谢玉怎么可以这么轻易的说分手,她喜欢他喜欢了那么多年,她付出那么多的痴情,为什么却得不到半点回应。 安朗一直沉默听着安右蓝的哭诉,他的目光始终不离明歌的脸,以至于安右蓝询问他她该怎么办的时候,他半天都无法组织语言。 “哥哥,哥哥你有没有听到我说话呜呜呜,你不会是觉得我啰嗦了吧!”安右蓝好不容易止住的哭泣之声又嘤嘤嘤的有重新喷发的趋势。 若是平时,安朗一定会极力否认,并轻言细语的安慰安右蓝,可现下他的心底本无比烦躁,安右蓝的这种哭声更是让他觉得耳朵嗡嗡嗡的脑袋要炸掉了,“右蓝,我现在有点事要处理,一会打给你好不好。” 不待安右蓝回应,他已经快速将电话挂断。 然后,终于有种世界都清净了的耳聪目明感! 明歌醒来的时候,满屋子都是鲜花,岑姐坐在她床的一侧,见她醒来一时惊喜的叫了一声,“我的姑奶奶哟你终于醒了!” 明歌眨眼,总觉得岑姐还有下一句话,果然,伸了一个懒腰的岑姐,长出一口气后又说,“你什么时候和安先生在一起的,怎么瞒得连我都不知道,要结婚了才告诉我,明歌,你怎么想的啊到底?” 明歌接过岑姐递来的水杯喝了一口水,闭着眼眯了眯,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岑姐嘴里的安先生是谁,忙睁眼问,“谁说我和安先生在一起了?怎么还要结婚了?新娘是我吗?我怎么不知道!” 岑姐瞪着明歌,眼睛撑的比明歌的还要大,“明歌,你不是和我开玩笑吧?你看看这满屋子的鲜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