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8章:都是人定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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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胜秘诀?想这有的没的多麻烦?我们家族的风格也很简单,拳头一握,直接轰在敌人的脸上,把人打倒就行了。」 「……那要是一拳没把敌人打倒呢?我怎么觉得你这方法比我更像是去自杀的?」 我们所使用的交通工具,仍是第三新东京的飞空艇,这是律子小姐为我们安排的好货色,比之前载我们到第三新东京的那艘更大,还装满了武器弹药,实在很够诚意,靠着这个东西,我们可以在上头养精蓄锐,保全状态,不过这东西飞得不快,抵达目的地恐怕是得几天以后了。 这几天之中,大家除了进行各自的修练,提升力量,还有聚在一起商量对策,剩下的时间,就是在一起疯狂交媾。 此战之后,不知道还有没有明天,在这种气氛下,zuoai是最好的减压行为,能有效缓解身心压力,还助长修为。 左拥鬼魅夕,右抱天河雪琼,还有心梦偶尔来插花,真可谓享尽人间艳福,再爽快也没有了。 普通的剧情套路,这种时候女主角总会想方设法,缠着男主角zuoai留种,这点她们倒没有学着干,反正几天后,大家同上战场,就算在这之前真的怀上了,到时候也是一起给干掉,怀了也白怀,况且,在经历过那么多事以后,我相信她们都有与我一样的感觉,百里一族……还是干脆绝后、灭族吧。 飞空艇上没有外人,一切靠自动驾驶,我们也无须避讳什么,几天里头,我们随时想要了就开始搞,几乎飞空艇内各处都留下我们的踪迹。 和鬼魅夕在飞空艇的外部阳台上,迎着仿佛近在咫尺的太阳,她双手趴着栏杆,翘起小rou臀,让我从后头插入,蓝天、白云、美人、雪臀,构成一幕让人永难忘怀的美妙景色。 与天河雪琼在飞空艇内的洗手间内偷情,我坐在马桶上,她跨骑在我双腿上,就这么上上下下,摇臀晃奶,厕所狭小,在这种密闭空间中性交,不会舒服到哪去,可是天河雪琼那对上下抛甩的雪白大奶瓜,还有她拼命忍住的甜美呻吟,却让这一切都值回票价,超级刺激。 除了这种偷情似的交媾,当然也少不了正常的床上运动。 心梦、鬼魅夕、天河雪琼,这三名当世一等一的倾城绝色,一起趴在床上,三张不同特色的仙姿娇颜,三个不同的美丽屁股,或是晶莹如玉,或是欺霜赛雪,或是滑腻若脂,各具艳色,难分轩轾。 能一次看这三个美臀竞艳,堪称人间至福,我找不到文字可以形容,也想不出有什么画面可堪比拟,勉强要说的话,大概是将来有一天,我让冷氏皇家三姊妹,摆出同样姿势,又或是集齐四大天女、七朵名花,这么一长列屁股并排过去,才能给我更强烈的视觉冲击了。 这几天,我们真的是干得天昏地暗,到了后来,直接命令她们几个,衣服底下不准穿内裤,方便彼此想干就干,要不是顾忌飞空艇内还有一个凤凰天女,不想过度刺激她,就干脆直接脱光,连衣服也不用穿了。 天河雪琼对于我这要求,最初有点尴尬,但勇于尝试新事物的心,让她还是答应了,鬼魅夕就更不用说,这丫头有时候根本没羞耻心可言。 我们这样乱七八糟地搞着,也是一种修练,配合着我的战术,提升相应实力,希望能发挥效果。 什么作法都有副作用,我这么搞,对凤凰天女的刺激可不小,这边没有男人,她就大搞自己的性奴羽霓,反正大家各搞各的,彼此不吃亏。 有一天,我刚刚与鬼魅夕干完一回,路经浴池,正想要进去冲身,忽然隐隐约约听见浴室传来一种奇怪的声音,我小声靠到门边,将耳朵贴在浴室的门上,里边传出急促而不规律的喘息声,正是女人将要高潮前所发出的声音。 这艘飞空艇上的女人,屈指可数,撇开我刚刚干完的不计,剩下的就那么两个。 凤凰天女不是那种会压抑自己的女人,所以不太可能是她躲在浴室自慰,她就算想要,也只会跳出来强jian人,这么一合计,可能的人就只剩下羽霓一个了。 我心念一动,悄悄推门进去,只见雾气缭绕的浴室里,一个相貌清纯的女子,正微睁着迷离的双眼,一手抓着小巧的鸽乳,由上至下轻轻挤压、搓揉,一手轻巧探进娇嫩的花谷,在里头蠕动、摸抚。 莲蓬头温暖的喷洒着,晶莹的水珠打在羽霓身上,激起一片水雾,透过雾蒙蒙的水气,一具美丽而朦胧的rou体正不断扭曲着,蠕动着,呻吟着,寻找快乐的顶端。 侧耳倾听,完全听得见那撩人的呻吟声,不仅如此,我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不由得暗暗好笑,这女人以前总是一脸的正经,结果不但私底下与亲meimei有jian情,现在还偷偷躲在浴室里自慰,又叫得那么大声! 很久没有和羽霓干了,听这声音真有些撩人,我正想有所动作,忽然发现烟雾中还有一个人,只是因为没出声,我居然没发现。 烟雾缓缓散开,一具凹凸有致,光彩夺目的胴体露了出来。如果把羽霓形容成青涩的枣子,那么这具rou体就是熟透了的蜜桃。 丰满的rufang,纤细的腰,肥硕的屁股,修长的双腿,无论从哪个方向看去,都显得无比的柔美流畅,再配以好像荔枝般的水嫩肌肤,由内向外,无所不在地散发出一股迷人的性感。 我不敢发出声音,只是屏息去看,这个身影看来是那么妩媚,潮湿的红发盘在头顶,却有几丝滑落在额前,站在浴池之前,氤氲雾霭中,越发显得明艳而不可方物。 这样的绝色美女,除了凤凰天女,更有何人?虽然我已刻意消除声音,但以凤凰天女的能耐,又怎么可能察觉不到? 就只听见她「哼」了一声,身化疾风,瞬间就从我身边飙过,我什么都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房门开阖,她已出了浴室,只留下羽霓仍在原处。 销魂之际,羽霓突然发现我到来,还色眯眯地看着她的裸体,吃惊得呆住了,抚弄rufang和xiaoxue的小手,也停在原处一动也不动,不知道应不应该放下。 「怎么停了?被我打扰了吗?我道歉,请别介意,你可以继续啊。」 「你……你怎么……」 「别怪我啊,是你们嚷得太大声了,哈,我还真应该说个服字,母亲大人把握每分每秒的时间,积极调教性奴啊,我说你也是,当初开好条件给你的时候,你觉悟得早一点,就不会是今天这样了,偏偏你死硬着不肯妥协……我没有要你屈服喔,只要妥协就好,偏偏你连妥协都不愿,现在变成性奴了能怪谁?」 羽霓被我这些话说得哑口无言,换作是以前,羽霓死不屈服的个性,必会回顶几句,但或许是凤凰天女的调教太成功,锐气尽折,她没有再表现出抗拒的样子,反而抬起头望着我,眼中的神情特异,看上去甚至称得上娇媚欲滴,这是我首次在她身上,看到如此女性化的眼神,刹那间,有种羽虹就在我面前的错觉。 「……我……我想要……」 和羽霓的交合,并没有太多值得大书特书的地方,毕竟,和她之间什么该做的都做过了。 此生截至目前为止的性交对象中,如果问我和谁zuoai最有高潮?高潮最激烈? 最灵欲一致,这个答案连我也说不准,存在太多可能性,但若问我和谁干得口味最重,什么花样都玩过,那肯定是羽霓。 在初成为我傀儡娃娃的那段时间里,由于素有积怨,又肆无忌惮,我什么不方便对别人做的事,都拿她来当实验品,还不光只是性交中各种体位的变换,就连各种变态的玩意儿,包括让她连续含rou茎一整夜不停、跪下舔脚趾、舔屁眼、舔自己的屁眼、扮母狗爬、人rou尿壶……种种能够想到的变态事,我都在她身上做过了。 一个不会喊疼叫痛的rou娃娃,很能刺激男人的暴虐欲望,既然我什么变态玩意儿都在她身上试过了,和她偶尔干一两次友谊炮,又有什么好提的? 不过,这次性交确实有点特别之处,之前我和羽霓的交媾,都是在她身为傀儡娃娃的状态下进行,表现出来的一切,都是我设定好的模式,但我自认对她也算了解,又看过以前她和羽虹搞同性恋的画面,印象中,她都是偏中性风,甚至有点小男生感觉的俊俏,这点就算在交合之中都没改变过。 可是这一次的交合,我看得出来,羽霓很享受,乐在其中,是真正放开身心去享乐,屡屡表现出女性的媚态,在高潮来临时,她扭摇着圆臀,双手紧抱着我,发出尖锐的娇吟,一瞬间的美艳风情,连我都有些看得傻眼。 一个女人不管长得多美,如果面无表情,那就只是一个木偶,不会动人,过去的羽霓就是这样,但是当美人有了神采,能说能笑,会嗔会怒,那就从单纯的美丽拥有了「风情」,而风情也就是美女身上最动人的地方,哪怕一个女人的长相只是清秀,有点平凡,不是那么美若天仙,都无所谓,只要能散发自我的风情,或是托腮一笑,或是一下撩起头发的小动作,都能让男人看傻了眼。 此刻的羽霓就给我这样的感觉,最开始的时候,我觉得好像是羽虹回来了,与我像以前一样合体交欢,但渐渐我发现了不同,这两姊妹仍是独立的个体,表现出女性风情的羽霓,居然带着一股妖媚之气,很像是那种扮着女装的小变童,带给我从未有过的刺激。 我生平从来不好这调调,更没有男风之好,但也说不出为什么,就是觉得我身下如水蛇般扭腰、娇吟的羽霓,出奇动人,再加上脑中不住闪现,刚才我在浴室中惊鸿一瞥的美艳身影,精神说不出的兴奋,居然在羽霓身上连发泄两次。 几天的纵欲无度,又在羽霓身上如野兽般发泄,若非我是yin术魔法的传人,若非我有种种采阴补阳的回元秘技、具有神奇效果的独门秘药,相信我早已成了人干,还没等与黑龙王交手,就要死在这些女人的肚皮上。 交合结束后,我们并排躺在浴池之中,乍看之下,好像一对亲密的爱侣,但实际上,完全是两颗永不交集的心。 我不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就算勉强有一点,羽霓也不是那种足以让我不厌其烦,愿意天长地久与她耗下去的女人,之前我花了不少时间,希望取得她的谅解,不过几次踢铁板之后,现在我对这种徒劳的努力,已经没有兴趣了,甚至连开口与她说话的兴趣都没有。 羽霓确实发生了改变,这个改变不是我的功劳,纯粹是凤凰天女的能耐,她真的很厉害,准确看出羽霓的特质,像是在雕琢美玉一样,渐渐研磨开发出羽霓的女性面,这分眼力与调教手段,我自叹不如,既然有了凤凰天女接手,我也不想再过问羽霓的事了。 这几天,我和天河雪琼、鬼魅夕、心梦玩得太彻底,让凤凰天女在旁看得yuhuo中烧,yin气冲天,只得全部发泄在羽霓身上,羽霓被调教得狠了,同样饥渴难耐,需要男人,才会向我求欢,一切只是如此而已,如果我会因此以为她喜欢上我,或是什么别的,那我就是脑子大进水了。 在浴池里躺了片刻,我正要起身,旁边的羽霓忽然开口了。 「……真想不通……喂,你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太犯贱的问题别问,别给我痛扁你的机会。」 「都说天理昭彰,邪不胜正,那为什么世上总是你们这样的恶人在得势呢?善良的人总被你们欺压,为什么老天会这么不长眼呢?」 换作是之前,这个问题会被我当成是恶意挑衅,什么废话都不用说,先把人扁一顿,但此刻,从她满心困惑的声音里,我知道她是真的想不出来,极度困扰,这才向我求助。 虽是如此,但被人这么问,还是让我火气上涌,怒道:「你够了没有?天理天理天理,你知道什么是天理吗?」 「天理就是邪不胜正,是正气浩然?是……」 「是什么?天理就是邪不胜正,这话是谁告诉你的?天晚上向你托梦传教的?还是你哪天走在路上,忽然听到天的声音,告诉你天理就是邪不胜正?」 「是……是……」 被我这一句话问倒,羽霓愣在当场,半天也答不出一句话来。 「说不出口对吧?我来替你说吧!是从书上看来,是师长告诉你,是慈航静殿内人人都这么说的嘛!他奶奶的,我还以为是老天显灵告诉你的,结果全部他妈的是听人讲的,那些人和老天交情很好?他们说了话就算数?」 我道:「直至目前为止,人类连预测明天的天气都没法百分百准确,还要代替老天来讲道理,妄臆天意,这种见鬼的道理你居然也深信不疑,当成是人生的信仰中心十几年,你说说你脑子里都装些什么了?如果这样子也行,那我告诉你,为邪最乐,天下万神我独尊,这才是天道真理,还是老天显灵告诉我的,你信不信?为何不信?我和说其他那些话的人,根本就是一路货色,没差别的。」 连珠炮似的问话,羽霓呆若木鸡,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看到她这样子,我并没有什么胜利感,当然也不会觉得开心,只是因为自己不得不和这傻女人在这里,花力气说这些道理,非常恼火与疲惫。 「算了,说了也白说,你就继续去相信那一套吧,如果这样真能让你日子比较好过的话……」 我摇了摇手,不想多说,从浴池中起来,预备要离开,羽霓却在此时抱住我的腰,「等一下!」 「干什么?」 我望向羽霓,有些想不透她要说什么,就看她在水中仰视着我,白晰的胴体略嫌纤瘦,线条却是极美,而那双眼眸中,最初只有狂乱、混乱,却迅速冷静下来,回复了冷静,显然是心理斗争已经有了结果,一开口,声音已能平静。 「你……你什么也不信,不信正义,不信天理,不信果报,这样活着,你难道不累吗?」 「嘿!不要说得好像我心理变态一样,又不是我自愿什么都不信的,还不都是因为我身边都是一些高智商的变态,整天拿我来玩,才玩到我什么也不敢相信,你以为我很愿意吗?」 我摇头道:「但如果你相信什么理念,只是为了让自己活得轻松一点,那我还是建议你,多用用自己的脑子,去想想那些东西到底说不说得通?又到底适不适合你?」 「我师父说,有信仰的军队,才是最强的队伍。」 「你师父……不,你老爸已经死啦!」 一句话堵回羽霓的嘴,我心里觉得有些好笑,最好心灯居士真有那么信仰坚定,有些道理虽然没错,但从他的口中说出,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浪费时间与鸟女人说话,真是无聊,我起身离开,到了门口,还是忍不住开了口,「我应该说过了,或许在这个世上,真有那种能解释一切的方程式、真理,但那种存在,必然是超越人智的东西,不能单纯用人的道理去衡量,至少不是邪不胜正这种东西,什么正正邪邪,善善恶恶,那都是人定义的,如果用森罗万象的角度,这些都是没意义的,就像我和你说这些一样的没意义。」 说完这些,我就推开门,头也不回地走出去,心中颇有些恼怒,倒不是羽霓引发了我的怒意,而是我说得太多了。在潜意识里,我不喜欢对人说自己太深层的想法,不愿意让人借此窥知我的思想,这是很危险的一件事,今天对着羽霓说这些,其实已经是大为破例了。 出了门,心梦赫然等在那里,看见我过来,她悄声拍了拍手,为我鼓掌,笑吟吟地说,「哥,你好棒,刚才那些话,真知灼见,你说得很有道理呢。」 「少来了,就是胡扯而已,有什么道理可言?你在外头全听见了,有什么想法?醉仙罂粟,智冠黑龙三军,我很想听听看,你又有什么信仰思想?」 「这个嘛……」心梦侧过头,咬着手指,好像很认真似的想了想,然后一下子扑过来,搂着我的脖子,倩笑道:「哥哥说的一切,人家都信,哥哥的话,就是人家的信仰,信你就是了。」 「哈,这倒也是一种轻松的生活方式,跟个好老大,然后什么也不想,这样确实可以活得很轻松。」 抱着心梦一起离开,我就没有再想那些不相干的事,继续去干我应该干的工作,事实上,我们这几天的放荡生活,确实不是只在寻欢作乐,同时也是在修练,修练所针对的目标,就是创世七圣器。 每件七圣器之中,都藏着一式究极魔法,如果能够运用妥当,在战场上六式、七式究极魔法齐发,那种场面就是末日浩劫,万神齐怒,毁地摧天,要摆平李华梅、暗黑召唤兽的胜算很高,运气好一点,就此轰死黑龙王都不是没有可能。 在各种史料典籍中,我记得五百年前的战国时代,能人辈出,也曾发生过一场战争,两边阵营用究极魔法对轰的例子,不过,究极魔法之所以被称为究极,这就代表了其独一无二的分量与难度,够资格运使究极魔法的大魔导士,每个时代都不过一、两个人,发出究极魔法后,就透支体力与魔力,短则三五十日,多则一年半载,都无法再发第二次。 有些魔力未足,境界用特殊方法勉强提升上去的水货魔导士,用了究极魔法所遭的反噬,可能一生都无法回复,甚至当场暴毙的都不乏其人,毕竟,究极魔法本就是主神级的神魔专用,以三次元的生命体来发动,本来就过于勉强了。 记录中,哪怕是最辉煌的战国时代,一场战争中以究极魔法对轰,最多也不过四发,这已经是史上最高记录了,至于六式或七式齐发,这种事情不但史无前例,连想都没有人想过,但这绝非毫无可能的,因为世上已经有捷径留了下来,就是创世七圣器。 不晓得哪年哪代,有位异人造出了七圣器,又或许真如传说所言,这七件圣器是造物主创世所用,遗留了下来。总之,七圣器之中分别封藏着究极魔法,而使用七圣器来发动内藏的究极魔法,能够大大减少魔力损耗,化不可能为可能。 七圣器已大大减少了我们的负担,而羽族所研发出的技术,则让我们在这基础上更进一步,透过交媾,阴阳和合,能把究极魔法的发动耗损再往下削减。当然,我没打算效法凤凰天女使用圣者手杖那样,因为七圣器之中,不是每件东西都呈棍棒状,也不是每件圣器都能拿来当假阳具用,至少我就不会蠢得把外轮锋锐的烽火乾坤圈、无物不破的斩龙刃,朝自己的屁眼里塞。 我自己的分析?羽族那种把圣器当yin具用的作法,重点其实是高潮时候的脑波,生物体在高潮时候的脑波,就像一把钥匙,能与七圣器本身的灵波同步,借此在最小的负担下发动,连对灵魂的侵蚀伤害都减少许多,而我们所该做的,就是想办法让这样的脑波频律,在平常时候也能出现。 说法听起来很玄妙,其实倒也简单,一些高僧在打坐禅定时,无须实际zuoai,也能到达等同性高潮的快感境界,还持续数天,是谓大欢喜。这两者之间确实有互通处,而我们所努力的目标,也就是做到这样的事,虽然难度颇高,但幸好我们之中若非超卓武者,就是杰出术士,禅定、冥想之类的修行,我们都不陌生,驾轻就熟,否则要在几天之内,完成这样的训练,绝无可能。 当然,交媾就是训练中最重要的部分,只不过,我们都是一面交合,一面尝试保持zuoai体位,就这么进入禅定状态,几天下来,人人都是大有进步,就连我这个不入流的术者,在握着圣器时,都觉得……自己好像有能力发动圣器了……对,只是好像,没法给出更肯定的答案,因为我们不能实际测验,仅能相信自己的感觉不是错觉,并且衷心祈祷,在战场上能够发挥实效。 天河雪琼、心梦、鬼魅夕,都信任着我的作法,没有提出质疑,一心一意地练习,这在我的预期之内,比较意外的,是羽霓居然主动要求加入,希望接受特训,增加我方的战力。 这还真是让我吓了一跳,羽霓参战是必然,她吸纳心剑神尼的舍利子,得了不少好处,虽然短短时间内,未及消化,力量却已提升不少,上阵交战,会比以前能打得多,不过……还不足以强挑敌方的硬手,撞上暗黑召唤兽恐怕连跑都跑不掉,为此我一直在头痛,总不好将她当成牺牲打,随随便便壮烈成仁,没想到她会主动要求特训。 不仅如此,羽霓在训练时的态度异常认真,相当投入,看不出勉强的样子,完全就像换了一个人,让我啧啧称奇,就连天河雪琼都私下对我说,羽霓zuoai的时候,好像非常享受,那种摇臀甩发的sao劲,和过去判若两人。 过于反常的状态,天河雪琼担心羽霓可能压力过大,精神出了问题,她虽然没说明白,但我晓得,天河雪琼更担心羽霓像羽虹一样,冷不防地刺我一刀,报仇雪恨。 天河雪琼有这样的担心,让我非常欣慰,换做是以前,她不可能会在意我是死是活,现在这么紧张我的安全,这真是一件让我做梦都会笑醒的美事。 不过,她的担心纯属多余,我的情形已今非昔比,想要在我面前做假,不是那么容易,更何况我还有一个透视人心的助手。 「哥,她确实和之前不同了,理由我也不太清楚,但……你对她说的那一番话,似乎有醍醐灌顶的作用喔,她茅塞顿开,开窍了。」 「真他妈的见鬼,那些话有这么特别吗?我自己怎么就不觉得呢?」我摸摸下巴,忍不住道:「真要有那么特别,让我自己也震撼一下啊?我很想尝尝醍醐灌顶的感觉,要是真能大彻大悟,说不定一下子武功冲到第八级去,也说不定啊!」 坦白说,被几个第八级修为的女人包围,压力挺大,特别是她们得以突破的关键,本来可以为我所用的,这点想起来就让人更呕了。 生死关头就在眼前,我丝毫不敢懈怠,每天都在勤修苦练,总觉得距离第八级只是一步之遥,突破不是没有希望,但我自己也清楚,在短时间内靠着大量外力,连续辅助所取得的突破,就算突破上去,这种高手通常也是水货,境界有了,实力却比正常的要差一截。 天河雪琼倒是还好,毕竟过去的底子深,鬼魅夕就有这种现象,她受白三小姐之助,力量推升至第八级,又吸纳了心剑神尼的舍利元气,大得助益,但因为短时间内力量激增,虽然取得突破,却驾驭不住,这几天都在试着巩固境界,cao控力量,杜绝后患……她还有时间做这些练习,我如果临时突破,战斗中控制不住本身的真气和力量,破绽大露,更加危险,还不如稳稳当当使用现有的第七级力量去作战。 「我觉得,哥哥你在大战前或大战中突破上第八级,一定没有问题,你的底子又打得厚,升级了也驾驭得来,不用太担心……」心梦面有得色,很自负地道:「我的预感一向很准,相信我吧。」 何止是准……十二兽魔之中,有专门用以占卜、预测未来的「基拉大和」,这头兽魔非常奇特,历代凤凰天女中,真能够使用这兽魔的人也不多,即使是我们家那自负了得的女色魔,也驾驭不了这头兽魔,每次发动占卜,都是得出一些类似什么前途五里雾中之类,模糊不清的结果,问也白问,连每期彩券头奖的号码都占不出来,实在差劲。 幸好,女儿替母亲洗刷了这个耻辱,心梦的精神力之强,历代凤凰天女中出类拔萃,几无敌手,成功地驾驭住这头异种兽魔,在预测未来这方面,准确得像是一名命运女祭司,她所预感的事物,几乎没有不命中的,令我们深深信服。 不过,预见未来这种异能,本身就很不靠谱,古往今来,九成九的先知、预言术者,哪怕本事再高,都只能看见未来的某些画面、某些片段影像,却无法尽窥全貌,再接下来,就是要靠他们自己「看图说故事」的本领,自行设法理解所见到的画面,解释给旁人听。 一般情形下,这些解释都没有错,但命运这东西,就像是一个阴险的老太婆,偶尔会让人窥见她的其中一面,却从不让人完整看清楚,而看图说故事本身就很不可靠,凭着一张图,各说各话,这是常有的事,为此闹出的预言大笑话,也不只是一件、两件了,为此,关于大事,预言这种东西只能当参考,不可尽信。 「单纯的预言,不管是观星、占卜、兽魔,都只能做到这种程度了,毕竟是沿着同一个系统发展下来的,要是将来有机会,我希望能跳脱这个系统,从因果律着手,开发出来的新技术,应该就能处理目前的不足。」 心梦说这些话的时候,悠悠出神,那种专注的眼神,很像是那种抱着一叠书本的女大学生,若再戴副眼镜,就更有学者气质。 身边的几个女人里头,心梦最有文质书卷气,要是将来能远离恩怨,支持她进学校读书、做研究,这倒是一个颇引人遐思的想像……如果可以的话…… 「对了,之前你对我说,战斗的时候,你有藏身的地方,预备怎么做?可以告诉我了吧?」 心梦的身外化身,可以无所不在,但她的本体始终都在那只篮子里头,平常时候,我们会尽力护她周全,可是一到了战场上,自顾不暇,哪还有办法护着个大篮子到处跑?以我们此时的情形,也不可能另外找个安全地方藏起她,大地上根本没什么地方是安全的,绝不能让她落单。 这一点我一直很担心,当初差点就让她留在第三新东京,不让她跟,是心梦说她自有办法,我才勉强同意,但她却又没说是什么办法,现在我决定一问,而心梦所给我的答案,让我非常怀疑自己的耳朵。 「什么?把自己给最小化,缩小成指甲般大,藏在特殊胶囊里,然后藏在某人衣袋内或体内?」 哪怕我们身在魔法世界,心梦的这些话还是让我觉得很梦幻,细问之下才知道,十二兽魔中的「顶点虚神」,能将物体极度放大,又极限缩小,变化如意,甚至还能做出软硬、冷热、厚薄之类的复杂外形变化,堪称是收纳、易容整形的王牌道具。 这样听起来,十二兽魔真是超级百宝箱,虽然与战斗直接相关的不多,但听到目前为止: 堪称幻术之王的水月梦蛊。 将召唤代价减至原有一成的伯伦西尔。 能重溯过去影像声光的白鲸之星。 把物体极度放大又缩小,外形随心变化的顶点虚神。 准确占卜未来的基拉大和。 …… 这些都与个人的战斗力,没有直接的关系,不过,却都是独树一帜,无可取代的特殊能力,哪怕是某个强者的武功天下无敌,碰上有需要的时候,还是得来凤凰岛上低声下气,卑躬屈膝?甚至跪下舔屄。 如此想来,在各种勇者的冒险故事中,羽族凤凰天女应该扮演着特殊巫女的角色,虽然不能加入勇者队伍,不过,总是勇者解重要任务的关键,也就难怪法米特会上南蛮去,又与当时的凤凰天女结下不解之缘。 能够运使十二兽魔的心梦,在战斗时候,会是我们整组人最强的后勤支援,少了她,对我们相当不利,不过,心梦无法直接上场战斗,所以在分配七圣器的时候,我大感为难。 羽霓是使用烽火乾坤圈的不二人选,我使用霸者之证,希望号角交给鬼魅夕,天河雪琼负责大日天镜,凤凰天女力量最强,一个人拿了圣者手杖、斩龙刃,准备到时候横扫八方,堪称我们的主战力。 几经考虑,我将贤者手环放在心梦的身上,她没有可以戴手环的地方,只能拿来当项圈用,这东西放在她身上,并不指望她能够发挥其中所暗藏的究极魔法,我只是祈祷,贤者手环能够保护她,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分配调度完毕,所有人专心一意,就想在决战之前,把自己的力量尽可能的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