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5章:她是黑巫天女
书迷正在阅读:快穿炮灰女配、清难自矜1v1、《爽的飞上云端的床事》、食色性也、暴xue黄色预警、抢来的娇妻夜夜疼、日了别人的老婆怎么办、春宫十二美男(NP高H,美男全是C)、将临、sao气十足(主攻)
随着我的插入,李华梅同时叫了出来,我紧紧吻住她的双唇,她也配合地把舌头探进我的嘴里,我们舌头交缠着,都把对方嘴里的汁液吸进自己嘴里,rou茎在她体内快速地抽插着,湿滑的蜜唇依偎在我rou茎上,紧紧地包夹着,蜜液随着抽插不时飞溅出来,打湿了我们结合的地方。 李华梅娇嫩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身体也非常配合随着我的抽插而上下摇动,腔道更因我的抽插而火热,蜜液也在飞溅,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我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同时我也发现她的腔道不断收缩着,搂着我的手也更加用力,我知道她的高潮又要来了,恰巧我也要忍受不住要喷发了。 “啊……” 随着李华梅的一声喜悦鸣叫,她的腔道剧烈的收缩着,一股蜜液浇在我的rou菇上,在这强烈的刺激下,我再也挺不住了,紧紧地抓着她的雪乳,把rou茎深深顶在东海龙女的腔道深处,射出nongnong的白浆。 我们两个躺在床上依偎着,李华梅的娇喘还未平息,她突然转身跨坐在我的腿上,双手搂着我的脖子,主动和我接着吻,并喜悦地道:“湛蓝,你把东西收拾收拾,和我一起回东海吧。” 这一句话差点让我喷出血来,虽然东海龙女的胸部很好看,不过她的这句话却非常要命,我还以为她早就放弃带我去东海,与她共同奋斗的想法了,想不到她还认真在想。 “不提这个可不可以啊?早就说过,我不可能去东海的,而且南蛮的事情还末了,怎么说我也得帮我外公把这些兽人带回去吧。” “你虽然有兽人血统,但却与兽人没有丝毫关系,帮助你外公到这里也就是了。伊斯塔人自私自利,殊不可信,你该不会真的相信他们说话算话,不过河拆桥吧?” 伊斯塔人的信誉实在是有够烂,同样一句“过河拆桥”白澜熊说过,茅延安说过,现在就连李华梅都提起,彷佛所有人都在等他们说话不算,翻脸动手的那一刻。 搞阴谋最重要的就是隐秘,现在搞到人尽皆知,伊斯塔可以说是失败之至,让所有同业阴谋组织叹惜不已。 不过,我现在真正在意的东西,倒不是伊斯塔这边的风险,毕竟这么路人皆知的事,以万兽尊者的智慧,没理由不知道,而像他那样的老江湖,要是说没有对此做点预备,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我不用为了这个多担心。 我一双眼睛现在紧盯着的东西,是李华梅的赤裸侗体。 我们刚才那一轮谈话中,本来与我并肩躺着的她,用手肘撑起身体,房中的烛光从她背后照来,映出了一个绝美的背影,肢体匀称,蛇腰纤细,雪乳丰盈,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令人口干舌燥的美景。 哪怕是已经被多场连续性交弄得精疲力尽,看到这幕景象,我心中一跳,胯间更是忍不住有了反应。 “怎么了,好看吗?” 李华梅的自然大方,一向就是我喜欢的重点,身心都已成熟的她,不会像小女孩一样扭捏作态,发现情郎喜欢自己的恫体,她非但没有羞涩躲避,反而侧倚床沿,伸了个懒腰,挺起美乳,把自己傲人的完美曲线,尽情地展露于我眼中。 “身材很好吧,比之你的月樱姊姊又如何呢?” 在别人眼中威风八面的李元帅,到了我面前,却变回一个有血有rou的真实女人,会笑、会眨眼,也会吃点小醋,只不过控制得恰如其分,话一问出口,手也同时探到被褥底下,一把握住渐趋硬挺的rou茎,忽松忽紧地taonong。 我苦笑不答,因为不管怎样回答都不妥当,而且以李华梅的聪慧,她也不会真的想知道答案。 扯开了话题,最终还是得回到正题,我对李华梅说,伊斯塔人过河拆桥,这点我早已料到,相信我外公也有准备,而若结合李华梅与万兽尊者的力量,不管伊斯塔人怎么作,我们都有能力强行压制。 “所以……画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你要站在我这边,只要你与我们合力,伊斯塔人怎么做我们都不怕。” 我握着李华梅的另一只手,心中想到了一个从未想过的大问题。李华梅……应该是站在我们这边的吧? 我相信她没理由与我敌对,但这想法只是我自己的猜测,没经过证实,要是我猜错,那我们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立刻逃跑,因为李华梅若与伊斯塔合流,对我们将是毁灭性的打击。 “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冷静而理智的声音,让我知道李华梅正把自己的角色做了切换,这一刻的她,不再是刚才那个快乐的小女人,变成了那个统领千军万马的李元帅。 “你要我答应什么事? 我能作到的,一定答应你。” “不管怎样,黑巫天女是黑龙会最大的余孽,只有她死了,黑龙会才能彻底消灭,所以无论代价是什么,黑巫天女必须要死。” 我暗吃一惊,没想到李华梅提出来的居然是这件事,这确实不好办,我当下不动声色,淡淡道:“用地狱yin神发动的金银绝掌,当年可是不得了的秘技,就算是你被打中,恐怕都是凶多吉少,黑巫天女挨了我一击,哪可能还有命在?” 这是我的答复,但从表情看来,李华梅并不满意这个回答,神色转冷,森寒的眼神让我有了觉悟,这确实不是一个可以打混过去的女人,特别是我rou茎还被她牢握在手里时。 “嘿,别这样嘛,难道你要我亲自去解决黑巫天女? 我有多少本事,几斤几两你不是不知道,叫我去杀黑巫天女,那还不如叫我自杀算了。” 我故意像小丑一样说话,配合着夸张表情,希望把气氛弄得缓和一点,这份苦心得到了回报,李华梅“噗嗤”一笑,摇了摇头,再没有了刚才的冰冷。 “这倒不必,我们的湛蓝提督有多少大事要做,像这一类正面作战的小任务,哪用得着您这等大材? 当然是不用你亲自动手了。” 李华梅也和我开起了玩笑,我配合着笑了笑,心里却没有多少笑意,只是庆幸这一道难关终于被我混过去了。 不过,抱持这个想法的我实在太过天真,因为事实证明,运筹东海,名震天下的龙女帝梅,绝对不是一个可以随便耍弄的女人。 “……但是,我还是要说,黑巫天女非死不可。” 有些时候,我实在是深有感叹,“朋友”远比“女人”要好谈条件得多,我宁愿和一百个白澜熊这样的朋友谈判,也不想碰上一个李华梅。 当一个女人打定主意,有所坚持的时候,要扭转她的决定实在是很困难,尤其是一个像李华梅这样的聪明女人,谈判桌上几乎是没有条件可以讲,谈到最后,我反而越来越陷于不和,只好斩钉截铁地保证,黑巫天女必死无疑。 今天早上在战场的那一幕,李华梅果然是看到了,不只是看到,甚至还进逼过来,要我表态。 唉,做人还真是不易,以前曾经有人说过,其实要做一件坏事、当一个坏人并不难,但要从头到尾一辈子不干一件好事,坏得彻头彻尾,那真是很难。 哪怕是再坏的坏人,偶尔也会想做点好事,换换口味,可是平时恶行恶状惯了,一下子想要手下留情,网开一面,这件事真是不好做。 聪明人不只是我一个,事实上我和周围大多数人相比,算不上真正的聪明人,至少有关黑巫天女的那个秘密,我不是第一个发现。 茅延安发现了,在开战之前发信给我,信中告知了黑巫天女的真实身分,尽管战斗初期茅延安不在,但他的那封信却影响了战局。 李华梅也看穿了这个秘密,我不晓得她是何时发现的,但她确实是发现了,并且现在成为我最头痛的大麻烦。 怎样也好,这些问题终归是要解决,我拖着不情愿的沉重脚步,来到了这间屋的房门口,也不敲门,大剌刺地推门进去。 “白大夫在吗?” 推门进去,我看到白牡丹正坐在床上,收拾着她为人治疗伤病的许多药材与银针,乌黑的长发披垂下来,一身淡紫色的真丝睡袍,领口开岔处裸露着雪腻的肌肤,既性感,又妩媚,正是成熟女性最美艳的风情。 “请问……有什么事吗?” 白牡丹眉头微皱,似乎是不悦我没敲门就闯进来,不过我更过分的事都不晓得干了多少,自然不会在意她的想法,只是站在她身前,一双贼眼老实不客气地盯向她胸口,想看看那个V字型的领口,会不会再滑开一点,露出里头丰满的雪白rou球。 妩媚美人,半露胸乳的绮丽风情,实在是太过动人,让我把本来想讲的话给咽下,只是盯着眼前的清艳少妇,迟疑着自己该说什么。 白牡丹的美,与我身边诸女完全不同,月樱的相貌身材虽然较她更佳,却没有她这样的成熟风情,倘使以后再也干不到,确卖是一件很可惜的事,更别说还有与霓虹在一起的4P亲子井,那种神仙滋味……我才只吃过一次例,难道要就此放弃吗? “嗯,也没什么,只是手边大小事忙完,过来看看而已。” 我随口说说,发现白牡丹脸有倦容,十分疲惫的样子。从早上到现在,她不停地替许多伤员治疗,把死亡状况减到最低,还有本来的那些瘟疫病患,都要她来回奔波去治疗,想来也够辛苦了,难怪会疲倦成这样。 “怎么样,白大夫,治疗的状况还顺利吗?” 这只是我还想不到该怎么决定,随便找来说说的话而已,但这句话问出,却引起了白牡丹的感叹。 “情形很严重,昨天那一战的死伤是还好,但无头骑士肆虐期间,尸毒流窜所造成的瘟疫,很不好治,我现在也还在调配药草,制造万灵药,要是我做不出来,日后造成的伤亡将数以百万计。” “哦?这么严重?那……伊斯塔人帮不帮得到你什么?茅大叔和金雀花联邦的交情很好,可以调来那边的资源,能不能帮到你?只有你一个人在治病,太辛劳你了。” 我故作平常地回答,但白牡丹一双妙目坚定地看着我,斩钉截铁道:“外人帮不到我什么的,研发治疗疫苗的工作,技术难度很高,只能由我自己亲力亲为,如果多了其他外人,非但帮不到我,还会变成我的拖累,非常不妙的。” 听到这句话,我百分百暗干在心里,因为换个角度来听,这句话就是说明白牡丹有多重要,倘若她有了什么三长两短,这世上没人会解无头骑士所造成的特种尸毒,伊斯塔这边起码要死个几百万人,事情非常棘手。 可是,棘手归棘手,又不是棘我的手,我不是伊斯塔人,这边死上几百万、几千万,又与我有什么关系?别说是几百万伊斯塔人病死,就算是几百万阿里布达人要死,也于我无关痛痒,我可不像阿雪那么悲天悯人,这世上天要下雨、家里要死人,我管得了这么多吗? “他们死他们的,关我屁事?” 本来我很想这么回答的,但考虑到娜西莎丝的立场,我觉得还是别说得那么绝,比较好,更何况……如果阿雪看到这边死尸积成山,大概又会难过上老半天,这也不是我愿意见到的。 想想总是觉得迟疑,在我还没补上第二句话之前,白牡丹却出言点醒我,刚才她有去看过阿雪,发现阿雪体内积蓄着毁灭性的强大能量,如果不好好处理,随时都会变成大灾难,但这股能量极难宣泄,至少……单纯用武力做不到,必须要精深的医疗技术配合。 “我听说,乌普索本来觊觎雪小姐的美色,要对她下手,后来却半途而走,这不合此人的一贯作风,很有可能就是因为察觉到雪小姐的危险性,所以逃跑了。” 乌普索就是心剑神尼,她为何突然把阿雪扔回给我,自己跑掉,这点我也百思不得其解,虽然现在的阿雪很危险,但我不相信心剑神尼那样的变态狂人,会被这样的事给吓倒。 以心剑神尼的变态作风,应该是把这块筹备多年的美rou一口吞下,恣意yin虐,然后在性高潮中来个绝命爆破,哪怕要为这场yin虐付上生命,但只要能够多拖上几十万人一同陪葬,那也就够本有赚,在所不惜。 既然如此,心剑神尼为何会放手走人,这一点就是我想不通的地方,不过,白牡丹这么说,重点还是在一个地方,那就是白牡丹的重要性,如果她有个什么万一,我就要冒赔上阿雪的风险。 这一点倒是很漂亮的要挟,我可以不在乎伊斯塔死上几百万人,却不能不在意阿雪的安全。 “白大夫,其实我这个人在乎的东西很少,除了好色,也没什么别的东西我很在意,与其我们这样说半天,不如……我们躺在床上说吧。” 我狞笑着说话,但天晓得我心里连表面上十分之一的欲望度都不到,还没有从与阿雪的连场交媾中回复,又结结实实干了李华梅,现在要我再猥亵白牡丹,那感觉就像连喝了十瓶酱油的腻,都快要反胃了。 然而,白牡丹确实是一个很美的尤物,看她半露酥胸、妩媚多姿地坐在床上,我有着自然的反应,再想到像这样的机会可能不多,搞不好就是最后几次了,我终究是没有把说出的话收回去。 在我维持沉默的时候,白牡丹听懂了我的话,采取了动作,她一下子钻进被窝,接着一件一件的抛出身上衣着,睡袍、胸围、黑色蕾丝三角裤,全都扔到地上,从被褥底下露出赤裸双肩,媚眼如丝地瞧向我。 “你不是要做吗?怎么不过来?我……我想了……” 和白牡丹做了那么多次,这还是她首次主动,不用我霸王硬上弓,这等绮丽风情诚然迷人,看着白牡丹那yin荡入骨的sao浪样,我原已萎靡不振、酸软不堪的rou茎,忽似小草见着阳光,欣欣向荣,又充满了活力的蠢蠢欲动了。 百里一族家训: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 当下我解拉脱衣除裤一气呵成,二十秒内脱了个精光,赤条条地钻入被窝。 白牡丹娇媚地一笑,缩身往被窝里钻,一只柔嫩的小手已握着rou茎,引弄揉捏套送,另一只小手亦在我胸前、腰肩、股际,轻缓游移。 “丈母娘,你今天倒是很有魅力,不把两个女儿叫来观摩,太可惜了。” 今晚的事,不关她们,只是你我之间。” “嗯,你……” 在我还没回过神的当儿,另一股销魂的温热已全然的包裹住rou茎,柔唇滑过茎柱的悸动,灵舌轻挑马眼的酥麻。 我只能分腿仰躺在床,两手隔着棉被,按着白牡丹上下起伏的脑袋用力。 “唉呀!舒服啊,丈母娘……快点……用力!” rou菇顶着喉头……那份舒爽,也就别提了… 当rou茎的硬度到达顶点,白牡丹翻身而起,一手仍抚着rou囊双丸,指按茎根,她艳笑着跨身而上,握着肿胀难耐的rou茎,仔细对准了yin光闪耀欲滴的小rou缝儿。 “噗吱”一声的坐下来,水花四溅,当下只觉得一阵温湿。 白牡丹在上面,肩头披着被子,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媚眼里闪烁着尽是yin情…她双手用力撑着我的胸膛,双膝用力夹着我的髋骨,扭腰摆臀,忽急忽缓,忽重忽轻,忽深忽浅,忽眉头紧锁浪声高唱,忽秀眉轻舒曼声低吟。 上揉下磨,左旋右荡,白牡丹好像忘了我的存在,全心全力追求自己销魂的刹那。 没几分钟,白牡丹披头散发地疯狂腾跳起伏,两膝夹得更用力,阴埠用力的往前死命地抵向茎根,磨得我隐隐作痛,里面一阵不断的收缩夹缠,一股温暖湿热潮涌而出,再浸润了我们的结合处,也滴湿了股下无辜床褥。 白牡丹伏身趴在我胸前无声低喘,看着她额头上盈出的细微汗珠,我恶从胆边生,双手从她双膝下伸出,按捏着她两瓣肥美臀儿,手用力往下按,rou茎用力往上挺,腰肢用力,意凝yin根,屁股如打桩机般的往上乱挺。 一二十下后,她吟声又起;三五十下后,她放怀高歌;百十来下后,我一手用力按着她的美臀儿,一手抢先握住她藏在背后的右手,在她还没动作之前,猛地一下挺身,把她整个人翻掀过来,躺平在床上,右手连同掌中的铁器被我死死地压住,下身如捣桩般连续一阵猛力抽插,把下身的yin浪女体搞得高潮迭起。 在耳畔仙乐般的甜美哼声中,我满是感慨地说出那句不想说的话。 “在床上动刀子,很煞风景耶……丈母娘,或者该叫你黑巫天女,怎样都好,该是把一切揭晓的时候了。” 在与无头骑士的战斗爆发之前,我接到了一封茅延安寄来的信,信里开头是打屁问好,顺便闲扯他最近在金雀花联邦每天打炮搞援交,生活惬意又舒爽,开名车、住豪宅,晚上开派对,灯光美、气氛佳,淹水淹不到他家。 鬼扯了一堆让人羡慕不已的闪光话后,不良中年开始在信中忏悔,说什么自己不该玩未成年的学生妹,不该勾引良家妇女,更不该把清纯少女搞大肚子,又落跑不付打胎钱……在扯了半天与其说是忏悔,我看更像是炫耀的狗屁后,信中说有一件事他很放心不下。 茅延安表示,白牡丹的来历成谜,她并不像许多成名人物那样,有一个完整的经历轨迹,从少年、青年到中年,逐渐名声雀起,查得到出身背景,而是突然之间就出现,没有任何背景,以高超医术行走江湖、行善天下,得到无数人们的支持与拥戴。 但这些风光事迹的背后,白牡丹的出身背景仍是一个谜团,而在她活动的这段时间里,与她交往最深的,就是心灯居士与霓虹,这点作为他们一家人密友的茅延安,最是清楚不过。 如果彼此的关系那么密切,而心灯居士的真面目又是黑龙王,那么,白牡丹的身分是黑巫天女,这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茅延安信中提到,白牡丹修练光明魔法,照理说不可能是黑巫天女,但黑龙会近年来突破魔法修习限制有成,若真是如此,这个刻板想法反而会成为我们的盲点,让我们对黑巫天女视而不见。 茅延安说,他不愿意怀疑良友,但事关重大,倘使我掉以轻心,有可能一着错,满盘输。 为了让我确保平安,他不得不把这个想法告知于我,要我诸事小心在意,要是他那边抽得出时间来,说不定我看完信不久,就会看到他本人来援。 读完信的我,倒是没有太大的反应,类似的事情这个不良中年以前也干过,当日慈航静殿一战,战前就是茅延安临阵倒戈,xiele心灯居士的底,让羽虹在万众之前说出,令得心灯居士再难推托,最后才恶贯满盈,死在慈航静殿,现在他临开战前送这封信来,其意义与上一次相同,都是赶在最后一刻之前弃暗投明。 其实,这个怀疑我很久以前也就有过。在思考黑巫天女的表面身分时,我曾不只一次想过白牡丹这个可能。 第一,白牡丹说自己与黑巫天女是亲姊妹,但这件事从头到尾都只是她一个人说,没有其他人可以替她证实,换句话说,她今天讲是亲姊妹,明天讲是本人,这根本都是随她在讲,做不得准。 第二,白牡丹追着无头骑士行医,尸毒瘟疫散播到哪里,她人就赶到哪里,为各地病患无偿治疗,从不说半个累字,百姓对她的义行感动得当她是活神仙一样,虽然是伊斯塔主动邀请,但没人知道她是何时到来,如果把前后顺序颠倒一下,就变成她走到哪里,无头骑士也杀到哪里,这里头就大有文章了。 这一类的怀疑,我确实是有,但每次稍微想到,就立刻岔开出去,没有深思,也不敢深思。 我不断告诉自己,这种事情绝对没有可能,因为魔法的定律是铁则,一个人不可能修练光系与暗系的魔法,黑巫天女与白牡丹绝不是同一个人。 随着与黑巫天女的几次战斗,我发现这个定律似乎已被打破,但我还是不愿把这问题深想下去。 因为这个可能性若成真,那我就要立刻进行处理,诛杀黑巫天女,而我把白牡丹、霓虹一起搞上床去,大被乱交的美梦就会宣告破碎,那我前面辛辛苦苦花费偌大心血,忍耐那么久的辛酸,岂不是全部白费了。 这种事绝不能发生,否则我的心血就付诸东流,而且错过了白牡丹与霓虹,我不晓得什么时候才能再遇到这等上乘绝配,双胞胎美少女加母女同床,花重金去妓院找都未必找得到。 所以,为了我一己私欲,我决定拿伊斯塔千万民众的性命赌下去了,无论如何,都要完成这个美梦。 “……真的是这个样子吗?” 在每次下决定的时候、在每次午夜梦回时、在每个没人陪伴的独处时刻,都有这么一个小小的声音,来自我心底,悄声间着我自己。 “……真的是这个样子吗?” 真是废话,除了这个理由,还会有什么别的吗?白牡丹又不是我老妈,叫她丈母娘也只是干爽时候玩玩而已,如果不是为了搞她们三母女同床乱交,这梦想实在太诱人,我为什么要冒这么大的风险,留一个要命的敌人在身边? “……你对羽霓、羽虹怎么交代?” 交代?要什么交代?羽霓是个没有意识的美rou娃娃,羽虹是个我随便cao着玩的贱货,这两个人我需要向她们交代什么? 她们自己运道不好,母亲什么不好当,偏偏当个坏事做尽的恐怖份子,现在快要恶贯满盈,人人喊打,我顺水推舟,替天行道,宰了人都还有荣誉锦旗可以领,有什么不对? “……但是,霓虹承受得了这个打击吗?” 她们承不承受得住这个打击,关我屁事啊? 我自己的麻烦还不够多吗?黑巫天女又不是没有仇家,这边说要杀,那边也说要宰,难道我就能对他们说,“得饶人处且饶人,看在霓虹的份上,放黑巫天女一条生路吧,杀了人家母亲,做女儿的会很伤心的”吗? “羽虹……一定承受不住的,她现在唯一所剩下的,就只有这个母亲了,她为了守正辟邪,已经付出太多东西,如果连母亲都失去,就一无所有了。” 那只能怪她自己蠢嘛!什么目标不好选,偏要整天发正义春,铲jian除恶就这么有性高潮吗? 既然这么爱正义,那就接受该有的后果吧,死个老妈当作是付学费吧。 “这个学费太贵了,可能会是毁灭性的打击,到时候的羽虹……其实你自己也很清楚,你舍不得她的。” 住口!不要再说了! “为什么要生气?每一次羽虹掉眼泪,你的心也都很痛啊,难道不是吗? ” 闭嘴!不要在我脑里说这些话! “这个事实很难承认吗?你因为想让羽虹开心,所以漠视白牡丹的危险,尽量给她们母女相处的机会,承认这件事,并不会让你软弱啊。” 闭嘴!闭嘴! 类似的声音,反复在我脑海里出现,每一次都让我无比焦躁。 在白天,我只能用理性去压制,去忽视这些声音,但是到了夜晚,我大口大口饮着烈酒,或是与阿雪、霓虹疯狂地zuoai,用rou体上的纵情欢愉,让自己不去注视那些应该注意的东西。 然而,再怎样欺骗自己,也得有个尽头,当菲妮克丝告诉我,“太过沉溺于欲望的话,你就会看不到一些显而易见的东西,明明是那么明显的谎话与破绽,你却视而不见”我就不得不正视问题,发现到自己的思考出现盲点,不能够玩得那么过分,把自己与身边的人性命都赔上去。 再收到茅延安的一封信,我的怀疑得到九成肯定,终于做出了决定,在大战中派霓虹去对付黑巫天女,收到了奇效,黑巫天女不敢对自己女儿下重招,给逼得手忙脚乱,为我们争取胜利赢得了宝贵的机会。 现在,战斗已然结束,但善后的工作却才要开始,李华梅也发现了白牡丹的秘密,更逼我做出交代。 她是东海反抗军领袖,长年与黑龙会交战,和黑巫天女仇深似海,绝不可能放黑巫天女活命,而我也不可能为了黑巫天女去和李华梅翻脸,便顺理成章来处决白牡丹。 娇滴滴的大美人,如果就这么死了,实在是太暴珍天物,横竖都是要死,死前再干最后一次,这样不会浪费,乐人乐己,是最好的安排了。 应该是吧…… “简单来说,当初你说的那些谎话,一下子姊姊的女儿,一下子又是自己和姊夫偷生的,这些全部都是谎话,事件的真相只有一个,当初心灯居士出使伊斯塔,在巴格达遇见了你,然后……” 当时是伊斯塔重要人物的黑巫天女,与心灯居士一见钟情,两人衷心相恋之下,黑巫天女叛离伊斯塔,遭受追杀。 照时间来推算,让黑巫天女下定决心背叛祖国的理由,很可能是因为她珠胎暗结,怀了羽霓、羽虹,为了不想让两个女儿一出生就沦入黑暗,黑巫天女冒着极大风险逃出伊斯塔。 心灯居士当时在金雀花联邦光芒万丈,极受瞩目,不可能与黑巫天女结合,甚至连公开抚养两个女儿都不行,只得把两个女儿托付给羽族。 这实在是个愚蠢的烂招,哪怕是随便交给一户平凡人家抚养,都比交托给穷途末路的羽族要好,以心灯居士的智慧,为什么会蠢成这样,我到现在也想不通。 后来,心灯居士成为黑龙王,黑巫天女也正式出现在黑龙会,这两者哪一个先、哪一个后,我不得而知,要详细追查才能有定论,但他们两夫妻就这样携手合作,在这十几年里成为动乱的根源。 纯以实力来说,这对夫妻可以说是大地上最强的恶人夫妻档,只差一点点,大地就要落入他们手中了。可惜,在种种天时地利人和的影响之下,最终他们两人还是没这福分,落得一个凄惨的下场。 心灯居士在慈航静殿身亡后,黑龙会陷入激烈内斗,很快地就走向衰败覆亡,倘使在这时候,身为第二号人物的黑巫天女挺身而出,把局势给稳定下来,黑龙会还不至于这么快就完蛋,可是痛失爱侣的她,脑里只有两个念头:复仇、逆天改命。 复仇,是报复所有与她有仇的对象,从伊斯塔的故人,再到那些害死心灯居士的凶手,全都不能放过,而凭借着无头骑士的恐怖战力,这个目标应该是不难达到。 逆天改命,就是打破自然规律,令死者重生。这可不是光凭力量就能了事的,为了达成这目标,黑巫天女花费了偌大心血,最后选定在伊斯塔执行计划。 如果不是伊斯塔,那就没有办法汲取到如此多的亡魂怨念,令无头骑士的力量臻至颠峰;如果不是伊斯塔,也找不到另一个能配合天时地利,进行开启异界通道的术法。 黑巫天女做了正确的选择,精准地执行计划,并且设计把主要仇敌引来伊斯塔,预备一举歼灭。论起这个计划的大胆疯狂,还有执行这计划时的艰辛凶险,黑巫天女堪称是一个不可小觑的女中豪杰,然而,在复仇的同时,她也碰到了阻碍,这阻碍来自于她的内心,而造成这阻碍的关键,是她的两个女儿。 在黑巫天女的心里,母爱绝对是存在的,事实上,她本就是一个极深情的女人,若非如此,她也不会为了要让心灯居士复生,做那么多的事。 黑巫天女很爱这两个女儿,甚至可以为她们牺牲尊严,甘愿以一个弱女子的身分,被可恨的仇敌所凌辱,只求能够维持眼前短暂的假象,多与两个女儿享一刻天伦之乐,到了最后,可以说也是因为这两个女儿,让她整个计划功败垂成。 “封灵岛上我还觉得奇怪,怎么你这么不把羽霓当成人看?当众要她脱裤子干老和尚,什么名誉都毁了,后来换个角度想,才发现这是你作妈的一片苦心。在黑龙会里,名誉和形象算什么?实力才是硬道理!老和尚的百年功力弥足珍贵,肥水不落外人用,你把这天大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