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章:嫩xue柔腻,yuhuo高炽
书迷正在阅读:快穿炮灰女配、清难自矜1v1、《爽的飞上云端的床事》、食色性也、暴xue黄色预警、抢来的娇妻夜夜疼、日了别人的老婆怎么办、春宫十二美男(NP高H,美男全是C)、将临、sao气十足(主攻)
奇异的是,这份狂喜,正趴在我大腿上轻舔双丸的羽霓,仿佛也感同身受,不住发出小猫叫春似的愉悦呻吟。 三具美丽的女体,群压在我身上,作着不同程度的性感斯磨,这是我从未有过的美妙感受,也是我完成一生最高梦想的开始。 暗无天日的酒吧密室里,完全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四具rou体间手口并用的前戏,把彼此的欲望燃烧得更热烈,更贪求一些即将到来得东西。 为了这值得纪念得一刻,我让白牡丹坐中间,霓虹两人分别坐她旁边,昏暗得光源下,母女三人玉体半裸,同样的粉躯玉腿,雪肤花貌,身材虽大不相同,但面孔轮廓却又有几分相似,看上去犹如三个姐妹花。 细细看来,继承了父系羽族血统的霓虹身子纤秀,美腿修长,臀部结实,正值少女俏丽青春;白牡丹则显得更为丰满,肌肤雪嫩艳丽,一举一动都显得风情入骨。 此外,霓虹的鸽乳小巧圆润,一双手就能握住,皮肤光洁细嫩,犹如一对打摩光滑的玉球,精致可爱;相比之下,白牡丹的rufang要圆硕许多,乳rou肥滑柔腻,仿佛一对熟透的白桃,沉甸甸充满rou感。 我先分别握住霓虹的鸽乳,再放开握向中间白牡丹雪乳,交错把玩母女三人的rufang,边玩边笑道:“霓虹的奶子还紧绷绷,瞧你们母亲的奶多大。” 听到我提起“母亲”这个禁忌字眼,羽霓是面无表情,羽虹却像是见到杀父仇人一样,差一点就张牙舞爪地扑过来。 或许就因为这样,应该是最羞怯的白牡丹,这时以出奇大胆的姿态,挺身保护女儿,含笑道:“她们两个都还小呢,将来还会再长的。” 这一瞬间,我有点恍神,白牡丹袒胸露乳、挺身出来保护女儿的艳姿,看起来好性感、好动人,像是一块最诱人的美rou,让我很想立刻扑冲上去,恣意享受她的rou体。 然而,除了性感,白牡丹又流露着另一种风韵,与月樱姊妹类似,仿佛黑夜中的圣母一样,那种慈和的母爱,让白牡丹在黑暗中闪闪发光,一身白瓷似的雪嫩肌肤,搂抱住两个女儿,所散发出的炫目光芒,几乎让我睁不开眼。 如果继续这样子看下去,我的梦想可能就要半途破灭了,所以就再把白牡丹拉过来,趴在胯下,让母女三人轮流吹吮。 不知是因为遂了心愿,或是想保护女儿,白牡丹的动作放得很开,连女儿在旁也不在意,就伏在我膝间,香舌吮吸舔舐,动作熟稔又充满了温存。我只觉rou茎像是插在一只充满吸力,不停蠕动的rouxue里,酥爽无比。 羽霓、羽虹就在一旁瞧着,看见那根rou茎在白牡丹饱满的红唇间不住进出,上头沾满口水,她却没有半点反感,只是认真地舔吮,甚至还偷偷朝她们两个望来,眼神又是妩媚,又是温柔…… 我冷眼旁观,欣赏着母女三人之间的眉目情韵,心中一动,对羽虹笑道:“阿虹,你看你娘像不像一条母狗?” 正在koujiao的白牡丹,先是粉面一红,但为了羽虹的反应,她抢先有动作,小心地吐出rou茎,还用红唇摩擦着rou茎,腻声道:“我……我没有尽到一个母亲的责任,如果能赎罪……我……我愿意当母狗的。” 我笑道:“那当然,丈母娘这条大母狗是怎么都赖不掉的。” 然后一指霓虹,“你们两头就是小母狗。” 羽霓的表情倒真是很像母狗,添着嘴唇,流着口水,就差没有扑过来;羽虹则是垂着颈子扭过脸,手指绞在一起。 “大母狗的嘴巴我已经用过了,该小母狗来舔了。” 羽霓闻声立即冲上前来,接过母亲的位置,她为我koujiao早已是家常便饭,舌头熟练无比,很快就找到适当位置,舔得不亦乐乎。 羽虹的熟练性就远远不如姊姊,被半强迫地含住rou菇,用小巧滑腻的舌尖在rou冠里来回舔舐。 比起母亲和姊姊,她的口技要深涩得多,但那种含羞忍怒的眼神,却是我最享受的东西。 尤其是,当羽虹因为不适应,被rou菇顶着咽喉,略微一咽,立即吐出rou茎,掩着喉头难受地咳嗽起来,白牡丹立刻上前,轻拍着女儿的背,在她耳边娓娓说着该小心的细节,这种刺激的画面,尤其使我热血直冲脑门。 “难得今天兴致好,大母狗躺中间,两头小母狗躺左边右边,把下头给亮出来。” 没有更多的抗拒,母女三人相互把身上剩余衣物脱了干净,铺放在地上,然后照着我的要求躺下,将自己的性器暴露出来。 白牡丹已经生过两个女儿,花房饱满,色泽红艳,生得端端正正,连最细微的地方也没有一丝瑕疵,下体毛发稀疏,最难得的是肌肤雪腻,在黑暗中仿佛透发出光泽。 另一边,霓虹俩姐妹的下体几乎是一模一样,分不出有什么差别。 与母亲相比,她们的花房显得更加紧凑,蜜唇微微闭合,中间一条rou缝,透出红嫩,犹如融化糖浆般柔腻的光泽,两个花房秀美精致,看上去还有几分处子的羞涩。 我两手各摸住一个花房,在姐妹俩的花房内挖弄起来,至于中间那一个,我则是直接低头凑近,伸舌头去舔,母女三人本就是处于精神紧绷的动情状态,没几下功夫,三个花房就都yin蜜淋漓,淌得满腿都是。 “好sao的大母狗,流了这么多浪水……呵呵,小母狗的屄也湿了。” 并蒂霓虹的花房夹住我手指,我只得伸舌前顶,示意白牡丹把腰抬起,两腿斜分,花房高高耸起。 “小母狗去舔大母狗的sao屄。” 羽虹还没有动作,羽霓却抢着趴到娘亲腹下,含住那露头的花蒂舔舐起来。白牡丹仰面躺在地上,挺起屁股,倒像是很享受女儿为自己的koujiao。 饶是她在我面前什么羞事都做过,这会儿也闹了个大红脸,双目紧闭,不敢看女儿的动作。 母女三人都这样听话,使我性致愈发高涨,说道:“认真舔,我来干小母狗的屄。” 说话声中,我扳开羽霓的粉臀,挺身插进花房。这一下力道奇猛,rou茎一挺就顶到尽头,羽霓身子一颤,整张脸都撞到白牡丹阴部上。 单就性器而论,羽霓的花房堪称上品,不但浅,而且rou壁弹性极佳,rou茎本来还露出一截,用力一顶就尽根而入。整只蜜xue就想一个伸缩自如的rou囊,将roubang紧紧裹住。 羽霓与我交合,这情景看在白牡丹眼中,固然是诱惑至极,但羽虹却是感同身受,双胞胎之间的心灵感应,又是在这么近的距离,羽霓每一下快感冲击,她都是直接感受得到的。 没几下功夫,正在与白牡丹拥吻的羽虹,情欲勃发,主动朝这边爬抢过来,两腿开裆间,花谷已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红腻的蜜rou,我搞羽霓正搞得兴发,看到羽虹这样过来,顿时一笑,道:“长幼有序,闪一边去,睁开眼,看看我怎么干你娘这条大母狗的。” 白牡丹大概是这母女三人中最清醒的一个,听到我这么说,扭着雪白屁股想要躲开,被我拉住了腿扯了回来,猛然一下压上去。 我托起美妇的双腿,架在肩上,rou茎对着还未合拢的花谷杵了进取。这一下尽根而入,顶得白牡丹“呀”的一声叫了出来。在一双女儿的面前搞她们母亲,这事使我情绪高涨,动作也粗暴了许多,rou茎在妇人湿滑的花谷里面直入直出,仿佛要把她的花房撞碎。 白牡丹丰腴的身子在地上扭动,口中发出一些细微的呻吟,可是当羽霓横趴她身上,像小婴儿一样吸起乳尖,白牡丹的yuhuo瞬间点燃,摇起屁股,拼命迎合rou茎的抽送,口中流水般叫着。 我抓住丈母娘的乳球,用力一拧,“妈,我让你全家团圆了,这么大的功劳,你这大母狗怎么谢我?” 白牡丹一双细足在我肩头勾着,不住颤抖,呻吟道:“别……别这样叫我……啊,我是母狗,我只是一头……大母狗……” “哦?爽得不想当人了吗?还是……只要能和女儿在一起,连人也不想当了呢?哈哈,好伟大啊!” 我转过头,发现羽霓、羽虹正在一旁面红耳赤,笑道:“两条小母狗,先自己玩玩,等我干完这条大母狗再来干你们。” 这一次,没等羽霓动作,羽虹抢先把手伸到姊姊腹下,在我面前大玩起自己姊姊的性器。 白牡丹心愿得偿,愉悦中整个放开身心,膣内得蜜rou炽热如火,在rou茎捅弄下,不多时便有了高潮,我连忙拉过羽虹,让羽霓帮着压住腿,将带着母亲体液的rou茎捅进少女体内。 羽虹的花径火热,偏生又鲜嫩无比,rou茎插在里面,被蜜rou紧夹着,仿佛要被挤断,身子情不自禁地哆嗦起来。 白牡丹躺在一边,两腿都被yin水溅湿,娇喘着歇息片刻,又起身朝这边爬来,似是要与女儿同享欢乐。 而我这时已将羽霓、羽虹交叠在一起,两双修长的美腿横陈,一对几无分别的美xue上下辉映,让我交错抽插着姊姊与meimei的rouxue。 与普通的双人性交相比,并蒂霓虹简直是上天给男人的恩物。 和姊姊交媾时,meimei的rouxue虽然空虚,但高潮的来临却能感同身受,和meimei交媾时,姊姊的感受也是一样,也难怪她们两个会搞同性恋,因为这样高潮来临时,真是常人双倍的快感,想想都让我羡慕。 搞到后来,羽霓泪流满面,羽虹更是快要在高潮中哭了出来,姐妹两人在狂暴的交媾中,身心犹如一片扁舟,漂上又窜下,没有一刻宁定的时候。 一线黑暗中的光明,在狂风暴雨最激烈的时候出现。 一具丰腴的女体,温暖地环抱住羽霓、羽虹;带着母爱的吻,柔和地落在两个女儿的额头上,轻啜去汗珠,更让女儿在激情中有个攀附的地方,分别抓住她柔软的雪乳,为失落多年的情感找到归宿。 柔和、狂暴,两种不同的气氛,却蕴涵在一个画面里,我有一种奇妙的感受,低头俯视霓虹,却见她们两姐妹的眉头渐渐散开,喉中也逸出欢喜的媚声,含羞带媚,半是少女的娇羞,半是新妇的妍态,嫩xue柔腻生姿,更让我yuhuo高炽。 过没多久,我终于在羽虹体内喷发,射出同时,羽霓也发出被浇灌的满足呼声,姐妹两人紧紧相拥,抓住母亲rufang的手为之一紧,我看到白牡丹皱起眉头,似乎痛楚,但却没有发出声音。 微光中,母女三人玉体横陈,下身都被插得翻开,股间yin水阴精淋淋漓漓,也未曾抹试,性器湿淋淋敞露,倍觉yin艳。 我的梦想,这次可以说是圆满达成,不过……看看她们母女三个,事后一副母慈女孝的和睦模样,我却觉得……我好像是一个被利用的局外人。 “师父,你这两天好像比较忙耶。” “是啊是啊,师父好忙的,你没事就自己好好练练歌,到时候要唱给无头骑士听的。”…… “湛蓝,你这两天好像很忙耶。” “哎呀,要准备对付无头骑士,哪可能闲得下来,忙也是应该得啊,娜西莎丝你专心复健,不要开战时候还在坐轮椅,那就搞笑了。” “可是你前天调动大批人手,封锁了城里的酒吧街,这又怎么算?也是对付无头骑士的策略?” “呃……这个……虽然不是直接,但间接可以达到打击无头骑士的效果,总之具体策略交给我,你就可以放心去死?……额,不是,放心上战场吧。” “别跑!给我回来!你这个公器私用的jian贼!”…… “……” “瞪什么瞪?未来,你以为自己也有死白眼吗?给我滚回去吃大便吧,老白,替我宰了他!” “谁理你啊!你这两天到底忙了什么东西去了?给个交待下来!”…… 就这样,在各方人马的眼中,这两天我都堪称忙碌,不过没有什么人晓得,我正忙于歼灭无头骑士之外的另一个大计。 把白牡丹、霓虹都搞上床去,这本来只是我一个人的野心欲望,但现在我却发现,这个yin邪大计正带来意想不到的效果。 自从母女在那种情形下相认后,羽虹的精神状态忽然就稳定下来,再没有了之前那种濒临崩溃边缘的神态,仿佛在母爱的呵护下,伤口得到愈合,整个认犹如一朵盛开的鲜花,重新拥有了在南蛮初遇她时的生命力。 这是我之前没想过的结果,勉强说来,这该说是歪打正着吗?真是可笑。 我自己也很明白,同占母女三人的这种艳福,不可能太长久,所以在我还能尽情享受的时候,我就要拼命地占有,把这种欢乐深深烙在记忆里。 决战前的那天晚上,驿馆之中一片寂静,我把后花园列为禁区,不准任何人靠近,说是要进行秘密仪式,其实却是带着她们母女三人,到户外星空下干着放浪形骸的事。 驿馆的后花园里,一个成熟的美貌妇人赤裸躺在假石头上,展露出白花花的rou体,她娇艳的面孔一片绯红,白嫩的双腿大张着不住战栗。 一双花瓣般的双胞胎少女,跪伏在她腿间,金黄色的秀发低垂,舔舐美妇腿间的艳红花蒂。姐妹两人圆润的玉臀微微翘起,被一个男子站在后头,rou茎交错往两名羽族美少女的白嫩臀缝中用力戳弄。 美妇人空虚的roudong中,两瓣蜜唇充血肿胀,yin液流个不停。那两名少女你一口、我一口,很融洽地合作添着母亲的roudong,一边舔,一边挨cao。 不知不觉间,月上中天,三女大半身子都被月光直射。这样花好月圆的yin戏湛蓝,母女三人再没有丝毫隐私和遮掩,身体每个部位都清晰地展露出来,供我把玩。 霓虹两人都是万中挑一的美女,白牡丹也是倾国之姿,能够这样子独占她们三个,真是身为男人最得意的画面,有过这种享受,我甚至怀疑以后我再也不想搞女人了。 要说有什么场景比这更过瘾,那除非是有一天,我身边集全了四大天女,让她们一字并排地趴下,裸臀高翘,一眼遍览风花雪月的无双艳色……好了,这种白日梦作再多也没意思,还是把握手中所有,及时行乐比较重要。 像这样交合很爽,不过明天就是决战之日,我们四个人可能无法全身而退,为了留个纪念,我想玩一点特别出格的。 一面改用正常位和羽虹交合,我一面让羽霓调整一下位置,她依言趴在青砖上,颈肩着地,翘起白嫩的臀儿,腾出手扒开臀rou,轻轻剥开,露出臀沟里一只红嫩小巧的rou孔。鲜红的rou孔不过指尖大小,细细的菊纹紧张地缩着,亲着雪白的臀rou,纤秀可爱,令人禁不住心生怜惜。 我抚弄片刻。羽霓的臀rou又细又嫩,滑不溜手,摸在臀沟里满手都是柔滑,唯有屁眼儿紧缩着,指尖按上紧绷绷,没有丝毫缝隙,确认这一点,我再叫过白牡丹,让她也一般地在羽霓旁边趴好。 白牡丹的屁股丰满肥翘,比羽霓更大也更加圆硕,臀rou滑嫩中有种油脂般的腻感,肌肤中透出白亮的yin艳光泽。 母女俩用同样的姿势头颈贴俯在青砖上,抱着屁股朝两边打开,让人观赏其中的艳景。 同样是排泄的器官,白牡丹的屁眼儿明显比女儿大了一圈,足有铜钱大小。 我并用两根手指,轻轻一桶就插了进去,接着一分,那只屁眼儿轻易就被撑开变形,显得柔软之极。 与预期不符,我不得不改变主意,觉得从羽霓先着手,便即哂道:“大母狗的屁眼被什么人先cao过了?这么柔软?” 白牡丹不答,但任谁也知道答案,我那两根灵活的手指在她肛中搅动,使她整个屁股都禁不住哆嗦起来。 忽然,手指从肛中拔出,我道:“阿虹,你和你娘去扒住你姊姊的屁股,我来给她开肛。” 再没有比这更好的纪念方式,羽虹的后庭我曾动过,本想先动白牡丹的,可惜看来已被我那死鬼师父兼岳父拔了头筹,现在只好把目标对准羽霓。 白牡丹闻言,吃了一惊,似乎要反对,但羽霓却乖乖地扒开雪臀,将那只紧揪揪的嫩肛暴露在rou茎威吓下。 rou茎今晚已先后在三母女的阴内插过,棒身湿淋淋,也分不清沾的是母亲的yin水还是女儿的体液,一派凶恶气势之下,那只粉红的嫩肛愈显得纤弱可怜。 “你……你想干什么?” “闭嘴吧,小母狗,这是我与你母亲、你姊姊的事,不到你管。” 在我和羽虹说话的时候,白牡丹或许是见女儿意志坚决,晓得阻拦不住,忽然俯下身,将玉脸埋入女儿臀间,用舌头渡了香唾,舐在她屁眼里。这一下,让羽霓整个身子顿时轻颤起来。 “多谢丈母娘成全啦。” 我哈哈一笑,腰身前挺,rou茎硬撅撅伸进白嫩的玉臀内,rou菇顶住了菊肛,用力顶入。 羽霓“啊呀”叫出声来,但她腰肢被我抱住,臀rou又被娘亲扒开,没有丝毫躲避的余地,rou菇刚嵌入臀缝,屁眼儿就像裂开般剧痛,羽霓死死咬牙忍住,旁边同遭感应的羽虹却痛叫出声,连眼眶也红了起来。 白牡丹和羽虹应该都看得清楚,随着rou菇一挤,菊肛周围细密得纹路立即散开,形成一圈细细的红线。 羽霓身子发抖,屁眼儿拼命收紧,但rou茎却没有丝毫犹疑,缓慢而毫不停留地笔直挺入。 菊肛的红rou被完全挤入体内,rou茎与白嫩的臀rou相接,笔直插在雪滑的臀沟里,蓦地,一滴殷红的血珠出现在rou茎与臀rou结合处,越来越大,接着一晃,从棒身上部滚落,划了个弧线,掉落在臀缝中。 rou茎直挺挺从柔嫩的屁眼儿中贯入,仿佛一截铁棍捅入少女白嫩的屁股里面,羽霓后庭毕竟是第一次容纳这样粗大的物体,虽然白牡丹心细先舔的湿了,但菊肛已经绽裂,鲜血走珠般滚出,痛得羽霓花容失色,连声娇啼。 “放开姊姊,我来替她。” 看到羽霓这样痛楚,自己又感同身受,羽虹抢着跳了出来,誓要阻止我的“暴行”对于这样的勇气,我自然是要回应的,于是便让羽虹取代了羽霓的位置,我再一次尝试插入。 尽管羽虹的后庭被我开过,但已是许久之前,这一次旧地重游,仍有着开苞似的痛楚,整个额头都是汗珠,最有趣的一点,就是旁边的羽霓也在疼痛呻吟,真让我搞不清楚是在开谁的屁眼。 白牡丹在一旁帮不上忙,除了帮两个女儿抹汗,就只能轻声道:“慢着些,霓虹都疼得紧了。” 我充耳不闻,一直插到根部,将整根rou茎都插进羽虹屁眼儿里,才停下来,感受少女直肠内的紧密和温暖,羽虹额头冒出冷汗,满面痛楚。 我rou茎一拔,rou菇往外一带,只见一圈红rou从臀沟内猛然绽放,溅出一串鲜血;羽虹痛叫一声,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我按住她的腰,挺身在她小巧的屁眼儿里戳弄起来。 羽虹臀间鲜血越流越多,不多时臀沟内便被染得鲜红,白牡丹咬着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只怕女儿承受不了。我笑道:“别怕,有丈母娘这个大国手在,这哪算什么问题?何况丈母娘以前不也是玩过这花招?嘿,可千万别口是心非说没有喔。” 被我这一调侃,白牡丹讪讪地说不出话来。这边羽虹出了一身冷汗,她本就在这几天得交合中耗了不少体力,又破肛失血,忽然身子一软,晕了过去。 白牡丹一见女儿昏去,惊得险些昏倒,幸亏羽虹很快就苏醒过来,一手掩着臀,蜷着身子嘤嘤哭泣。 白牡丹忧心女儿,一面让羽霓帮着照顾羽虹,一面抢着拦在我身前,道:“让她们两个歇歇,我来陪你高兴吧。” 我靠在小桥的梁柱上,笑道:“也成,你们母女三个人身上的六个洞,我玩了五个,还剩一个,你自己上来吧。” 听我这一说,白牡丹不顾羞耻地爬起身来,张开腿跪在我腰间,一手撑开臀rou,一手扶着那根滴血的rou茎,撅着肥白的大屁股,把rou茎顶进肛洞,扭着屁股坐了下去。 同样是久未行次此调,但成熟的rou体果然就与少女不同,除了稍微皱眉,就没有什么实际的rou体伤害。在上面用屁眼taonong,并不容易,白牡丹两手掰着屁股,身子微微后仰,雪臀一上一下,顺着笔直的rou茎上下滑动。 这样一来不仅她一双肥乳在胸前弹跳不已,花房也整个暴露出来。我伸出手,随意玩弄着她的性器,不时伸进她xue内挖弄。 白牡丹双腿都跪得麻了,屁眼儿热辣辣被磨得发胀,才终于感觉到身下的男子身体渐渐紧绷。她正待加力taonong,想让我在她体内射精,却被我抱到一边。 “抱歉啦,丈母娘,不该浪费的东西就不要浪费。” 我掰开羽虹软绵绵的玉腿,将两条又长又嫩的粉腿扛在肩上,俯身插进她湿滑的花谷内,紧紧顶进她的花心,将jingye尽数射入少女的roudong里。 白牡丹叹了口气,刚拿了汗巾准备抹试,却见我rou茎又硬了起来。 “你……” “我什么了?丈母娘,可别太小看男人啦。” 我将白牡丹按在青砖上,顺势顶入后庭,在她肥白的大屁股里用力插送起来,这一次我不再停歇,一口气干了一刻钟时间,最后才在这位丈母娘的屁眼里释放出来。 后花园里的这番yin戏,直弄了一个时辰有余,母女三人都被干得精疲力竭,一俯两仰,牝间、肛内白花花的都是jingye。 羽霓、羽虹破了肛,仰躺着双腿间流红满地;白牡丹俯在青砖上,白嫩的屁股被插得分开,屁眼儿张着一个圆圆的红洞,白浊的jingye正缓缓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