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马车中的欢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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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还没处理完呢。” “有什么好处理的?反正骨头没断,回去用水冲冲就行了……姐,我刚刚已经吩咐过他们,马车不要走得太快。” 马车正行驶在主要干道上,外头响起士兵们斥退行人开路,人们相争避在一旁的喧闹声音,如果在这时开门往外看,肯定是见到大批人潮。 我低声笑道:“要回到驿馆,还要好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头……呵,我打赌,jiejie你绝对不晓得,在光天化日之下、周围都是闹街人群的马车里欢好,有多么危险刺激。” 月樱的俏脸忽地红了起来,抢先抓住我不规矩的手,阻止我往她浑圆酥胸轻薄的行为,往旁边移开,娇声羞语。 “你、你别胡乱来啊……” 我心中暗笑,正要强行突破,哪知道月樱晕红着双颊,抓着我的手,竟然主动伸进她罗裙,往上掀翻。 随着嫩黄色的裙裾一寸一寸往上掀,一双雪白柔嫩的修长美腿,也渐渐裸露出来,踩着高跟鞋,给人高贵感觉之余,也着实令人心头发热。 尤其是在掀过膝盖以后,那件裹着嫩黄色蕾丝的薄纱亵裤、包不住的圆滚滚屁股,就露了出来,薄薄布料下的金黄耻毛,若隐若现,最是成为刺激目光的焦点。 “知道吗?小弟,jiejie刚才出发之前,已经在驿馆里头沐浴净身,还擦过牡丹香露了。” 是这样子的吗?难怪jiejie身上这么芬芳馥郁,馨香醉人,可是我总觉得,窜入我鼻端的异香,不是牡丹花的气味,而是一名女性春情荡漾时,牝下所流出的甜美蜜浆,散发的特有香气。 “你刚刚说的那种事,我完全都不晓得唷。男人是不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啊?我一直都不懂,像你那样随时都会给人听见,有什么好兴奋的?” 月樱双颊酡红,整个香躯的体温陡增,薰发出来的香气如兰似麝,彷佛娇羞得要命,但一双粲然眼眸中,却闪烁着大胆、挑逗的狡黠神情,好像在做着欲迎还拒的矜持邀请,让我怦然心动,却又不愿贸然打破此刻的绝妙气氛。 “我是一个很保守、古板又重视安全的女人。那么危险的事情,不管有多刺激,我都不会去冒险的,可是啊……jiejie晓得另外一件事喔。” “什么事?” “这辆马车,是为了安全用途特别设计的,隔音效果听说非常的好,防震的功效好像也不坏,你……想不想要试试看?” 比什么春药都更具效力,月樱jiejie的大胆情话,让我亢奋得忘记一切,像头恶狼似的狠扑上去,就在大批保安人员的环绕包围中,恣意享受在闹街中纵情欢好的至乐。 在马车中的欢好,时间虽然不长,但整个过程中的兴奋程度,却比平时刺激得多,让人浑然忘记身外物,我几乎是在马车快要到驿馆前面,这才险险惊醒过来,匆忙套上裤子,连下身的水渍都来不及弄干净。 连我这个专门作jian犯科的老手,都不免如此慌乱,月樱自然更是不堪,双目朦胧,媚体如酥,差一点就没力气起身了。 好不容易起来穿上衣服,却是披头散发,衣衫不整,连续梳理几次以后,居然仍没发现自己的扣子扣错、发簪也歪了,还是我连忙帮她扣好戴正,正才让她衣裙不乱,一如平常的优雅,慢慢走下马车。 临别之前,月樱对我说,目前我们两姐弟能够这么幸福,不能不感谢莱恩,而莱恩一直梦想要推动的,就是这次的和平盟约,做人要知道感恩图报,如果可能,希望我能够助莱恩一臂之力,协助他完成这次的盟约。 “我想,这将是一次能够流芳百世的伟大会议,如果你也能在里面出一份力,未来的史册里头,一定也会记载你的名字……我希望,小弟你能成为这样顶天立地的大人物。” 同样的话,好像也曾经在龙女jiejie那边听过,我为之一愣,暗忖自己算是什么东西,如果不是因为以证人身分出席,那我甚至连进入会场都不够资格,哪有能力帮百里雄狮促成些什么? 更别说成为什么流芳百世的大狗熊。但月樱也只是说,尽力而为就好,所以我点点头,算是承诺尽力而为了。 送月樱回去后,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找福伯说话。之前聘请魔法老师来帮阿雪上课,有特别付重金要求,别向人泄漏来百里家授课的事,省得每个人都知道百里家有人在修练魔法,照理说是安全的,但现在伊斯塔人会竭力寻找证据,还是得做点善后安排。 我们来时候所搭乘的马车,是金雀花联邦的东西,可是月樱嘱咐护卫群,说我身上有伤,为了体恤重臣,由他们原车载我回去。 隔音、防震效果俱佳的大车厢,装饰华丽,坐起来还真是舒服,不过只有我一个人在里头,那也没什么事好做,反而一下子就睡着了。 快要到爵府时才被惊醒,我对自己居然那么好睡,有些讶然于这些日子以来的体力消耗,对身体负担之重。 想来也是,我只是个凡夫俗子,没有天赋异禀的九寸不倒之枪,也不是金刚不坏之身,又没有修练绝世神功,全凭着自己炼的丹药助威,旦旦而伐之,长期虚耗,自然就是这个样子。 得要节制一些才行了……这样下去,铁打的身体都受不了,最恨的就是菲妮克丝那婊子摆我一道,要不然光凭着兽王拳,现在起码也可以像个万兽之王…… 马车停下,已经回到了百里伯爵府,我一下车就直冲进府门,想要回卧室去休息,顺便也看看阿雪的情形。 途中遇见福伯,正在修剪花草的他,和几个老家人一起站起来,笑咪咪地对我打招呼。 因为我得到国王封赏金币,爵府内的经费充裕得多,几个闲着没事的老仆佣,最近兴冲冲地买些花卉回来,种在荒芜已久的花圃,聊作消遣。 一堆浪费粮食的老东西,也不想想都已经一把年纪了,还这么爱劳动,小心挖坑挖到心脉衰竭,直接掉下去,连棺材都省了。 妈的,要是昨晚被娜西莎丝给宰了,今天就变鬼回来宰光你们几个老东西! 我和这几名老家人,虽然一起住了十几年,但感情并不深,彼此之间像房东与房客,多过主人与仆佣。 一来他们是爷爷遗下的仆从,与我无话可说;二来他们年纪老迈,自顾不暇,小时候在外头被流氓追打到门口,他们从没有出来帮过我,像昨晚被娜西莎丝狙击,要是没有阿雪,现在肯定也是完蛋,比这几个老东西更早见阎王。 要不是因为变态老爸把经济大权交给福伯,由他掌控生活费,那我早就把他们扫地出门,再卖掉这座破旧的大宅,换笔现金,去租小房子舒服度日了。 “福伯、忠叔、勇叔、麦克叔,你们好,我有件事情想对福伯说。” 要将福伯跟我到一旁去,他却好像重听似的没跟来,结果我只好在他耳边拜托,说伊斯塔最近在找我麻烦,搜集我家藏着黑魔法术者的证据,平常帮阿雪上课的那些老师,从今天开始不用再来了。 其实如果可以,我很希望让那几个教过阿雪的魔法老师,能够自动消失,到外头去避避风头,查起来死无对证,不过我没有这样的势力网去安排,只能想想而已,至于说要灭口,这里怎样都是天子脚下,我还没本事这么一手遮天。 不过,几个老眼昏花的老人家,却似乎弄不懂我的意思,缠七夹八地说不清楚。 “哦,小少爷为这事在烦心啊,不用烦啊,那些伊斯塔狗子奈何不了咱们的。” “百里家怎么可以被狗子欺上门呢,孙少爷你别怕,伊斯塔狗子来了,老奴一脚踢他们出去。” 几个老人家,张着那没剩几颗牙的嘴巴,慷慨激昂地拍胸发豪语,这幕景象诚然壮怀激烈,但我却没兴趣继续与他们一起话当年,正要离开,忽然瞥见一丝异光,好像是某种宝石的亮光。 在几位老人家脚下的花圃,种着一大片的牡丹花,雪白芬芳,刚刚翻动整理过的肥沃黑土,找不到一丝杂草,可是就在那一大片花丛中,我看到一枚宝石。 闪烁着的三色彩光,像是魔导师所使用的装备饰物,而除了那个宝石之外,竟然还有一样不该属于这里的东西。 一只人手! 或许该说是一具人体,因为我不能确认那只手的尽头连着些什么。人手与泥土一起出现,最简单的联想,就是土地下埋着人体,而一个人被埋在土里这么长时间不吸气、不出声,最合理的状况……他就是个死人。 “挖靠!” 我吃了一惊,大叫一声,踉跄跌退几步,险些就一脚跌到后头的那块花圃空地去,虽然及时重脚止步,却又惊心于这一瞬间脚下的感觉。 似有硬物,而且那个形状好像也是…… 我已经不敢再想像下去了,而那几位好像又重听、又步履蹒跚的老人家,对我的惊讶动作似若未觉,其中的忠叔虽然转过头看我,但昏白的眼睛像看不到一样水平掠过,又和福伯说起话来,手里的铲子却不经意地一拨土,将那只露在土外的人手给彻底埋了。 尽管我在战场上见多了死尸,早就对那些死状凄惨的尸体司空见惯,但是诡异的气氛,仍是使我打从心里发寒起来,即使是在大太阳底下,仍觉得手脚一片冰凉。 “哎呀,孙少爷,你还在啊?” “小少爷,你晚餐想要吃什么啊”、“孙少爷,你不用担心那些伊斯塔狗子的”一声声苍老而含糊的说话,衰弱无力地传来。 几个老人家满是皱纹的笑脸、散漫的眼神,还是与刚才一般无异,可是看在我眼中,感受却已经完全不同了,彷佛是几个披着老皱人皮的妖魔,发着阴恻侧的冷笑,那种视线……阴森毒残,只能用目露凶光来形容。 老天……爷爷到底从哪里找来这些家伙当佣人的?中央果菜市场吗? 随口打了声招呼,我掉头就往后头院落走。 至于当我接到城内有几个魔法教授失踪的消息,那是隔天的事了。 从小我就怀疑,这几个从爷爷时代就在百里家的老佣人,不但会武功,而且修为还不俗,可是每个人都好像老态龙锺得快进棺材,对爵府外的事物毫不关心。 问变态老爸可不可以解雇他们,老爸只是双手交叠,坐在办公桌前面,半天也不吭一声。 现在,我终于知道,小时候偶尔被这几名老家人抱起来逗玩时,所感觉到的恶寒感,究竟是什么了。 穿越庭院,在阿雪所住的厢房前,我看到紫罗兰。 这头豹子刚刚饱餐一顿,趴在地上懒洋洋地午睡,黑色的皮毛油光滑亮,看上去就知道最近过得不错,整天吃好料加上睡懒觉,除了不能随心所欲干女人之外,我想要的好处牠全都占到了。 对照起刚在南蛮收养牠时候的态度,现在的温驯真是天壤之别。 豹子的嗅觉,是人类的几万倍,恐怕我还没进爵府,紫罗兰就发现我回来了,但是任我走到牠身前,牠仍只是呼呼大睡,而不是像以前那样,好比紧绷的刺蝟,跳起来咬我一口。 可是,关系虽有改善,却仍使人不满意,因为我总是觉得,这头豹子根本不把我这饲主放在眼里,牠的沉睡一方面固然是信任我,一方面却也是蔑视。 如果换作是阿雪,牠早就跳起来舔阿雪的掌心了。 “死豹子,一定也是一个搞同性恋的,哼,不把我放在眼里,总有一天我把你这头畜生宰了作包皮……不对,是皮包。” 低低骂了一声,我进入阿雪所住的厢房院落。 之前,我从没看过阿雪上课、修练魔法、每日抚慰寄宿阴魂的样子,除了每次运使魔法后,情欲高涨的泌乳模样,我几乎对阿雪正在修练黑魔法一事,没有任何的真实感,直到昨夜亲眼目睹,才愕然惊觉阿雪的不同。 “师父,你回来啦?” 带着一阵香风,阿雪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从房里跑出来,一下子就扑到我怀里,两团沉甸甸的高耸乳瓜,在胸口摩擦的感觉,是我永远也不嫌多的享受。 不过这次似乎有点奇怪,阿雪的身体甫一贴近,马上就像触了电似的后退,一脸惊讶、谨慎地看着我。 “有什么不对吗?” 我讶异地一问,阿雪不答,却闭起双目,口中念念有词,突然伸手往我身上一抓,当她放开手掌,一团黑色火焰在掌心燃烧,里头隐约见到某个拇指般大、像天牛一样的昆虫生物。 “尸蛊虫?我什么时候被人……妈的,娜西莎丝这个臭婊子!” 血魇秘录中有记载,广被巫师们所使用的式虫中,尸蛊虫就是其中一种,施放在目标身上,神不知鬼不觉,虽然没有什么杀伤力,但探测情报的能力却是最强,像个完美的窃听器,能够纪录下宿主的一切行动,是刺探情报的利器。 会在我身上放这东西的人,怎么想都是娜西莎丝,就在不久之前的近身接触,当我还迷醉于她性感胴体的火热摩蹭时,她已经在我身上做下手脚。 血魇秘录中虽然有记载,如何破除尸蛊虫的附体,但她施放的手法高明,我根本没察觉,又怎么能破? 尸蛊虫被阿雪掌心的黑火给焚化,点滴无存,但阿雪却面有忧色。 “尸蛊虫烧掉了,但是泄漏出去多少事情,就要看尸蛊虫每隔多久向施术者报一次讯息。” 一般来说,尸蛊虫每日会向施术者报讯一次,在月正当空的时候,把所搜集到的声音与影像传回去,但如果施术者的法力高强,情形就不一定了。 所以,如果运气好的话,仍等着尸蛊虫报讯的娜西莎丝,半点屁也得不到,但要是运气不好呢? 想起来真是惊出一身冷汗,与她分别后虽然没多少时间,但我已经和月樱jiejie欢好过一次,又说了不少体贴话语,这些东西要是被伊斯塔知道,马上就会掀起轩然大波。 “可恶……可恶……” 我背上冷汗涔涔,气急败坏地踱步行走,想着该如何摆平此事。事情实在发生得太突然,我一时间全然想不到主意,阿雪在旁唤了几声,但我充耳不闻,不作理会。 “不用怕,已经发生的事情,无可挽回,不过我们还是可以防范未然啊。” 不晓得跑到什么地方鬼混回来的茅延安,突然出现,笑道:“把这东西拿去,下次娜西莎丝就害你不到了。” 大叔拿出来的东西,是一块巴掌大的宝蓝色晶体,昨晚遇到伊斯塔人伏击时,曾闪着诡奇异光,让我们察觉敌人的到来;也正是当初我们在雾谷村事件中,由矮人废窑里挖出的东西。 “这块东西叫做回忆石,在外头的拍卖市场上,是B级的高价品。通常可以在阴魂聚集、年代久远的老坟场里找到,是地底矿石长年被鬼魂钻穿,吸收阴气,又久久不见日光后的异变品,对阴气有很灵敏的反应,通常只要一有人使用黑魔法,这块石头就会发亮……” 茅延安比手画脚,说得甚是高兴,似乎想要大大吹嘘一番,却没料到我猛然一把夺过回忆石,跟着就将他一脚踹倒,重重踩下。 “去你妈的,有这种宝贝,怎么不一早就拿出来?你离开雾谷村之前就该给我的!” “话、话不是这么说啊,这是贵重东西,我总要挑个适当时机送给你,你才会感谢我啊……哎呀!哎呀!好痛啊……别再踹了……” “感你娘亲!我本来就该有一份,被你一个人独吞,你还有脸提!” “师父!你别再踢大叔了,他好像快被你踢死了啦……” 晚上,我独自在后花园里头沉思,担忧着伊斯塔人将对我造成的威胁,由于心情极度不佳,我就没有理会阿雪要我早点歇息的要求。 阿雪起初是想陪我坐一坐的,但紫罗兰一直咬着她的裤管,所以没过多久,她便以相当抱歉的表情离开了。 月樱还要我帮忙莱恩完成大业呢,哪知道世事多变,才不过几个时辰以后,我就惹了一堆麻烦,自身难保。 不晓得那只尸蛊虫传了多少消息回去,如果完全没有,那就上上大吉,如果有个一点半点的,那就…… 除了这些,还有别的事情也让我担忧。 首先,大叔不久之前曾提醒我,索蓝西亚的精灵们,再次向我国提出要接织芝·洛妮亚回去的要求,尽管冷翎兰还是一口回绝,表情比墨水还黑,但要是那群精灵们转而向莱恩提出条件,用来换取支持,那就难说得很了。 “大叔,你我都知道,好的匠师难求,不过索蓝西亚堂堂一个大国,虽然不以工艺人才见长,但国内也不乏良工巧匠,有必要为了一个优秀匠师,开出那么大的条件吗?如果要与金雀花联邦作利益交换,他们可以要求更大的利益啊。” “如果只是一名巧匠,当然不够,但是……一名拥有神之手的巧匠呢?如果索蓝西亚打算建造什么东西,需要神之手的助力呢?” 茅延安的微笑,提醒了我某种可能,我不能不佩服他的才智。 但是这家伙不把此话对别人说,就是让我可以用这发现,拿去在旁人面前逞能,看在这一点的份上,我就不再与他计较私吞回忆石的事。 国王陛下的压力,也让我如同芒刺在背。 能够和月樱进展到这样的关系,这点着实令我喜不自胜,不过她却只愿意与我偷情,怎也不肯与莱恩离婚;那我又要如何与国王交差? 总不能产生这样的对话:“陛下无须担心,虽然长公主的婚姻如同虚设,夫妻两人貌合神离,但这完全不影响她的人生幸福。” “荒唐!一个女人没有幸福的婚姻,哪来的人生幸福?” “陛下你的观念太旧了,一个女人即使不靠婚姻,一样也能得到人生的至乐与幸福满足,虽然丈夫是个基佬,可是还有很多人愿意做她情夫……与候补。” “什么情夫?什么情夫敢如此大胆?哪个男人敢玷污我的女儿?” “……就是我。” 这种对话倘若出现,我不死就没有天理了,但如果不出现这对话,又该如何应付呢? 那天与月樱结合的时候,她曾说过,她曾有一名真心相爱的恋人,与她有过约定,要一起缔结终生之约,这些时日以来,她一直在等着这位无名的情郎去接她。 说这话的时候,月樱双眼朦胧、声带呜咽,根本已经神智模糊,我很难判断她是虚词推托,亦或是迷乱之间口吐真言,事后我又不曾再提起此事,免得搬石头砸自己脚。但如果此事属实,那月樱就不是不愿离开,只是不愿意和我一起离开,换言之…… “也就是说,你这个傻瓜是在当一个免费的男妓,人家只是在用你年轻的rou体来寻欢作乐,只有你还自以为是征服者,一个人沾沾自喜。” 这个幽幽的女声,不是我在自言自语,阿雪也不敢和我这样说话,当我猛地转过头去,却看到一个魔女。 说不惊讶是假的,今天实在发生了太多的事,连我住了十几年的家,都突然变得陌生起来,死尸、尸蛊虫……现在居然连恶魔都上门拜访了。 “你好大胆!这一次居然直接出现在我家里了。” “哎呀,顺路嘛,我今天中午和几个讼师吃饭,傍晚又赶去一件车祸现场,差一点就来不及让车祸发生,还好最后赶上,事情忙完,想到有个帅哥哥住在附近,就顺道过来探望一下朋友了。” 讼师,也就是金雀花联邦所称的律师,专门负责倒黑为白,陷好人于罪与帮坏人脱罪,理所当然会与恶魔吃午餐。至于制造车祸,收买人命……什么时候恶魔也和死神抢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