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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大厦内。 弗瑞一扬手,一面墙壁上忽然浮出全息投影,上面是两个表格,看起来记录了两个心率图,下面还有各种其他的选项和类别。 “这是他们二位的身体状况表。”弗瑞说,“以防万一,如果有什么不对,你们可以短暂地将他们转移到下一层的牢房里。” 下一层的‘牢房’,刚开始是为了绿巨人而制作的,坚不可摧,后来又添加了变种人抑制装备,综合了所有最好的材料,做成了一个多功能监禁室,有时也用于监禁那些复仇者们抓到的危险反派,直到政府将人提走。 “我们没有用到这个的必要。”托尼说。 他们走入客厅,弗瑞则停在原地。 “好了,我要嘱咐的就这么多。”弗瑞说,“上面会每一个星期搜查一次他们两人的信息,直到他们脑子中的装置解除,也可能提审他们——那就是以后的事情了。” “说真的,弗瑞。”托尼扬了扬眉毛,“对于这件事,你真的一点忙都不帮吗?” “巴恩斯和娜塔莉脑子中的洗脑装置很复杂,九头蛇一般只对极少部分人使用,他们对其他士兵的洗脑就粗糙多了。”弗瑞耸了耸肩膀,“我抓到的那些九头蛇特工根本没有接触到这种高级洗脑的权限。如果你非要让我想办法,我只能说——抓到阿什莫尔,要不就去找查尔斯。” “谢谢,你真是说了一句很有用的话。”托尼吐槽道。 “去把斯特兰奇找来也行。”弗瑞说,“那些法师总是那么高高地凌驾于我们的头顶,说不定他们有什么稀奇古怪的办法呢。” “好的,弗瑞。”看起来托尼还想贫嘴,史蒂夫干脆地说道,“辛苦你了,你回去养病吧。” “我就假装没有听出来你在赶我走。”弗瑞摊了摊手,他也没有生气,转过身离开了。 直到看着弗瑞走上战机、战机起飞之后,大家才松了口气。 “现在就剩自己人啦。”旺达说。 娜塔莉看着自己周围熟悉的家具和设施,却有一些恍如隔世的感觉。 “天啊,我竟然真的回来了。”她喃喃着,然后倒在了沙发上。 “你的确离开了很久。”托尼说。 娜塔莉躺在沙发上,她看着天花板,一种难以言说的疲劳感涌上心头。她上一次坐在这里,还是差不多半年以前的事情。这一段时间真的发生了很多很多的事情,多到足够改变她的人生。 “你要休息一下吗?”托尼坐在她的身边,轻轻地将她额头上的碎发拨去,“你要养足精神,我们得请查尔斯来一趟。” 娜塔莉模糊地回应着,她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他们的确需要休息。”史蒂夫轻声说。 托尼俯下身,他想抱起娜塔莉,巴基却伸出了手。托尼抬起头,他疑惑地看着巴基半响,然后才恍然回神。 “哦,对,你……你们……”他站直身体,让开了位置。 巴基弯下腰,他娴熟地抱起娜塔莉,娜塔莉并未清醒,而是下意识地在他的怀里找了一个更舒服的位置。 “她的房间在哪儿?”巴基问。 “我带你去。”旺达轻声说。 她在前带路,巴基抱着娜塔莉跟在后面,其他复仇者们则跟了上去。 “你们过来干嘛?”旺达一边打开娜塔莉房间的门,一边回头看向他们。 “围观。”山姆说得十分简短。 巴基走进屋里,他看着娜塔莉的房间,然后开始苦笑——的确,她的卧室比他们当时租的公寓大多了。其实巴基还没有看到她在韦恩宅邸的卧室,那才叫真大。 巴基轻轻地放下娜塔莉,他想要站直身体,没曾想,娜塔莉下意识地勾住了他的脖子。 “乖,好好睡。”巴基温柔地说。他低着头,轻轻地抚摸着娜塔莉的脸,然后将她的手腕轻柔地抓开。 “你要去集市吗?”娜塔莉闭着眼睛,她口齿模糊地呢喃着。 巴基的神情有些无奈。 “对。”他不想吵醒娜塔莉,于是顺着她说道。 “……早点回来。”她迷糊地说。 娜塔莉松开了手,沉沉地睡了过去。 巴基站起身,他转过头,看到复仇者们的脑袋都聚集在门口,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当然,除了托尼,托尼看起来十分不爽。 他走向门口,脚步没有一丝声响。他们退了出来,缓缓地关上了门。 “我会给你另找房间的。”托尼换着胸,他干巴巴地说,“为了大局着想,你们不能住在一起。” “听听你说的话,托尼。”史蒂夫为自己的朋友鸣不平,他的声音里有丝调笑,“你听起来像是白雪公主的后妈——她都二十四岁了!” “闭嘴你这老冰棍。”托尼哼了一声,“我是她的养兄,而你有什么资格管娜塔莉的事情?” “因为我的初恋情人把她当孙女。”史蒂夫说,“这么一排辈分,我比你大多了。” “你这么排,你也比我大多了。”巴基伸手一怼他,“你可别想让我喊你爷爷。” 然后美国队长就非常不美国队长的傻笑了起来,像是个十七岁大男孩。 “我的妈啊,队长你还是别笑了。”快银喃喃地说,“你在我心目中建立的形象,现在已经倒塌得差不多了。” “好吧。”史蒂夫收敛了一些,他伸手拍了拍巴基的肩膀,“我们两个得找个地方好好聊聊。” “再喝点酒——”巴基停顿了一下,“虽然我们都喝不醉,这少了不少乐趣。” “其实以前也是一样。”史蒂夫露出了笑容,“但那个时候有德尼尔弹钢琴,森田和杜根会即兴唱歌,所以就算喝不醉,也感觉酒水还不算那么索然无味。” “我知道你想起哪一次了。”巴基的嘴角勾了起来,“是不是如果卡特身穿着紧身红色礼服出现就更好了?” “哦,巴基。”史蒂夫扬了扬眉毛,有些吃惊,“你竟然还记得?” “我当然记得。”巴基喃喃道,他挠了挠自己的头,“一个是那时候卡特太辣了,而另一点是,我还是第一次被女人忽视得那么彻底,这么耻辱的事情,就算我被洗脑了也会记着。” “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