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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令愉悦地回应,忽然,他的笑凝固住,松开手,将楚楚直接撂到地上。他整了整衣襟,双手背后,朝着寝殿门口走去,打开门,月光正好就照在他脸上,与两鬓的斑白一起泛着银辉,他也不回头,脸上泛起抹红,冷笑道: “去,现在就去给她下药。” * 屋子并未点灯,味道很多,有烈酒的醇厚,也有竹叶青的微苦;有胭脂的艳香,还有熏香的清甜。 床上躺着个美人,她睡的很沉,不知是不是做噩梦了,眉头微皱着。她没有穿一件衣裳,因来月事了,在身下垫着块厚软的毯子。 床帘拉下,里头躺着一对很漂亮的男女,外头跪着个穿紫衣裳的女子。 唐令依旧像以前那样,没脱裤子,他吻着她,从头到脚,从胸前的那朵牡丹再到脚趾甲上涂抹的丹红。他轻轻喘着,将熟睡女人的腿分开,凑了上去,品着她的味道。 良久,久到他终于解气了,满足了,这才停下。 他抱着她,让她枕在他的胳膊上,小声在她耳边呢喃: “小婉啊,你要是永远像现在一样,安静的像个瓷娃娃,该多好啊。” “叔叔说你,是心里有你,别人会这样么?黑鬼只会捡好听的说,哄你,占你的便宜,他那是用心险恶。” “你是不是真的生气了?”说到这儿,唐令拿起沈晚冬的小手,在自己脸上猛地打了几下,又把她紧紧抱住,吻着她的肩,宠溺道: “我不想再这么偷偷摸摸下去了,若是我坦白,你会不会恶心我。可我保证,只要你以后乖乖呆在我身边,我就对你好,再也不动你一根指头,咱们两个好好过,等过几年把慕七的事做完了,我就带你归隐,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好不好?咱们把麒麟要回来,我会把他当成亲生的一样疼,好不好?” 正在此时,怀中的女人动了下,并发出痛苦地呻.吟声。 唐令大惊,忙不迭从床上滚下去,与此同时,他听见沈晚冬干呕了几声,喊着口渴,还惊诧地说了句:咦?谁把我衣裳脱了? 就在床帘掀开的瞬间,楚楚两指夹着根银针,迅速朝着床上女人的脖子射去,只听一声闷哼,那刚刚醒来的女人又软软地倒在床上。 唐令不敢贸然上前,皱眉看向楚楚,用嘴型问:她倒下了么? 楚楚心里泛起抹酸楚,却没表现在脸上,低声道:“昏死过去了,没三个时辰,醒不来。” “哦。” 唐令松了口气,忽然,他脸色变得阴沉可怕,走过去,踹向楚楚的肩,将女人该踹倒在地,喝道: “怎么回事!” “可,可能。” 楚楚手按住发疼的左肩,重新跪好,低着头细思了半天,恍然道:“兴许这些日子一直给小姐下这种迷药,她的身子已经熟悉了,所以就生出抵抗的劲儿,中途忽然醒来。督主您是知道的,长期服用某药,最后药效就不怎么会管用了。” “最好是这样!” 唐令瞪了眼楚楚,抹了下嘴边还未干透的血渍,赶忙返回床上,他将扎在沈晚冬脖子上的银针拔/出,扔了,随后将女人抱回到床上,自己也躺上去,搂住她,什么都没做,只是安静地睡。 他闭着眼,双手搓了会儿,搓热,随后覆上沈晚冬的小腹,笑了声,柔声道: “睡吧。” 第68章 绮罗膏 再次醒来, 已经到日中了。 沈晚冬只感觉浑身乏力,宿醉后的眩晕仍未散去,气也有些短, 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 才缓过神儿来。这会儿稍清醒些,她发觉身上有些不对劲儿, 胸有些酸疼,尤其是那两颗小东西, 竟一直硬着, 稍稍碰下就疼。 她……好像被人碰过。 沈晚冬心狂跳, 她下意识四下看了圈。 屋子还和昨夜一样,没有多东西,也没有少什么, 就连顶在门上的那张桌子也并未移动分毫。她忙将寝衣脱下,跑到梳妆台的大镜子前仔细去瞧,身上前后都完好,一点红淤都没有, 就是侧脸稍微有点肿,那是唐令打的。 难道……是她多心了? 沈晚冬笑笑,脸由不得开始发烫, 兴许是近来一直做那种梦,自己在睡梦中摸的也未可知。可当她拿起亵裤准备穿时,笑登时凝住。今儿是她来月事的第三天,血……不该只是这么一小块。 莫不是……昨晚她根本就没穿亵裤? 越想越惊, 越想越怕,沈晚冬觉得墙上、床背后都是眼睛,无时不刻地在盯着她。 呸呸呸,别瞎想,说不准是因为近期练舞,再加上天儿也渐渐热了,多贪了几口冰酪,血凝在肚子里出不来,这才少了的。 沈晚冬用手背蹭了下额边冒出的冷汗,胆战心惊地将寝衣穿好,走过去把桌子拉开,才刚打开门,一个穿着紫色裙衫的俏丽女子就迎了上来,给她行礼,自称楚楚,说是督主专门挑来伺候小姐的。 她朝着楚楚点头微笑,算是回礼,踮着脚朝小院看了圈,婆子们在擦洗廊子,大小丫头正在晒刚摘的红花,准备做胭脂膏子,怎么不见玉梁? 她淡淡地问了句:玉梁呢?把她叫来。 谁知那楚楚莞尔一笑,让丫头们准备梳洗的热汤、青盐、香片等物,随后将她扶回屋里,帮她拧了个热手巾,递过来,笑道:玉梁姑姑昨儿个被督主送进宫学规矩去了,约莫半个月就回来。 学规矩?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 沈晚冬并未将不满表现在脸上,她什么都没说,简单地擦洗了下身子,往唇上稍涂了点胭脂,又往两颊抹了些,能显得人气色稍好。她换了身颜色鲜艳的衣裳,头发绾起,梳成妇人那般的坠马髻,一声不吭地收拾东西。 扭头看去,那个叫楚楚的女子吩咐小丫头们进来将水倒了,随后便去拾掇梳妆台上的胭脂,这楚楚也不抬头,随手拉开个抽屉,从里头取出个巴掌大小的瓷盒,打开,用小指挑了些抹在手上,凑到鼻边轻嗅,似乎沉醉在香气里,笑得很甜。 “那是什么?”沈晚冬好奇,随口问了一句。 “绮罗膏。”楚楚含着笑走过来,将瓷盒递给沈晚冬,笑道:“这玩意儿可金贵了,是太医院配给各宫嫔妃娘娘的,里头加了好些珍贵药材,涂抹在脸和身上,能滋养肌肤,用久了,身上雪白柔嫩非常。更妙的是,这膏子并没有刺鼻的药味,而是有股淡淡的茉莉香气,涂在身上经久不散,起码能持续一日一夜,别人若是不小心碰到你,味道也会传到那人身上呢。” “竟这般好?” 沈晚冬笑了笑,闻着那绮罗膏,果真有股异香。她细细思虑楚楚方才说的话,眉头微皱,忽然移步朝屏风后头走去。 朝前后左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