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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自己手里买的杂物就是没有买预期想要买的盐和酱油,也许连自己也预先知道他可能接下来会如何了。 “阿姚,我今晚公司还有个会要开,我要处理下,晚饭就不吃了,你……先吃吧。” 她没有挂断电话,听着电话里说着不能一起吃晚饭的理由,眼睛看着等着车子来的那个男人。夕阳斜照射下来,正好照在他身上,也照到他嘴角那个淡笑,很柔和,很满足,浑身氤氲着恬淡的气息。他的手微微往上抬,露出长袖下满臂的疤痕,和他嘴角那个微笑形成一个很鲜明的对比。 她缓缓挂掉电话,心底一片平静,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直站在那里,默默观察着男人,直到车子来了,男人上车了,她才转身,离开了商场。 坐在家里的客厅,她默默吃完从外面餐馆买来的晚饭,默默地洗碗,看了会电视,再洗了个澡,最后,她忍不住,抬眼看了头上挂在墙壁上的钟,才回卧房关灯睡觉。 这一天,楚阳整整一夜没回来,她一直闭着眼睛躺着,却难以入睡,当手机里传来第二十遍已关机的声音,她才终于关掉手机。 第四章 早晨起床的时候,她的头有些昏沉,一爬起身,眼前的世界便天旋地转,她摸着自己的额头,很无力地又躺回枕头上。 手的温度有些高,她竟然在这个时候生病了。她有些无力地扫视着被自己推到一边的厚质被子。房间的冷气开得很低,昨晚她分神想着楚阳的事,一时间也忘记盖被子就困倦地睡过去,想不发烧也难了。 她费劲地伸长手,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打了个电话到公司去,才又躺回床上,疲倦地闭上眼睛,又昏沉沉地睡过去。 在司徒姚意识很朦胧的时候,房外的大门被人用钥匙打开,楚阳穿着昨日的衣服,揉着自己发痛的太阳xue,缓缓关上大门,踢掉脚上的鞋,连室内鞋也没穿上,就走到厨房里面,倒了一杯水,喝下去后,才终于觉得舒服了一点。 司徒姚睁开眼睛的时候,楚阳正好走进了房间。 “你昨晚去哪了?” 话刚说口,她的声音便由于生病而沙哑地很。她皱着眉头,不仅浑身难受,更因为眼前这个人。他的身上隐约带着酒味。 楚阳没回答她的话,只是从衣柜里挑了件衣服,到浴室冲了澡,浑身舒爽,才像突然意识到她的存在,吃惊地瞪大了眼。 “阿姚,你怎么了?这个时候还在家里,是不是生病了?” 他的声音有些惊慌。不知是由于心虚还是真的担忧她的身体,整个人猛地扑过来,手摸上司徒姚的额头。 她忍着难受,不想再去猜测了想了一整夜的问题,也没那个精力,微微闭上眼,点了点头。 “恩,可能有点发烧。” “请了假了么?用不用带你去医院看下?” 额头上带着微微湿意在冷气的吹拂下变得有些冰凉的手,让她在浑身热气中寻到一点冰爽,很舒服地任着那手的触摸。 “不用了。我休息下就好了,你找下退烧药在哪里,我吃了明天就好了。” “哦。” 那人应声离去,却许久没回来。直到司徒姚再次睁开眼,楚阳站在她床边,有些不好意思地摸着头,问道。 “那药放在哪里了?我怎么找也找不到。” “在客厅的抽屉里,平时都是放在那里的。” 她垂着眸子,看着楚阳从房间再次出去,眼底神色复杂。 阿姚,这个医药箱以后都放在这个地方可好啊? 恩。 阿姚,那以后我若生病了,你就马上可以找到药来喂我吃了。 恩。 那阿姚,若是你生病,我也会找到的。我们要互相照顾对方到永远呢,好不好啊? 她闭着眼睛,突然很不想面对这个人,甚至,有些厌恶。互相照顾,直到永远。说这话的人还在,承诺却永远失去了效用,永远都不能相信永远这个词。 一夜未归,浑身酒气,解释全无,这个人不是真的没事,就是心虚,在掩饰事实的真相。 “阿姚,药放在这里,水我倒了,你吃药吧。” “你没什么话要对我说么?” 她闭着眼,没看他。 “我有些困了,等我睡醒之后,我们再来说,好么?” 站在床沿边的人明显愣了下,显然没料到病中的她还有精力问这个问题,但他很快便反应过来。 “不能。这个问题的答案,你必须现在就给我解释。” “阿姚,你至少应该先吃完药吧。” 司徒姚摇摇头,苍白的脸并没有减轻她眼神的锐利。她静静凝视着眼前这个男人,她的丈夫。突然笑了,吐出的话温温和和,轻轻柔柔的,听在楚阳的耳朵里却似乎在严厉谴责他。 “昨晚,我打了你手机,整整二十遍,你都没有接。你的电话不是没有接通,却是不接。为什么呢?你能告诉我理由么?” “我在加班,没留意到。我去客房睡,你好好休息吧,有什么话等明天我们再说。” 他的手放开了那杯水,突然有些烦躁,拉开房门,便往外走去。 司徒姚闭着眼睛,躺在床上,面无表情,放在被子下的手却紧紧地攥着。 不知睡了多久,在司徒姚的意识还模模糊糊着的时候,床柜边上的手机却响了。她头还是有些沉,手拍了下头,才接起电话。 “喂,哪位?” “阿姚,是我。” “爷爷。” 听到自己爷爷的声音,司徒姚有些惊讶地睁开眼,“爷爷,怎么了么?” 电话那边的人没回答她的话,反倒有些紧张地问道。 “阿姚,你的声音怎么听起来不对劲啊,是不是生病了?看医生了没啊?” 司徒姚静静地听完爷爷的唠叨,才微微一笑,对着电话里的人说道。 “爷爷,你老人家就别担心了,我没事,只不过是太高兴了,昨天去唱歌把声音弄成这样了。过几天就好了。” 电话那头一听,又说道。 “我前一段时间酿了些东西,可以治嗓子的。刚巧,你爸要回去了,刚要上车呢,正在房里收拾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