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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ejie在家,还真不是没好处的,至少不用自己cao心那两个混球了,日子要多舒服有多舒服,出去玩儿也能痛痛快快的,不用后边儿跟着两只尾巴。 两个小的就爱找宁秀告状,二姐不知道有多过分,而且还偷摸地跟男生亲嘴儿。 宁秀忍不住地扶额,宁一冰她是没辙的,这个meimei是父母的心头宝,宁秀也不大说她,让哥哥cao心去。 宁一诺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面对大哥的时候,宁家的几个乖巧的跟鹌鹑一样,实在是因为他的权威性太高,父母肯定也愿意信他的,所以宁一诺摆出了谈心的架势,宁一冰这心里就开始郁闷了,肯定是有人大小报告了,自己那么多好吃的也没有堵住两个小的嘴,宁一冰那叫一个气啊。 看着同样青涩,打扮的花里胡哨的所谓“男友”,宁一诺心里那叫一个郁闷,这叫个什么事儿? 宁一冰梗着脖子,对着自家大哥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宁一诺也不理她, “上个月你和二中的某某约会,前几天你和初中部的某某在一起,去年因为和你闹分手,有个小姑娘从二楼跳下去,腿摔断了,你父母赔了人家三千块的医药费,这之前,你还甩了同学一个酒瓶子,把人家的半个耳朵差点儿削掉,你父母赔了人家五千块,你父母好像是下岗职工吧……” “从现在开始,你不是我男朋友,大哥,咱们走,我和这个人渣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从宁一冰的话一出口,宁一冰的神色就不对了,听到“下岗职工”这时候,她的忍耐力算是告罄了。 宁一诺点点头,拍拍那个面色有些发黑的小男生, “我相信你是不会来招惹我meimei的,不然的话,我就找市一中的王五和你说话了。” 看着他脸上的后怕,宁一诺放下了个牛皮纸袋,跟上了meimei的脚步,走人了。 宁一冰的性子他最清楚不过,和这样的男生混在一起,一是为了面子好看,二么是因为男生的忠诚和百依百顺,宁一冰尽管零花钱不少,可也不会当冤大头的,有人替她花钱,她是巴不得呢。 现在么,被哥哥拆穿了他的本真面目,宁一冰怎么可能还会跟他在一起,上演狗屁的爱情? 半天之后,小男生打开了自己手边的那个纸袋,里头除了自己的黑料之外,装的是钱,他手里头的钱是有数儿的,花在宁一冰身上的就更有数儿了,不多不少恰好就是那个数。 小孩儿的脸色变来变去,最后叹了口气,知道这只怕是人家对自己的警告,看来以后得离着宁一冰远远的了。 在哥哥出马的时候宁秀就已经知道结果了,至于宁一冰是个什么心思么,也没她的事儿。 宁一冰丢了这么大的人,当然不会自己主动地露丑了,不过宁一诺觉得有必要管束管束了,这样放纵下去还真不是个事儿。 如今年纪小,正是学东西的时候,请家教,一遍学不会两遍,两遍不会三遍,三遍不会四遍,高中的不会从初中的开始,初中的不会从小学的开始,总归是绝对不能放纵她就对了。 宁爸爸对着儿子的这话没啥意见的,他稀得搭理宁一冰,那是她的福气。 宁一冰只觉得自己的脸要给丢光了,这都叫个什么事儿? 可惜的是,她没有选择的余地。 宁一冰成为了宁家第一个请家教的孩子,从不为自家孩子的学习担心的宁家人对于家教其实还是挺新鲜的,原本依着宁mama的心思,让老大辅导老二不就行了? 可惜的是,儿子不同意,既然不同意,那就是随他们吧。 请的数学家教是个年轻小伙子,长的很安全的那种,五官不丑,可一口前凸的龅牙就能让人退避三舍了。 不过小伙子虽然长相一般,可也是教辅机构的金牌家教,一小时一百二,让宁奶奶觉得自家这个小孙女儿就是个败家的玩意儿。 每天两小时,两百四,如果成绩上不去的话,她哪儿对得起花费的这个钱? 文科方面倒是还好,成绩能凑合下去。 宁一冰从此生活陷入水生火热之中,听着哥哥的意思,如果她的成绩达不到班级前十的话,自己剩下的高中生涯就得和这个丑男相伴了。 想想都有些恶寒,也是很丢人的是,她的功课从初三开始补,底子太差,也怪不得高二的课程她觉得吃力。 当然,这也跟宁秀是文科生有关,上数学课从来都是应付了事的,谁会愿意认认真真地听课啊? 作业会了就写,不会了就抄,反正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不会跟之前那样幼稚,不给同学抄自己的作业。 两个小的也是马上初三了,正好作为旁听生了,他俩只带耳朵,不带嘴巴就成,不过宁一冰一定得听懂了,弄明白了才会进行下一个知识点。 别说这男的长得丑,可正经有两把刷子,宁一冰觉得自己通透了很多,有醍醐灌顶的作用。 不过这大年初四就开始补课是不是太糟心了点儿? 可惜的是,谁也不搭理她的吐槽就对了,走亲戚,串门子的更没有她的份儿,日子简直不要太悲催。 还好压岁钱都是一样领的,对于他来说还算是有点儿安慰。 宁家的规矩,上了大学的孩子就没压岁钱了,所以能领了压岁钱,对于她来说是个很大的安慰,钱不多,可哥哥jiejie没有啊,这多好的事儿。 舅舅家,阿姨家的,人家都能去,唯独她得补课,还不能让人拿点儿压岁钱的么? 宁姥姥和宁姥爷比起以前苍老了很多,原本不怎么挺直的腰板也佝偻起来了,宁姥爷还好些,宁姥姥的风湿严重的时候已经到了卧床的程度了。 宁mama张罗着要给老子娘请个保姆伺候伺候,可惜的是,宁姥爷自己率先不同意,他不能让儿子被人戳脊梁骨。 宁小舅也不情愿,大姐请保姆,这不是说自己这个做儿子,当兄弟的不孝? 既然老爹不同意,他们两口子正好顺水推舟,保姆没请成,宁小舅带着老娘去来一趟医院,开了点止疼药,路边的药店里买了几贴所谓的包治百病的膏药,这就算是给宁mama的交代了。 可宁mama气恼的是,宁姥姥对着儿子买来的膏药过敏,等宁mama发现的时候,宁姥姥的两个膝盖已经溃烂长脓了。 她给娘家人气了个半死,即便是这样了,宁姥爷也不愿意让宁姥姥跟着闺女去医院,还是那句话,他儿子的名声要紧。 最后还是懦弱的宁姥姥疼的受不住了,一辈子硬气了一回,跟着大女儿走了,在医院里住了近一个月,外伤基本上好了之后宁mama才给送了回去。 原本宁mama想着好好儿地给老娘调调身体的,可是宁姥爷天天电话催,他没人伺候啊,没人做饭,饿的走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