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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此刻看到许仪时,几个人的心里同时闪过了一个念头,好漂亮的小丫头。 十四岁多一点的许仪,在他们的眼里就是个小丫头。 楚煜带着许仪走到桌子前坐下,许仪坐下后就开始打量着这间暗室。说是暗室其实是就地下室,占地平方估计在四十坪左右,除了一张桌子和几张椅子外,并没有其他的摆设了,更不会有什么装修物,整间暗室就显得空荡荡的,让许仪觉得奇怪的是这里面并没有带给她窒息感,代表空气是流通的,就是不知道流通的口在哪里。 因为今晚来的是几位大将,楚煜让大家都坐下。 “谢皇上。” 几个人谢恩后便端端正正地坐下,他们的视线还是有意无意地瞟着许仪。 察觉他们有意无意地瞟自己,许仪冲他们展颜一笑,那一笑颠倒众生呀,几位大将算得上是铁血汉子了,都被她这样一笑乱了片刻。然后他们明白皇上为何把皇后养在深宫,不会轻易让她露面,实在是这样的花容月貌太过出色了,绝美的容颜对于女人来说其实是祸害,从古到今有多少绝美佳人成了红颜祸水? 苏相年轻风流,都对小皇后有着不可告人的心思,可见小皇后这样的容颜非好事呀。 “你们忙你们的,我不会打扰你们的。”许仪知道自己的出现,让几位大将心下生出了防备之心,估计还会怀疑她有干政之心呢。她又扭头对楚煜说道:“皇上,要不臣妾先出去吧。” 楚煜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对在座的几个人说道:“皇后是朕的发妻,朕与她同生共死。”他不必解释太多,一句话足够。 皇上都要与皇后同生共死了,于帝后来说还有什么秘密可言? 皇上都发声了,几个人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他们今晚来主要是把苏相的军事布置通知皇上,再与皇上商量如何防备及反击。 许仪在一旁听着,对天下大势不算熟悉,但也不算一无所知。楚煜批阅奏折的时候,喜欢让她陪着,陪在他身边陪得多了,多少都知道一些当今天下的形势。 大楚国如今日益强盛,但并没有一统天下的,周边还有一些国家。 国与国之间总会发生一点摩擦,有时候还会打几场小仗。 故大楚国的边境驻兵很多,许仪的两位大堂兄就是长年驻兵在外,极少回京。许仪穿越至今天还不曾见过两位当将军的兄长呢。如果苏相谋反的话,以苏相现在的实力,夺得政机的机会会有三成,不过内乱一起,外乱就会跟着来,到时候大楚国内忧外患的,很容易亡国,对百姓来说更是地狱式的苦难。 苏相的野心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他策划多年,到如今还在忍着,内乱怕是免不了的。楚煜要做的就是边境那里稳守,内部再妥善安排,尽量减轻百姓的损失。 许仪听着听着有点无聊,她毕竟不是执政者,又是后妃就算有什么想法,在此刻也不好插话。无聊的时候,她就有点坐不住了,想出去,楚煜不让她走,不走的话,在这里又无聊。 “皇上。” 在众人暂时沉默的时候,许仪小声地对楚煜说道:“皇上,臣妾无聊,臣妾能不能回去?”她宁愿回去睡觉,也不想陪在这里。 楚煜拉她过来,当着几位大将的面就把她抱起来,许仪当即面红耳赤,推开他,自己坐回她的位置上,美眸瞪了他一眼,他回给她的却是宠溺的笑。 许仪见那些人一个个都瞠目结舌的,大概是被楚煜的放肆吓到了吧。 要知道以前这位少年帝皇整天都是绷着棺材脸的,说话带着冰夹着雪,能把人冷死,他们何曾见过帝皇如此放肆的一面?都说皇上极宠皇后,他们也就是听说而已,今晚才算是见到了事实,皇上真的把皇后宠上了天,不,是把皇后当成孩子来宠着。 “你正经点。” 许仪小声斥着那个不觉得自己想抱她有什么错的男人,“你在和重臣议事呢。” 楚煜笑,“我习惯了抱你。” 皇帝在皇后面前连自称都不用,而是你我相称。 许仪绿着脸瞪他,他笑眯眯地摸出一块令牌,递给许仪,宠溺地说道:“这东西给你玩玩打发无聊的时间。” 许仪:…… 一块令牌有什么好玩的? 在座的几位大将见到楚煜掏出来的那块令牌时,他们瞬间齐刷刷地站了起来。 惊得许仪以为他们想对帝皇不利呢,瞪着漂亮的大眼睛,毫不掩饰她的防备。 “皇上,臣瞧着那块令牌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此的,能否给臣瞧瞧?”一位姓陆的中年将军最先开口,他距离青衣最近。 楚煜瞧了瞧还在自己手掌心的令牌,漫不经心地把令牌递给青衣,吩咐着青衣:“青衣,拿给陆将军瞧瞧。” 青衣起身上前来,恭敬地接过了令牌,然后拿给陆将军看。 陆将军神情凝重,动作却比青衣更加的恭敬,接过令牌后,他仔细地翻看,其他几位大将也都凑过来细细地看着令牌,彼此的眼里都有着意外。 楚煜拿出来让许仪当玩具玩打发时间的令牌正是黑羽军的令牌。 也不知道他是有意拿出来的还是无意,总之几位大将见到这块令牌时,神色极为凝重。 最后还是陆将军开口问着楚煜:“皇上,这块令牌是?” 楚煜伸手,陆将军便把令牌双手奉还,楚煜拿回了令牌,很随意地递给了许仪,随意地解说着:“这是林太妃送给皇后的玩什,也不知道是什么令牌,皇后嫌带在身上烦,便交由朕帮她带着。” 瞟了众人一眼,楚煜反问:“难道陆将军知道这是什么令牌?” 陆将军连忙拱手作揖,恭敬地答着:“回皇上,如果臣没有瞧走眼的话,那是林家私家军的令牌,只是这块令牌已经沉寂了近百年没有再面见世人,臣也只是从先辈的嘴里听到过关于此令牌的描述。” “哦,这么重要呀。”楚煜还是很随意地哦了一声,并没有从许仪的手里拿回令牌。 几位将军交换了一下眼神后,重新坐下。 不过接下来与楚煜议事的时候,神色比刚才更加的恭敬,看许仪的眼神也不像刚才那般,而是多了一抹深思。 他们不明显的变化,许仪察觉到了,楚煜就不用说了,他是坐在龙椅上的那个人,比谁都狡猾,他眼眸深处掠过的那抹狡猾光芒证明了令牌是他刻意拿出来的。 许仪拿着令牌反复地看着,这块令牌和虎符差不多,都是用来调动兵马的,对于将士们来说,这东西比什么都重要。她也在玩味着她家男人故意拿出令牌的真正用意。 在座的几位大将是楚煜的人无疑,他什么时候把人打入了苏相的队伍中?许仪不得而知,她只知道在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