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17
家长大,一直都知道刘家是不缺钱的,可再不缺钱也不能这样吧? “既然给我了,那就收下吧!”姜微澜何尝不明白他们的这一片心思,到底还是担心自己嫁妆太减薄了会被人看不起,所以从这时候就开始给自己积攒嫁妆了。 家中诸人才搬到澜城,加之母亲也留在澜城,过了正月初七之后,刘贤就起程回澜城去了,临走的时候,一再的将姜微澜的事情对妻子交代。 大太太笑着说道:“老爷只管去就是,我难不成还能连这点事儿都做不好不成?倒是老爷,这一路上还要小心些才是。” 两口子说了一些体己话儿,大太太带着家中的晚辈们一同送了刘贤出门。 大太太有这么一瞬间的不舍,但到底两口子也不是分开一回两回的,短暂的难受之后,大太太就好起来了。 刘家在京城里多年,总有些至交好友,大太太既然在京城里,就少不得应酬一番,刘贤走了的日子,也是过的充实的很。 她应酬的时候,也刻意的带着姜微澜,算是给姜微澜教导的过程。 姜微澜心里明白,跟着的时候也都仔细留心观察着,遇到一些不理解的,私下会悄悄问大太太缘故,也学了不少。 只是,让大太太意料之外的是,有些人家正好有适龄少年郎的,因见了大方得体的姜微澜,少不得就要动些心思,不过大部分都对姜微澜没什么兴趣,只因为姜微澜已经年龄大了。 对此,姜微澜不在意,大太太也不在意,只是有人问起的时候,略微提一句,已经在相看之类的话。 很快,京城里好些人家也都知道了,刘家在澜城认了一个与已故的外甥女儿容貌有七分相似的女孩子做外甥女。 当然了,也有人会奇怪,有认女儿的,什么时候还有认外甥女的了? 可因为是别人家里的事,就算是略微有些好奇,也不会有人太放在心上。 作品相关 792 旨意 如此东家一日西家一天的,加上刘家自己也摆了酒席,日子就到了正月十五。 人常说:小年大十五,所以,正月十五元宵节也是个不能不认真对待的大日子。 这日大太太原本也是有了安排的,可谁知道,却被宫中的旨意给耽误了。 太后竟然选在了正月十五这一日正式给姜微澜与杜家公子赐婚。 一道太后的旨意,很快传遍了京城的角角落落,有人羡慕有人嫉妒有人恨! 这消息可算是石破天惊了,当今太后是个不太爱管闲事的人,对于老人们喜欢做媒这种事,太后一点兴趣都没有。 因此,近年来,鲜少有太后赐婚的事情发生,多少皇室贵族、达官贵人的孩子尚且得不到的荣耀,怎么两个商人出身的人就有这等荣耀? 朝廷上下一片哗然,郭子明听在耳中也有些生气,这不就是活脱脱的狗眼看人低么? 哼,就算这两个孩子不是皇室贵胄又能如何?他们可是于国有功的人,只要土豆在全国推广开来,就能解决许多人的吃饭问题,只要黎民百姓的吃饭问题得到了解决,何愁大周不能强大? 这些蠢货,只看到天生的差异,却看不到后天的努力,也活该他们一辈子都只能碌碌无为。 太后能在宫中屹立不倒,自然是个有些手段和眼光的人,还能看不出来这一点?一道赐婚的旨意,可以收买人心,还能让天下人看到朝廷的态度何乐而不为? 不过,他老头子可不能让自己看重的人被人看轻了,总要想办法给她增加些砝码。 由是,不过两三日的时间,左相府中大张旗鼓的给姜微澜送了好几箱的嫁妆过去。 太后赐婚的时候,附送了八抬嫁妆,左相府便降了一等,送了六抬嫁妆过去。 这下朝中的人又似乎是恍然大悟了,原来这姑娘是左相府中的人,那就不奇怪了。 朝廷上下,谁不知道,满朝臣子,就是左相最得皇上的信任,就凭这这一点,这姑娘也配得起这份荣耀。 可是,怀疑的目光又变了方向,这小姑娘是什么来历,居然能让左相大人这样器重,莫非是左相在外面的私生女? 因为朝中的人有了怀疑的目光,自然就多了对姜微澜的审视。 武家的人这时候总算觉得找到了合适的机会,能一举搬倒姜微澜来。 在武家明里暗里的折腾之下,京城里很快传出了一些不好的声音。 有人说,原来这个叫做姜微澜的姑娘不是别人,而是之前亡故的前大理寺卿姜伯康的女儿。 还有人说,当初姜伯康之所以一路平步青云,靠的不是光明正大的本事,而是一些隐私手段,用巫蛊控制人心。 慢慢的,这两个消息就交织了起来,而且发生了质的变化,变成了姜微澜从姜伯康手中继承了巫蛊的手段,因此控制了左相大人,这才有了今天的荣耀。 理所当然的,由此而衍生的许多流言蜚语就如同一夜之间冒出来的一样,在京城的大大小小的角落里流传了起来。 说的人越来越多,听到的人自然也越来越多,很快就有许多的人都相信了。 人常说,有其父必有其女,姜伯康是那样的人,他的女儿怎么可能是好人? “难怪一个丫头能得到左相的亲眼,想来是用了不正当的法子!” “我可是听说,姜伯康其他的几个孩子都被流放了,怎么这一个没事?” “莫不是姜伯康最疼爱这个女儿,所以才给了她这保命的手段?”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听说,这个姑娘是姜伯康原配妻子生的孩子,被看重一些也不是不可能!” “被姜伯康那样的人看重可不是什么好事,自己就不是好东西,他看重了,岂不是也教导成坏的了?” …… 姜仲舒听到这消息的时候,已经是正月二十三了,从衙门里回来,他就对妻子说了朝中的流言蜚语,并说了自己的担心。 “这可如何是好?要是传出这样的名声,耘昭这一辈子可就真的毁了,这是谁,居然说出这样没凭没据的话来,其心可诛!”二太太焦急的说道。 耘昭这孩子,从来都是为人着想的好孩子,怎么可以莫名其妙的承担这样的罪名? 这人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