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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等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了,大步就要往产房里去,只是还没到门口呢,就被怡王妃拦了。 “你可不能进去,别急,再等一会儿。” “母妃,您听这一点声音也没有,我得进去看看。”里面晏如瑾一点动静也没有,刘承继实在是紧张。 “皇后这是省着力气呢,你进去有什么用,也帮不上忙,再给添乱,老实在这等着吧。”太上皇后也跟着道。 “我……”刘承继刚一开口忽然听到里面传来一道婴儿哭声,“哇”的一嗓子十分的洪亮。 刘承继脑子忽然就有点蒙,转头去看怡王妃,怡王妃却是一脸的笑,拍拍他的手道:“生了。” 果真不多时嬷嬷便抱着一个火红的小襁褓出来了,嘴里不住的说着吉祥话,刘承继脑子里却混混沌沌的什么都没听进去,抬腿要往产房里去还是被怡王妃拦了。 “嬷嬷刚说的,皇后睡了,你别进去了,再吵到她,快来看看咱们小皇子。” 刘承继怔了怔这才回过神儿来,目光落在那一个小小的襁褓上面,他可真小! …… 晏如瑾醒来时已是深夜了,房间里只在离窗前远远的地方点了一盏蜡烛,黄线有些昏暗。 昏暗的光线中晏如瑾睁开眼睛,透过帷幔便见外边儿一个人影在那走来走去,看身形不是宫女嬷嬷,她猜想是刘承继,便叫了一声道:“阿继。” “嗯。” 果真听到刘承继应了一声,而后脚步声近了,没一会儿帷幔被掀了起来,刘承继怀里抱着个襁褓走了过来。 晏如瑾看着那个小小的襁褓道:“抱过来我看看。” “他刚刚睡着,”刘承继弯腰将小儿子放在了晏如瑾身边,而后抬手顺了顺晏如瑾颊边的碎发,哑着声音问道,“你还好吗?” “嗯!”晏如瑾应了一声,她低着头看着身边的小儿子,静静的端详了半晌,轻声道,“看着好像是比他jiejie出生时要瘦一点。” “比他jiejie轻了二两,也不算瘦了,太医看过了他很健康,你没听到他哭呢,嗓门大得很。”刘承继说着。 “那就好!”晏如瑾松了一口气抬头和他笑笑。 “你还好吗?”刘承继又是这般问道,话出口后才想起刚刚已是问了一遍了,顿了顿又改口道,“冷不冷?” “不冷,有些渴了。”晏如瑾道。 “厨房里吃食和汤都备着呢,要喝点汤吗?” 晏如瑾摇摇头,刘承继便道:“那我给你倒水。” …… 小宝贝出声第二天怡王就给取了个小名儿,叫“佑儿”,佑儿出生时虽是比jiejie瘦了点,可是这小家伙却是比他jiejie能吃,满月时已是白白胖胖的了。 福儿对这个幼小的弟弟很是新奇,有事没事的总喜欢拿着自己的宝贝玩具来逗弟弟,姐弟两个经常凑在一起叽里咕噜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时常小福儿会拉着她母后的胳膊撒着娇的抱怨,问她弟弟啥时候可以和自己出去玩儿。 小孩子长起来很快,一转眼佑儿已经开始蹒跚学步了。 福儿性子活泼平日只她一个人时就没有消停的时候,如今又多了个小跟屁虫在她身后,这一回她忙的就更欢了,曦辉宫里晏如瑾时常见不到姐弟两个的影子,只剩下毛团跟着她进进出出的,可便是毛团也没有这般老实,时常它会自己跑出宫去,它脖子上挂着个牌子,有了这个牌子,宫里宫外各处都随它进出,无人敢拦,它也是潇洒的很。 —— 日子总是忙碌的,刘承继忙着朝政;晏如瑾忙着照看家人,宫里的皇伯父皇伯母,宫外的父王母妃,还有刘承继和两个孩子的一应琐事;福儿和佑儿姐弟两个呢,终日只忙着一件事,就是抄家。 姐弟两个都好动的很,所到之处必是一片狼藉,身后的宫女紧跟着收拾都收拾不过来。而且两个小家伙无法无天根本就不知道规矩俩字儿怎么写,他们父皇的折子都敢偷拿去点火玩儿。 被刘承继发现后瞪着两个小家伙,本想要好好教训教训的,可是看看大的,他的宝贝女儿可舍不得骂,再看看小的还留着口水的小家伙又实在太小,最后无法刘承继就把钱顺叫来数落了一顿,交代元祥宫要加紧防守,绝对不允许这两个小祖宗再混进来。 元祥宫因此被严防死守起来,福儿领着弟弟再混不进去后就把猎场转移到了刘承继在曦辉宫的书房…… —— 这日一早福儿被祖父接到了怡王府去玩儿,留下佑儿一个在宫里消停了不少,下朝后刘承继一个人在曦辉宫的书房里,惬意的享受了一会儿午后宁静的时光…… 下午从书房出来时刻意叮嘱宫人将书房门锁上,虽说女儿今日不在,小儿子还小,可他也不敢掉以轻心。 刘承继回到后边儿和晏如瑾说了一声便出宫去了,他这里走了不多久晏如瑾这里却出了事儿了,她找不到儿子了! 一开始她还以为儿子是在太上皇那里玩儿呢,可是叫了他身边侍候的宫女却说佑儿没有离开曦辉宫,说他们看着小皇子跟着陛下进了书房。 因为刘承继的书房不许他们进去,所以便在院子里候着,后来见刘承继出来了他们也没有多想,以为小皇子自己还在书房里玩儿,便接着等,可等着等着就被晏如瑾让人叫过去问话了。 晏如瑾一听,刘承继这都出门了,佑儿还在书房里,便赶紧赶了过去,进了书房的院子,还没走到门口呢,就听到刘承继训斥人的怒喝声从里边儿传了出来。 “锁了?锁了这是怎么回事儿?” …… “谁干的,给我站出来!” …… “不说话?”刘承继冷哼了一声,又道,“钱顺给朕查。” “遵旨。”钱顺的声音。 “真是好大的胆子,朕有没有说过这个箱子不许任何人动,竟然给我洒了茶水进来!”刘承继仍是怒气冲冲的声音又传了出来,“钱顺!” “奴才在。” “不管查到是谁,其他人也给我打一顿都赶出去。” 门口没人守着,便也没人通报,晏如瑾走了进去,便见里面跪了一地的人,正不住的磕头求情呢,看过去都是这里侍候的宫人,这会儿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