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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只是抱着我的胳膊,贴着我说:“娘子,你喜不喜欢小孩子?” 我说:“还好,一般般,以前是不喜欢,你不知道小孩子哭起来真是麻烦。” 洛洛鄙视我:“你也是从小孩子长大的呀!” 我说:“我不一样的,我从小就乖,不打架,不逃学,不早恋,老师家长公认的乖乖女。” 洛洛又往我身边挪了挪,说:“我们的孩子也会像你一样乖的。” 乍听之下,我没有反应过来,待反应过来,我惊得话都说不出话来,半天才挤出几个字:“洛洛,你……你有了?” 洛洛轻轻扭了一下身子,在黑暗里我依然能感到他笑得极其害羞:“没有。” 我莫名其妙的松了口气。 洛洛扭捏了半晌,又说:“娘子,今天王叔来我们店铺,他说……” 我预感这才是最重要的话,果然听到他说:“王叔说,他成婚一个月就怀上王家哥哥,可是我怎么还没有孩子。”最后的声音极低。 我想了想问:“洛洛,你知道怎么样才能有孩子吗?” 他不假思索道:“做了夫妻,不就自然会有孩子吗?” 其实对于生孩子的问题,我也是一知半解,因为以前都是女的生孩子,现在陡然变成男的生孩子,人体的生理结构从表面看似乎也没有什么变化。 而且我是一个超乎寻常的穿越,非合乎潮流灵魂穿越,这个到底是我生孩子呢还是洛洛生孩子是一个值得探究的问题。 我说:“洛洛,你见过男人生孩子吗?” 洛洛摇摇头,虽然我看不到他摇头,我却知道他在摇头,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心灵感应,我想他失忆之后一直和我在一起,自然是没见过男人生孩子。 人一旦有了追求,就能达到忘我的境界,此刻的我早已忘了身体的疼痛,琢磨着这女尊社会的男人到底有什么不同。我几次张嘴,却是羞于启齿。 正在我冥思苦想到底要怎么和洛洛开口的时候,他说:“娘子,为什么我还没有身孕?王叔说,城外的观音庙的符水是极灵验的,我想去求一碗。” 听他说得如此恳切,我深觉愧疚,不得不思考要怎么样告诉他,生孩子不仅仅是睡在一起就有了的。 我想这是个纠结的问题,一句半句解释不清楚,而且很可能会带来强大的后遗症,我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我问:“洛洛,你记起以前的事情没有?” 他说:“没有。” 我说:“你想一想。” 他侧过头,眼睛在黑暗里特别的亮:“我觉得现在很好,不需要去想。” 根据无数言情给我的经验,但凡一个人抗拒回忆以前的事情,这必然是有着惨绝人寰,催人肝肠,痛人肺腑的经历,虽然我不知道有没有得到过权威的认证,但是自从我穿越以来,我一直认为里的狗血情节,是有他存在的必然性的。 我又问:“洛洛,你现在还头疼吗?” 他说:“不疼了。” 我问一句,他答一句,他果然忘了纠结生孩子的事情,我也忘了探究男人生孩子的生理结构。 第二天苏家遣人送了一堆东西,据说在苏小公子的执意要求下,把柳六娘绑到官府去了,那雌雄大盗早就不知去向了,我只是叹了一句:“高人啊!” 原来城东的杂货铺子也是苏家的,连同我昨日要的货一并送过来了,倒是省了我不少事。 洛洛在我面前点现钱对账目,洛洛很聪明,学什么都快,已经能够独当一面了,我想即便是将来他离开了我也是能够自己养活自己的。 我伸手摸摸他的头,他抬起头看着我皱眉,我问:“怎么啦?” 他又皱了皱鼻子道:“账目对不上,少了十两银子。” 我哦了一声,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干娘回来没?” 洛洛摇摇头:“从昨天下午一直都没有回来。” 我叹了口气,洛洛也跟在后面叹了口气,我又揉揉他的头发,他凑过来亲亲我的脸颊:“娘子不要担心,船到桥头自然直。” 我笑呵呵的看着他收拾账册,拿着针线笸箩坐到我的身边,我说:“洛洛现在真能干。” 他拿起纳了一半的鞋底,瞥了我一眼:“你只管笑话我,我知道我做得不如清风,你只穿他做的就是。” 他不知道为什么特别爱吃清风的醋,前一段时间,清风见我的鞋破了,便为我做了一双鞋,其实是为了一家人人人做了一双,洛洛拿着鞋子眼圈就红了,回到屋里只恨不得要拿剪刀把它铰了,我又是好一番言语相劝,我说:“清风也是一番好意,你若是不领情倒也罢,怎么还要把好端端的东西糟蹋了。” 他倒是丢了鞋子气得在一边生闷气,我在旁边偷偷地笑,我觉着醋多吃点也不打紧,我倒是心里欢喜得很,只是从此他一门心思的要学着做起针线来了,其实洛洛手脚灵巧,做起针线极是精巧细致,只是纳鞋底这稍显粗笨的活做起来有些吃力。 我拉过他的手,手上有好些红印子,我看了心疼,说:“其实这些东西不见得一定要自己做的,你看,你绣的手帕,打的络子,做的荷包就比清风好。” 果然见他高兴地笑了起来,嗔了我一眼:“那些不过是玩意儿,衣服鞋子才是正经,我总不能一直让你穿别人做的。” 我亲了亲他的手心:“不要太当真了,这个最熬人的。” 其实这样说话倒也不觉得身体多疼得厉害,时间也容易打发。 骆谷在外逗留了两日方才回来,回来的时候还领着明月,像一下子苍老了十岁,对我受伤之事也只是淡淡的问了两句,竟然没有冷嘲热讽一通,让我着实惊讶了一番,她倒是坐到我的床边,低着头像受气的小媳妇:“骆华,我和你商量件事。” 我瞅了瞅坐在我身边的洛洛,伸手捏了捏他的手,他瞪了我一眼,倒是听话的没有出声。 骆谷依旧低着头,根本没看我和洛洛的小动作:“明月他爹去了,以后也是无家可归了,他以后就住在我们这了。” 我嘴角抽动,一个清风刚好够洛洛吃醋,再来一个明月我怕会被酸死,而且听着口气,哪里是像要和我商量,分明就是先斩后奏,直接通知嘛! 洛洛在我手上狠狠的掐了一下,我疼得闷哼了一声,洛洛已经开口了:“干娘,明月的娘亲呢?” 骆谷抬起头,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不过也就是一瞬间又是一片黯然,让我觉得自己看错了,我也点头问:“她娘呢?” 骆谷支支吾吾了半天,只是说:“我就是跟你说一声,不是来找你商量的,怎么着我也是这一家的大家长。” 骆谷心虚的时候就装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我不觉好笑,我说:“我没什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