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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这店里每天有多少男人惦记我们老大。” 洛洛被她说得连脖子根泛起粉红色,我正要呵斥司语,洛洛抬起头,满脸的红晕,认真地问:“真的很多人都喜欢她吗?” 司语笑嘻嘻道:“真的,那能骗你,老大人长得好,脾气又好,算帐又是一把好手,把店铺打理得井井有条……” 他还要吹,被我打断了:“洛洛,不要听她胡说八道。”又对司语说:“还不去工作,小心扣你的工资。”司语朝洛洛对我眨了眨眼睛,笑着跑开了。 洛洛又低下头,咬着嘴唇,他还当真了,我只得说:“她就是这个嘴,喜欢胡说八道,你不要当真。”他还咬着嘴唇,印的深深的,我又说:“你不要咬唇。”他松了嘴唇,下嘴唇上有深深的压印,我竟然有着些微的心疼,下意识的伸手抚上他的嘴唇,触到温热的嘴唇,我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慌忙放开手,拿起手头的帐本问:“洛洛,你识字吗?” 他抬起头看我,眼中有几分羞涩,说:“我也不知道,但是这上面的字我是都认识的。” 我说:“那我教你记帐,我的这个记帐可不是普通的记帐方法,你要学吗?” 他说:“你希望我学我就学。” 我笑了起来:“你学这个并不是为了我,多一门技艺傍身总是好的,将来说不定还能救急。” 他想了想,还是说:“你希望我学我就学。” 我说:“不是我希不希望你学,而是你自己乐意学,我想让你做喜欢的事。” 他歪着脑袋,仍是说:“你希望我学我就学。” 我彻底败给他了:“那好吧,我希望你学。” 我先叫他用简单的表格记帐,洛洛很聪明,一点就透,其实他的字写得比我的好,我不大懂毛笔字,但是一看他的字也知道有好些年的功底。 他很专注的研究表格,我就看着他,他专注的样子其实很像林默,林默一直很忙,一般休息日也要加班,有时候我就跑到他的公司,坐到他的办公室里陪着他,一陪就是一整天,他埋头看文件,偶尔皱眉,林默做事极是认真,我就能痴痴看着他的侧脸一个半天,我一直认为认真的男人最好看。 洛洛突然抬起头,对着我笑了笑,又低下头,我想我怎么又想起林默了,还是对着洛洛想林默,有一种犯罪感。我笑着摸摸洛洛的头发,他的头发很好,跟着我过苦日子没有好的洗漱用品,头发照样黑得发亮,滑得像缎子,可以做洗发水广告。洛洛又抬起头看了看我,我对他笑了笑,去招呼顾客去了。 收铺子的时候,骆谷拖着一身疲惫来了,倒了杯水给她,她接了过去咕嘟咕嘟就喝了下去,她说:“我没有找到事做,我的名声太坏了。” 我想只要知道症结所在,总是可以改过自新的,社会还是宽容的,劳改犯从监狱里走出来还能改头换面重新做人,更何况骆谷呢,而且是拥有一门好手艺的骆谷呢。当然我是不能这样安慰她,我清了清嗓子,最后除了“不要气馁”我真的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倒是洛洛很快就把我不敢说的话说了出来:“干妈,你不要着急,十六国时期的魏明开始犯了杀人罪,最后还不是成了一代贤相。” 我想这个典故大概是他们历史上,但是现在实在不是讨论这个典故的时候,我不用看也可以想象骆谷的表情,看着洛洛还有接着说的趋势,我连忙截住他:“洛洛,你记得自己念过的书?” 果然洛洛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了过来,他托着腮想了想:“我不知道,那只是我心里自然想起来的。” 我问:“那你记得你叫什么不?” 他想都没想就说:“洛洛啊!” 我抚额长叹:“那你记得以前的事吗?” 他想了片刻,突然抱住头,眉峰紧皱,好似很痛苦,我忙揉他的太阳xue:“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 慢慢的缓了过来,他闷声说:“每次我要想以前的事情,头就好疼。” 我说:“既然头疼那就不要想了。” ☆、008 骆谷还处于一种神游的状态,眉宇间的痛苦不亚于洛洛头痛,我摇了摇她的手臂:“骆谷,你是不是有什么困难?” 骆谷目光有些涣散,看在某处虚虚幻幻,我又问:“你是不是需要钱?” 她眼神立刻就亮了起来,瞬间又熄灭了下去,我拿出钱袋,把里面的钱全部倒了出来,我刚刚领了工资,扣除一两银子,还有三两二钱,我拨出一两来:“这个给洛洛买药。”又拨出一两:“这个给这个月买米买菜还有给洛洛补身体。”我把剩下的一两二钱银子放到他手里:“我不知道你要钱做什么,但是我只有能力给这些。” 洛洛又把那一两银子放到骆谷的手里:“我现在已经好了,可以不吃药了,我每天都在院子里跑,身体很好也不用补身体。” 我看着洛洛觉得很温暖:“洛洛,如果这样的话,我们这个月只能吃咸菜稀饭了。” 洛洛点点头:“没关系的,我不怕。” 骆谷攥着银子的手紧了又松,眼圈红红的,她说:“可是我不想说是什么事。” 我拍拍她的肩:“不想说就不要说了。” 在营业额飙升的状况下,我终于得机会见到自己的大东家,苏家的当家主母,苏纯是个大美人,她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其实苏纯的爸才是个正宗的大美人,基因如此优良,难怪会生出苏纯这样的,但是最让我印象最深的,却是苏纯的哥哥,苏锦,苏锦长的没有苏纯好看,但是那气质却是苏纯怎么也及不上的,我想了半天才想出一个词“人淡如菊”,想到这样一个人就要进宫了,虽然我不知道当今女皇多大,仍然替他十分惋惜,据说苏纯还有一个小弟弟是偏房所生,没有到场。 我很纳闷,为什么我见东家的气氛如此诡异,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商品,在大庭广众之下让人估价,他们一家人都以一种奇特的眼光在看我,让我觉得这不是下属见上司,而是家长在为儿女相亲。 苏纯的母亲开口了:“我看了账册,这几个月的生意明显比以前好多了,都是骆掌柜的功劳。” 商人都是jian诈的,对待自己的员工就像奴隶主对待奴隶,不炸干最后一滴血泪是不会罢休的,我要牢牢自己这一点,所以绝对不能洋洋得意,我谦虚道:“这是铺子的声誉好,自然买得人就多了。” 我看到苏纯的父亲含笑点头,苏纯的母亲又说:“但是我到坊间却听说,我们店铺的掌柜用不良手段,多家同行都反应我们走歪门邪道。” 果然本质暴露,我笑了笑:“什么叫歪门邪道,我只是用了些促销手段,这些手段为我们迎来一些很多回头客,我们既没有损害顾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