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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的修为,肯定能够做到。 可是沈颜还是当头给她泼了一盆冷水,“此药药性古怪,我一时也无能为力。不如你先在这儿呆着,我去找找其他地方,看有没有解药。” 他的手刚一离开,那□□便立刻卷土重来,而且来得比刚才还要猛烈。 吓得唐苏一把抓住他的手,“别走!” 结果身子刚一抬起,盖在肩上的衣服就滑了下来,上身顿时觉得一股凉意。 她脸上更红,连忙又去抓衣服,另一只手又不敢放开他,眼睛还看不见,手忙脚乱,拉了半天也没盖好,最后还是沈颜伸过一只手来,帮她把衣服围好,固定在身后。 可这样一来,他一手按着她的小腹,一手扣在她背后,将她整个人都揽在了怀里。 近的彼此之间的呼吸声都能听见。 沈颜的呼吸依旧平稳,可唐苏的心却快要从嘴里蹦出来了,再加上药力的作用,只觉挨着他的地方,皆变得guntang起来,仿佛整个人都要融化了。 就连理智都一点一点消散。 “还好吗?”沈颜轻声问她。 “难受……”唐苏轻喘着气,竭力控制自己,可是他的气息就在耳边,弄得她浑身发软。 药力像洪水,顿时将她没了顶。 “沈颜……”她轻唤一声,两眼已是迷离。 沈颜身形微僵,只觉腰间被她抱住。他眯了眯眼,没有推开她,嘴上却道:“唐苏,你先忍耐一下,我这就去给你找解药。” “不许走。”她不耐地抱紧他,抬头的一瞬,嘴唇划过他的脸。 比起她唇上的热度来说,他的皮肤实在凉得很舒服,理智节节败退,她有些急切地贴上他的脸,像小猫似的蹭了蹭。 盖在身上的衣服,就在这时候滑落下去,露出她白皙的肩膀和光滑的后背。 环住她的手微微收紧,她只觉下巴被人抬起,他的气息触手可及。 没有多想,她立刻贴了上去,唇上传来陌生的触感,软软的,全是他的味道。 耳边呼吸声渐急,有她的,也有他的。 突然一股真气直冲进她的丹田之中,唐苏身子一晃,晕了过去。 沈颜抬起头,深深调息了数次,方才按下心里的躁动,看着怀里她那还泛着红潮的脸,不禁苦笑连连。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刚才就不该逗她,差点让自己失了控。 ☆、华元求情 唐苏做了一个漫长而混乱的梦。 前一刻她还站在鹤渟山顶看日出,下一刻她就趴在冰凉的地上,手里紧紧握着那个摔裂的柿子。可是转瞬之间,她又走在树林里的小径上,一个拐弯,前面是漫天的大雪。大雪中,有人正在舞剑。 走得越近,那人俊朗的眉眼便越清晰。 她跑过去,紧紧抱住他,他低下头,和她唇齿相接,缠绵不已。 梦境到这儿结束,因为唐苏直接被惊醒了。就算睁开眼,心依旧控制不住地怦怦直跳。 她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而且她不是被李隋那个妖人抓走了吗,怎么现在躺在自己的屋子里? 她疑惑地坐起身,这时只听一声门响,却是元岫走了进来。 “总算是醒了。”他走过来,顺手把桌上的水端给她,“没什么大碍吧?” “没事。”唐苏喝了点水,“对了,谁救我回来的?” “自然是沈师叔,怎么,睡觉睡迷糊了?” 沈颜?唐苏愣了愣,突然,脑子里闪过好些画面。 合欢散……李隋……沈颜抱着她……对了,她还亲了他! 看她目光瞬间呆滞,元岫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你又怎么了?”。 “没、没事。”唐苏赶忙垂下双眼,生怕他听见自己咚咚的心跳声。 “真没事那我就去向师父复命了。”元岫说着就要往外走。 唐苏这才觉得不对劲,忙叫住他:“等等,青黛呢?” “她……” “她怎么了!” 元岫叹了口气,无奈地转过身,“她现在华元殿,交代逍遥门的事。” 唐苏抿了抿唇,挥手召出浣纱剑,向华元殿赶去。 “真是个急性子。”元岫啧了一声,只得御剑跟了上去。 华元殿上,沉心真人坐在首座,看着下面跪着的青黛,正要开口,便见门外走来一人,脚步急促但不慌乱,脸上虽不见什么表情,但眼神锐利如剑。 看了一眼青黛,唐苏脚步不停直接走到她身边,一提衣摆,干脆利落地也跪了下来,而且双手伸出,向沉心真人行了一个极为隆重的大礼。 沉心真人只觉自己背上又控制不住地冒出一股寒意,默默看了一眼坐在下面的沈颜,头疼地道:“唐苏你不是在休息吗?怎么来了?” “徒儿特来向师父请罪。” “你又请什么罪?” “擅自招惹金丹期修士,险些害得青黛和慕容梓两位同门陷入险境。” 青黛闻言顿时急得直摇头,“唐苏你别乱说!”。 沉心真人也板起脸:“休得胡闹。青黛已经交代清楚,她本是那逍遥门余孽的弟子,因为在玲珑岛被他发现踪迹,才会害你被抓。就算这不是她的错,但她隐瞒魔门身份,混入本派,已犯了大忌,你别想替她隐瞒。” 唐苏抬起身,不急不缓地答道:“师父请息怒,弟子并不是想替她隐瞒,事实确实是弟子太过托大,才会被抓走。只是弟子已打探清楚,青黛虽是那李隋的弟子,但却是被他抓去的,拜师也是被逼无奈。她想方设法逃离逍遥门,归入我太白宗门下,足可见她向善之心。” 顿了顿,又缓缓补了一句: “而且弟子听说,鹤渟山的云简仙长曾经也是魔门中人,现在依然做了鹤渟山的长老。弟子不相信咱们太白宗的心胸还比不过鹤渟山的人。” 在整个修仙界,若论心胸气量,鹤渟山绝对能排最后一位。她这话一说出来,众人的神色果然都变得古怪起来。 师恒率先咳了一声,悠悠道:“这个,掌门师兄,唐苏说的也不无道理。” “没错,我们怎么还能比鹤渟山那些人气量小?”烈炙紧接着道,他性格直率,一下就把实话说了出来,“不过就是个小丫头,我看平日里,性子也挺好的。” 大家纷纷点头,目光都齐齐落在一直不吭声的霓岚身上。说来青黛毕竟是她的弟子,是去是留,主要还是看她的意思。 青黛却不敢看她,因为她知道,她的师父,眼睛里最容不得一点沙子,对魔门之人更是痛恨。 太白宗不杀她,已是仁慈之极,她不敢奢求能继续留下来。只是……在这里的日子,是她活到现在,最开心快乐的日子。离开这里,她还能去哪儿? “逍遥门残害无辜,罪无可恕。”霓岚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