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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回家几天,你也不小了。”徐宁语重心长,“我们也老了。” 个中意味,昭然若揭。 “爸,妈。”任泽坐正身体,语气十分认真,尤溪不由自主地朝他看过去。 她听见他说:“我和苏遇,已经分手了。” “什么?!”徐宁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胡闹!”任道源猛地一拍桌子,那一碗汤也被震得荡漾起来,与之一起抖的,还有尤溪的心。 “就前段时间的事。”任泽没有与他们顶撞,而是平静地阐述了事实,“和平分的手。” “任泽,我真是白教你了!”任道源声音重重地砸向他,“苏遇跟了你多久了,满打满算也有三年四年了吧,人家父亲还生着病,结果你一退役回来,急于走进花花世界了是吧,迫不及待就和苏遇分手了?” “我告诉你任泽,我不会答应的。”任道源兀自说着,“从小教你要有责任心,你学到哪里去了?” “老任…你冷静一下。”徐宁顺着他的背,给他纾解一下情绪,他这血压要是冲上去了不得了,“你先别骂他啊,我们听他说完。” 然后徐宁把目光移向任泽,示意他讲。 “爸妈,对不起。”任泽低下头,声音极为晦涩,“她的确很好,是我留不住她。” 尤溪那一块夹在碗里的四季豆,放到凉了都没有再被夹起来过。 她说不上是什么心情,高兴吗? 可是任泽这个样子,她实在笑不出来。 “哎……” 二老仿佛在消化这个事实一般,良久,还是任道源先叹了口气:“只能说我任家没这个福气把苏遇接过来。” 个中原因,以及那很多句为什么,怎么回事……都被融化在那声叹息里面。 儿子分了手,已经成为了既定事实。 “你也不要太难过。”徐宁走过来,拍拍任泽的肩膀,“军中任务重,也怪不得你。现在好了,以后给妈找个乖媳妇回来。” 任泽点头,把头靠在徐宁的臂弯:“谢谢妈,理解我。” 又说:“谢谢爸。” “你们俩先去坐会儿吧,我帮你爸洗了碗就来。” 徐宁没有忘记尤溪还在这里,餐桌上这样的气氛只持续了一会儿,就被她及时收住了。 尤溪全程没有插话,任泽家事,她不能贸然地妄加干涉,或者自以为是地发表一些评论。 她的话或多或少都是伤人的,今天摆在她面前的,却是两颗善良的心,她不忍心刺痛他们。 “我去洗吧。”任泽站起来,开始收拾碗筷。 “就两三个碗。”徐宁夺过,“你赶紧去陪小尤,给她削点水果吧,今天你爸刚买的。” 任泽没有再推辞,毕竟是在自己家里。 他坐到尤溪身边:“想吃点什么水果?” “不要,刚刚吃了很多东西。”尤溪摇头。 没了他的爸妈在眼前,尤溪也没再捏着声音柔着嗓子,声音又恢复了冷淡。 “刚刚见笑了。”任泽把手中拿起的苹果又放回果盘里面,“我小时候很调皮,他们已经习惯这样教训我了,以前我爸还要打我,现在都只口头说了。” 他在给她解释刚才任道源刚才的反应,她才第一次来,结果就遇到任道源发火了,难免受到惊吓。 “你不用给我解释这么多的。”尤溪转头,静静地看着他,“什么时候的事情?分手。” “你同我去医院那天。”任泽苦笑一声,自嘲道,“你半途走了,错过了这场好戏。” “为什么不告诉他们?”尤溪又问,“是她出轨,不是你的原因。”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女主也就跟任泽小哥哥脾气大,见到爸妈小天使本人呢! 大家肯定没注意到,尤溪小jiejie还不知道他分手的事情呢。 我可帮大家记着呢。 现在知道了……还有什么需要顾忌的呢? PS:预告一波,下一章我还是要撩! 第35章 放肆 “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不是那种人。”尤溪眼神笃定,“所以只能是她不忠在先。” 任泽的心,莫名地一跳。 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般,最开始只是心里堵了一下,然后那种沉闷又叫嚣的感觉,才慢慢扩散开来,只到占据整个心房。 “真够了解我的。”任泽轻哼。 尤溪看不清他此刻心里想的是什么。 二人无话,沉默着坐在一起,盯着电视看,却连这里面讲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不多会儿,徐宁走过来。 “他爸爸去睡觉了,一直都这样,睡得早。”徐宁坐在她身边,顺手拿了一支笔和一张纸,“小尤,阿姨现在给你看看。” 尤溪正了正身子:“好的阿姨,麻烦你了。” “不麻烦。”徐宁挂起自己的眼镜,透着镜片看了一眼带着求知欲坐在旁边的任泽,“儿子,你不回避一下吗?” “妈,我是她助理。”任泽苦笑,“不了解的话我怎么照顾她呢。” “也对。”徐宁自己都没察觉脸上带了一丝老母亲的微笑。 这种样子,真是像极了自己科室里那些陪着女朋友来看病的男人啊。 她开始问话:“平时手脚冰冷吗?” “会,基本都是冰凉的。” “平时锻炼吗?三餐怎么样?作息呢?” “没什么时间锻炼,每天大概就是一顿饭吧,多的话是两顿,公司有要求,不能胖。”尤溪一五一十回答,模样乖得很,“阿姨,我们做艺人,休息时间基本都在车上,作息基本是混乱颠倒的。” “嗯…这就有点严重了,你要知道,身体还是需要很多的休息时间的。”徐宁皱眉,在纸上写了几笔,但是医生的字都太过潦草了,尤溪根本看不清,“平时有没有去医院体检?” “有,公司会安排。” “营养不良,贫血,低血压这些都有吧?” “对。” “平时情绪怎么样?不好的情绪会影响你的内分泌,以及你例假的时间。” “不是很好,躁郁比较严重。” “一般来几天?第几天痛?第一天来的量多还是少,什么颜色的?” 尤溪咽了口口水,回头看了任泽一眼,然后才开口:“最多三天,每天都痛,第一天量少……棕,棕黑色。” “咳。”任泽没想到这么详细,耳朵都涨红了,他不会承认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