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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瞧见顾安安似是很高兴,兴冲冲的跑过来说:“真是有缘,姑娘怎么又和我撞见了?” 顾安安:“。。。。。。” 顾安安把随身带的符咒默默的塞进了药瓶里,说:“拿给你的。” 那男子似是感激涕零:“姑娘真是好心肠,”他感激了一会后又退了三步,说:“姑娘我听说这里不□□全,要不,我护送姑娘一程吧。。。。。。” 顾安安黑着脸:“拿上你的药,赶紧走。” 他似是没听见,还沉浸在无穷的想象之中,接着说:“姑娘家晚上就不宜走动,万一。。。。。。” 顾安安弯腰捡了一粒小石子,威胁道:“你走不走?” 他又退后了三步,说:“姑娘,即使这样,我还是要。。。。。。” 顾安安装作又要给他一个过肩摔的样子,吓得他立刻抱起行李就走了,嘴上还念念有词:“姑娘,早点回家啊!” 真是,气得我脑仁疼。 顾安安垂头丧气的回到了自己的小屋子,却发现陆林站在门口等着她。 他站的笔直,灯下的影子拉得很长,他脸色有些阴沉,问顾安安:“你去哪了?” 顾安安尴尬的笑了笑,望天,说:“呃,我看着天气不错,去运动运动。” 他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腕,逼着她直视他的眼睛,他带着明显的怒火:“你出去运动,需要给我下一片安眠药吗?” 顾安安挣扎了一下,想要挣脱:“陆林,你能不能先松开,我疼。” 他的眸子软了一下,松开了手,灯影下他的身子有些踉跄,语气渐弱,自嘲道:“为什么,偏偏是你?” “宋婉婉,你可不可以跟我讲一句真话?”他的语气又强烈了起来,“你今天到底去了那里,干了什么,还有,你。。。。。。” 他没有问下去。 他见顾安安不说话,也沉默了。 他转头回屋的时候,神色有些悲凉:“宋婉婉,有时候,你让我猜不透。” 这几日,陆林同顾安安冷战了。 无论顾安安怎么厚颜无耻的敲陆林的门,总会给她一声沉闷的巨响。 顾安安正发愁,就有人“咚咚”的敲门,她自然不会傻到以为是陆林,我懒散的回答:“有事吗?” 外面女仆清脆的回答:“外面有一个道士,指名要见陆少爷和您呢?” 顾安安一听来了兴趣:“那,陆林去了吗?” 外面的女仆掩嘴笑道:“陆少爷已经先行一步了。” 顾安安一下子从床上跳下来,说:“等等啊,我穿好鞋就下去。” 待她下去,陆林已经和这道士交谈起来了。 那道士束发盘簪,一身青衣道服,身材偏瘦,他似是听见了声响,停止了与陆林的对话,转过头来,勾起嘴角笑着说:“这位,就是宋小姐了吧。” 顾安安这才看清了他的脸。 他大约二十出头的模样,眼角上挑,嘴唇微薄,穿着仙风道骨的衣服,可仔细一看,居然比陆林要俊俏许多。 顾安安点头回礼,走到了陆林旁边。 陆林用余光看了顾安安一眼,继续对那道士说:“不知道长高见,挺道长所言,这村里有妖怪,不知,是什么妖怪?” 那道士正色说到:“据贫道所见,应该是个吸□□气的鬼魅。贫道答应了陆少爷,自然会收妖,保住一方平安的。” 陆林行了个礼,答谢:“那就有劳道长了。还请道长在此住下,助我们收妖。” 那道士礼貌的点了点头,可顾安安瞧着,他似乎别有用意的看了一眼她,可她目光迎上来时,他却又和陆林交谈起来。 交谈过程中,他似乎找陆林要了几两黄金做定金,并保证一周之内,定能捉妖。 顾安安眼巴巴的看着那黄灿灿的银子,撇了撇嘴。 这道士顾安安看着就是个凡人一个,没什么仙法,陆林估计就是被骗了,这么多银子,好不如让本小姐来捉妖呢。 不过,鉴于他这几日与我闹变扭,让他吃点亏也无妨。 可当顾安安看到那骗人的道士什么也不干,捉几只刚刚成人形的小妖精来充数骗我和陆林的钱的时候,她终于难耐不住了。 “陆林!” 他抬眼看她,语气淡淡:“怎么了?” 顾安安语气软了下来,可怜巴巴的说:“陆林,你还在生我的气啊。” 陆林翻书的手微微一顿,但并未说话。 顾安安戳了戳他的书,说:“你看你,生气的时候脑子也不好用了吧,那道士明显就在骗人,你怎么还留这他?” 他“啪”的一声扣下了书,直视顾安安的目光,似乎看透了什么:“婉婉,我不信道长,我信谁呢?” “信你吗?” 他苦笑一声:“什么多不愿意解释的你吗?半夜给我下安眠药的你吗?” 陆林的话就像往她身上泼了一盆冷水,冻得她浑身发抖。虽然自己有错,但是这么说实在是太过分了。陆林不会不知道她的心意,却还故意。。。。。。。顾安安攥紧拳头,声音颤抖:“好,陆林,你别信我,你信他去吧!” 总之,最后的结果是,这个道士依旧住了下来,陆林和顾安安之间依旧冷战着。 晚上,顾安安在自己的屋子里面吃着瓜子,越想越上火。 “咚咚”的一声敲门声,露出一个人的剪影,徐副官在门外,笑着问道:“二小姐?” 顾安安拍了拍手,抱着膝盖说:“老徐,你要是给陆林来做说客,我可不给你开门。” 徐副官在门外轻轻一笑,说:“二小姐哪里的话,属下来给您送败火汤,不提林少爷啊。” 顾安安打开门,果然徐副官端着一碗清汤,笑眯眯的站在外面。 不知为何,看见老徐她有点失落。 徐副官挤进门半个身子,顺便把门推了推,整个人就挤了进来。 顾安安垂头,闷闷不乐的说:“老徐,你把汤放下,就走吧。” 徐副官把汤放下,顺便帮顾安安带走了瓜子,说:“二小姐本就在气头上,这些瓜子上火又伤身,属下替二小姐收拾了吧。” “收拾了这些,二小姐就不气林少爷了吧。”他突然说道。 “属下,是自小跟着少爷,”老徐站在门口,灯光摇曳下,似是回忆起了一些往事,叹了口气,“少爷对小姐的心意,属下再清楚不过了。” “小姐晚上出走的那天,陆少爷拿着那片安眠药气得生烟,可是立刻就派了人手去寻小姐去了。陆少爷就是不说,但是看得出来,他是真心在乎小姐,关心小姐的。这外面不安生又死了这么多人,陆少爷还不是怕您一时冲动,出了事情。” “陆少爷小的时候命苦,养成了他事事藏在心里的毛病,您别看他不说,其实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