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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作家并没有被大多读者买账,模仿的作品也并没有比其他家杂志的作者高明到哪里去,甚至还被读者指出模仿意味过重,被对家嘲讽江郎才尽,高走一月有余的销量这两周也开始逐渐下滑。 可以预料到,等的影响减少到最小时,红星杂志恐怕就维持不住现在这样的走势了。 这种种现实都让红星杂志的上层十分恼火。 上面心情不好了,下面人自然不好过。 编辑每日忙的脚不沾地想新排版新策划,作家每日笔不离手的创作新作品新热点。 罗家和已经连着一周没有睡好过了。 正望着窗外人流出神,小方又敲了门进来, “罗副编,还有一封您的私信。” “放下吧。” 罗家和疲惫的挥了挥手,最后狠狠吸了一口手中的烟,碾在烟灰缸里,这才深出一口气,强打起精神坐回桌前。 甫一坐下,罗家和立马打了一个激灵。 这怎么除了信,还有个大纸盒子? 难不成是―― 想到此处,罗家和连忙翻看信封,果然看见其上飘逸的落款: 温知秋。 “好家伙!” 罗家和一捶桌面,丝毫不在意泛红的指节, “可算有个消息了。” 罗家和连忙展开信纸细细读来,越读,眉头却忍不住皱的越紧。 温作家骨折住院了?! 罗家和忍不住站起身来,强自按捺住内心的焦虑,继续往下读。 在信中,温知秋表示对于回信迟了许久的歉意,随后便解释了自己因为意外骨折,住进医院接受治疗,一直到现在还没能出院,所以未能在期限内回复信件,的更新和新作品的构思也因此受到影响,但还是会尽全力尽快赶上进度云云。 最后,在信的末尾,温知秋又表示,因为家贫无法支付医疗费用,能否请求预支下一笔稿费。 短短两页纸,罗家和却翻来覆去读了五六遍,最后放下信纸,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真是文章憎命达哪―― 罗家和于是也下笔写了一封回信。 写到尾端,罗家和思索了一下,又从抽屉里找出出版社的信,一并夹入其中,并在信中写下自己对于版权售卖的看法。 又拿下墙边柜子上的一本公文夹,取出一张票单小心的夹了进去。 读了两遍,确认内容无误后,罗家和仔细的把信件封在信封里。 “小方――” 罗家和扬声唤道。 “罗副编,怎么了?” 小方很快闻声而来。 “把这封信…算了。” 罗家和话说了一半,摆摆手示意小方出去。 想了想,罗家和索性把信封拆开,在信的末尾又补上了两句话。 重新糊好信封,罗家和推开办公室的门,大步朝楼下走去,给一边的小方留下一句话, “待会儿要有人来找我,就说我回家了。” “可罗――”副编,还没到下班时间呢。 门口的小方看着罗副编的背影,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 罗副编今天怎么怪怪的? …… 这日天朗气清,苏玉秀便推着温向平在医院楼下的绿化带转悠了转悠,省得一天到晚闷在房里不动弹。 转了一圈,苏玉秀推着温向平准备回病房。 “玉秀,咱们再去收信点看一眼。” 温向平坐在轮椅上,指了指远处的柜台。 苏玉秀点点头,推着温向平向那里走去。 自从之前给罗副编的信寄出去后,温向平隔三差五就要来看看有没有回信,等到这几天,更是每日一去,只怕错过了回信。 毕竟,邮递员只会把整个医院的信件统一送到这里,医院也不会专门遣派人手送信,信件一旦超过三天仍然无人领取,就会被退回到寄信人手里去,到时候又要平白增添许多麻烦。 柜台的人不多,台后也只有一个工作人员。 苏玉秀把轮椅停到柜台边上,自己上前排队。前面只有两个人,很快就轮到了苏玉秀。 “您好,今天有温知秋的信么?” 工作人员抬了抬眼,见又是这个妇人,不由得瘪了瘪嘴, “我给你找找。” 这人一天到晚的往这儿跑,她不但把这个人认住了,连她的名字都认住了――温知秋嘛。 听着倒还挺好听的。 今天的信刚送来不久,数量也不多,工作人员飞快的翻了翻,本以为又是和之前一样没有结果,没想到,眼见翻到最后一封,温知秋三个大字朔然出现在眼前。 工作人员用力眨了眨眼睛,又摇摇脑袋,仔细的打量着信封上收信人处的姓名。 温――知――秋 嘿――工作人员笑了笑,这回还真有! 工作人员把这封信抽出来递给苏玉秀,笑道, “巧了,今天可算是有你的信了。” “真的?!” 苏玉秀惊喜的露出个笑,接过来一看,果然“温知秋”三个字落在收信人旁边。 “有回信了?” 温向平也探着身子去看。 “有了有了。” 苏玉秀笑靥如花,把信郑重的放到温向平手上,推着他回病房,感慨到, “可算是有了,这心都踏实了。” 这些日子虽然吃住不愁,可到底不是花他们自己的钱,苏玉秀这心里总空落落的不踏实。 可以说,她比温向平更期待这封信的到来。 眼下虽然只是封回信,还不知到底内容是什么,有没有稿费,又像不像温向平之前设想的那么好,但苏玉秀悬了许久的心总算是有一半能放回肚里了。 眼见着夫妻二人喜笑颜开的走了,工作人员摇摇头坐下来,暗叹一声不容易,然后翻开手边的杂志继续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左页页头标题四个加粗大字尤为显眼。 一回到病房 ,苏玉秀就催促道, “快拆开看看。” 温向平失笑, “你可是比我还急。” 嘴上调侃着,手上的动作也没落下,温向平小心的撕去信封的糊口,掏出一沓纸来。 温向平展开纸张,里面有两封信并一张单子,温向平看了看单子上的数额,笑着递给妻子, “看看,这下可不能说我挣不下租房子的钱了。” 苏玉秀接过来一看,霎时吓了一跳。 只见票据上大写的“一千三百元”张牙舞爪的印在那儿,右下角一个鲜红的红印章盖在上头。 “怎、怎、怎么这么多――” 苏玉秀失声道。 其实本没有这么多的。 温向平投的只是一篇几万字的文章,价钱早在第一次的十五块钱就付清了。 奈何罗家和是个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