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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伟也跟着李淑娟进了客厅。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哀乐,到了李淑娟的耳朵里却像指责。 “臭老婆子成天指手画脚,烦。” 李淑娟狗刨式地翻过被速食食品包装盒、杂志、宣传的淹没的乱七八糟的茶几,又找过一旁几个同样惨不忍睹柜子,最后终于在一个原本应该是花架、但被塞了一堆塑料盒的架子上找到了一包烟。 她猴急地掏出跟烟来,又开始找打火机。无奈打火机比烟盒更小,她一时找不着,干脆凑到郭伟面前要他给自己点火。 “那你就天天吃外卖?” 郭伟这个时候倒是好脾气,他掏出火机,像十几年前伺候那些大老板们时一样小心地给李淑娟点了烟。 李淑娟长鲸吸水般贪婪地吞了口烟雾,这才吞云吐雾地白了郭伟一眼:“外卖怎么了?好吃又方便,不比那些穷乡僻野的瞎折腾好?” “那你至少丢了这些盒子……” “行行行。就你烦。待会儿我叫钟点工过来行了吧?” 李淑娟不耐烦地用手拍了拍郭伟的脸。烟雾中她眯着眼睛,脸上是一种低俗但确实很能挑起男人欲/望的笑。 “怎么?不喜欢在这种环境里干/炮啊?早说嘛。那样你要过来之前我就让人打扫了。” 瘦到骨节都凸起来的手摸着郭伟的脸,又顺着滑到郭伟的胸膛上掐了几把。李淑娟调笑道:“你家那位皇后娘娘又给你气受了?看你这脸黑的……其实吧,我觉着你还得感谢她。要不是她精神出轨,让你头上绿油油一片儿,就你现在的地位,你还会这么注意形象风度?” 郭伟没说话。任由李淑娟摆弄,廉价香烟的味道呛得他微微反胃。没办法,当年李淑娟只抽得起这种劣质烟,她的身体已经习惯了劣质烟呛人的味道,没了这呛人的味道,什么烟都解不了她的烟瘾。一晃眼这么多年过去了,李淑娟的家产已经能买下一家制作这种劣质烟的小烟厂,她却依旧津津有味地抽着这种呛人的劣质烟。 “你娶了皇后娘娘又怎么样?她心里还不是照样儿有人?但你就是喜欢她心里有人对不?得不到的才是最好。” 第137章 “你们这些男人都是这德性,总喜欢什么朱砂痣明月光的……依我看,你们就是犯贱。” 李淑娟撇撇嘴,一脸无所谓地吐着眼圈:“一群贱东西。” 郭伟被激怒了,他也不清楚激怒他的是李淑娟的态度还是李淑娟的话。只是等他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做什么的时候,他的手已经青筋暴跳着捏紧了李淑娟的脖子,掐得李淑娟的脖子上几道红痕扎眼地往下凹去。 “呃、啊……呜、呃、呃……!!” 李淑娟拼命地挣扎着、踢打着,缺氧让她发不出正常的声音,更别提说话。她鼓着一双有些水肿的眼睛,脚上的毛绒拖鞋一只在滑溜的木地板上飞了出去,另一只则被掐着她脖子拖着她往房间里走的郭伟踢到了一边。 “放……放开、……!我……呃、……郭、郭伟——……!!” 就在李淑娟以为自己会被郭伟掐死的这当口上,她突然感觉自己的身体朝后飞了起来。原来是郭伟把她扔到了房间里的大床上。 大床还算干净,只是烟味酒味还其他不知名的奇怪味道混合在空气里,形成一种城乡结合部的小宾馆里的味道。郭伟欺身上前,压到了李淑娟干瘪的身上。他几乎是马上就嗅到了那股与高雅端庄相去甚远的气味,然后他朦胧的想着,二十年前的自己,连住城乡结合部的宾馆都觉得奢侈。 “你这个疯子!!” 李淑娟急促的喘息着,见郭伟没有再伤害她的意思,立刻胆儿大了起来。她一口咬在郭伟的耳朵上,差点把郭伟的耳朵咬出血来。郭伟吃痛,立刻赏了她一个耳光,回骂道:“你这个婊/子!” 李淑娟不甘示弱,长长的指甲抠在郭伟压下来的背脊上,嘴里不干不净地回敬着。和他纠缠在一起的郭伟嫌她嘴贱烦人干脆又抽了她几耳光,接着把她翻过去,按着她的脑袋往枕头被窝里塞,活像是要闷死她。 噼啪作响的巴掌声、衣料被褥的摩挲声、肮脏下流的辱骂声。所有的声音混合在一起,令堂皇富丽的室内听起来像是窑姐儿和恩客办事的狭窄出租屋。 郭伟也搞不清自己为什么会对李淑娟这种破布一样的下三滥有*,只是每每想到自己那被称为“国民天后”的老婆,想到她那张精心呵护的脸,想到那张精致的脸上的木然,想到她那具匀称的身体,想到那具身体的主人不允许自己随意的抚摸她、温暖她,郭伟的身体就会升起一种破坏的*。 当然,他不可能去伤害除了是自己老婆以外还是自家企业门面的林瑜。随便伤害其他的女人又要担心对方或者对方的身后人是不是会闹出些事情来。郭伟知道自己已经不是一般的普罗大众了。也正是因为他知道自己站的高,所以才更要禅精竭虑,步步小心。他很清楚若是自己一着不慎,闻敬便是自己的前车之鉴。 ——李淑娟恰好是最适合的发泄对象。 她低劣、下贱,无耻,自甘堕落,无药可救。只要能给她好处,谁都可以在她身上为所欲为。她也乐得用自己的身体而非头脑吃饭,过着不需要动脑筋的懒日子。 郭伟恶心犹如烂泥一滩扶不上墙的李淑娟。所以他想践踏她,□□她,看看她还能低贱到什么程度。然而李淑娟的底线远非他这个在人前表现的“翩翩君子”的人能触及到的。 不过要李淑娟来说,郭伟的这些想法全他妈是冠冕堂皇的理由。事实上自己之于郭伟就像那廉价的劣质香烟之于自己。嫌弃是因为这劣质香烟总在提醒自己:过去的自己、真正的自己是个什么货色。也在提醒着自己:无论今天还是明天,无论自己站得再高、过得再好,自己也离不开这劣质香烟。 离不开则是因为外面镀再多的金也改变不了骨子里的贱瘾。能满足这贱瘾的唯有那些伴随着最不堪回首的记忆的老物件儿。 听着郭伟在自己身上气喘如牛,李淑娟突然就懒得挣扎了。她埋在枕头上的脸木然空洞,只有鼻子还在一抽一抽的,宛如随时都要打出一个大喷嚏来。 ——瘾又上来了。哪怕刚抽了烟盒底放了白面儿的烟,这瘾儿还是没能压下去。可惜刚才那支烟自己都还没抽完。唉……白面儿是越来越贵了…… 脑子混乱,思维开始朦胧,耳边的喘息声变成了嗡嗡的耳鸣。等着郭伟拿自己发泄完的李淑娟无事可干,竟回忆起了小时候的事情。 十二岁那年,她妈死了,那个吃饭不能上桌,一年到头只能在年三十那天晚上吃一回rou,夏天在大太阳下种田,冬天在雪水里洗衣的女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