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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双向犯法…… 笔记本落到地面,彼得用力眨了几下眼睛,表情僵硬,把视线集中在她肩膀以上,他按着太阳xue艰难地开口:“简妮,你在做什么?!”他觉得自己看见幻觉了?但这幻觉也太逼真离谱了。 “想,还是不想?”带着些许羞涩,简妮垂下眼睛,“我不是在暗示你上三垒,但是这种程度的你要吗?”这可是她鼓足勇气才做出的决定。房间里的温度并不低,但是她说完这句话后整个人都在发抖,从脸红到脖子。 淡定,你看上去很好、摸上去一定更好,她拼命在心里肯定自己。 深呼吸一步一步走向她,彼得稳着手按着她的肩膀,把她推向床铺。 (————我其实本来想停在这里的,我是不是很厚道啊的分界线————) 简妮闭上眼睛等他的下个动作。 被子被抖开,紧接着盖上她,给她盖上被子的人抖得像帕金森:“咳、别感冒了。” “我不冷!”简妮挣扎着坐起来,被重新按回去,“我知道我太瘦了,没什么线条,但我还是有一点的吧……”这内衣可是聚拢型的,不脱掉的话很有欺骗性的,而且她一向精于保养,她的皮肤手感可是很好的! “那你抖什么?” “一点点紧张……” “你烧糊涂了,别说话。” “彼、得!”一种名为女性自尊心的东西还没完全成型已经碎成渣,简妮怒视他,准备掀开被子爬起来。 想掀开被子的手被握住手腕固定在头顶,一只手捂上她的嘴,彼得压低身子凑近她:“你在想什么?你觉得、你觉得我碰碰你然后就完了吗?一旦我这样做了,我只会想要更多。实际上的我和你想象的也许有一点差距。”她是不是以为他是那种坐怀不乱到让人怀疑性向的草食系典范?如果是的话,那他还是有点受伤的…… “唔……你以为唔唔……”她的想象中?她的想象中彼得也就是个普通的青春期男孩罢了,尽管另一个身份是蜘蛛侠,但这不会成为她对他提出变态高要求的理由,他很特别、他很普通、他很……可爱,他也许和其他青春期少年一样,想和女朋友亲热。 简妮想告诉他,她没有把他想象成什么奇怪的种类,但彼得只是把她的嘴捂得更紧了。 “嘘,我……我已经在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很好了,但你不能因为这样就对男性一点防备都没有。你在把我变成坏家伙,你不能这样知道吗?不能放野兽出笼,懂了吗?懂就点点头。” 简妮点点头,被彼得松开。 “野兽出笼,噗……”简妮把被子拉高到头顶,整个人缩进被窝,“我承认你刚刚是挺帅的,但是野兽哈哈哈哈哈。” “嘿!”他百般忍耐是为她好!彼得不满地叫出声,隔着被子不轻不重地拍了她一下。 “你今天嘘了我很多回。”简妮从被窝里露出头瞪着他,然后嗔怪道,“我不喜欢这样,我不能说话吗?” “别说奇怪的话就行。”比如要他碰碰她…… “最后一次机会,摸不摸?不摸把衣服给我。” “穿上。”彼得背过身把上衣递给她。 慢吞吞裹着被子坐起来,她对着彼得的背影做吐舌头的小表情。 “要我防备你?听上去很难……”一边慢慢地穿衣服,简妮一边说,“我只是觉得你可能会想这样做而已……” 他当然想过,但自己想想就行了,由她光明正大说出来弄得他像个色狼! “你真是……” 彼得正要火大的回头和她理论,一只手放到他肩膀上。 “将心比心而已。因为,有时候,我挺想摸摸你的。” 关于如何把人弄生气,再一句话扑灭怒火,她已经可以出本书了。 把她的手从肩膀上拿下来,彼得捏了捏她的掌心:“手指上的伤口哪来的?在学校的时候没来得及问。” “玻璃划的小伤口而已,几天就好了。”简妮开始往床下爬,“学习去?” 拉着她的手把她重新按回床沿,彼得表情凝重:“哪里?” “什么哪里?”哪里学习?简妮指指书桌,“那里。” “想摸哪里?” 这个意思吗?简妮抱着手臂眯着眼睛点点头:“我没有的东西……”腹肌、胸肌、二头肌…… “你、你耍流氓!”彼得缩成一团尖叫。 “啊?”简妮愣了好久,后知后觉明白过来他的意思,拿起枕头狂抽他,“你才耍流氓呢!我是说肌rou!去死啦大变态!去死去死!” 在床上滚来滚去躲枕头的彼得花式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我是变态还不行吗?”最后放弃挣扎一样大字摊开把上衣下摆一撩,“摸!想摸多久摸多久。” 被一拳捶在肚子上,彼得假装吃痛:“消气了吗?其实也不能怪我,你那么说谁都会理解错的吧。” “心术不正的人才会呢!”闹了个大乌龙,其实她反应过来自己话中的漏洞后也是第一反应怪自己说话不过大脑,不过彼得越是迁就她就越不好意思承认,她是不是越来越作了……都是被惯出来的臭毛病,简妮调整心态。 “好的,心术不正的人请你来鉴别一下他的肌rou。”彼得把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肚子上。 简妮掐了一把发现完全掐不到软rou:“人比人气死人。”她都不用问怎么练的了,每天飞檐走壁能练不出来吗? “你怕痒吗?” 彼得摇摇头:“没试过。” “那你完啦~”简妮扑过去,“挠痒痒。” …… “看来是不怕的。”彼得点点头下结论,“你怕吗?” “……不怕。”总觉得说怕会有坏事发生。 彼得摇摇头:“我不信,试试。” “怕、怕、快停下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啊!”顾不上风度和面部表情管理了,简妮扭得像个泥鳅一样求饶,“哈哈哈哈哈别挠了、要哭了啊啊啊啊啊啊mama……”她超级怕痒的。 “真的这么痒?”他就没那么敏感。 玩闹终止于一声巨响——挣扎得太过厉害的简妮一头撞到了墙上。 “……呜呜呜呜呜呜。”她缩成一个虾米抱着头哼哼。 “呃。”彼得倒吸一口凉气,完蛋了,玩过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撞得严重吗?我看看……” 虾米原地滚了一圈滚到床的另一边,继续用很可怜的声音哼哼:“呜呜呜呜呜……” “请原谅我,我愿意做任何事,不哭了啊。”他已经在讨饶了。 头发蓬乱的简妮坐起身背对彼得:“任何事?”比起被挠痒痒的痛苦撞到头虽然也很痛,但正好成为她合理逃脱挠痒痒酷刑的理由,要说生气她大概更气彼得把她的淑女形象毁了个七七八八。 “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