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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 薛书榕合上信箱,扬起唇回答:“是啊,但人必须得学着向前看。” 他怔忪了一下,表情莫名地盯着薛书榕。 “有事吗?” “不……没什么。打扰你了,希望下次有机会一起散步。” 薛书榕不想再多问,和他道别后回到客厅。 “小姐,你的手机响了。” “是吗?” 她拿起电话,发现上面是教堂负责人的来电,同时还有几条短信。大意是她之前存放在那儿的资料都还在,是不是需要过去领取。 ——要去吗? 薛书榕沉默片刻。 以她的魔性值,或许会对凶残的罪犯表现出特别的吸引力,她拥有魔力,格斗技术也不错,如果能抓住罪犯…… 她的目光触及到放置丹尼遗物的地方。 很快,亮着的屏幕上显示发送了一条短信: 好的,下午就去。 第29章 罪犯 “米莎!是我!是我!佩妮!……” 有些噪杂的街道上,怪异的铃声如此清晰,引得周围的人纷纷回过头来。 薛书榕不止一次想把铃声换过来,无奈佩妮死缠烂打,铃声改了又改,最后她还是放弃了。 反正丢人的不止是她,薛书榕乐观地想。 “佩妮?” “米萨……你债家吗?” 薛书榕沉默几秒,问:“你怎么了?” “我的呀……” 佩妮语句模糊地解释一通,大意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牙齿有几颗断了半截,一颗门牙也歪了,现在说话漏风,没办法见人。为了避免被昔日的仇敌看到取笑,她已经好几天都没有出去。 她一边哭诉自己有多么的寂寞冷,一边抱怨那些平日看起来友善的同学都没有问候过她。 薛书榕:“……” 人家不趁机打击你就够好了啊熊孩子! 佩妮大概没意识到她曾经把那些“书呆子”同学欺负得有多么凄惨,和她交心的根本没几个,大多都是有名交际花的浪荡女孩。同样的是,她们都在生活上不太检点,不同的是…… 其他人是大尾巴狼,而佩妮是真的傻。 这也是薛书榕后来才逐渐了解到的。 某方面来说,佩妮和她一样,没几个能够说正经话的朋友。 “要我来看你?我今天有事情……”薛书榕拐弯,差点撞到一个人身上,她道了声抱歉后继续向前走,“那好吧,我明天过去好吗?ok,你继续休息,不要偷吃硬的食物!” 通话结束后,她把手机装进包里,突然,薛书榕愣住了。 ——她的魔杖呢?魔杖呢!呢! 等等,难道是…… 薛书榕扭身拔腿就跑,快速向刚才的街道冲了过去。没错,刚才撞到她的人,一定是个小偷! 很可惜,茫然地转了两圈,薛书榕不得不宣布寻觅失败。 到手的魔杖,还没用过几回……qwq 怎么可以这么蠢啊啊啊! 距离教堂的位置不过一百米左右,薛书榕再三思考,决定就这么过去。一是她已经答应现在去取,既然准备好了,干脆就一鼓作气,二是魔杖丢失得太快,如果旋风口的魔杖没有愿意跟随她的,那也是白搭,再者,她经历过几次事故,连丧尸都揍过,还会怕一个小小的罪犯吗? “走吧!” 她快步进入教堂,平时会有几个志愿者帮忙,今天几乎没有人,除了几个站在门口的警察。 薛书榕看到了熟人:“好巧。” 瑞德穿得一如既往的正经,白色的衬衫有些宽松,衬得他的身姿清瘦,看起来弱不禁风,哪里有个fbi的样子。 他向这边投来目光,安静几秒,一本正经地问:“你和案件有关系?” “或许吧。我曾经是这儿的志愿者。对了,案件有进展吗?” “范围缩小了一些,不过犯罪动机尚未明确。” “其他人呢?” “教堂里面。” 薛书榕跟随瑞德进去,果然,摩根在受害者死亡的地方来回走动,皱眉喃喃自语:“如我我是凶手,我会怎么办?……先把她勒死,未出生的孩子……” 他看到薛书榕,脚步一顿,无奈地笑笑:“又碰见你了。” “是啊。” “那个视频拍得不错。”紧张之余,他还开了一句玩笑。 “……我不想说谢谢。” 巴拉拉小魔仙真是要成为她一生的噩梦啊…… 薛书榕耸耸肩说:“你们继续,我去拿一些资料。” “什么资料?” ——摩根是什么意思,连她都要怀疑吗? 不过这种紧急的时刻也能理解,根据作案的手法和时间来看罪犯很有可能和他们相识,或许就藏在他们的中间,嘲笑警察们的无用功。 谨慎一点儿是好的。 “你应该看过这儿所有人的信息,我是义工之一,负责人打电话过来让我拿资料,不相信可以一起去。” “如果你需要护花使者的话。”摩根挑眉道。 “我只会辣手摧花。”薛书榕瞟了一眼他的身下某处,“最好小心一点。” 摩根下面一凉,下意识避开身体,目送她窈窕的背影远去。待到薛书榕消失之后,他一手拍拍瑞德的肩膀,感慨道:“记得离这种女人远一点,她们很危险。” “我看不出她有犯罪的嫌疑。” “不,不是这个原因。” “那是什么原因?” 摩根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回答:“等你谈过几次恋爱就知道了。” 瑞德:“……” 薛书榕穿过一条走廊,进入办公室。很巧的是,凯尔斯神父也在里面。他身穿黑色的道袍,越发衬得皮肤白皙,手捧一本圣经在沙发上坐着。 “你……” “坐下吧。”他面对薛书榕有些疑惑的目光,表情平淡,“约瑟夫先生有些事情要处理,一会儿就过来。” “神父也有事情吗?” “他说有事要找我商量。”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都是同龄人,在凯尔斯的面前薛书榕半点儿都不敢放肆,对方只是温温和和地一笑,对于她来说就像长辈一样无法忤逆。他们平时叫着“father”,似乎真的把面前这位年轻英俊的男子当成了父亲,向他赎罪,向他臣服。 薛书榕坐到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后背挺得笔直,不敢放肆。 房间安静片刻。 “你很害怕我?”凯尔斯神父合上厚厚的圣经,温声道。 “啊……不不,没有。”薛书榕局促地握住指尖,和陌生人交谈的焦虑感重新回到她的身上,她几乎要控制不住地拿出手机躲避对方的目光,“您误会了。” “叫我凯尔斯就好。” 凯尔斯神父走到窗户边,望着外面的景色,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