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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小莲这样坚定,简直有些哭笑不得了,道:“我还头一次遇到收礼都要推辞的。” 卢小莲颇有些不好意思,道:“jiejie能来已经再感激不过了,要是收了这么贵重的礼物,简直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闻氏道:“这有什么?不过是礼物而已,贵重与否与心意无关,我有这份心,你就该好好收下。” 不等卢小莲再开口说话,闻氏便从匣子里面取了一只玉莲花发钗,插在了她的发髻上,然后道:“快看看,我就说这套首饰再适合你不过了。” 卢小莲有些不好意思地去看镜子里面的自己,那只发钗灵动婀娜,玉生金的花瓣栩栩如生,倒是让她平添了几分妩媚。 闻氏道:“你也该好好打扮一二,虽然今日来的都是亲戚,可也不该这么素净,趁着人还没来,快些换一身吧!”她顿了顿,又是一笑,“你模样明媚,本来就应该穿得鲜艳些,虽说这深蓝藏蓝的稳重,可你还这么年轻,实在不必在这么年轻的时候,就稳重得好像一个老太太吧?” 卢小莲被她说得脸红了,于是道:“我听jiejie了,这就进去换一身。” 闻氏道:“我陪你一起去,也帮你看看,穿什么样的衣裳好看一些!” 两人于是趁着人都还未到,便去了房间当中重新换衣服。 卢小莲的衣裳几乎全是嫁到金家来之后才置办的——从前还未出嫁的时候,家里面虽然不算穷,但也没有太多的银钱用在给她每月每季裁剪新衣服上面,是到了金家,有叶氏吩咐,又有金家的定例,于是这每月的新衣服每季的新样式,才慢慢地把衣柜填满了。 闻氏一眼看到了一件大红的衣裳,便让绿兰上前去取了出来,口中道:“正好今日你过寿,穿个大红的也好看,也和这套莲花的首饰相配呢!” 绿兰在旁边也笑道:“我们奶奶穿什么颜色都好看,越是鲜艳的,越是压得住呢!” 卢小莲看了一眼那大红的衣裳,的确十分好看,又是叶氏才让人给她送来的,说是京城如今正流行的样式,她却嫌太过于暴露,不曾穿过。此刻听着闻氏和绿兰说,她便十分纠结了,只道:“这衣裳我不喜欢,露得太多了。” 闻氏就着绿兰的手看了看,笑了起来,道:“这哪里露了?不是和我身上这件差不多?” 卢小莲却红了脸,道:“我只是不习惯。” 闻氏道:“这还是从宫里头流行出来的,如今没个身份地位的平头百姓,想穿也穿不上。一会儿人都来了,大家都这么穿,就你穿得好似平民一样,便是贻笑大方了。” 卢小莲听着这话,也只好点了头,在绿兰和闻氏的帮助下换上了那身大红曳地长裙,外面披了件纱罗衫,肌肤如雪若隐若现,不经意间便流露出了几分妖媚。 她不敢去看镜子,只不自然地用手捂着胸口,道:“这也太低了一些,不能再往上提一提么?” 闻氏把她的手给拉了下来,道:“惯束罗衫半露胸,这才是正好,快别扭扭捏捏,把首饰也戴上,然后便快些出去吧!” 卢小莲僵硬地依着闻氏的意思,把那套玉莲的首饰给戴上了,然后连镜子都不敢看,便低着头跟着闻氏出去了。 她们走了不久,濮阳钧便扶着金崇文进到房中来了,金崇文还未入席就已经喝了太多,如今是东倒西歪,于是濮阳钧便好心地搀扶着他往房里来休息。 金崇文絮絮叨叨道:“钧哥儿你当初为什么下手那么狠……” 濮阳钧冷笑道:“不是给你找了大夫,那大夫还给了你一本房中术在修炼么?” 金崇文嘤嘤哭泣:“可还是不行……还是不行……我以前不是这样的……钧哥儿我应该也踹你一脚的……那样我们才扯平了。” 濮阳钧翻了个白眼,道:“你不行,你不想想你为什么不行?你当初要是管好你的下半身,现在不还生龙活虎?” 金崇文哭着哭着就睡了过去,压根儿没听到濮阳钧在说什么。 濮阳钧把他扔在了床上,烦闷地捋了捋散落的头发,忽然便看到了卢小莲之前换衣服时候随手扔在了架子上的小衣,仿佛鬼使神差一般,他走了过去,顺手就把那柔软的粉色的小衣握在了手中。 床榻上,金崇文已经打起了呼噜。 . . 作者有话要说: 礼拜六还要上班简直不是人干事,最最最烦调休最最最烦调休,感觉整个人已经废掉了 高能预警一下!!!!高能预警一下!!!!下章可能要出现一个惊天大雷!!!!!! 以及今天短小了一点(是的,反正女主现在本来就X生活不和谐所以作为作者粗长起来就太不像话了对不对…… 明天尽量粗长吧!(我尽量…… 打滚求撒花求包养~~ ☆、其人之身 生日宴上难免饮酒,卢小莲又是寿星,于是更加是喝得多了一些。她不胜酒力,于是倚在了绿兰身上直呼头晕。 戏台子上正是热闹,倒也没人注意到她的醉意醺醺,于是旁边的闻氏笑着向绿兰道:“你带着你们家奶奶下去喝点醒酒茶,然后去外头散散心再回来,这会儿大家看戏,也不会注意到的。” 绿兰也正有这想法,听闻氏说了,便感激地笑着点了头,然后就搀扶着卢小莲,悄悄儿从旁边走了。 卢小莲脸上泛着红晕,走路也是趔趔趄趄,幸好是有绿兰搀扶,否则是万万走不动了。 去到了南院,恰好是见着锦绣从里面出来,绿兰忙问道:“屋子里面有醒酒茶没有?奶奶有些醉了。” 锦绣见是卢小莲和绿兰,也急忙上前来帮着扶了,口中道:“正好大爷也醉了,喝了醒酒茶嚷嚷着要见奶奶,我这不正好要过去请奶奶?也是巧,奶奶这会儿竟然回来了。” 绿兰奇怪道:“今儿席上都没怎么见到大爷,怎么就喝醉了?” 锦绣道:“这便不知了,还是濮阳大爷送过来的呢,醉醺醺的,还说着胡话。” 卢小莲在旁边皱了眉,道:“我不见他,这大白天的,还不知要做什么!” 绿兰和锦绣对视了一眼,倒是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了——她们也是知道这些时日金崇文和卢小莲在床上的那档子事的,金崇文自从得了那房中术,不仅晚上要来,白天来了兴致也要来,虽然每次都坚持不了一会儿,但是却总是锲而不舍,越挫越勇。她们也都知晓人事,这会儿听着卢小莲这么说,心中还有几分同情。 绿兰问道:“大爷现在在哪儿呢?” 锦绣道:“就在房里面,若奶奶要进去换衣服,必然会遇着的。要不我先进去把奶奶要换的衣服拿出来,然后到旁边的房间里面换了然后让奶奶歇一歇?” 绿兰正要点头,旁边卢小莲又醉醺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