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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很想睡?”镜的声音出现在耳畔,温柔又蛊惑。 她眨了眨眼想说话但已经说不出话了。 他扶着她躺进被中,帮她掖好被角,细细整理好她鬓发的散发,慢慢道:“这还只是开始,我要重塑你的筋骨,我会让现在这个宋云萱彻底消失,让那个只听我一个人的话,只爱我一个人的姑娘回到我身边,只要七天,你会慢慢地一点点地忘记和裴澈有关的一切,七天后你醒来,你的眼里将只有我。” 他在她逐渐朦胧暗淡下去的双瞳里看到了不甘、愤怒、痛苦还有恐惧。 他不喜欢她这个样子,明明她在江澈身边时就那么快乐,那么笑语嫣然,那么死心塌地,而他却永远只能在阴暗的角落里窥探着压抑着。 他才是最不甘心的那个人! 他垂首在她光洁的额上轻轻一吻,说:“每一世,你都出现在江澈身边,爱上他,为他出生入死......我也是江家后人,为什么我要那么寂寞,世上的风霜刀剑我只有一个人去扛?小萱,你不可以这么偏心,江澈和我是亲兄弟啊,你怎么可以厚此薄彼呢?你在他身边那么多次,总该有一次是属于我的。” 他说:“你知道为什么上一世你会留在夜月成为女刹么?” 他将她拥进怀里告诉他,他们三个在几十年前的那场轮回里,为了得到她,他不得不施了一些手段。 那年,他和江澈被困在火场里,勾陈冲进火场救出了一个。 “你把我从漫天的火里救出来,却问我——你是江澈,对么?” “为什么总是这样呢?我们都是江家后人,你要找的你要效忠的却永远都是江澈,那么我呢?” “你不记得我甚至不知道我的存在。” 所以当年她问他的时候,他回答:“是,我就是江澈。” “小萱,其实当时的你不知道,真正的江澈还困在那场火里。” 她听到他说着那段过往,那段他从江澈手里偷来的那一世的开端,她无法说话、连声音都发不出,只能用眼睛死死盯着他,她的眼睛很红,红地像是浸了血。 心莫名地一颤,镜忽觉有些狼狈,有些悲哀,这样的眼神是有多恨啊? 她对他恨到骨子里了吧。 但这样也好,恨总比不在意的好,毕竟过去那无尽的生命里他是她根本不知道的存在。 不论他是痛苦还是落寞,不论他有多渴望她在身边,她永远听不到他的声音,她只会追随着江澈,一世又一世。 这一世,他要把她彻底禁锢在身边,这是她欠他的。 他低语,告诉她最后一件事:“关于江澈有一件事你可能还不知道,他摔下悬崖了,可惜我们的人没有找到他的尸体,江澈和我都是卫简手底下的怪物,我知道他没死,不过没关系,他的身体里有一颗孔雀墨,孔雀墨和山鬼的香气混合会引发一种奇妙的药效,它能让人四肢无力,全身溃烂,你知道那是一种怎样的痛苦么?” 他顿了顿,似乎想到了那切肤的可怕痛楚,浑身战栗,须臾,才冰冷地道:“一条苟延残喘的烂命和不死的躯壳——那是无穷无尽的痛苦和耻辱。” 泪从宋云萱的眼角轻轻滑落。 “那是我留给江澈的独一无二的礼物。”镜拭去那滴苦涩的泪,哑然失笑:“心痛了是不是?小萱啊,孔雀墨和山鬼的剧毒是你研制出来的,在你还是女刹的时候,你对□□就有着极高的天分。” “我记得,当年你研制出这秘药时,你告诉我——此毒无药可解。” 江澈和他都是卫简的试验品,江澈成功了,他却失败了,他为他的失败付出的代价就是轮回之际那非人的折磨与痛苦。 现在这些痛苦他要江澈尝一尝。 他要把他所有的一切全部抢过来。 第73章 尾声篇之夜月 那天雅雅听从宋云萱的吩咐去了崖底, 它在底下找了许久才终于在一片枯叶丛中找到了勾陈刀,衔着刀回到半山腰的山洞时却发现洞里只剩下青霜剑横在地上,而宋云萱早已经不见了。 它匆匆带着勾陈在山洞里外找了一遍, 一无所获只得带着青霜、勾陈回到了崖底。 雅雅守在一刀一剑身边, 等了一天一夜,凌晨时, 它正寻思着要去给自己打个猎,刨了个坑打算把主人的东西藏在土里, 忽得听到林子有动静。 雅雅竖起耳朵, 浑身都警惕起来, 有人的脚步声传来。 它躲在了树后准备一击制敌。 来人是个白发老者,他面色惨白像是久待于不见天日之地,一身褴褛衣衫逶迤在地上, 邋遢又肮脏。 老者蹲下身看着地上刚被埋进土里半截的一刀一剑,笑道:“呵呵呵呵,这两天真是好运道,接二连三地给我捡了不少宝贝。咦, 这把刀......是勾陈?怎么会......怎么会在这里?” 他伸出满是尘垢的手要把勾陈拿起来,雅雅猛地从树后冲出来,凌空一跃, 獠牙一口咬在那老者的脖子上,就地打滚翻了个身正打算一口咬下去时,忽然在他身上闻到一股熟悉的气息。 “呜呜呜呜......” 那老者被这突然出现的巨兽一扑倒在了地上,也没有挣扎, 闭着眼等着那巨兽把它吃了,谁料那巨兽又是呜咽又是兴奋地在他身上嗅来嗅去,湿漉漉的舌头涂了他满头满脸的口水。 老者迫不得已推着这巨兽的脑袋,无语:“老头子几年没洗澡啦,你这小家伙要给我洗澡么?” 第一次被称呼为小家伙,雅雅很满意,从老者身上下来,它嗷呜了一声,一边狂摇尾巴一边绕着他的腿转圈圈。 老者茫然地看着这头好像看到自己亲爹似的野兽,问它:“你是不是饿了?不吃我这把老骨头倒是稀奇了,罢了罢了,随我来吧,分口粮食给你。” 老者把那一刀一剑从土里捞出来后,提着破破烂烂的衣袍晃悠悠地往林子深处走去。 雅雅跟在他后头走着,每走一步就离那熟悉的味道更进一步,只是那路东拐西拐,它没跑一会儿就晕头转向了只好退回来继续跟在老者身边。 走了许久,才来到一栋摇摇欲坠的小茅屋里。 屋子里到处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 墙角边是碎石头垒成的简陋床,盖着一张破木板,床上躺着一个人。 雅雅一个箭步冲上床板欢喜地又蹦又跳,伸出舌头热情地舔着那人苍白的脸,只是那人始终没有睁开眼睛像往常那样伸手揉它的脑袋。 老者急忙忙地喊:“别蹦了,别蹦坏咯,我就这一张床诶......” 雅雅抖了抖身上的毛呜了一声匍匐在那人身边,静了下来。 老者咕哝一句:“原来你俩认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