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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然。 翌日,霜霜醒来就发现自己在帐篷里了,她其实已经不记得昨夜是怎么回来的了,她只记得邬相庭把她压在了湖边的草丛里,然后…… 霜霜捂住了脸,已经不敢再想了,邬相庭就是个大流氓,居然……居然如此对她,他的手段居然……居然比芍金窟里的花样还多。虽然他并未真的碰她,可是还是太过分了,不过还好他没有真那样做,要不然她真的会恨他的。 霜霜掀开盖住身体的毯子,瞧见小腿上都是印子,她又连忙盖住了。 她低低哀嚎了一声,又躺了回去,她现在已经不觉得自己的身体是自己的,连她的足都…… 她还记得她的足心下的感觉。 霜霜再度捂住了脸,昨天是邬相庭勾引她的,不是她的错。 但还好的是邬相庭在后面并没有再称她为阿宁,而是叫了她霜霜,许是喝醉了,说了胡话吧,霜霜觉得邬相庭应该不会发现的,因为谁能想到这天底下还有死而复生的事,若是不是霜霜自己就发生了,她也不会相信有这种事情发生的。 留给霜霜在帐篷里唉声叹气的时间并不多,没多久同罗纺就来了,她在帐篷外用蹩脚的汉语叫霜霜,她给霜霜端了洗漱的水,还带了早膳过来。 霜霜应了一声,便连忙爬了起来,只是穿衣服的时候,差点没把唇咬破。 同罗纺得到霜霜允许进来之后,便把水放到了桌子上,又从外面拿了早点进来,他们早上的早膳是饼。 霜霜在洗漱的时候,同罗纺冷不丁地说:“夫人跟……邬老板真……恩爱。” 霜霜差点要摔倒,她扭过头看着同罗纺,只见这牧民小姑娘笑得甜甜的,“昨天……我们都看见了。” 霜霜瞬间脸色发白,“你们看见什么了?” “邬老板扛……着夫人。”同罗纺说。 霜霜听见这话,才松了一口气,她还以为他们在湖边的事被看见了。她重新拧了帕子洗脸,却又听到同罗纺说。 “在漠北,这是男……人跟女人求野……合的意思。没想到汉……人也会这样。” 霜霜手里的帕子掉进了水盆里。 所以大家都知道他们昨天做了什么吗? 霜霜差点没被气哭,她迁怒地瞪了一眼同罗纺,就直接走出了帐篷,她要去杀了邬相庭。 出了帐篷,霜霜倒没看到邬相庭,倒是看见不少牧民,他们只是都在忙活早上的活。同罗纺从帐篷里走出来,对霜霜的反应十分不解,因为这种事在他们漠北是最常见不过的,而且他们往往都会祝福那对伴侣,希望他们能得到月神的眷顾,长长久久地在一起。 “夫人,你的早……点还没吃。”同罗纺小声地说。 霜霜扭过头看着同罗纺,“你知道邬相庭在哪吗?” “邬老板?他去……放羊了。” “欸?”霜霜愣住了。 那个家伙居然大早上去放羊?该不是他当初买下的那只吧。 等霜霜找到邬相庭的时候,发现还真是他买下的那只,他走在那头羊后面,悠闲地走着,那羊停下来吃草,他也不催促。 霜霜走近了才发现邬相庭还给那羊的脖子上挂了一个牌子。 牌子上用毛笔写着两个字。 “小加”。 他居然给一头羊取“小加”的名字。 霜霜虽有不满,但却不能表露出来,不过她本来就是有其他事找邬相庭算账的。 “邬相庭!”霜霜直呼邬相庭大名,而邬相庭看了霜霜一眼,心情似乎还是很好,甚至还伸手摸了摸羊的背,“你怎么来了?” 霜霜见邬相庭居然摸羊,那羊那么脏,她连忙伸手把邬相庭的手扯开,“你别摸它,它脏死了。” “又不是让你摸,你怎么还管我摸不摸小加?”邬相庭说,眼神里带着一丝戏谑。 霜霜瞪着他,“那你就别摸我。” 话刚落音,霜霜就懊恼地咬住了下唇。 第39章 邬相庭闻言轻笑一声, “可别赖我,昨夜是你让我……” 霜霜话听到一半就急冲冲捂住了邬相庭的唇,她被邬相庭这句话逗得满脸通红, 她是个女儿家,那经得起这些浑话, “你不许乱讲,我才没有。” 邬相庭垂着那双桃花眼,一瞬, 霜霜就感觉到自己的手心一阵温热。她立刻把手收了回来, 瞪了邬相庭一眼。 “同罗纺跟我说你昨天扛着我的动作在这里是……那个的意思,真的吗?”霜霜想起自己来找邬相庭的正事了。 “什么那个?”邬相庭却装起傻来, 把霜霜气得要死,她含嗔带怒地看着邬相庭, 恨不得把他的脸皮揪下来, 看看到底有多厚。 “就是那个。”霜霜犹豫许久,咬着牙说出那羞人的二字,“野.合。” 邬相庭哦了一声, 他无辜地说:“是这个意思,我竟不知道,谢谢霜霜告诉为夫。” 无耻! 霜霜忍不住踢了邬相庭一脚,踢完就跑, 绝对不让邬相庭抓住她。 霜霜回到帐篷里, 才继续洗漱, 她把同罗纺带来的早膳吃完了, 接下来却不知道该做什么了。她只好问同罗纺这里有没有书看,同罗纺想了下,就跑出了帐篷,过而拿了本书进来,霜霜一看,发现是她小时候识字看的书,顿时没了兴趣。 这书怕是同罗纺用来学汉字的。 “这书我早看过了,有其他的吗?”霜霜问她。 同罗纺摇摇头,“这个是……邬老板带的。” 邬相庭还卖书给他们?真是jian商了。 霜霜因为呆在帐篷无聊,便让同罗纺带路,带她到处走走。同罗一族的驻扎地很大,但同罗纺也告诉霜霜,其实不远处还有一个部落,只是那个部落跟他们关系不好,因为祖上那辈老是打战,自从同罗律统治之后,两个部落的冲突才减少了下来。 上一次冲突已经是三年前了。 “你们打战是为了什么?抢土地吗?”霜霜有些好奇。 同罗纺摇摇头,“不是,是女人。” 霜霜愣了下,“女人?” 同罗纺点点头,眉目之间有着大于她年龄的早熟之气,“阿布思那个部……落,女人很少。我们有女人,所以他们抢我们。” 居然是为了这个。 霜霜不由得蹙了下眉。 “阿布思很残暴,他们对女人,很坏很坏。”同罗纺头一回用两个很坏。 霜霜见同罗纺有些害怕的样子,便安慰她,“不是近年来很少起冲突了吗?没事的。” 同罗纺对霜霜甜甜一笑,“嗯。” 她们二人散了好大一圈,快中午的时候才回去,霜霜第一次觉得那么自由,这比京城还自由,没有人见到她就行礼,也没有人见到她会很惊艳得盯着她看,她在这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