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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西山拍着自己的脑门:“都是我不好,忽略你感受了,”对易明皇,“明皇,要不今天我们晚一点谈,你先给行木他们安排一下接下来的工作,等我和行森谈完再……” “不必!” 顾西山看向孙行森。 “她不必回避”,孙行森看看顾西山,再看看易明皇,易明皇回以他同样矛盾挣扎的眼神:“西山,我不知道这个事对你来说是快刀斩乱麻的好,还是慢慢地让你接受好,但是现在看着你这个样子,我不得不做出决定,要尽快和你说清楚。西山,我爱明皇,明皇本来就是我的。” ☆、第24章 我也该千刀万剐2 顾西山看着孙行森,愣了许久,似是一直以来的预感得到了回应一般。 孙行森痛苦地抱住了头:“都怪我,不该当初。” “当初?”顾西山冷笑,“你们的当初?” 孙行森:“西山你听我说。” 顾西山低沉的怒吼:“我不想听你说!”转向易明皇,喉结动了几动,才十分艰难地开口,“明皇,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他想跟我说什么?” 待得知易明皇最初是为了找孙行森才找到自己,顾西山终于将易明皇与孙行森三年前的感情联系起来。 顾西山突然令人难以置信的安静下来:“所以,你们今天是来跟我摊牌的?” 孙行森试图解释:“西山,你听我解释……” “不是的,西山,不是这样,”易明皇拉着顾西山的手,“我一开始以为你和他是没有关系的,我以为我会因为你而忘记他,他将会是一个永远不会再被找到的人,可是我没想到你们竟然……等我知道的时候我想骗自己,就当他没有出现,可是以前的事情,我不由自主地会想起,我不知道……自从那天真的见到他,我觉得那些东西不是我想忘就能忘掉的。” 看着易明皇痛哭,顾西山几乎没有犹豫地,还是将她搂在了怀里:“别哭,别哭,会把眼睛哭肿的。” 孙行森:“西山,都是我的错,你不要怪她。” “我并没有怪她,从来都没有,永远也不会有。” 顾西山看向孙行森:“对你也是。” 顾西山轻轻地拍着易明皇,“别哭了,谁还没有个迷茫的时候呢?就像小学生做不出数学题一样。也许你以为你会在一段艰难的感情里,沉迷许久不能自拔,但肯定会有某一天,某一瞬间,突然醍醐灌顶,你就有了答案。你等一等就好,慌什么。” 易明皇家,她安静地坐在沙发里,偌大的房间,只有天边翻笔记的声音。 天边将文件整好码齐,放在桌边:“我已经归好类了,你回头按标记看就行,这些资料,可以算是一个公司的命脉了。尤氏集团也会产生不小的损失。” “尤氏集团的资料先放着吧。” 天边眉头一扬:“什么意思?” “该做的功课我还是会做,但是你先别有什么动作。” 天边:“你到底还是心软了。因为顾西山还是他?” 易明皇脸上露出带着疲惫的笑意,她闭上眼睛:“谁都不为,为我自己,怕做得太绝,以后不得好死。” “别胡说!”天边倒了杯水,递给易明皇,却发现易明皇已经泪流满面。他轻轻地抱住她,拍着她的后背:“如果觉得难过,就收手吧。” 易明皇痛苦地摇头:“不可能天边,你知道我三年来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这件事,我可以忘记他,早就可以。但是我就是不要忘,凭什么我要痛苦我要逼着自己忘记?凭什么他就可以糟蹋别人的真情,然后忘得一干二净,继续他无限风光的生活,得到所有人的尊敬和守护?甚至都没有一个人知道他做过什么,亏欠了什么,没有一个声音指责他。也许我不会忘了他,就像我不会忘记小时候的班主任,但那和爱没有半点关系,我只是要讨回我的债。我知道世事轮回,会有人来惩罚他,也会有人来偿还我,但那和他偿还我是不一样的。有些人不是你不再接触就算消失了,事情也不是没人提起了就算没发生了,我满脑子都是他多情的眼睛和凉薄的嘴唇,我和他还没有完,我要的还没有得到,怎么可能就此甘休?可是我……我做了我最恨的那种人。我伤害了无辜,可是无辜的人……又那么好。天边啊,我也该千刀万剐的。” “不是的,明皇!”天边有些慌地拍着她:“别这么想,如果你真的那么不忍心,我们可以让顾西山全身而退。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只要不触尤氏集团的雷池,北冥的项目不会让他们一点翻身的余地都没有。只要把矛头指向孙行森,我们给顾西山留个后路就是了。” “我们?”易明皇哭着哭着笑了:“天边,这种事你也敢说我们。我……对不起你。” “别说了。” 门外突然响起一阵剧烈的敲门声。 天边吃惊:“是他们?” 易明皇擦擦眼泪,强自镇定下来,摇头:“不是他们,你去开门吧。”易明皇走向卫生间。 天边打开门,一个不认识的女孩冲进来:“明皇姐!”猛然看见天边,吓了一跳,“你是什么人?” “易总的助理。” 天边看看卫生间:“你可能要等一下。” 尤含蕴点点头,脚步匆忙地在沙发上坐下来。 虽然极力克制,仍能看出她神情慌乱,刚坐下又起身去倒水,目光投向办公桌上的文件,不小心碰掉了之前天边给易明皇倒的那杯水。 杯子清脆地碎裂,她顿时手足无措。 天边拦住她:“我来收拾就行,你要喝什么?” “咖啡,不,还是水吧,白开水。” “小蕴,怎么这么突然地就过来了,也不打个电话,幸好我今天在家办公,不然你还不得扑个空。”易明皇从卫生间出来,重新梳洗的她基本已看不出哭过的痕迹,走到办公桌旁,将文件放进了抽屉里,不动声色地上了锁。 “明皇姐,行木他……”尤含蕴终于忍不住哭起来,“真的在外面有人了。” 天边:“我先走了。” 易明皇点头,接过天边倒来的水,递给尤含蕴,整理好情绪,柔声问:“发生什么事了?” 尤含蕴哽咽着:“前几天,我看他整天陪我,闲得怪难受的,就帮他说了几句好话,又让他回公司了。可是那天他说梦话,梦里叫媳妇,他从来不叫我媳妇的,他一直都是叫我老婆。” 易明皇笑了:“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呢。” “真的,明皇姐你相信我好不好!”尤含蕴急了:“然后我问他叫我干什么,他说我买的糖真甜,可是我从来就没有给他买过糖!” “好了小蕴,我相不相信你其实并不重要,对你而言,重要的是你相不相信他。我跟你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