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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她唇角微微勾起,看着季宁不怀好意道。 然而季宁却眉眼不动道:“与其cao心王爷的子嗣,本王妃看公主自己的婚事才是最应该上点心的。” 乐晔来都已经十九了,放在这个时代来说,就算是女子晚嫁也至多是十七八岁。 像乐晔来这么大了,不但没有出嫁过,就连亲事都一次没有商议过的,可实在是不妥啊。 然而乐晔来自然不会在意这些,她又不是这些古代的女人,怎么会将这种事情放在心上呢? 更何况,不过才十九,放在现代那可是小的不能再小了,她急着嫁什么人啊? 尤其是,这古代的男人和他们玩玩就行了,乐晔来可是从来都没有想过真正嫁给他们。 “本公主的婚事自然有父王为我cao心,就怕是有人嫉妒太重,耽误了我们皇室的子嗣啊。”乐晔来立刻反唇相讥道。 季宁并不将乐晔来的话放在心上,只要慕容华自己不愿意,没人能够勉强他。 只是还不等季宁说出些什么来,王帐被人掀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小将模样的男人。 他面如冠玉,俊眉星目,实在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男子。 季宁看了他一眼就收回了视线,可是乐晔来却是饶有兴趣的打量着他。 慕容拓死了,华歆走了,最近乐晔来的身边都没有男人了。 可是鲜卑的其他男人乐晔来都看不上,只是没想到今日在她父王这里有了收获,终于碰上了一个让她能够看得上眼的男人了。 “你是何人?”乐晔来走上前去眸光灼灼的盯着他问道。 他面不改色道:“启禀公主,在下耶律明月。” “明月?”乐晔来笑着念着这两个字,唇瓣轻启道:“可真是个好名字。” 耶律明月仿佛听不见乐晔来对他的**一般,他依旧脸色没有丝毫变化道:“谢公主赞赏,在下还要要事,就先行告辞了。” 乐晔来在身后盯着他的背影,眸光里闪过势在必得的精光,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慢慢来他们走着瞧吧。 季宁见着乐晔来这幅模样,唇角讽刺地勾了起来。 这慕容拓怕是尸骨未寒,华歆也背井离乡的还未走远呢,她这里又惦记上别的男人了。 不错,季宁知晓华歆没死,可是她也认为,华歆没死比死了对她有利。 至少这个人,用得好的时候,可真是一把好刀啊。 “阿华,今日在王上营帐里的男人是谁啊?” 季宁等到了慕容华,和他一起回了营帐之后,她忍不住好奇问道。 “是这次立下了大功被王上赏赐将军之位的耶律明月,他的确很厉害。”慕容华赞叹道。 能够被慕容华如此称赞,季宁心里明白,恐怕这位耶律将军是有真本事的人,而且这本事还不小呢。 “那你看,王上是否会有意,将他招为公主之婿?” 对于季宁这话,慕容华忍不住将手里的衣服换好之后抬眼看向她道:“何出此言?” 季宁将今日在营帐那里乐晔来的表现说给慕容华听了,这不禁让他轻笑一声道:“耶律将军的确是生得一副好相貌。” 然后他才停顿了一下道:“如果公主喜欢的话,王上十有**是会同意的。可是,” 慕容华未说完的话,季宁心里明白,若是乐晔来那方再添一个这么大的助力的话,对于他们二人可真是太不利了。 “所以,我们必定不能让乐晔来得逞。”季宁对慕容华斩钉截铁道。 比起称呼她为公主,季宁还是喜欢叫她乐晔来。 若不想让耶律明月被招为驸马的话,那就让他提前娶亲就行了。 仅仅是在王帐前的一眼,季宁就看到了这位耶律将军满身的正气。 他必定是个有责任有担当的男人,若是在他议亲娶亲的情况下,乐晔来想要以权势压人的话,恐怕只会让这位将军心生反意。 同时,对于这将军夫人的人选,季宁的心里也有了一个模模糊糊的想法,只是如今还不到实施的时刻。 季矜坐在内室里,她看着桌旁的那一叠酸枣有些不可思议道:“这是从哪里来的?” 她不过是昨天念叨了两句想要吃酸枣了,可是今日它便出现在了她的桌上,要知道这个时节的酸枣可是不易得啊。 “娘子,这是厨娘送上来的,说是她家里先前的时候种了些枣子,自己腌制了,刚好有些储存。” 这个说法看似合情合理的,可是不知季矜心里还是感觉有些不对劲。 难道是自己怀孕了之后,就变得疑神疑鬼了起来吗? 只是她心里这么想着,季矜还是拿起一颗酸枣开始吃了起来。 一口咬下去,就让季矜感觉心里舒服多了,不知不觉的她就吃下了好几个。 只是,突然季矜弯腰捂住了自己的肚子,嘴里更是发出了痛苦的shenyin声:“唔,好痛啊!我的肚子,好痛啊!” 听见季矜的呼痛声,她身后的侍女和早就已经准备好的产婆都赶忙围了过来:“娘子,您怎么了?” 产婆一查看季矜的身体状况,是羊水破了,连声道:“娘子这是要生了,快,快将她小心抬到床上去。” 也早已经有人去通知济光先生了,将他请过来了,毕竟有这位医科圣手在,总是让人心里能够安心一些。 第248章 产子 “什么, 什么?她要生了, 快点带老夫过去!” 济光先生一听季矜要生了, 他就忙不迭的跑了过来。 这可是他小徒弟的唯一的子嗣,可不能出什么事情了。 对于季矜做的事情, 季家一家和荀珏之间的恩恩怨怨,济光先生心里也是有所了解的。 他再是不喜这一家, 再是对季矜做的事情心有芥蒂, 可是看在她肚子里的孩子的份上, 济光先生就会好好照顾她,不会让她的身子出任何事情的。 因而住在这里的时候,济光先生照顾季矜尽心尽力, 可是他们两却是尽量都减少碰面的。 毕竟太过尴尬了, 彼此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可是如今一听季矜要生了,济光先生就顾不得许多了, 这是他的徒孙要出来了。 虽然从辈分上来说,季矜也算得上是济光先生的徒孙。 济光先生到的时候,只听见内室里面传来季矜惨烈的呼痛声。 还有产婆对季矜的指点:“娘子, 先忍忍, 此刻不能叫出来,等待会儿生的时候就没有力气了。” 一听见产婆这话,季矜强忍着自己的身体仿佛要被撕裂的痛楚, 艰难的隐忍着。 她痛得满头大汗,浑身都湿透了仿佛是被从水里打捞上来的一般的。 产婆让人去熬了鸡汤下了面条端上来给季矜喂下去,如今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