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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恒云抬起苏宁馨的下巴,一脸宠溺的表情。 苏宁馨愣了一下,她以为他刚才离去,是去上朝了,根本没想到他这个时辰还能出现在她面前。 “皇上自己不想上朝,拿我当借口。”苏宁馨道,撇了撇嘴。 “苏苏,朕什么骗过你。”夏恒云说着,将苏宁馨从木凳上拉起来,揽入怀中。他今日不想上朝确实因为苏宁馨,当然不是陪她那么简单,这些日他被朝中一些大臣念叨烦了,每日朝上必定提及他选妃一事。 苏宁馨双手勾上他的脖子,一脸为难的说道,“皇上,我今日需要回一趟苏王府,拜见祖父。” 闻言,夏恒云拧了拧眉,“明日再去不行吗?” “不行。”苏宁馨摇头,又道,“我当初跟祖父都说好了。” 听罢,夏恒云还是一副不想放手的样子。宫妃本来是不能出宫的,但他之前已经为她破例了。 苏宁馨见他不答应,有些急了,承诺道,“我很快就回来。”说完,还在下恒云脸上落下一吻。 谁想勾起了他的情欲,不由分手的吻住了她的唇,将她抱到了身后的妆台上。 她担心一发不可收拾,关键还是怕他发现自己身上的伤,亲咬了一口他的唇瓣。 感觉到吃痛,夏恒云从她唇上离开了,一脸不解的瞧着她。 苏宁馨拉着他的手,轻晃着,撒起娇来,“皇上,你就同意我今天回去好不好?” “苏苏,就晚一天不行吗?”夏恒云拧了拧,若是平日他断不会拒绝她任何要求,如今分别数日才见,他不想立即又与她分开。 “就今天。”苏宁馨见撒娇不行,便使起小性子来,甩开他的手,别过脸。她之前本想着先斩后奏,先出宫再差人告诉他这事,不曾想他今日没去早朝。 “苏苏。”夏恒云叫道,抬手捧着她的脸。 她一脸委屈的瞪着他,不说话。 夏恒云实在拿她没办法,只好点头,“苏苏,你保证很快回来。” “一定。”苏宁馨一口同意道,心里却不是这般想的,她去苏王府的首要目的是养伤,伤没好之前,根本不会考虑回宫这件事。她闹着今日一定要去,是怕夏恒云又拉着她做那种事,很难不被发现她受伤之事。 她担心夏恒云反悔,又立即道,“皇上,时辰也不早,我先去洗漱,你先出去。”跟着从化妆台上跳了下来,推着夏恒云离开寝殿。 夏恒云眼里闪过一丝无可奈何,他以为以她昨晚的表现,不会再在换衣的时候避着他。 苏宁馨以前确实是因为害羞硬要他回避,可今日完全是怕被他发现自己受伤一事。她不敢耽搁太久,快速换好衣服,便换了两名宫娥伺候她梳妆。 临行前,她陪夏恒云喝了一碗碧粳米粥,她一心想着尽快出宫,吃什么对她来说都一样。 长信宫宫门前,夏恒云看着苏宁馨上了马车,方才想起自己有东西送她,可见车队已经出发,便没出声,转身回了长信宫。 到了寝殿,他摸出放在身上的白玉镯,看上去与他当初送给苏宁馨的白玉发簪像是一套。他清晨离去便是取这个玉镯,昨夜来得匆忙,他忘记带在身上了。 他突然想起,今日苏宁馨头上并未带他送的白玉发簪,心里琢磨着找到那根玉簪同他手上的玉镯放在一起,便抬脚走到了梳妆台。 见上面摆放了不少首饰,他拿起木盒,一个个打开,并未找到,便打开了抽屉,拿出了抽屉里面的木盒子,一打开,映入他眼中的确实一条带血的丝帕,他一脸疑惑的将丝帕从木盒里取出来,又看了藏在丝帕下面的药瓶。这药他再熟悉不过了,正是他放在寝殿的,可现在为何会出现在首饰盒里? 他心里疑惑,仔细瞧了瞧手中的丝帕,血迹未干。 难道是苏苏受伤了,可为她何瞒着朕?夏恒云一时想不明白,脑子又想起她昨夜的反常,心中更是断定她身上有伤,却有意瞒着他。他一直清楚她有事瞒着自己,可只要她在他身边,他便不去追究,可今时不同往日,她已经跟了他,为何还要瞒着他做一些事? 夏恒云黯然垂下眼帘,白皙的脸上,愁眉双锁,将丝帕装回了盒子里,重新放回了抽屉。 将手上的玉镯随意放在桌上便离开了,他要去查清楚苏宁馨离宫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事。 另一边,苏宁馨回苏王府后,直接去了主院,却并未让任何下人跟着。 到了书房门前,她直接伸手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书房内却空无一人,她走到桌案前,手摸上桌案上的笔架,轻轻往右拧了一下。 藏在屏风后面的石门便开启了。 她唇角勾着一丝笑,抬脚向开启的石门走去。 进入后,她伸手摸了一下墙壁,石门便重新合上了,没走几步,便出现了向下台阶,她直接走下去。 进入地下室后,她碰见了柳浪。 柳浪见到她,有一丝惊讶,道,“郡主,你回来了。” “他可还好?”苏宁馨一脸冷色,眼里没有一丝温度,跟平日大不相同。 “还好。”柳浪回道,心里一时感触良多,却不知如何开口。 苏宁馨目光从他脸上移开,抬脚绕过他继续往前行。 到某处时,她停下了脚步,抬手拧身旁的灯柱。柳浪只是看着,什么也没说。 苏宁馨来回拧了三次,她对面的石门缓缓打开了。 石门内关着一人,手脚皆被锁住,这人本低着头,突然抬了起来,见到苏宁馨,眼睁圆大,浑身上下散发着凛冽杀气,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苏宁馨勾了勾唇角,好整以暇的瞧着他。 仔细一看,这人竟是苏王府的主人仁王,看他的样子被囚禁在此应该有一段时日了。 第63章 难受 “齄奴!”仁王破口大骂, 唯一还能动的脑袋往前倾,一副要撕碎苏宁馨的样子。 苏宁馨抬起手,拍了两下, 带着嘲弄的微笑倪视着, “看样子精神还不错,不愧是我们鼎鼎大名的仁王。” “齄奴!”仁王又骂了一声, 想睁开身上的枷锁,但一动, 身上的枷锁勒得越紧, 勒得他生疼。 见他这副样子, 跟在苏宁馨身后的柳浪不免担心,道,“王爷, 你就不能放手吗?我们都老了。” 闻言,仁王将四线转移到柳浪身上,“你这个贼狗才,本王苦心经营了一辈子, 你叫本王放手。”他同样恨不得撕碎柳浪,他如何没想到跟随他一辈子的柳浪最后会背叛他。 听到他这话,苏宁馨的眼眸也忽然黯淡下来, 手紧握成拳,盯着仁王道,“你所谓的苦心就是逼得你亲生儿子自杀,逼得儿媳疯了, 让我从小活着地狱里,为了活下去,只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