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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神盯着,早就难捱的浑身上下都难过极了,可她却只能忍着这种折磨和摧残,然后转身依他所言。 轻轻将木门合拢。 关上门的女人比之之前的紧张更甚,她的不安甚至浮在表面上,站在门板后挣扎地蹙起眉头。 在无边的沉默和无声的鞭笞中,慌张无措的人终于受不过这种折磨,她声音带着压抑过后的轻颤:“傅先生不是说,让我来试试镯子吗?” 她想立即逃离这里,一分一秒都不想再呆下去。 封闭的空间内,空气不再流通,仿佛每一次呼吸之间都带着对方身上的味道,那种让女人为之腿软的男性荷尔蒙,随意的闯进她的肺腔,在里面放肆作乱。 而对面的男人却对她的窘境视而不见,甚至雪上加霜,他声音冷的像是带着一层冰凌,轻易刺破所有的伪装与假象,一点点渗透肌肤纹理。 “过来。” 乔小凝猛地抬眼瞧他,那双干净清澈到不可思议的眸子微微晃动,连带着浓密纤长的眼睫都跟着不住颤抖。 她无措的摇头,像是在无声的抗拒,甚至想要转身打开门立刻逃走。 然而对方的声音却像是一个定身符一般将她钉在原地,“我允许你走了吗?” 背对着他要开门的女人被这声音吓得打了个颤,犹豫、挣扎了两秒后,对方终于将放在门把上的手垂下,然后转过身来。 带着满脸的水光。 委屈的不成样子。 她终于受不了,哽咽着哀求,像是一只被逼到绝境退无可退的梅花鹿,凄惨的哀鸣,眼中渗出无助的泪水:“不要这样好不好,求你。求你。” 然而坐在书桌后的人,面上却没有半分松动,他只是没有一丝一毫起伏的重复刚刚的话语,简短而有力:“过来。” 于是门口梨花带雨,哭的鼻头透明中带着粉色的女人只能抬手,一点点拭去下巴的泪水,然后极为缓慢的,一点一点挪动着。 仿佛这样就能延迟危险和痛苦的来临一般。 半分钟后,傅清风极为有耐心的看着终于来到他身边的女人,一扯胳膊,对方便带着惊呼跌进他怀中。 第27章 娱乐大亨|十八线 气势磅礴的晚霞在天空中布满, 此时的天幕已经没有晌午时瞧着蔚蓝,它更高也更远一些, 显得微微浑浊,但下方飘荡着的红色云霞却显得无忧无虑, 不见半点束缚。 通透的落地窗将外面的景色毫无阻隔的照耀进来,玻璃被佣人打扫的一尘不染, 这么看过去, 就像是置身天地之间。 乔小凝一脸不安地坐在男人的腿上, 透过夏天薄薄的衣料可以轻易感觉到对方灼烫的体温,她低着头,看上去十分温顺。 然而傅清风了解她就如同了解自己一般, 知道她此时肯定是不愿意,还是带着要逃走的心思和他虚与委蛇。 但他并不介意腿上女人的想法。 因为不管对方怎么想、如何选择,到最后都还是要乖乖来到他身边, 没有任何疑问。 只是对方总是看不清,自以为出去了傅家便是逃离了他的掌控,多可笑。 男人欣赏着乔小凝的挣扎和纠结,他心情颇好的嗅着鼻尖那点熟悉的清香, 然后从书桌旁的抽屉中拿出一个盒子。 那是个做工十分精致的木匣子, 上面的纹路雕刻的仔细,一只凤凰盘旋其上,栩栩如生, 甚至连它高贵不可侵犯的气质都刻了出来。 傅清风拿着钥匙轻轻开启了上面的锁扣, 打开红木匣子, 入目的便是两只晶莹翠绿、鲜艳欲滴的镯子。 镯子被他推到女人面前,他望着对方乖巧伏低的模样,像是奖赏又像是逗弄一般开口:“自己拿吧。” 容貌昳丽的女人也不迟疑,她甚至是心急一般赶忙伸手取出了里面的东西,然后迫不及待地,一只一只穿过柔夷,带进了自己细长皎洁的腕子上。 白色到几乎透明的肌肤和翠绿的镯子相得益彰,两个极致的美碰撞在一起之后,带来的是极其的悦目与吸引。 男人瞧着那对腕子上的小东西,镯子和盛放镯子的木匣是他一同求来的,所以玉镯上面同样是两只浴火重生的凤凰。 庄重而高雅。 这本也是他的期盼。 可傅清风瞥了一眼腿上之人那张妖媚到无时无刻不在散发风情的脸,嗤笑一声,将盒子扔进了垃圾桶。 “啪”的一声,木匣碎成两半。 随着这声轻响,男人感觉到身上女人的一阵轻颤,眼中却不再涌现满意。 他只是又将目光放在乔小凝纠结在一起的双手上,瞧着那两只绿到深邃的镯子,声音不带一丝起伏的赞美:“比我想象中还要合适,也算是没白瞎这一身皮。” 乔小凝听见这话却没有任何高兴起来的意思,她只是乖巧地坐在那里嗅着充满对方味道的空气,感受着封闭房间里的安静和压抑,然后轻轻喘着气。 她坐的很直,脊背挺得厉害,在空气中弯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傅清风瞧着她规矩的坐姿,懒洋洋地在她腰上拍了拍,将上身又靠到椅背上,轻轻阖上双眸。 “我该说你懂事,还是该说你不懂事?” 他说的没头没尾,却知道乔小凝一定听得懂,然后放任自己的手在对方腰间游走,感受着那里没有一丝赘rou的滑腻手感,轻轻叹了一口气。 “你若是真懂事,就别只学这些表面上的东西来讨好我。规矩是规矩,旁的却不一样,你坐的再直再挺,说话的声音轻柔到无骨,表现的再乖,又有什么用?” 他第一次说这么多话,将头歪在椅子上假寐,像是一只在打盹的老虎,终于不再用他锋利又骇人的眼睛注视着猎物。 这让他腿上的女人终于放松了一些,不再如刚刚那样紧绷。 可乔小凝感受着一会儿攀升一会下游的手,既尴尬又难堪,无数次都想要站起来走人,却又被那只手轻易给按下。 她忍了又忍,咬着牙抿着唇一声不吭,任由耳垂红的充血,强行忍了那只手一段时间。 可终于在对方游走在自己裙子边缘时,再也忍不住,赶忙按住了那只手,隔着衣服,虚虚托在自己后腰上。 她声音轻的厉害,带着两丝破碎的急切,又带着一点害怕和哭腔,“别,傅先生……” 傅清风听着对方好听的声音,懒洋洋地闭着眼睛,感受着按在自己手上那点轻巧的力气,知道对方没使力,他只要想继续随时都可以。 但他还是不高兴,轻轻皱着眉头表现自己的不悦,然后懒洋洋道:“松开。” 对方不肯,坐在他腿上仍不老实的不断扭动,看都不必看他都知道对方此刻是什么模样,肯定是又羞得满脸红意。 半是无措半是狼狈地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