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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张开腿让它深深进来。 "哎呀呀,可真湿呀。我这手都还没伸进去怎么就摸到了一滩水呢。" 说着又抓紧苏桃的腿心往自己胯下按,舌头伸长不停舔弄着她的耳廓,眼泪,脖颈,饥渴的模样像是要活生生把她吃掉一般。 男人的舌头又长又湿,扫过的地方微微有点酥麻,苏桃嘴巴被塞着,只能抬着下巴发出细微的呻吟,身体的挣扎渐渐也少了许多。 她感觉到男人的手在解裙子,想阻止却浑身软绵绵的,襦裙很快就顺着皮肤滑了下来,贴着男人细滑的锦衣有点凉。苏桃稍微有点清醒,男人的手按住了她的臀部。 一个来不及,巨大的roubang就挺了进来。 "唔!呜呜~~"苏桃上半身顶着墙,忍不住引颈呻吟,久久为止,直到下面那roubang一下又一下地挺进来。 男人上半身随着roubang挺进也压在了苏桃身上,声音也变得些沙哑。 "小sao货,堵着嘴都叫这么大声,想让大家都看到你被我cao吗?嗯~哦,xiaoxue真暖,真小,正紧紧咬着我呢,哦,是不是舍不得我走,给你,都给你,大roubang给你吃个够~哦,你这贪吃鬼。" 苏桃被说得又羞又恼,想辩驳但到嘴边又堵成支离破碎的呻吟,试着伸手拿嘴里的手巾又害怕真被别人听到,只觉得腿心那根roubang一直捅她,插她,这酸麻的感觉似要突破她的牙关,让她放肆而浪荡的尖叫。 "哎哟哟,又咬我~"男人倒吸一口气,又抱得更紧,几乎是要将苏桃融进他身体一般"这么爽,怪不得,怪不得。cao死你cao死你这个小荡妇。" 苏桃没听清楚他说的话,只发现男人上半身已经不再压着她,两只手紧锢着她胯间,逼得她不得不挺起腰臀,任他的巨龙破xue而入,进进出出。 这姿势插得极深,且翘起屁股求cao得模样也让苏桃极为难堪,两只手只能也扶住墙,否则就被臀间巨大撞击给撞到墙去了。 苏桃紧紧咬着口中手巾,不知是口沫还是汗液的顺着嘴角流下。她真的想不明白,明明只是跟着娘亲来参加将军府老夫人的寿辰,为什么又会被一个男人按在假山里疯狂cao弄着,她甚至不知道跟她做夫妻之事的人是谁,长什么模样,多大岁数,自己却乖乖挺起大屁股,任由男人的roubang把她插得汁水横流。 其实到现在苏桃已然可以转头去看看欺辱她的人是谁,只是她不敢,甚至有些自欺欺人。 也许这只是她一场荒唐的梦境呢? "嗯~小sao货被cao得爽不爽,和野汉子在别人后院的假山里偷情爽不爽?要不要野汉子射你一肚子精水,射得肚子大大的?" "呜呜呜~~"苏桃疯狂摇头,终于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双眼瞬间瞪大。 居然是严舒。 严舒见苏桃转过头来看他,也不急,反倒笑得一脸桃花,还把她嘴里的手巾给扯了出来。 两只手又把苏桃抱在怀里,捏着她的丰乳,"嗯~看见是我有没有很高兴呀?" "嗯~"苏桃轻哼着,下半身被轻轻摇着,像是小舟般荡着他微醺,也能说出话来了"谁会高兴,讨厌你。" "呵呵,真讨厌?"严舒咬着她耳朵,"真讨厌,那万一是个低贱的下人,你就高兴了?" 苏桃突然想到出门前被下人苏三戏弄的那一段,心一跳,不敢吭声。 "既然讨厌,那屁股还跟着我晃做什么?是不是想我的大roubang狠狠cao你?" 苏桃被堵着没话说,想停下来又觉得被roubang刮过的地方酥酥痒痒得,像驴前吊块萝卜似的,忍不住就跟着走,只好委屈说道。 "你为什么又来欺负我?" 严舒大呼冤枉,"上次我哪有欺负你,只想着把你送回去。是凡墨没忍住,抱着你又走又插,你也不挣扎乖乖任他插,在他怀里跟小猫似得嗯哼叫着,把我心都叫痒了。怎么样,我插得你舒不舒服,跟凡墨比怎么样" 苏桃几次跟着roubang都得不到满足,又被严舒提起不堪往事,羞愤极了。 "差远了!" "好啊,你这个小荡妇,本来还想跟你恩恩爱爱的,看来你就是欠cao。" 严舒突然撑起苏桃一条腿,吓得她身子一歪赶紧撑住墙。 "啊~你这是啊~做,什么啊~" 苏桃上半身又抵住墙,一只脚撑地,一只脚搭在严舒肩上,两腿几乎开成一条直线,腿心那朵小花娇妍盛开着,毫无半点反抗之力。 苏桃眼睁睁看着严舒那根巨棒整个插了进来,又拔出来又插进去。 若不是亲眼看见她都难以相信那么大一根rou棍居然就这么插进来,她一点都不觉得疼,反而还觉得好舒服好满足。rou壁被撑得满满得,几进几出搅得她那处湿得一塌糊涂。 苏桃盯了看几眼,才回神般闭上眼,不想下身抽插的感觉更清晰了。 "哦哦~好大,轻点~啊~太重了。" 严舒不管不顾,抱着苏桃嫩白的大腿,一下又一下往里cao。 两人在假山里干了好一会儿,严舒几乎使出浑身解数,把苏桃干得越发娇嫩多汁,屡次登极乐之境。 严舒从背后抱着苏桃躺在草垛上,下半身还不舍得分开,看着她一脸娇羞乖巧地躺在自己怀里,就忍不住亲几口,越亲越喜欢。 "小桃桃,嫁给我可好?" 11.所谓喜事 苏桃吓得直摇头,"我不要!" "这是为何?"严舒不解,把她翻了过来面对自己,"我们方才不是很快活么。若是做了夫妻就能日日如此恩爱了。" 苏桃撇开脸,不去看他,"你若娶我,凡珍又当如何?况且是你jianyin我在先,又哪里来的恩爱快活。" 严舒笑着点她鼻子,"好你个丫头,舒服之后就不认人了。我就是再温柔体贴,也没有今天这般伺候过别人。" 苏桃不接他这茬,执意问到,"你还没说要凡珍如何呢。" 她才不愿和凡珍抢男人呢,平日受得欺负够多了,又岂会自己凑上去找麻烦。 "这,凡珍是正妻自然是家里供着,你嘛就是捧在我手心宠着疼着,你说可好?" 苏桃听着鼻尖一阵酸楚,竟还是她想多了。原以为她对严舒来说是特别的,不想床上男人说的话是不能信的。 "我不做妾。" 严舒没想到苏桃会提这要求,算上凡墨他知道的就有三个男人上过她了,不晓得还有没有别人,这般放浪失贞的女子居然还敢求正妻之位。他可是大房唯一嫡子,荣公侯府的三少爷,以后是要继承爵位的,正妻甚至会被赐封诰命。又岂能是身份如此卑微而低贱的…… 虽然心底不愉,严舒面上却还是笑嘻嘻着,"正妻之位已经许诺他人,六礼已是到了请期,就差来年亲迎,事已至此我也不能当个言而无信之人。你我有缘无分,相逢恨晚,但若就此别过又令人扼腕叹息,小桃桃当我侧室可好?我定会有一生保你荣华富贵,爱护你周全。" 苏桃心已经彻底平静了下来,默默穿戴好衣裳不做声。 "小桃桃,你可是还有什么担忧?" 苏桃将衣服穿好,发型却已糟乱,不得已只好将发簪取下,发丝如瀑,洞口的风轻拂而来,小脸精致瑰丽得不似人间烟火,丝毫未有方才的荒yin媚态。 "我只是在想凡公子说十日后来娶我,你亦要纳我为妾。相比之下,若真要为妾,我却更愿意从了凡公子。" …… 将军府有座摘星阁,是整个府邸最高的地方,一面迎水,后靠西园,地理位置得天独厚,几乎可以俯瞰大半的将军府。 如今阁楼上已经设好宴,摆好酒水,亦有琴奴弹奏助兴。三皇子,木瑜,凡墨等一众公孙贵族都聚集在此。除了将军府大公子木青已成家,在前殿招呼客人,并未在此。 众人玩了几圈行酒令,有些意兴阑珊。 三皇子喝了一杯酒,放下才说道,"怎么回事,是百花园里的姑娘太过娇妍多姿,你们一个个才如此心不在焉的么?" 有人笑着迎合道,"可不是,我刚才就看见好几个颜色不错的,其中穿鹅黄绫罗的姑娘最是风姿绰约。瞧着约莫是严家的七女严宁?" "哦?严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