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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那些个兔崽子都懈怠了太久了!” “我会安排!” 沉默了片刻,陆凌邺给出了回答。 晏青和晏柒以及温小二三人视线交错,旋即纷纷叹息,每个人在临走之前都对砚歌说了一句话。 晏青说:“大嫂,劝劝他,飞鹰不能没有他。” 晏柒说;“砚歌宝贝儿,别让他任性了,他再不回去,飞鹰都要解散了!” 温小二说:“大嫂,你俩晚上悠着点儿——咳,顺便给他吹吹耳边风,该回归了!” 三个人说完,在砚歌惊诧的视线里,一溜儿烟全跑没影了。 飞鹰陆战队! 听着好玄乎。 砚歌虽然早就知道小叔在军界的身份不简单,但是——首长啊。 脑海中一想起这个头衔,首长阅兵的画面就窜入到脑海中。 “别胡思乱想!” 砚歌正想着,结果小叔就丢出了一句话。 她小嘴儿扯了扯,水灵灵的眸子闪过揶揄,“小叔,当初是谁说少然没骨气,想要当逃兵的?” “cao,老子不是逃兵!” 小叔低咒一声,砚歌嗤嗤一笑,随后小脸儿顺然垮了下去,埋首就钻进他的怀里,“我还是难受。怎么都没法相信,小雨真的就这么死了……” “人死不能复生。” 这句话,似乎是小叔唯一能说得出的安慰。 即便,其实他的心里,的确对林小雨的死因产生了不少的狐疑。 “你说,顾昕洺以后怎么办?我是真的看出来他对小雨的用情至深。虽然我恨他,怪他,但是眼看着他变成那样,我心里也不好受。我能理解,因为如果换做是我的话,可能都没有活下去的欲望了!” 砚歌闷在小叔的怀里,嘀嘀咕咕的絮叨着。 整整两天,她不知道掉了多少的眼泪。 特别是在墓园里,看到被烧焦的衣物碎片和仅有的几块骨头,她连看下去的勇气都没有。 不知道该怪老天太残忍,还是该怪小雨所托非人—— “你永远都不会有那么一天!” 小叔的话特别郑重其事。 甚至搂着砚歌的小腰板,也下意识的紧了紧。 林小雨的死,对他何尝不是一种警诫。 所以他内心深处也暗自庆幸后,他不是顾昕洺,不会优柔寡断,不会伤了枕边人。 …… 在b市又停留了一夜,翌日清晨,砚歌和小叔就坐着私人飞机回了g市。 对他们来说,还有另一场暴风雨在等着。 小叔将少然送走,还给他一片安宁的天空。 但是他们要面对的,则是整个陆家,甚至全g市的指指点点。 砚歌知道,这些也仅仅是针对她而已。 那天的记者会,少然给出的很多解释,其实都很牵强。 如果她是记者的话,也不会全然相信。 最简单的一点,少然其实并没有想好太多的说辞,就将他们形婚的事实告知媒体。 对于媒体来说,探究是他们天性使然。 一定有很多很多人想知道,她为什么会和少然形婚。 是啊,为什么呢。 这个理由,连她自己到现在都想不到一个完美的解释。 在飞机落地前,砚歌心里又茫然又惆怅。 算了,该来的总会来,该面对的她想跑也跑不了。 早上十点整,飞机落地g市。 停机坪外,简严早早就站在车门口等候。 看到砚歌和陆凌邺走出机舱的一刻,他苦哈哈的打了个招呼,脸色似乎不太好看。 “大哥,老爷子发怒了,昨天已经让人临时接手了i.u的全线工作……” ☆、207:我同桌的同桌! 207:我同桌的同桌! 老爷子已经派人全面接手了i.u的工作? 这句话,像是晴天霹雳一样,直接砍在了砚歌的头上。 她扭着头,望着小叔,“怎么会这样?” 反观陆凌邺面无表情的冷峻神色,他唇角微哂,“谁接手的?” 简严神情晦涩,“一群不知道从哪儿聘来的职业经理人!” “好!” 好? 好什么好啊! 莫名的,砚歌觉得小叔那双冷眸好像闪过了笑意。 这啥意思? 他乐见其成还是她看花眼了? “大哥,现在怎么办?i.u那边——” “没事,让他们接吧。上车。” 言毕,陆凌邺看似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似的,直接拉着砚歌坐进了后车座。 车上,砚歌的小脸紧绷的不成样子,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小叔,爷爷怎么这样?随随便便就叫职业经理人接手i.u,而且又趁着我们不在的时候,这——” “老头子童心未泯,就让他玩。” “啊?你都不担心的哦?” 简严的脸色缓和了几分,“大嫂,大哥有什么好担心的,大不了东山再起呗!” “嗯!” 陆凌邺煞有介事的点头,旋即睇着一脸呆滞的砚歌,“怎么办?我一无所有了。” “干嘛?试探我啊!” 砚歌回神儿,转瞬就读懂了小叔眼底的戏谑。 她别扭的扭头,轻哼一声,心里并不担心他,只是对于陆老爷子的做法,着实难以消化。 他到底是固执成什么样子了! 但,转念一想,砚歌也能理解。 毕竟他一直在外人面前维持的老首长形象,以及他对陆家的维护,估计在少然那一场发布会之后,都土崩瓦解了。 一个军人家庭,出了一位同志,这对陆家来说,只怕要遭到的不是一点半点的嘲笑了。 “糟了!” 眼看着车窗外面快速略过的景象,砚歌蓦地一声惊呼。 小叔蹙眉看着她,声线低沉,“怎么了?” “我——我把初宝给忘了,这两天光难受小雨的事了,这都星期六了,他还在学校里呢,完了,他肯定会怪我了!” 砚歌垂头丧气,来不及看小叔泛起涟漪的眸子,直接拍着椅背,“简严,快去金福森!” “去馨美家园。” 小叔低沉的开腔,砚歌讶然的看着他,“为啥?” “他在小姨那儿!” 砚歌恍然大悟,这才想起了金福森的校长是小叔的小姨。 她连连哀叹,望着小叔的俊脸,“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