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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山装的外套。 他坐在复古桌案后,盯着陆凌邺一言不发。 “爸,没事我走了!” “站住!”陆老爷子一杵拐杖,“你小子,看你做的那些荒唐事!” 陆凌邺双眸一敛,冷眸微暗,“爸,有话直说!” “兔崽子,老子还说不动你了是不是!” 陆老爷子被气得够呛,对于这个儿子,他总是无可奈何。 也不知道他那冷清的性子像谁,整日板着脸,完全是个行走的冰疙瘩。 “爸,举例说明,什么荒唐事?” 陆凌邺对于陆老爷子的动怒完全无动于衷。 闻此,陆老爷子自己拍着胸脯,不停念叨:“你个兔崽子!你说,前段日子你去b市,为什么不直接和安琪定下婚期?你可知道她爷爷跟我打电话抱怨了多久?” 陆凌邺蹙眉,“就这?” 陆老爷子吹胡子瞪眼睛,“这事还不够荒唐?早一年前老子就答应了黄家你俩的婚事,现在你这是什么态度?” “爸,我记得,我并没有答应!” “你!你你你,你想气死老子啊!” 陆凌邺漠然起身,双手在衬衫领口处优雅从容的整理了一下,“爸,虽说气大伤身,但你面泛红光,注定长命百岁。我累了,你也早睡!” “兔崽子,你给我回来!回来……” 陆老爷子咣咣的用拐杖捶地面,但还是没能唤陆凌邺。 离开书房,陆凌邺烦躁的揉着眉心。 和黄安琪的婚事,一年前他的确没有答应,但……那时候心如止水的他也不曾反对过。 可如今他却再没有任何将就的心思。 黄安琪,又怎么和她比! …… 卧室中,顾砚歌在浴缸里泡了一个多小时。 直到她感觉自己都快被蒸汽熏的缺氧了,这才漫不经心的擦干身子,穿上一件宽松的衬衫睡衣,边擦头发边打开门。 “哎……” 她心情始终抑郁的不行,拉开门的时候,还不禁轻叹了一声。 顾砚歌一直低着头,白希修长的双腿冰肌玉骨,白嫩细滑的肌肤上还挂着几滴水珠。 心不在焉的她,并未察觉到任何不对劲。 她擦着头发,走到床边,第一件事就是拿起手机,可屏幕上冰冷的时间显示,击碎了她最后的幻想。 “嘁,真是小气!连个短信都不回!” 顾砚歌嘀咕着,小腿盘上床就要卧倒。 蓦地,她动作一僵,灵动的眸子转了转,继而她扭头看向感觉诡异的沙发,入目的人影吓得她差点尖叫出来。 “你……你怎么在这?!” 顾砚歌吓得一咕噜就钻进了被窝里。 为啥? 因为她下面还没穿小内内呢! 我擦! 陆凌邺怎么会在她的房间? 要不要这么惊悚啊,而且还一声不响的坐在床对面的沙发,这是明目张胆的偷窥呢! 顾砚歌把自己包裹在薄被中,只露出一张红扑扑的小脸,散着湿气的头发有几缕粘在腮边,如出水如荣美艳不可方物。 坐在沙发中的某人,冷眸深邃,薄唇浅抿。 他瞬也不瞬的睨着炸毛的砚歌,眸光微凉,“怎么?” “陆凌邺,你……”顾砚歌激动的喊出声,后知后觉的她又压低嗓音,“你怎么进来的?这是我和少然的卧室,你这样是私闯民宅!” 顾砚歌这番话,是多么多么没有说服力。 此时她之前满心的期待都已经化为了惊吓。 即便看到他的那一瞬心里是雀跃的,可是这么尴尬的场面,她再雀跃也止不住发颤的小心肝啊。 刚才……她倾身拿手机的时候,不知道有没有被陆凌邺看光光。 尼玛,好羞涩啊! 陆凌邺双腿交叠稳坐于前,他无视砚歌愈发嫣红的小脸,四目相对之际,他缓慢起身…… “喂,你站住!” 顾砚歌搂紧了被子,脚趾都僵硬了! 不理会砚歌的惊呼,陆凌邺依旧故我的漫步而来。 顾砚歌不禁缩到最里面,一双水灵灵的眸子像是受惊的小鹿似的。 转眼间,陆凌邺已经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睇着她。 他体魄健硕,昂藏挺拔,极具压迫的威慑力,吓得砚歌都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你怕我?” 陆凌邺薄唇仿佛吐出了冰碴,冷飕飕的扑面而来。 顾砚歌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没、没有!” “那……过来!” 过来? 过个毛啊! 顾砚歌心里的小狮子在咆哮,但小脸蛋却依旧诚惶诚恐。 她现在暗恨自己,为啥出浴之后,只穿了一件衬衫睡衣啊。 嗷嗷嗷—— “这个……小叔,不必了!天色已晚,我想睡……啊,你干什么!” 砚歌支支吾吾的拒绝着,而一瞬间防不胜防之际,她身上的薄被一把被掀开。 陆凌邺倾身,有力的指尖抓着她的胳膊一把就从床上提了起来。 顾砚歌像个小鸡仔似的被拎起来,整个人可怜巴巴的懵逼了。 “不是要感谢我吗?你的诚意呢!” 顾砚歌恍恍惚惚的看着陆凌邺的俊脸在自己眼前晃啊晃。 直到听见他这么腹黑不要脸的话后,才忍不住质问,“你收到我的信息了?” 陆凌邺不语,但显然是默认。 如此,砚歌炸毛了! “陆凌邺,你简直是混蛋!放开我,赶紧的!” 她……又来劲了。 可想而知,砚歌的下场…… 眼前,她身上带着沐浴后独有的芬芳,随着她挣扎的力度,衬衫也被撩到了腿根处。 若隐若现的美腿以及她身上的香气,在这一方幽暗的天地里,引人犯罪的指数已然爆表。 “陆……唔!” 又来! 砚歌的小嘴儿叽叽喳喳个不停,可最终还是湮灭在突然覆来的两瓣红唇中。 陆凌邺紧紧扣着顾砚歌的腰肢,将她按在怀里不能动弹。 她的唇瓣带着香甜,软糯无比。 在陆凌邺这样的攻势下,顾砚歌浑身瘫软如泥,不得不说,她对陆凌邺并非没有感觉。 两人红唇厮磨,辗转反吸,气氛一度燥热到顶点。 良久,陆凌邺才不舍的放开了砚歌,喉结性感的滑动着,额头抵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