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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朝文武的颜值啊,八旗虽说很少出帅哥,但也不能让那些汉臣们认为八旗的‘俊杰们’就长这逼样啊! “低调?” 赫舍里氏茫然的看了一眼佟玉姮,随即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她们二房注定是要出一位娘娘的,的确该低调,可毕竟佟家的继承人是大房的鄂伦岱,她们二房万一比大房还高调的话,那像什么话。 “玉儿说得也是一个理,额娘也不求你弟弟封王拜侯,做个富贵闲人也是好的。”说着,赫舍里氏露出了愿意宠爱儿砸一辈子的慈母表情。 看着赫舍里氏佟玉姮忍不住打了了哆嗦,她想她终于找出了隆科多这货为什么会长残成那样,绝逼是她额娘宠出来的,都说慈母多败儿,这话套在她头上不是,套在她弟弟头上绝逼就是这样。 哎,真不想她弟弟长残成那样,看来真的很有必要让鄂伦岱好好帮忙教育隆科多。人丑没关系,关键是不能又丑又渣啊! 外表娇弱、内心彪悍的佟玉姮搓了搓下巴,正式确定了隆科多以后波澜壮阔、简直可以写成书的血泪史。 佟玉姮回了佟府,首先感觉到不习惯的不是她的皇表哥康熙,而是我们盘条靓顺、号称草原一朵格桑花的博尔济吉特·锡兰。已经习惯打扮得花枝招展、膈应人的博尔济吉特·锡兰很忧伤的表现:没人和自己一起组队刷御花园子,这日子过得可真没劲。 好在没劲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在没有佟玉姮的参与下,又一出宫廷大戏,让博尔济吉特·锡兰瞬间没了无聊的心,兴致勃勃的看起戏来。 事情的起因其实也很简单,接近临盆的庶妃马佳氏在喝了御膳房炖的人参鸡汤后,居然提前发动,早产了。 太皇太后震怒,下令彻查此事。经过彻查发现,所有的线索都隐隐约约指向了延禧宫的庶妃钮钴禄氏。 问题是、真的是庶妃钮钴禄氏动的手吗。太皇太后只是将所谓的线索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就排出了庶妃钮钴禄氏的嫌疑。 “她真要有那么聪明的话,就不会在皇后那喝了那含有绝育散的茶水了,”以为自己势强、连赫舍里·华芳都不敢与之争锋,而且依赫舍里·华芳的小心谨慎,不会在嫔妃进茶的时候下药,却独独没有猜到就是因为她势强,所以赫舍里·华芳才反其道而行之,就在请安时端给嫔妃们喝的茶水里下了药。 好在赫舍里·华芳有所顾忌,只给庶妃钮钴禄氏下了药,不然太皇太后这老人精绝对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她的。 太皇皇后放下手中饮了一半的茶水,语气柔和的问苏茉儿。“皇帝知道这消息了吗。” “奴婢刚才把消息传给了李德全,想来此时皇上也知道了。” “就那静观其变,等着皇帝来处理吧。” 太皇太后没有打算插手此事,由着康熙处理。康熙虽说年少,可也不是傻子,庶妃钮钴禄氏是怎样的人,他不说全知、也了解有七八分。庶妃钮钴禄氏性格张扬、跋扈,却没什么脑子,她对庶妃马佳氏能怀上孩子的确妒忌,也的确出手对付过庶妃马佳氏。手段直接粗暴得令人发指,这种考验人智商的事,真不像她能做出来的。 所以接到消息后,康熙也同太皇太后一样,将线索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就排出了庶妃钮钴禄氏的嫌疑。 不是庶妃钮钴禄做的,那又是谁呢。 和太皇太后一样,康熙瞬间就想到了赫舍里·华芳的身上。 当然康熙也想过会不会是庶妃马佳氏自编自导的一出戏,但想到经过九死一生生下皇长子承瑞的庶妃马佳氏还瘫在床上人事不醒,康熙又排出了这种可能。而且依马佳氏的家世、虽称庶妃却领贵人的俸禄、地位来看,做不上将所有线索都隐隐指向庶妃钮钴禄氏。那么就只有手握凤印、怀有身孕也抓着宫权不放的赫舍里·华芳了。毕竟身为皇后,除了他这个少年天子、已经不太管事的太皇太后和皇太后外,她就是皇宫里权利最大的一位,后宫之主可不是说假的。 康熙撇撇嘴,露出一抹不屑,凉薄的微笑后,貌似自言自语的道。“到底沉不住气了啊!” 康熙说的这句话没有人敢回答,也没有人回答。好在这话是康熙说给自己听的,因此见李德全低垂脑袋,站在一旁不敢吭声,康熙也不以为意。做奴才的要有做奴才的本份,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越了线,不管你再怎么受宠也只有死路一条。康熙很满意李德全的本份,所以他不介意将自己的心声说给李德全听。 庶妃马佳氏早产的事,康熙还是选择将庶妃钮钴禄氏作为祸头子小做处罚,禁了她三个月的足。至于幕后的罪魁祸首皇后娘娘赫舍里·华芳也没讨得了好,康熙以皇后身怀有孕,不宜过多劳累的关系,将宫权交给了太皇太后,请她老人家代为管理。 后宫之人,谁都不是笨蛋,就连被康熙认定没脑子的庶妃钮钴禄氏也一样,康熙的这一手让她明白了,对庶妃马佳氏出手的人十有八九是赫舍里·华芳,而这贱人却玩得一手好手段,却将锅扣在了她脑门子上。 气得头昏脑胀的庶妃钮钴禄氏小脾气当场上来,就想给赫舍里·华芳一点颜色看看。但很可惜,康熙早就算准了她暴脾气一发作会有怎样的举动,因此很有先见之名的将庶妃钮钴禄氏给禁足了。庶妃钮钴禄氏想去找赫舍里·华芳的麻烦,也要等禁足令的时间到了才行,而此时,赫舍里·华芳早就顺利的生下了康熙的第二子爱新觉罗·承祜。 第18章 赫舍里·华芳生下皇次子后承祜不久,在她的强烈要求下,宫权又回到了她的手上。康熙有些不满,认为她贪恋权利,可见太皇太后也没说啥,康熙只能忍下不满,冷眼瞧着赫舍里·华芳继续摆着皇后的架子与庶妃钮钴禄氏两人对掐。反正只要不威胁到子嗣,康熙也难得管,就当和博尔济吉特·锡兰所说的那样,免费看了一出好戏。 康熙六年九月到十二月所发生的年度宫斗大戏,佟玉姮因为没在皇宫‘小住’的关系,并没有像博尔济吉特·锡兰那样看戏从头看到尾,因此只能从赫舍里氏和戴佳氏的闲谈间,勉强推测出康熙的后宫或许出了一点小问题。 啧,能有什么小问题呢。 莫非皇表哥那方面不给力,害得寂寞空虚冷的宫妃爬墙了。 内心污了一把的佟玉姮淡定的从衣袖里掏出从小厨房里摸来的一根黄瓜、一分为二,一半给了正在训练弟弟的鄂伦岱,一半给了正在接受哥哥训练的法海。 “对了怎么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