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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颜挑得速度快,试了三套就选定了。 结果出来后发现骆从映早早窝在沙发上等她了。 她选了件最安全的黑色小礼服,及膝,且无趣。 连试衣服都免了——因为骆从映的身材十分安全,162,本身比例不错,因为工作瘦了三四斤,什么都能套进去了。 成颜二话不说把她踢进试衣间,足足折磨了两个小时才放她出来。 香槟色的礼服,修身裁剪的缎面礼服,一字肩的设计衬出精巧的锁骨和修长的脖颈,连骆从映自己都呆了。 加上十二公分的高跟鞋…… 然而这良苦用心,到了酒会开始时骆从映才明白。 她眼疾手快的抓住成颜,掐了一把对方的腰,低声道:“你特么解释一下,什么叫'久闻大名'??” 对面那青年才俊看起来倒真是人模狗样的,挺拔微笑,彬彬有礼的样子。 “我早都跟你提过,你一直没见过啊……”成颜摊一摊手,“这不是凑巧吗,刚好工作相亲两不误。” 那青年倒是真不急不缓,等着她们俩说完话,才礼貌地开口:“成小姐也是,作为ve的代表,我也很荣幸和您再见。” 成颜:“……??ve代表怎么成你了?” 徐忱州耸了耸肩,悠然轻松的做派,眼神却始终游离在骆从映身上:“骆小姐,不知我们可否一叙?” 新合作方,强行相亲的对象,还有……故人相认。 骆从映努力撇过头,希望对方眼力别那么好,但看样子那眼神分明就是“早就认出了你tm别跑”的意思。 在心里剐了成颜八千遍,找什么人不好,这男的她八百年前就认识,虽然只有短短一面…… 那是无数次里堵慕钦的某次,刚打完比赛准备离开,但被徐忱州拦下了,他是输了加上本来就看慕钦不爽,想堂堂正正约一架,结果被突然冒出来的女生吓了一跳。 骆从映推了一把慕钦,让他赶紧走,明天还有考试,慕钦本来就不想应付这破事,顺水推舟跟着骆从映就要走,结果徐忱州拦了一把,道:“你牛逼你就别走!” ——很不巧,那天骆从映心情十分不佳。她也不知道怎么了,看什么都不顺眼,眼见着对方是要挑衅的样子,不知哪里来的灵感,把他松松垮垮的篮球裤扯了下……结果还真掉了。 骆从映在秋风扫落叶的安静中干笑了笑:“没有你牛逼,非本命年穿红裤衩的最牛逼。” 后来反而是慕钦拽着她跑了。 想起这类早封存的事,骆从映不忍心抬头了,却被徐忱州表面微笑实则悲愤咬牙的卡住了下巴:“你叫什么?骆从映是吧??老子记了你这张脸这么多年,总算他妈的遇到了。” “别别,冷静,有话好好说。”骆从映低声道,试着挣脱了下,奈何对方力道实在不算小。 看着像*,但是女方明显不是那个表情……这一对终于引起了周围不少人的注意。 在二人还掰扯纠结的时候,在中央圈的人握着酒杯的手骤然一紧,他声音放轻,却有明显的危险意味:“我没看错吧?” 陈意觉得奇怪,但老老实实点头:“好像是,骆小姐和徐忱州吧。” 慕钦闻言微挑了挑眉头:“徐……忱州?” 他记性不错,可准确想起这人是谁让他的心情愈发差了。 慕钦拨开人群走过去,越走近心就越发沉潜几分,这人今天穿得是什么?胸口,锁骨,纤细修长的手臂和若隐若现的白皙脚踝,气质如同清风明月般动人心魂。再看看对面那只,手碰着她下巴都不想放了是吧? 慕钦把酒杯往旁边侍者盘中一放,右手拍了拍徐忱州的手背,手淡然却狠力扣紧他手腕,让人松了后,挂着微笑和他强行握了手,顺便自报家门:“慕钦。” 徐忱州愣了下,笑了笑,反握回去:“幸会,这些年你很厉害啊。” 骆从映捂着下巴准备默默溜走,让他们继续叙旧去。 结果被徐忱州看见了,生怕又跑得没影了,仇还没报呢——便急忙拉住:“骆小姐,等等啊!” 可惜的是,徐忱州拉错了地方,或者说太会拉了。 她这套礼服是上下分离式的,虽然正面看起来是行云流水的一件,其实背后是有个松松的优雅的结,一拉中间有一部分就会松开,露出整个腰部。 成颜当初试了下,都啧啧称其是“妖艳贱货和清纯无辜的完美结合”。 现在那结明显是,松了。 于是徐忱州呆住了,骆从映也呆了。 某种程度上来说算是一报还一报,当初她也在一行男生面前不小心拉下对方篮球裤,但这也太衰了吧? 明显感觉有围观者的目光往他们这边扫,骆从映想用手去捂一下,又意识到根本不可能。 可腰间那件带着人体温的西装……竟直接被裹着,并在前面系了个简单的结,算是遮了个完全。 慕钦没什么怒气的样子,淡淡扫了徐忱州一眼,凉意裹挟着不易察觉的阴鸷,最终收了眼神,轻拍了下她的肩:“先出去处理下吧。外套等会儿再还。” 他这样行事大大方方,周围人也没有再多看几眼或是再怀疑的……毕竟这时展示绅士风度还是很有必要的,只是慕钦的反应比他们要快一些。 骆从映找了一圈,没看到成颜,只能自己出了会厅,这里是五星级的三十层,往下数大都是酒店客房,而卫生间此时人已经满了,她在门口都听得清里面的谈话。 “你看到了吗!!慕钦!!啊我妹喜欢他喜欢的电视屏幕都要裂了,他刚才给谁系了衣服啊?” “不知道!没看清也不好意思问,这要扒出来了,不管谁家的明珠都得喷死吧?” “是啊,也不知道是不是特意安排的,怎么刚好就在他过去的时候掉了呢??” “早知道我也过去摔一跤什么的了……我爸上次还说要让他来代言呢,还没谈好……” 骆从映退了出去。 最后下了一层,在楼梯间里瞅了瞅,没人,赶紧解开了西装,自己回头试图看清带子和带子间的关系,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太急了,越心乱反而越弄不好。 骆从映觉得现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