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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天就给家里打电话。”曲二顺作为二姐,很是郑重的起身,对任东点头,并言,“四静这丫头看着温柔,实际上很执拗,还望你今后多多费心。”口吻很像个大家长,任东立刻挺直身子,笑道:“二姐交待,我一定牢记在心。” 当晚,曲四静一夜未眠,自打来到东洲,直到现在,简直像做梦一样。 睡不着的夜晚,有三姐陪伴,倒一点不寂寞。 这会子已经夜深人静,曲三宁依旧唠唠叨叨个不停,眼下正说到任东的家世,“爹是师长,娘是军医,四妹,你要是嫁过去,直接就是官媳,这真是一门再好不过的亲事。就是一点,任东若是左耳不坏就好了……不过,右耳朵好好的,戴上助听器并不妨碍生活。” “他的右耳也是有些损坏的,只不过没有左耳严重,若是能治好该有多好……”提起这个,曲四静非常心疼。 又想起了在电影院那一幕。 不过,任东说她就是他的左耳,这辈子都是。 而她,愿意做他一辈子左耳,时时刻刻在他左右。 “将来有一天肯定可以的,现在好多病以前治不好,现在很快就能痊愈。” 希望如此吧。 “只是不知道咱爸会说什么。”曲四静有些担忧。 曲三宁不解,“除了高兴,还能说什么?任东家世、人品不说,就冲曾经帮助咱家度过难关,是咱家的大恩人这一点上来说,咱爸永远感激。再说,他只是听力受损,又不真是个聋子。” 就算真是聋子,我也愿意。曲四静默默道。 …… 曲三宁看着jiejiemeimei成日成双入对,进进出出,没几天便着急上火,加之给老爹打电话那天,老头子反复对她喊加油,还说什么过年的时候让她也带一个回家。 男人哎,又不是只小猫小狗,岂能说带就带的? 没男人,曲三宁并用吃喝满足那颗“烦躁”的心,每逢不上班不上课时,她便出去瞎溜达,回回带上曲二顺、柳大柱。没办法,谁让他们不放心自己一个人出去溜达,那就不要怪她当电灯泡。 原本还想“照照”四妹那一对,奈何任东动不动开车将她接走,一整天人影不见。 临近年关,她们不仅要忙手里的工作,还要给家人准备新年礼物,怎么说也出来见了大世面,为了让亲人们开心,曲二顺很花心思的为家人选择干货特产,衣服鞋子什么的。 柳大柱甘心当二人的小跟班,负责拎东西。 这天,三人一起逛水产市场,曲三宁要买几条大鲤鱼带回家,过年待客可以烧道红烧鲤鱼,曲二顺非常无语,这么腥的东西怎么往家带? 再说,还有一个周才能回老家呢,到时候鱼都臭了。 曲三宁大笑,“傻了吧?我告诉你怎么能不臭,先带回去养两天,完了杀了,处理干净,放小妹家冰箱里,她家冰箱那么大,装个五六条完全没问题,等回去时直接用袋子装起来,寒冬腊月的,回到家也不会化。” 三妹在吃上面出奇的聪明,这点与老爹如出一辙。 她冲三妹笑笑,眼神无奈又有几分宠溺。 然而到了水产市场,曲三宁完全变了个人,见了什么都想要,鱼,虾,螃蟹……这些玩意儿不好带不说,价格还昂贵的要死,若每样都拿几个,他们这个月不白干了? 曲二顺抛给曲三宁一个选择题,有鱼就不能有虾蟹,总之,只能带一样。 曲三宁在摊位面前走来走去,百般衡量,从煎炸烹煮以及味道、体积各个方面比较,最终下决定,她要带几斤虾回去。 曲二顺算了算价钱,直喊rou疼,虾比鱼贵太多。 付了钱,柳大柱拿上虾子,曲二顺什么也不说便把曲三宁往外拎,再不走,兜儿里的钱要败光了。 姐妹二人脚步凌乱的朝大门口走去,曲三宁挣了又挣,结果证明只是徒劳。突然,她耍赖不走了,曲二顺恶狠狠道:“你若再任性,我就……” “不是的二姐,我看见一个人,好像香香姐……”曲三宁指着人群道。 香香姐?曲二顺顺着曲三宁手指望去,远处,只隐约有个像她的背影,还挽着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怎么可能? 曲二顺摇头,恰在这时,背对着他们的人突然侧身,在卖虾子的摊位停下,可不就是曲香香! 关键是,她还挺着个大肚子,貌似,七八个月份的样子。 香香姐什么时候结婚了?怎么她们一点消息也没? 三人面面相觑,不约而同的上前打招呼。 “我喜欢吃基围虾,rou质白嫩,鲜美,咱儿子也爱吃。”曲香香说话间,白嫩有些发福的手抚着肚子,眼中满是母爱光芒。 只见那个大腹便便看起来有四十好几的男人环住她的腰,笑道:“那就买,你们娘俩爱吃什么就买什么,老板,来五斤虾。” “哎呀,太多了,五斤哪能吃完,虾子只能吃新鲜的才好,二斤就好了。”曲香香笑着对老板道。 “好嘞!”卖虾的老板很热情,动作熟练的帮两位客人挑选个头儿大,活泼好动的虾子。 “香香姐。”曲三宁小声喊道,尽管声音很小,曲香香还是听见,且条件反射的回头,在这距家乡千里遥远的东洲,有谁会喊她香香姐呢? 三宁?二顺?大柱?三张熟悉的面孔让曲香香从“幻觉”到“真实”,不过,依旧因为太过震惊,当场愣住。 “香香姐,真的是你。”曲二顺笑着走过去,看看她身旁的老男人,又看看她的大肚子,如此两眼,曲香香恢复心神。 第337章 吃吃吃 “是二顺、三宁啊,若不仔细瞧,我还以为自己眼花了呢,你们怎么到了东洲?”曲香香笑面如花,说完还扭头对身旁的男人介绍,“我的两个堂妹,旁边的后生是我们村儿的。” “哎,哎,meimei们好!”老男人笑眯眯的与两姐妹打招呼,那一声“meimei”曲三宁听着别提多恶心,和我爹年纪差不多,居然喊我meimei。 不过,这种让人大脑凌乱的场合她一向交给二姐,所以,她除了傻笑外什么也没说。 只听曲二顺道:“哎,姐夫好。”她忍着不适打完招呼,又看向曲香香,“我们来东洲打工呢,这不厂里快要放假了,想买些特产回老家,谁想在这儿碰到你……看样子,你今年过年回不了家了。” 曲二顺说的隐晦,曲香香暗自松口气,同时又感到十分羞愧。 她在五个堂妹面前从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