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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静茵,她都没有接,原来,她正在受苦受难,还想要瞒着别人,偷偷的离去,唯独这一次,白语清是感谢狗仔曝光何静茵患癌症的事。 白语清倚靠在秦沉身上哭泣,她亲吻了一下何静茵的手背,“你知道吗?我刚生了一个儿子呢,其实,这个孩子是哥哥的,我等下抱来给你看看。” 是秦先生的?何静茵竟没有半点意外的感觉,仿佛潜意识里就觉得他们是一对。 何静茵充满期待的点点头,她摩挲着白清的手,“感谢你,能让我接触到全新的生命,你总是我的贵人,带给我的只有幸运感,难得有你这样的朋友,也不枉来人世走一遭。” 白语清絮絮叨叨的与何静茵交流,得知何静茵并不想让父母知道她快要离去的事,她已经提前写了几百封的信,打算每一年都拖人寄一封回乡下,她会告诉父母,她退出了娱乐圈,去环游世界了,就让她当一个不孝不顾家,但还“活”着的女儿吧。 白语清心酸极了,这样的何静茵才是最美好的女人,她不让任何知道她不幸的消息,她打算留给所有人,她很好的样子。 何静茵忽然看向一直沉默的秦沉,她有一丝的期望道:“秦先生,你能给高生放个假,让他来陪伴我最后的时间吗?” 还没等秦沉说话,白语清就郑重道:“当然可以!”她似乎忘了刚才的气,转头对秦沉甜腻一笑,“哥,可以的,是吗?” 秦沉本就没打算拒绝,他又不是没有人性,只是看起来淡漠了点,秦沉在白语清的额上留下一吻,“你是老板娘,还没有做主的权利?” 白语清立马笑魇如花的看向何静茵,那个憔悴的女人眼里充满了欣喜,何静茵再三的道谢,白语清撺掇着秦沉去保温箱那里,把孩子抱来给何静茵看一会儿,尽管这事可能对孩子不太好,白语清还是想让一个即将走近生命尽头的女人,触摸到崭新的生命,以此来抚慰她那颗枯竭艰难的心。 第49章 离去 何静茵得癌症的事,白语清通过邮件告诉了韩舒舒,她想起曾经韩舒舒也是伤害过何静茵的人,所以她在邮件里很郑重的要求韩舒舒能回国看看何静茵,并且给何静茵道一个歉。 韩舒舒查看了邮件之后,心里惆怅若失,她认真回复了白语清,也答应近期马上回国。 白语清最近的时间都花在陪伴何静茵上,高生暂时放下了手里的事来照顾何静茵,所以秦沉就开始变得忙碌。 何静茵想和高生单独说话,她对白语清道:“你能出去十分钟吗?我想和高生说说话。” 白语清微微颔首,她安静退出了这个充满消毒水的幽闭空间。 高生是怜惜何静茵的,他坐在床边,掖了掖她的被角,声音有些压抑,“你想说什么?” 何静茵无力的攥住他的手,她似乎拼命的在攥紧,何静茵眼梢微红,她浅笑道:“阿生,你一定觉得,我跟你上床是为了攀关系吧,可是不是的,你对女人又不感兴趣,我只能变相的来勾引你,下药这个手段的确很拙劣,可是我为的,不是前途,而是单纯的是想得到你,因为你是我这辈子见过第二个最好的男人,你油盐不进,不近美色,你总觉得我纠缠你是为了往上爬,你错了,我从来没有一刻是带着目的来接近你的,我是带着喜欢,带着一颗心,来试图和你扯上一星半点的关系,哪怕曾经是你睡过的女人也好。” 高生的心猛然一荡,他不会怀疑一个即将死去的人,所说的话。 从来没有哪个女人真心对过他,除了小姐把他当朋友,此时,他再看油灯枯竭的何静茵时,心脏仿佛被一只大手紧紧的抓住了,生疼,生疼。 对于何静茵,他时常感到烦躁,生气,恼怒,她说的对,他就是认为她带着目的来跟他上床,他对她所有的愤怒,全部来自于,他有些喜欢她,而她却不是真心的。 现在忽的听到了她的剖心表白,高生并没有那么高兴,他的心仿佛要被撕裂一般的疼,如果何静茵告诉他,她就是为了目的勾引他,那么,他也不至于为了一个利欲熏心的女人将要离去的事,感到痛彻心扉。 可事实是,这个女人比白语清,还要让他感到惊喜美丽,这种压抑的爱如潮水般的涌出,他又怎能,在未来忘掉她? 何静茵怔怔的看着高生,他的肩膀起伏抖动着,那张满面泪痕的脸,让她不敢相信,这个魁梧疏朗的硬汉,竟在为一个不堪的女人落泪,何静茵艰难的抬起手擦去他的眼泪,“阿生,我就是想问问,你有没有一刻,是喜欢我的?即使是迷恋我的身体,也好。” 高生用她的手捂住自己的脸,他哭着乞求道:“别说了...别说了.....我从来不迷恋你的身体,但在你第一次来找我的时候,我就知道,你这个落魄明星,是我喜欢的类型,我冷淡你,时常对你发火,是因为我以为你不喜欢我,我以为你是个随意和导演上床的女人,我恨不得占有你,却在感情上撑着面子,无能为力。” 何静茵的心急剧的跳动,她虚弱的攀上高生的肩膀,若有若无的吻着他,“阿生,让我再最后一次感受你,好吗?你不要怕弄疼我,要像以前一样。” 高生用力又小心的吻着她,慢慢褪去她的病服,他抵死缠绵于她,何静茵抱住他的腰,若有若无的低吟。 白语清在外面听见里面的暧昧声,她渐渐红了脸,白清偷偷贴在门上听,然后蹑手蹑脚的离去了。 韩舒舒回国时,是几天以后,她的穿着时髦洋气,仿佛又变回了从前的韩舒舒,只是眉宇间少了那份扯高气扬,她的屁股后面跟着一个死缠烂打的男人,便是许肖云了。 韩舒舒一上来就亲昵的抱住了白清,还嘟囔道:“我的公主,有没有忘记我这个精灵鬼呀?我每次设计衣服,脑海中都是你的模样,你造么?你可是我的model哎,那些洋妞,一点也比不上你。” 白语清拉着韩舒舒进电梯,她揶揄道:“酱紫啊,那什么时候做几件衣服来给我穿啊?” 许肖云语气羡慕道:“二小姐,舒舒走前已经寄了一箱子衣服到华府园,可能还没到,你回去的时候问问张姨有没有,我现在啊,在舒舒眼里,连一件衣服都不如。” 韩舒舒冷哼一声,“趁早给老娘滚,我是不婚主义的丁克族,你休想要我回头吃你这棵杂草,不对!是一颗粪球!男人都是又臭又让女人难以忍受的!” 许肖云厚着脸皮与韩舒舒毛手毛脚,白语清看他们斗嘴,好像回到了以前,她问,“这么久了,你们还没和好啊?” 许肖云笑嘻嘻道:“快了快了。” 韩舒舒使劲一踩他的脚,傲慢道:“做梦!” 三人一路说笑来到了何静茵的病房,进去后,每个人不由自主的屏声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