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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一起来看了!十七八岁的孩子就这么不检点,秦淑华,回去教好你女儿,别让这种事再发生!” …… 秦淑华回家后,仔细检查女儿的身体,没有发现任何异样才安心,悬而不决的掉下来,心情早已频临崩溃。 薄荷穿好衣服,转身看见母亲在床上哭。 母亲背对她,不由自主地颤抖着肩,是伤心欲绝的哭法。 薄荷心疼极了,抱住母亲的腰,把脸埋在她的背上,哽咽道:“对不起,mama。你打我吧,骂我吧,别这样,求您了。” 秦淑华哭了很久才翻过身,抱紧女儿瘦弱的身子,低喃道:“你还小,不懂事才犯了错,我不怪你。但知错要改,以后别再寻子期了,别跟他来往,今天的事情是给你长教训,记住,女孩子,要自重。” “妈。”薄荷眼泪打湿了枕头,哭得像个孩子,“我没有不自重。” “子期是我的朋友!” “最好、最好的朋友。” 秦淑华一脸凄凉,粗糙的手替她拭泪,提醒道:“你们已经长大了,男女有别,再好的朋友也不能睡在一起。” “我知道。” 薄荷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说:“我来例假了,回家没带钥匙,才睡在他家的,我太蠢了,忘记自己……把床单搞脏了。” “是我太蠢了,mama。你骂我吧。” “我不骂你。”秦淑华道:“去洗个澡,明天还要上课,今天的事情不要说出去,以后跟子期保持距离。” …… 薄荷不是个爱哭的人。 今夜却是没有停下过掉眼泪,蹲在女生澡堂,热水冲刷她的脸,身体有淡淡的血迹流出,还有咸咸的泪,不遑多让地在心口上添几笔撕心裂肺的伤。 原来不让mama对自己失望,竟是这样艰难的一件事。 原来横亘在她跟陈子期之间的问题,远远不是一句简单的“原谅你”就能解决。 道歉 七月,盛夏。骄阳似火。 闷热的考场中, 风扇也不能开, 学生满头大汗地写着卷子, 监考老师在教室四处走动,如临大敌。 薄荷比往常写得快,离下考还有一刻钟, 所有的题都完成了, 她一遍一遍检查,生怕有什么疏漏。 但她绝不是最快完成的。 同在一个考场,陈子期在桌上闷头睡大觉,老师过来巡视过几次,发现他考卷都写满了,便没有再管。 后桌的男生知道他是大名鼎鼎的陈子期, 一直伸长脖子想偷看, 动作明显, 奈何下考时间临近,考官放松警惕,在低头聊天。 薄荷不高兴地咳了几声。 那男生白过来一眼, 偷偷朝她挥拳,无声警告。 “……” 薄荷一咬牙, 找出块橡皮擦,用力向陈子期扔过去, 正中他的头。 别睡了。 起来! 陈子期半阖着眼,眼神中nongnong的雾气, 下巴磕在胳臂上,懒洋洋地望着她。 起身。交卷。 “铃铃铃——” 下考的铃声响起。 薄荷慢吞吞地收拾好东西,最后一个走出考场。 陈子期等在教室外。 随口问:“考得好吗?” “嗯。” 她低声说:“还行。” 话题没展开。 陈子期于是又问:“考完去哪儿玩,想好了吗?” “没……” 薄荷移开眼,望向走廊的尽头,那儿走过来一个人。 是楚言。 他显然考得不错,一脸轻松,笑着揽住陈子期的肩,问薄荷:“你们在聊什么呢?” 薄荷避而不答。 陈子期接了话:“在聊考完之后什么安排。” “出去玩儿是吧?” 楚言很感兴趣,出声提议道:“我叔叔开了家度假山庄,在郊外,现在还试营业期间,老叫我带同学去玩,你们要不要去一块儿去?” “子期、薄荷,去吧!不要钱的!” “……” 陈子期考虑半晌,见女生迟迟不说话,脚尖抵着她的脚尖,碰了下,小心翼翼地问:“你去不去?” 薄荷摇头:“不去了。” 她妈不会答应的。 “别啊!” 楚言拉住薄荷的胳膊,“你不去多没意思,好不容易放假,一起出去玩,不过夜就是了。” 薄荷犹疑地望着男生诚恳的眼神。 “我想想吧,不一定可以。” “成。” 楚言笑道:“等你答复,一定要去!” 薄荷点点头。 见楚言在跟陈子期对答案。 转身离开。 …… 陈子期望着薄荷的背影。 轻微叹息。 已经一个星期了,两人说过的话加起来也不过十句。 他知道她在跟自己保持距离。 这距离,不远也不近,说话、微笑、假客气,山高水长。 就连楚言都发觉不对劲。 问陈子期:“薄荷怎么最近都不参加补习了?你是不是有事得罪她了?” “为什么是我?” “除了你还能有谁?小刀?刘丽丽?我?可能吗。”楚言不满地说:“你成天跟女孩子计较什么,快跟她道歉。” “道歉没用。” 陈子期双臂撑着栏杆,仰起脖子,望天。 得想点别的法子才成啊。 * 下考后。 裴初河在楼梯间偶遇陈子期。 许久没见,他跟之前没什么两样,一脸不正经地跟旁边的男生打闹,没心没肺,谁也伤害不了他。 心情郁结,想无视走过。 “喂,裴初河。” 陈子期却是突然叫她了。 他双手插兜,歪头一笑:“过来,有事情问你。” “……” 旧楼的天台。 裴初河跟他表白的地方。 “说吧。什么事。” 漂亮女生一脸骄横,撇嘴道:“难不成你要跟我说后悔了?陈子期,我告诉你哦,我可没那么好哄的。” “呵。” 陈子期轻笑。 叼起一根烟,火机点燃,蹙眉问:“那你说该怎么哄?” 裴初河嘴角不觉上扬,向前几步,逼近男生,昂起脸说:“让我教你?” “嗯。” “很简单。”裴初河眉眼妖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