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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药物也相当熟悉。这类作为镇静剂使用的精神类药物多用于癫痫和失眠症,现在怎么会出现在孩子的饭菜里。而且这种管制药物,并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拿到的。最可疑的,就是身为外科医生的齐慕白。 明明是没有任何杀伤力的孩子,为什么要下手,甚至还是他自己的孩子。剂量虽然很淡,但是长期服用,肯定会有不良影响,难道孩子变得自闭就是受药物的影响吗。这样的人简直是丧心病狂。 阿久开始感觉到这次的任务有了些许起色。杀害夏小青的凶手应该就是齐慕白,能够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下这种毒手,杀死枕边人也没有什么奇怪的。 她把所有的菜全部都冲到了自己房间里自带的厕所里,这样并不会有人发现。她和齐慕白是分房睡的,因为她神经衰弱的缘故,有一点点的动静都睡不着,只能单独睡。而夏小青小时候是非常健康的一个女孩,怎么偏偏和齐慕白结婚之后就各种毛病都来了。 不仅神经衰弱,还痛经,甚至有时候一着急还会心悸。经常随身还要备着各种药物,有时候还会被齐慕白~带着去看什么中医。家里还有许多中医的药汤,要不是夏小青怕苦,恐怕都进了她的肚子了。 阿久留了一碗白饭送到小女孩的画室,还放下了一小包进口的咸味苏打饼干。 “小丫,明天开始你的饭菜由mama给你送来,也由我帮你做,你不要害怕,无论什么时候,mama都会保护你的。”阿久学着电视剧里mama的形象,对着画室的门说了几句话。 画室里的孩子,颤抖着抓~住画笔,眼中流露出希冀的光,眼泪扑簌簌的流了下来。 她的画里,是一个慈祥的妇人,温柔的抱着一个小婴儿。但两人却身处在毒蛇群里,周围的蛇虎视眈眈,吐着鲜红的信子。 晚上,齐慕白并没有回来吃晚饭,医生的工作经常是不固定时间的。 阿久一个人吃了晚饭,经过中午的事情,陈妈没有在晚饭里面动手脚。吃完饭,阿久来到女儿的画室。 小女孩已经吃完了,空碗和饼干的塑料纸放在了房间外面。她本人则回了三角形的小房间。看到孩子吃完了饼干,阿久的唇角微微勾起。 阿久推开了画室的门,一股刺鼻的味道扑面而来。刺激得打了一个喷嚏,她捡起地上一个瘪了的颜料金属壳。 金属壳上写着丙烯……丙烯会有这么强烈的味道吗……阿久敏感的神经又开始跳动,她拿着颜料壳用一个小自封袋装起来,带回了卧室。同时从之前划破的手掌里挤出~血,在女儿的画室也留下自己的印记。 回到卧室,阿久打开台式机,她并没有和往常一样刷剧看,而是在一家国外医疗论坛上注册了账户。 通过浏览帖子,阿久找到了几家可以接受材料化验的盈利性研究机构,分别发了邮件到对方的邮箱。然后她开始搜查自己的房间。 与狼共舞,又怎么可能全身而退。阿久将所有可疑的物件都提取了一部分标记起来作为样本。化妆品,食物,饰品,衣物等等,她都一一标记。阿久并不着急,因为夏小青最后是死在精神病院里的,所以即使被下了药,也只是慢性毒~药,一时半会并不会出事。 嘀嘟,邮箱有回信了,有两家同意国外寄来的样品检测,有三家不同意。阿久把样品分成了两份,准备分别既往这两家机构。 夏小青曾经用来海淘的信用卡有可能被监控,阿久不准备用。她在网上申请了新的双币信用卡,并且预约在明天过去填写相关手续。 整理的这些东西有可能会被发现,阿久全部都用妖气隐藏了气息,这样就不会被人类察觉到了。 楼下传来开门的声音以及陈妈殷勤的声音,应该是齐慕白回来了。 阿久装模作样的走下楼,笑眯眯的迎接他,陪着他聊天,心疼的看着他这么晚才吃晚饭,做到一个好妻子应该做的事。两人虚伪的你来我往,仿佛一对真正恩爱的夫妻。 等到阿久洗完澡后,正在吹头发。咚咚咚,有人敲门的声音。 “进来。”估计是齐慕白,阿久懒得给他开门,继续吹风。 “青青,你的牛奶,趁热喝吧。”齐慕白柔情万千的端着一杯牛奶走了进来。 那眼神含情脉脉,仿佛看着最爱的人,让阿久的身上起了鸡皮疙瘩。 “哦,你放下吧,我马上就喝。”阿久仍然没有停止吹头发。 “好的,那我先出去了,你早点睡觉,不要玩电脑玩的太久。”齐慕白温柔的叮嘱了之后,就离开了。 他一离开,阿久就关掉了吹风机。她走到牛奶面前,记忆中,齐慕白每天晚上都会给夏小青冲一杯牛奶。牛奶里面会不会有什么东西。 阿久轻轻抿了一口。估计添加了一点安眠药,其他的东西并没有喝出来。这杯牛奶理所当然还是贡献给了马桶。 夜深了,阿久看了会儿剧集,也有点困了。关掉电脑上床睡觉了。不一会儿,她就进入了梦乡。自然也没有看到门口有黑影窥视了她许久,确认她是否真的入睡了。 那道黑影缓慢的前行,一直停在了小女孩的房间前。黑影伸手开门,咔哒,房门被锁住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打开了门。 床~上,是瑟瑟发抖的小女孩。 “听说,你今天不乖,还靠近mama了,是不是?”月光透过窗户照在了黑影狰狞的脸上,赫然是小女孩的爸爸齐慕白。 小女孩躲在被子里,拼命的摇头。 “你是个乖孩子,之前和你说过不能靠近mama的,你也保证了,怎么又不乖了呢?”冷澈有磁性的声音仿若地狱中飘来的声音。 “不乖的孩子,就要受到惩罚!”齐慕白用左手捂住孩子的嘴,右手中伸出几根寒光闪闪的细针,向孩子扎去。 原本就是哑巴的孩子,只能发出一些细碎的声音。现在被捂住,根本没法发出任何音节,只能默默的忍着疼痛流着眼泪,脆弱的挣扎很快被制服了。 “谁!是谁在那里?”门外却响起了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声音。 齐慕白皱起眉头,那个大小姐不是已经睡着了吗,安眠药应该足够让她像死猪一样睡到早上的。 他恶狠狠的瞪了小女孩一眼,警告般的哼了一声,收起细针向门外走去。 “慕白,这么晚了你怎么在小丫的房间?”阿久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揉揉眼睛。 “我担心小丫睡觉踢被子,所以来看看,果然她又踢被子了,所以我给她盖上了,你怎么出来了?”齐慕白摆出慈父的面孔,又试探的问起阿久。 “不知道为什么,口渴的不行,我就想出来喝点水。”阿久举了举手中的杯子。 “下次在房间里放台饮水机吧,这样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