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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又说:“你把吴氏作孽、自取灭亡算在我头上,要跟我过不去,那也随你,不过得记着今天的疼,别指望我不还手。啊,或者你还想着入主东宫,恕我直言,以你现在的本事,只有四个字合适你:痴心妄想。” “三弟回去休息吧,午后继续拉弓,我出去走走。”心情舒畅许多的严昭最后跟严晧交代一声,就又去了西南角楼做望妻石。 被望的姚白栀没那么灵敏的感应能力,并不知道太子殿下正暗搓搓观望着她们参观庄园。 因下午还要赶路回京,她们吃过午饭后,只略作休息就继续逛了。 除了姚白栀那个专属定制小院,这庄子其他地方也设计的很是精心,房屋没有像城中宅院一样严格对称、方方正正,而是随着地形分别建造。像主院就没建在整座庄园的中心位置,而是略微偏西南,让出来的中心位置是片小山坡,长着一片天然梅林。 梅林北边因着地势造了三间花厅,梅花开时在此宴客,赏花赏雪,最好不过。花厅后面是个大花园,花园北端邻着围墙就是庄子里最大的两处汤池,附近还盖了一间温室,有几品名花正在里面养着。 温室以西,下了山坡是一片平地,单独圈了院落、造的工字房,大小与姚白栀那套定制房差不多,只风格不同,一看就是给姚家两个小少爷准备的。 院落以南有个小池塘,这会儿结了一层薄冰,看不出什么。池塘南岸盖了三间竹舍,极是清雅,见客或者读书,都很合适。 这么一份大礼,不知丞相爹接的时候,手软不软,反正姚白栀是有点心软了。毕竟严昭现在还是个连政务都没接触、被嘉泰帝摒除在核心权力之外的吉祥物太子,就算是重生的吧,可支配的财富和人力也不可能跟着他重生回来,打造这样一个温泉山庄,恐怕太子殿下家底都要用光了吧? 更不用说这番细致入微的心意——他不是一直陪俩弟弟读书吗?怎么有空做这些? 回程车上,想不通的姚白栀随手掀开车帷,往窗外看了一眼,远远看到行宫巍峨的宫墙,突然福至心灵,转头问王氏:“夫人,行宫修缮,不会是太子殿下来监督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 太子殿下:是我是我是我! 二皇子:还有我……(被太子踢飞 ----------------- 嘿嘿,先更一章,晚上第二更见哦~ ☆、盖世英雄来救美 姚白栀也不知道她那句问话是按了什么开关, 反正王氏刚答过“听说是太子殿下亲自来了,还带着二殿下和三殿下”之后, 也就过了十分钟, 一行十余骑就从行宫那边直冲他们奔来。 “夫人,张管家说看着像是二殿下, 已经迎上去打招呼了, 请夫人小姐安心。”车外有管事回道。 王氏答应一声,想想二皇子的脾气, 还是不放心,叫姚白栀把兜帽戴起来, 面上也蒙上丝巾, 防着这位又来掀车帷。 果然, 姚家位列第三的管家张立光正面迎上去,也没能拦住二皇子,他应了一声:“哦, 是姚相家眷啊,那更该打个招呼。”就拨马绕过张立光往继续前行的马车那里走。 严煦刚在太子那里受了场气, 没处发泄,试着手指不疼、恢复如常了,就穿戴好了要骑马出来打猎。不想刚出行宫不久, 就看见远处有车马经过,严煦想起严昭今天特别反常,一直站在角楼上不知看什么,当即决定冲过来一探究竟。 这会儿听说是姚相家眷, 严煦心里那股没处发泄的火腾地一下就烧了起来——姚汝清的女儿本是他母后和父皇给他看好的王妃,姚汝清这老儿自己也早就答应了,却仗着位高权重说变卦就变卦,还把错推到他头上,说是他无礼、当街唐突女眷! 好啊,今日他就让姚汝清知道知道,什么才叫唐突女眷! 二皇子来了脾气要胡作非为,他身边的人拦是拦不住,却也不敢跟着去惹姚相家眷,便都在张立光跟前停住,远远叫嚷着劝道:“二殿下不可,皇上知道了要龙颜大怒的!” 张立光回头去追,同时指挥着相府护卫拦阻二皇子,自己大声叫道:“二殿下如此,实令相府不安,您的心意,小的回去一定禀告相爷……” 姚白栀听见外面乱七八糟的,伸手掀开车帷看了一眼,见相府护卫虽然拦住了二皇子的马,但他老人家跳下马来,一个一个推开人,却没人敢真的抓他、不让他过,便回头跟王氏说:“夫人,还是停车吧,咱们下去给他见个礼,众目睽睽之下,他反而不敢怎样了。” 王氏皱眉犹豫一瞬,道:“你坐着,我下去吧。” “我看他像是存心的,我不下去,他要是还来掀车帷呢?”姚白栀不在乎给谁看见不看见,她又不是什么绝色大美女——就算是,也不怕看。 王氏还有些犹豫,但听着声音,二皇子已经越来越近,也只能同意,遂叫停车马,和姚白栀一起戴好兜帽,下了马车。她们两个一下去,姚家护卫立刻都安静下来,垂手侍立,不再阻拦二皇子。 王氏便向着大步走来的二皇子福身行礼,道:“徐国夫人姚门王氏携女拜见二皇子殿下。” 本朝惯例,丞相之母、之妻皆封国夫人,王氏故意正儿八经拜见,也是希望二皇子听见这些能清醒清醒,别再作了。 严煦看见车上人下来了,一时也有些迟疑,但他脚比脑子快,还没决定怎么做的时候,人已经走到王氏身前五步之外,“免礼吧。”他站定了,说过这一句,眼睛就绕过王氏往她身后的姚白栀身上看。 今日因出远门,王氏怕姚白栀路上着凉,特意叫她加了一件红色羽缎斗篷。她人本来就生的娇小,这么一件斗篷套上,身材如何是绝看不出来的,加上头上也戴了兜帽、面上还罩着丝巾,这么微低着头站着,严煦看过去就只能看到一团红,别的啥也没看到。 “天寒地冻的,夫人小姐这是去哪了?”严煦不甘心,绕着王氏往姚白栀那边儿转,口里慢悠悠的问。 王氏跟着他移动脚步,貌似守礼的正对着二皇子答道:“回二殿下,去庄子上处置一点家事。”紧接着又说,“天寒地冻,小女体弱多病,不能久站,二殿下若是没有别的吩咐,妾等便告退了。” 严煦哪肯这么轻易放过,正待再想几句话来说之时,他那些留在半路不敢跟过来的侍从们突然叫嚷起来:“殿下!行宫里出来人了,快走吧!” 其中亲眼目睹他食指被严昭扭错位致脱臼的内侍,连滚带爬的跑过来,小声急促说道:“好像是太子殿下。殿下,眼前亏吃不得,不如……” 严煦反手就把那内侍推了个趔趄,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