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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亲外甥女,有这层关系在,不管是誉王,还是皇后或卫家,都希望宁芷雅尽快生下誉王的嫡子,可是她的肚子迟迟没有动静,半年一年还可以说缘分没到,一连三年,外面的人便忍不住怀疑是不是誉王或誉王妃的身体出了问题。 一个男人被怀疑那方面有问题,绝不是一件能忍的事,尤其誉王的脾气也不好,后来一旦有人提到成亲三载的字眼,他就会发火。 贺蘅是贺誉的二哥,不是可以随便发火的对象,所以贺誉只能默默地咽下这口血,黑着脸走了。 想明白这一点,阮黎向贺蘅竖起大拇指,这位才是杀人不见血,事关男人尊严的事,他轻描淡写就把伤口戳得血淋淋,“厉害。” 贺蘅谦虚的接受她的赞美,然后送她回阮府。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去做头发了,迟到了 ☆、第四十八章 贺蘅与阮黎一同离开后, 没注意到远处那辆马车并没有远去,而是停了下来。 “王爷, 阮丞相的女儿与衡王走得如此之近, 看来传闻有可能是真的。”侍卫陈兵看了眼两人离去的方向。 贺誉脸色阴沉可怖,不似刚刚一般伪装得十分轻松, 只听他道, “贺蘅以前从不亲近任何女人,这次突然与阮黎走得如此之近, 若没有问题,本王是万万不信。” 陈兵想了想, “若衡王真与阮丞相的女儿成婚, 衡王已经有沈将军的支持, 再加上阮丞相,王爷,这对您可大大的不利。” 文有阮丞相, 武有沈将军,再加上贺蘅自己又是文武双全, 不论是在民间,还是在军营里,皆有很高的声望, 威胁比贺誉想的更高。 “贺铭真是愚蠢,当初那么好的机会,竟然也让贺蘅避了过去。”贺誉面色阴郁地说道。 “王爷说的不错,确实可惜, 不过这也说明衡王的势力,比我们想的还要深,当初明王的计划也算周全,按道理说,衡王不可能发现。”陈兵满腹疑惑。 贺誉听到这话,眉头亦是蹙起,“本王怀疑贺蘅极有可能在六部安插有人手,尤其是礼部。” “王爷此话怎讲?” “贺蘅之所以能躲过这一劫,是因为李至暴露了,可他是如何知晓李至所做之事,若不是事先知晓,不可能将他抓出来审问,”贺誉沉着脸,“李至偷题已过去七八天,贺蘅若早发现不至于等到七八天后才将人抓起来。” “王爷是怀疑……” “要么是李至哪里露出马脚,叫贺蘅发现了,要么就是有人告诉他。” 陈兵一惊,“属下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更大,王爷莫不是怀疑,告密之人是明王身边的人?” “不错,他若能在贺铭身边安插人手,本王身边也未必没有。”这才是贺誉最忌惮的地方,贺蘅太莫测高深,有时候连他都看不透,他到底有多少底牌,在他们身边又渗透到什么地步了。 陈兵立刻跪下,拱手道:“属下对王爷忠心不二,绝对不会背叛王爷。” “本王知道,本王信得过你,只是其他人不好说,看来本王也得找个机会彻底清查一下身边的人。”贺誉可不想像贺铭一样,最后关头阴沟里翻船,“还有,你把这个消息透露给贺铭身边的人知道,我倒想知道,向贺蘅告密的人是什么身份。” “是,王爷。” “另外还有阮黎与贺蘅的关系,最好也能一并透露出去。”贺誉露出阴险的笑容。 虽然他也忌惮贺蘅与阮府联姻,但是对他的威胁却没有对贺铭大。 贺铭不像他有卫家和章家的支持,他的支持者更没有卫家和章家的底蕴深厚,如果他知道这件事,一定会想办法阻止贺蘅与阮府联姻。 冬天的雪从昨晚下到现在,已经积压了一层厚厚的白雪,覆盖着屋檐和院子,压垮了栽种在院里的树枝,掉在刚刚扫干净的地面上。 与这副天寒地冻的画面不一样的是,阮黎的屋里弥漫着一股暖气,把被冻僵的手脚都暖和起来了。 阮黎坐在木椅上,腿上放着一个深棕色的暖炉,热气就是从这里面散发出来的,类似这样的炉子,比这大一点的,在屋里的每个角落都有。 阮夫人过来就看到这一幕,在她旁边的桌子上还摆着一碟碟点心,进门后便觉得屋里跟屋外像两个季节。 “你还有心思享受。”阮夫人走过来说道。 “娘,您怎么来了?”阮黎立刻站起来,先一步跑过去取代王婶扶着阮夫人到暖炉旁坐下。 “我再不来,可就要出大事了。”阮夫人坐下。 “我都听您的话,今天就没出过门,怎么就出大事了?”阮黎讨好的捧起一杯热茶递过去,“您刚从外面进来,先喝杯热茶暖暖身子。” 阮夫人接过杯子,喝了一口,身体里暖了些许,放下后说道:“不是你,是张家。” “张子濯科举高中,张家高兴都来不及,还能出什么事,再说我昨天不还去过嘛。”阮黎捏了块糕点咬了一口,心中不以为然。 阮夫人见她真是一无所知,还以为赵天会告诉她,又想起赵天这几天都没过来,便解释说,“你走后没多久,张家就出事了,说是很多人吃坏了肚子。” 阮黎嘴里的糕点差点喷出来,她几乎把这件事忘了,因为系统说饭菜里只是被下了很微量的泄药,泄药也不会危害到身体,她也就没有太在意,抹了抹嘴,“娘,具体是怎么回事,快给我说说。” 阮夫人打量着她道,“你那天也去了,没吃坏肚子吧?” 女儿回来后什么异样的反应都没有,阮夫人其实已经猜到她应该没事,不过还是不放心的问了一句。 阮黎甩甩头,“当然没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喜欢张家,那天只是去走个过场,他们准备的东西,我都没怎么吃。” “这是转性子了,你平时不是挺喜欢吃的。”阮夫人怀疑道。 阮黎耸着肩膀说,“因为张家请了百香楼的厨师,我都吃腻了,不说这个,娘你快说说张家是什么情况,客人是不是也都吃坏了肚子?” “主要吃坏肚子的人,大都是张家人,客人倒是不多,只有几个人的反应跟张家人一样,不过听说有一些人回去后没多久也出现了同样的症状,只是反应没有那么大,多是一次便没有事了,你说怪不怪,”阮夫人话锋一转,“不过……” “不过什么?”阮黎追问。 “你姑祖母听说遭了很大的罪。”阮夫人表情淡定。 阮黎眨眨眼睛,“什么?” 阮夫人说,“听说他们的吃食里被人下了强力的泄药,尤其是你姑祖母的碗里,她年纪那么大了,怎么受得了这么折腾,身体可能出了问题,现在躺在床上下不来了,张家怕她出事,赶紧派